而据英国《金融时报》报导,在出口民调数据出炉后,与莫迪政府关系密切的印度亿万富翁阿达尼(Gautam Adani)旗下的数只股票一度大幅上涨,但6月4日随著大选计票进行,其旗下企业股价大幅下跌,其中阿达尼港口和经济特区(Adani Ports and Special Economic Zone)当日收市时下跌了21%。
另一名任职程序员的 Brian 头戴绣上“freedom”的鸭舌帽,身穿印有“黑白 consciences”的黑色上衣,独自坐在维园外围的长椅,悼念六四。2019年前,六四于他太遥远,他从未踏足维园悼念。2019年后,他感觉自由收缩太快,与六四产生共鸣,每年都在不同地方自行悼念,今年他选择到维园默坐。
洛佩斯即将退休,也代表着“粉红浪潮”一代正在淡去。“粉红浪潮”的代表人物,除了洛佩斯,还有巴西的卢拉(Luiz Inácio Lula da Silva)、委内瑞拉的查韦斯(Hugo Chávez)以及玻利维亚的莫拉雷斯(Evo Morales)。其中,卢拉将巴西带入地缘强国行列,但2010年退休后,“接班”的同僚罗塞夫(Dilma Vana Rousseff)支持率一路走低,并在2016年被弹劾下台,卢拉也因官司入狱。如今他虽然重新执政巴西,却已经78岁高龄,未知是否“后继无人”。其他同时代的“粉红浪潮”代表人物中,查韦斯已经过世,莫拉雷斯则在2019年下台。(延伸阅读:《巴西总统卢拉的第三个任期,会是卢拉主义的最后一幕吗?》)
近几年,左翼政府重新在拉美攻城略地,有评论家提出或许意味着新一波的“粉红浪潮”——以2018年洛佩斯当选开始,玻利维亚、秘鲁、洪都拉斯、智利、哥伦比亚等国都相继选出左翼总统。但是,“新粉红浪潮”的执政并不稳固,2021年乡村教师卡斯蒂略(Pedro Castillo)当选秘鲁总统后受到猛烈攻击,仅仅执政一年半就遭到弹劾下台。哥伦比亚的佩特罗(Gustavo Francisco Petro Urrego)深陷与政敌的缠斗和腐败丑闻。智利的年轻总统博里奇(Gabriel Boric)曾参与学生运动,2021年上台时恰逢智利反新自由主义的“宪法运动”方兴未艾,但他上任后却未能够成功推动新宪法通过,目前修宪流程被迫暂停,他的支持率也显著下跌。(延伸阅读:《秘鲁:5年内出现第6任总统后,这里掀起了一场仍在持续的反抗》)
同时,曾经有过强势左翼政府的拉美国家,如今已经被新兴右翼接管。以阿根廷的米莱、萨尔瓦多的布克尔和厄瓜多尔的诺沃亚(Daniel Roy Gilchrist Noboa Azin)为代表的拉美新一代右翼在主张对外国资本全面放开的同时,推崇铁腕管理和反腐败议程,吸引了大量选民,这些选民对过去左翼政府治下的经济停滞十分不满。(延伸阅读:《模仿军政府?阿根廷新总统推政令限制集会、市场化公部门》)
第79日审讯起,控方应辩方要求播放“Live Chat with Jimmy Lai”等片段,片段总长度事先缩减至25个小时,法官预料播毕片段需时五天。
其中,庭上播放2020年5月11日的“Yahoo TV 乡民来冲康”,当日节目主题为《黎智英被捕 香港政治风暴再起》,黎智英通过电话接受节目主持的访问。黎提到《苹果日报》多年来是“反对派报纸”、“反共”,被中央(中国政府)认为是“眼中钉”、“搞到香港乱七八糟”。黎续称:“我们很想 CIA(美国中央情报局)、很想美国影响我们,我很想英国影响我们,我很想外国影响我们,因为他们的支持是我们唯一能够撑下去的,外国的势力是现在我们非常需要。”黎还提到,他不介意去坐牢,因为所谓公民不服从就是要对法律负责任,他也对坐牢一早有了准备。
在2020年8月13日的“Live Chat with Jimmy Lai”节目中,黎智英被嘉宾问到有没有说话想对支持者说。黎称自己已经接近生命的最后阶段,但一个人如果知道自己正在做对的事,无论有多大困难和艰辛,都会觉得平静、甚至开心。黎续称,他没有一刻双手在手镣之下、而觉得自己很惨,或者觉得自己被屈辱,完全没有那种感觉。他还强调,自己所做的并不为了任何事,只是因为这个地方(香港)实在对他太好。
5月25日,《愿荣光归香港》的创作团体在社交网站表示,他们早前接获英国苏格兰音乐发行商 Emubands 的通知,称因应香港法庭的临时禁制令通知,将会在各大平台下架《愿荣光归香港》。团体向发行商表达反对意见,但获发行商回复指重新上架该歌曲的机会极微。消息传出当日,在 Apple Music、iTunes 等平台搜寻《愿荣光归香港》,显示该歌曲已经消失。
青年观看世界女排联赛期间唱出《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被控“侮辱国歌罪”
一名21岁青年于2023年6月在红磡体育馆观看世界女排联赛,在会场播放中国国歌期间及前后涉嫌发出嘘声、倒竖姆指及唱出《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事后被控“侮辱国歌罪”。5月13日,控辩双方在九龙城裁判法院就结案陈词作口头补充,裁判官林子康将案件押后至7月15日裁决,续准被告保释。
就被告当日唱出《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裁判官指有证据显示“社会事件”期间有人唱该歌曲,问到虽然词词未必直接损害国家尊严,但歌曲近年被使用之目的应否纳入法庭考虑。辩方回应,该歌曲并非2019年“反政府示威”的“专利品”,歌曲有自身历史,但“俾人骑劫咗(被强行赋予其他意义)”。辩方还指,该歌曲与国歌有相似之处,同样提及“奴隶”、“吼声”,也“都是呼吁人们战胜逆境的革命号召”。
判词还提到,其中一案的司法覆核申请人 Nick Infinger 提到押后聆讯会对他构成不公,因为他的公屋申请已被拖迟了一段时间,比平均轮候时间更长。政府房委会一方曾经提出反驳,指案件胜诉只会促使房委会重新考虑他的申请,而不会促使房委会立即向他提供公屋。不过,林官认为延迟聆讯的确会进一步拖迟 Nick Infinger 的公屋申请时间。最终,林官驳回政府一方押后聆讯的申请。
他身著印有乐队My Little Airport歌词“we have to be very strong if we want to do something very wrong”的T恤。王先生说,除了希望带出文字的意义外,还因为自己的朋友曾在2019年被捕时穿著同样的衣服。他认为歌词代表了一代人的想法和信念,“有啲野觉得值得做,就去做。”
而在晚间开始的“高雄大路过”则以“举牌散步”为主要形式,倡导不喊口号、不收物资,以开启良性沟通为目标,希望打造0岁到100岁都可以来参加的柔性集会。曾任反服贸 IN 高雄副总召的吴先生周三在网路上集结了一群市民,共同举办这场活动,活动消息迅速在 Threads 上传开,吴先生预估今晚会有三千人到场,希望告诉在台北陈抗的民众他们并不寂寞。
1948年,联合国大会通过《防止及惩治种族灭绝公约》,当中首次提及“具有管辖权的国际刑事法庭”。此后,联合国大会曾设立了一个委员会并起草了一份规约草案。1989年,联合国大会要求联合国国际法委员会( the International Law Commission )恢复草拟公约的工作。1993年,联合国安理会设立前南斯拉夫特设国际刑事法庭,成为国际刑事法院的滥觞。
墨国女性参政的发展自20世纪中叶就进入了快车道。1947年,墨西哥联邦上诉法院任命了第一名女性法官。1953年,墨西哥女性获得完整投票权。此后,一系列立法推动女性在国会中的比例。1990年代中期,随着墨国传统大党 PRI 一党专政的逐渐式微,墨西哥政坛渐渐显出新的活力,性别议题也被提上日程。这一时期,墨西哥通过法律规定国会中女性议员必须超过15%,2008年这个数字达到了40%,2023年的数字则接近50%。
政府高压的禁言政策成了年轻人动员起来的理由。几天之内,示威活动扩散至巴政在法国各地的分校。巴黎的索邦大学、巴黎一大的托尔比亚克校区、圣埃蒂安(Saint Etienne)的让·莫内大学(Université Jean Monnet)均爆发抗议。在格勒诺布尔(Grenoble),约一百名学生在电车轨道上静坐。警察驱逐学生的场景一再重演,法兰西岛大区主席瓦莱里·佩克雷斯(Valérie Pécresse)也宣布暂停对巴政的资助。(延伸阅读:《以哈战争半年,是什么引发了全球撕裂?》)
BBC 中文网报导指出,陈虹秀多年来在儿童院社担任社工,原本工作是为特殊儿童提供支持,职业生涯中处理过家暴、性侵等问题。陈虹秀提到,她早在2014年“雨伞运动”时走进示威现场,直至2019年看到上百万人上街反对修订《逃犯条例》,男女老少、扶老携幼,但政府为之不动时,令她极为痛心,再次决定走上前线,“想在绝望中找寻出路”。她形容自己在示威现场的角色,是面对高墙,守护“鸡蛋”。
尽管是联合国《难民地位公约》签约国,但澳大利亚的难民政策长期以来深受诟病。尤其是2013年以来,澳大利亚推行“停船(stop the boat)”边境控制政策:所有乘船来澳寻求难民身份人士,在等待政府给予难民身份期间,会被关押在移民拘留中心,而一些被当局裁定不符合难民资格却无法被遣返的,则会面临无限期关押,甚至包括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