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7号日出后,第一批从阿拉斯加起飞的864名伞兵开始出现在三座火山的上空。
从地面上看,这一幕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陆军空降兵广告,一波波伞兵从C-17飞机的一侧跳出,飘向地面,伞在空中张开。所有士兵都应该配备了两个降落伞,包括一个备用降落伞,以防跳伞后主伞在四秒内没有展开。
上午7时35分左右,波哈库洛亚训练区驻军指挥官蒂姆·阿尔瓦拉多中校在下一架C-17飞机靠近时向太阳望去。
“伞兵们此时应该已经站好,他们应该已经收到了倒数10分钟提醒,”他为我讲述了跳伞过程。“在伞兵准备跳伞时,跳伞指挥向外张望,确保没有障碍物。”
C-17飞机在头顶轰鸣,一开始,伞兵看起来像是一把把已经合拢的雨伞,随着降落伞的扩张,在空中嗖嗖地张开。阿尔瓦拉多接着说:“有些人被缠住了,所以他们必须解开绳索,以免以别扭的方式着陆。”
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期间要求穿着的沙色作战服已不复存在。夏威夷的部队穿着丛林服,脸上涂着颜料。 然后,他看了看空中,说:“不对劲。”
在我们面前,一根像香烟一样的东西正在降落伞飘扬的天空中坠落。在伞兵二等兵帕蒂达的头顶上,空气穿过他的降落伞,形成一条摇摆的线。但降落伞没有张开。
“拉开副伞,”阿尔瓦拉多小声说。
副伞始终没有打开。帕蒂达触地后消失在一道护堤里。
军医凯莱·穆伦上尉开始跑起来。分布在整个空投区各处的医护人员也在跑。
帕蒂达所在部队的成员首先来到他身边。他很镇定,意识清醒,但脊椎受损。跑了七分钟的穆伦赶到时气喘吁吁。她和陆军助理医师米奇·马克斯少校一起支撑起他的颈部和脊柱,以确保他不会受到更多损伤。
士兵们乘坐C-17飞机从阿拉斯加出发,跳伞进入夏威夷的相关区域。 穆伦后来告诉我:“他说了很多话,他能说他没感觉有任何疼痛。”她在早上7时45分为他测量了第一组生命体征,8时20分,“黑鹰”医疗后送直升机已在飞往医院的途中。
一天后发布的声明没有提供多少细节。声明写道:“一名第11空降师士兵今天在夏威夷的一次训练中受伤。”声明没有提及未打开的降落伞或副伞。
报道中也没有提到医生后来通过多次手术接上了帕蒂达的椎骨。目前还不清楚他是否能再次行走。
声明最后介绍了演习的目的,包括让伞兵为“陆军太平洋责任区的决定性行动”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