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ump Wants Europe to Defend Itself. Here’s What It Would Take.
© Daniel Mihailescu/Agence France-Presse — Getty Images
© Daniel Mihailescu/Agence France-Presse — Getty Images
建议配置:
普通中高配 PC(使用 LLM 服务商的情况)
64GB+ VRAM(打算本地运行 LLM,GPU 加速 VecDB,PDF 转换模型,语音对话的情况)
建议环境:
Ubuntu 20.04+
Anaconda
Python 3.9-3.12
LLM: 所有与 openai api 兼容(基本上就是全部了,你可以用 litellm 来把漏网之鱼转换到 openai api)的 LLM 提供商/本地推理服务均可接入.
对于不打算玩硬核本地运行的玩家,你需要一个 API key,推荐 openrouter. 最优效果不妨直接选 claude3.5 sonnet.国内人士可以通过 openrouter 来访问. 国内玩家不愿麻烦的,可以直接用 QWen 2.5 72B instruct(QWen 其他系列模型亦可)或者 Deepseek V3. 推荐 qwen,deepseek 系列幻觉严重.
本地跑的土豪们,可以上 QWen 2.5 72B instruct.但还是建议有个 openrouter 的 api key,因为你可以混用不同的 LLM 以达到最优性价比.
安装命令:
git clone https://github.com/myshell-ai/AIlice.git
cd AIlice
pip install -e .
需要让 agent 有:阅读 pdf 文献/语音对话能力的:
pip install -e .[pdf-reading]
pip install -e .[speech]
有 GPU,运行速度却死慢的,安装 vulkan,然后运行
ailice_turbo
这里不一定能装上,烧香许愿吧.
运行: 对于有 openrouter API 不差钱的:
ailice --modelID=openrouter:anthropic/claude-3.5-sonnet --contextWindowRatio=0.2
对于有 openrouter API 差点儿钱的(claude/qwen 混合模式):
ailice --contextWindowRatio=0.5
对于走 deepseek 的:
ailice --modelID=deepseek:deepseek-chat --contextWindowRatio=0.5
自己本地跑的需要去( https://github.com/myshell-ai/AIlice)学习配置方法.
运行后稍等片刻,系统下载完 VecDB 的模型权重(开语音的还需要下载语音模型权重),打开
http://127.0.0.1:5000/
能干啥呢?调查+执行.它可以搜索,浏览网页,执行 bash 命令,执行代码.对某一主题做搜索和调查并整理出报告,阅读文献,快速写程序并调试执行,甚至帮你解决系统环境中遇到的各种问题.
我罗列下我最近让它做的事情:
UI 很简陋.但这个 UI 支持图像,音频,视频,latex 公式,代码高亮,运行时用户介入和中断任务.
这里有直球作者搞的录屏演示视频,没错,全程录屏,绝不掺水:
代码库 MIT 协议,随你怎么搞.
前段时间,我在设计、测试、制作一组奖杯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问题。
奖杯的底座里需要埋一块配重钢进去,以达到比较舒服的手感。我在单个样品测试的时候非常顺利,设计思路一次就通过了。
其实方法很简单:
1、把设计好的模型在合适的位置切断;
2、在需要预埋配重的地方挖一块单边扩大 0.2mm 的空间;
3、在切片软件里找到封顶的那一层,回退一层;
4、设置打印暂停;
5、启动打印,等机器打印到自动暂停的位置,停下;
6、放入配重,点击继续打印;
7、等待打印封顶,直到完成。
但问题就出在量产的时候,因为测试样品非常顺利,我就放松了警惕,以为量产应该就不会有问题。因为模型是一样的,设置是一样的,「一切」都是一样的,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结果,批量做了三轮,全部失败。
第一次失败,封顶那层封不上,我以为是参数和打印速度的问题;
第二次失败,在调整了参数后,前面的步骤一切顺利,但是和第一次一样,一到封顶那步就完蛋,封顶那一层虽然打印出来了,但是面不平,也没有和下一层粘合在一起,整个架空了一大截;
第三次失败,继续改参数,继续放慢打印速度,但现象和第二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断开的创口要平整一些些而已。
后面两次失败,我都找过拓竹的客服,第一次客服说这个现象叫做「模型层间开裂」,并给我了一个 wiki 链接 https://wiki.bambulab.com/zh/filament-acc/filament/print-quality/interlayer-cracking 我根据 wiki 排查问题,调整参数,但第三次仍然失败。
直到第二次客服建议我,一盘少打印一些试试看。
三个,同时打印三个,不会出问题!
问题并不是出在模型或者参数上,而是配重块的数量!
更准确地说,应该是配重的总重量和单个配重的冲击次数。
因为单个样品埋配重的时候,整体增加的重量有限,而且配重块撞击模型导致的下压力也只有一次,所以对热床平台的影响非常小。但是,当我试图一次性打印 10 个底座的时候,一来是 10 个配重块的总体重量高达 2450g,二来是平台需要承受 10 次 245g 的冲击,导致整体下移了一点点。
就这一点点,导致继续打印的时候,和下一层的位置接不上,因此产生断裂。
这一次圆满的失败!
失败得毫无办法,但最后找到了失败的原因!
如果你也在通过 3D 打印机制作需要预埋配重的零件,希望这篇日志能给你帮助。
【曲目】Autumn leaves
【场地】一方音乐·深圳龙岗
【鼓手】阿吉
【吉他】筱烨、秋夏
【键盘】菜菜
【贝斯】苏志斌
点击这里跳转到 BiliBli 观看: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ZYAReSEv4
点击这里跳转到 Youtube 观看:https://youtu.be/W5ytb1LRvhM
前两天被我摔坏的眼镜腿,经过这两天的反复验证和测试,终于在第四版方案上得到了我觉得还算满意的结果。这是一个在形体尺度、造型线条、重量、肤感、拿取手感都不输原版镜腿的方案,转轴的灵活性和可靠性的平衡也还算可以,我相当满意了。
这是原始的镜腿和第一版临时方案:
这是中间三次的迭代测试:
其实到这一版,大体上已经挺不错了,质感和颜色都很接近原版镜腿,但又比原本的镜腿更有趣。可是就觉得不太对劲,反复看了几个角度才意识到有两个问题:
1、镜腿本身的线条太直了,前端有一点夹脸,后段又不够贴耳;
2、侧面的线条不够利挺,也不够流动,看上去有点呆板。
所以我又修改了两版,主要集中在三处调整:
1、镜腿整体的曲线走向,两侧向外张开,尾端向后下方延长,并把收尾的角度增加到更贴合我的头型和耳朵的位置上;
2、侧面轮廓起伏的截面,从原本的前后一致,改成了前大中收末端膨大,并且调整了两处截面的形状,使得扫出来的造型具有一定的流动感,也更强化了棱边的光影特征。
3、增加了转轴处的半圆形凸起,因为我习惯捏着转轴拿取,确保拿取过程不会对转轴产生扭曲的力,所以我在这里加上了一点触感,让我可以瞬间摸到转轴的关节。
最终成品如下:
此前一直苦恼原版金属镜腿被汗液腐蚀生锈,反过来刺激太阳穴附近的皮肤,这下因祸得福设计了更适合自己的镜腿,还解决了锈的问题,难怪说福祸相依。
还有 363 天,我得努力修复好自己。
「万一有一天你被赶出去,还能有个地方睡觉。」
之前筱烨打趣这么说,没想到一语成谶,我此时此刻就是一个人待在工作室里过夜。
这应该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披头散发地走在四下无人的街道上,无力的回南天似有若无地在绵绵细雨之中挣扎,如同我混乱的脑子一般,期待一道响雷。
右手边是过年这两周不眠不休的工作成果:8 套 3D 打印的零件。还差一套,这件作品就要完成了,这是这个工作室的第一个作品,一个没有甲方委托的街舞比赛奖杯,作为奖励八个孩子年前付出的努力和在 CSD 上的优秀表现。
我想过要自建一个工作室,想了很久,但没想过是这样的方式。
去年 12 月 25 号,想出门走走,心血来潮就忽然想看看附近的空房,本来没抱什么期待的,只是想看下附近的行情,也许有适合做工作室的空间。机缘巧合地认识了一个写书法的中介,一下午转了一圈看了几间,几乎就想要定下来了。仔细一想,得先确定一下别的事情。
第二天,约了 Toby 去他的新办公室坐坐,顺便录了一期播客,聊了聊抄袭和借鉴/致敬之间的边界。没曾想聊完之后,他问我后面的打算,我说暂时没有,等病假休完了再看吧,他问那你要不要接个项目?我说好啊,这就开始聊项目需求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两人都觉得很神奇,之前想做的视频节目没做成,他公司就结束了,居然绕回来以播客的形式给录了,还顺便合作上了。
我得到了需要的信息,27 号过去给了订金,场地就定下来了。
然后就是各种置办,有我相中已久的 3D 打印机,合着尺寸买了货架、桌子、椅子、影视灯和三脚架,还有心心念念了很久的十八纸的屏风,也在筱烨的操办下搞定了窗帘。
但为了能把东西从西乡搬过来,却是大闹了一场。
交了订金的当天下午,我就给西乡那个住了两年半的房子的管家发消息说,我一个星期之后要搬走。因为已经远远超出了当时的合同期限,这份租约已经自动转成了非定期合同,法律上来说提前两三天知会即可,但城中村的老规矩是提前一周。结果这人含糊其辞地敷衍,连续说了几天,也在筱烨的配合下打了电话给他,让他尽快确认一个互相配合的交房时间。到了一周之后的那天,我想再问问,结果这人还是一句话,你再住一个月再退,死活不给退。
我知道我要控制不住情绪了,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这个地痞无赖太娴熟了,我讲道理讲不过这种不讲道理的,于是开始破口大骂,对方直接挂机。
然后,我只好报警。
警察说这种纠纷你得过来,于是我还燃着余火就打车从龙岗杀过去西乡,今晚非得把这件事办了不可。出门之前的余火还迁怒了筱烨一把,但我只能立刻出门没有余地。
我回到出租屋楼下,警察喊那个管家过来,他装疯卖傻地说不知道什么事,让警察等一会儿再说。阿sir 叫我先上去把合同找出来,我就上楼了,合同放在一个几乎被我遗忘的角落里,但我站在那里时就立刻想起来了。
拿着合同下楼时,我就知道,这个人我没办法讲道理的,如果不当着警察的面把气氛闹大,我很难在今晚解决完。
于是,我一见面就开始发飙。
不是的,我当时没有这样的理智,我就是傻逼发病了。
先是趁着三个警察都到位了,我立刻心平气和地把整个经过叙述了一遍,等警察反问他我所说的是不是事实,而他开始说些不搭噶的话时,我就抑制不住脑子里那一团嗡嗡作响的东西了。
当着老警察的面就开始喷他,我住这两年半跟老管家处得非常好,就这个鸟人一来,这半年是又丢东西,又吵吵闹闹,就我休病假这半年,这个房子一直空着,他居然还能给我冒出来每个月的水电费。当然这么闹警察也是要说我的,我就安静听着,平静回应,但讲道理我已经知道没有意义了,所以我要闹大,我学着泼妇骂街的架势在大厅里向路过的每一个人宣布,这个新来的无赖是怎么胡闹的,让大家都停下来看。
围的人越来越多,可以开始正常说话了。
警察问我愿不愿意去警局协商,我说我当然愿意,我今晚特意从龙岗打车过来就是你说要现场解决,我才特意过来的,我今晚无论如何都要解决。警察再问那个人时,又开始支支吾吾,后来阿sir 说你就直接说,去不去派出所?他才说行,去。
他自己骑电动车去,我跟着警车走。在车上我就和警察说,很抱歉,真不想麻烦你们出警处理这样的事,但我是被他耍无赖逼得没其他途径了。阿sir 也是有意思,一副刚喝完酒的样子跟我说,这种事常有,你就去派出所,让法律顾问好好调解一下,我也不能明着说站你这边,但事情就得这么做,你这是赶上了高峰期,哪怕早一个小时,我都舒服一些。你这种打 110 再层层分派的,是要比较久,你应该直接打当地派出所电话。
「我也是第一次报警,没经验。」
到了派出所,把手机什么的随身物品都锁到柜子里,进了调解室,就有法律顾问过来先了解情况。我先把之前和阿sir 说的复述了一遍,再等管家用他的视角讲了一轮,法律顾问很委婉地向管家表示:「你所认为那种情况,在法律上不存在。」
当然中间又是忍不住骂了他,顺便在阿sir 们面前把失窃、水电费的事都一并讲了。他就翻来覆去说年底了要多住一个月,又说我态度差,我说大家把聊天记录给警察们亮出来看看,你不装死耍无赖我有必要这样吗?最后法律顾问提议,管家所主张的提前一个月或多住一个月是不成立的,让我补1月1、2号两天的房租即可,我说我同意,并且我把明天搬东西走的一整天也补给他,算三天的租金。
他没话说。
然后就是签调解协议,我回去收拾,搬东西走,当面把旧合同和调解协议都撕了。验房过程中他还是不死心要挑刺,一会说厕所门怎么没了,一会说这里有点灰没搞干净,我说这个门从我搬进来那天就没有,地上的黑印子也是你们之前就有的,你给上任管家打电话去。好嘛,最好笑的场景出现了,他打开免提,问上任管家,对方说:
「哦,812 的租户啊,他住了两三年了的,没问题的,人很好的,不用看······他平时都住龙岗,这边很少来的,墙上那些胶是上一个人留下的······哦,那个门本来就是坏的,我们当时要修,但是他急着要住,就没来得及搞······窗户漏水是每一户都有的问题,房东也刚修过,但是没什么办法。」
他没话说,拿了钥匙,我起身走了。
收拾工作室这半个月,又是挑选又是收货组装,又是带儿子去舞蹈室训练,又是出门比赛,结果,没顾上 Toby 的项目。
沟通和修改都搞了几次,但我自己也看不下去,就在我犹豫要不要主动建议他换个人做的时候,他也很直接地问我,要不这一次就先停吧,等我状态好了再来。我说好。
眼看就要过年了,幸好他的方案另外找人干了出来。他给我看了最后选定的方案,嗯,确实是符合我们当时谈论想要的那种东西。
但也是巧合,Toby 那头停下来的第二天早上,文森特就给我电话,让我帮忙看看能不能给他们一个舞台周边产品做一些优化改良。正好是他前段时间邀请我去看的那场演出的配套产品,脱口秀组合肉食动物的《硬币》的硬币。
搞了一个星期,迭代了五六版吧,幸好现在有打印机帮我加速验证。
最后在过年前几天,把效果图、AR 展示文件都给文森特发过去了。
与此同时,小黄回来了。
他是我们去年年前救助的一只走失的小狗,当时筱烨在小红书上坚持发了三个月的领养信息,拉群募款养了三个月,见了好像有十个左右的领养人吧,我记性不好记不住人数了,最后在年前终于遇到一个看上去还算靠谱的领养人。
送走他的时候都很不舍得,这一年也时常问问他的近况。后来筱烨和她还见过面,说起跟小黄一起养的德牧死了,跟小黄也一直相处不好。其实没什么,就是拉屎拉尿的问题她不会处理,自己也宅,不出门,那狗肯定受不了。尤其是小黄这样的阳光小狗。
去年我的状态超级差,是每周末见一会的小黄给我了许多能量。
当时的他,救了我一把。
所以这次领养人弃养,我们都很坚定地要带他回来,无论家里怎么鸡飞狗跳,都要想办法让他跟家里的原住民们(七猫一狗五鸟)相处好。我们都做了要打持久战的准备,结果除了第一天尿地上外,往后再没出现过一次半次,跟原住民们也很融洽。
仿佛天意一样。
本来我觉得,去年小黄救了我,这次我要救他,没想到,这次还是他来救我的。
这一个月来,每天带他出门遛弯,或者在工作室陪我加班干活,尽管他的活泼也让我有一点烦恼,但大体上,阳光小黄让我在有他陪着时候不会发疯,有时候甚至可以在和他独处的时候一起玩玩扮狗追狗的幼稚游戏。
他让我忘记了想死这件事。
还有音乐教室,阿吉也救了我,尽管他不知道。
如果几个月前不是筱烨对新开张的一方感兴趣,进去问,我也不会被阿吉没来由地拉进乐队。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觉得我可以弹贝斯,但我确实在贝斯和乐队中找到了一些值得留恋的时刻。比如筱烨生日那个晚上,我感觉好像回到了十年前,或者在 K2 玩狼人杀的那一夜,好像一切都重新开始一般。
所以今年除夕,我们邀请了不回家的阿吉一起团年。
但因为不想跟我妈待在一块,后面几天我就经常来工作室,做做实验,自产一些配件,也带小柒写写寒假作业。后来就开始给他设计奖杯,反反复复修改,打印出来组装、验证再继续修改。开始的两个方案我都不满意,但也没什么头绪,直到筱烨说既然是定制的,为什么你不用他们演出的造型做灵感呢?于是才有了后面连续一周熬夜加班的赶工制作。她说的对!
其实我可不以加班的,但是答应了小柒在开学前搞出来,所以我每天都觉得时间非常紧张,一点都不够用。一个两拳大小的奖杯,为了量产效果好,我从最开始的三件,最后拆成了九个零件,其中包含五套单色零件和四套多色打印零件,还有一堆组装结构要验证量产可行性。每一套都得先验证完了我才敢批量打印,而我只有晚上小柒睡下之后的时间可以处理模型和打印出来的零件,不知不觉就干到两三点、三四点。
所以,我今晚真的是,我也不理解。
本来只是两张手抄报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就发展成了竭斯底里的我在房间里像个怪物疯子一样地吼叫和大哭。我想起了小时候哭得喘不上气的那个感觉,刚才小柒也是那种感觉吧?
刚才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看不清面前的东西,不是因为眼镜的关系,是双眼对不上焦的看不清,浑身上下都很疼,只能想起零星的几个片段。
我可能真的完了。
昨天下午,事务所刚注册下来,但筱烨却只能无奈地告诉我:「小柒睡前说,他很爱你,但也怕你,你得好好考虑一下我们俩的未来。」
我没有表演,也没有拿着免死金牌,但我也不甘心输给自己。
昨晚在深圳南山文体中心看了一场线下脱口秀,是由漫才组合「肉食动物」呈现的专场演出《硬币》。说实话,在昨晚之前,我还没看过任何漫才表演,就连线上的演出也没看过,对于「漫才」这个概念一直是处于只听说过、但不知道是什么的状态。然后昨晚主持人还问现场,有没有人完全没看过的,我起劲儿地鼓掌啊,确实就是第一次漫才体验就交在昨晚了哈哈哈~
昨晚有几个点印象很深:
1⃣ 主持人特别会聊天,现场挖掘了很多「瓜」给大家,和肉食动物;
2⃣ 肉食动物的文本相当不错,五个章节围绕着「硬币」延伸出不同的故事,但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以回旋镖的形式打中每个观众的后脑勺,那酥麻酸爽的劲儿,可以说是相当过瘾,我当场笑得病气都消失了一半;
3⃣ 肉食动物里那男的(一个现场诞生的梗)太会抓现场反应了,把现场一组母子观众没到场的「爸爸」给请到了舞台上,从头到尾贯穿演出,各种现挂的反应和呼应都精彩极了 !!!
4⃣ 演出的周边当中,最喜欢那个「硬币」挂饰!只有看完演出后,才能 feeeeel 到这个硬币有多么好玩儿!对了,舞台上的五块背景画,是对应五个章节的故事的,还没看过演出的朋友,可以在看演出前猜一猜,每一幅画都是什么意思。
5⃣ 我虽然没看过漫才,也不认识肉食动物,但是当「那男的」一上台我就觉得这人好眼熟啊!哦,原来就是之前《年会不能停》里的「那个谁」啊!难怪台风那么傲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后感谢 Stand:by 小队所有人的付出!为大家呈现了这么优秀的演出活动,给我感受了漫才这么好玩儿的表演形式!继续期待 Stand:by 未来的策划~笔芯
最近挺好的,但一直觉得心慌慌,因为有一些事情没写进博客里记录下来。这也回答了一些朋友的疑问:「你是怎么坚持写那么多年的?」
我不写会难受。
经过一个月的恢复,手上的伤口都好得七七八八了。虽然中指肌肉间还能摸到贯穿伤的结缔组织,但是不影响发力。指甲上的破口,随着生长慢慢从里面露了出来,能看到两大块脱离的甲面。
坏消息是,一个月没训练,力量掉了一些。
好消息是,我这一个月来都在走公园,心肺保持得还行。
经过这半个月的恢复训练,力量又慢慢涨回来,最近两次的力量上限都突破了休息前的训练量。即便是体能训练,也感觉比从前轻松了一些,但大熊跟我说其实训练的强度和回合数是比以前增强了的。
这是这几个月来,健身给我带来的正面转变。从对身体的掌控开始,渐渐找到一点确定性,抓住一些「具体」,少一些「抽象」,更聚焦在行动上。当然,我不能不承认药物对我的帮助,自从医生把药量加倍之后,我明显察觉到自己的情绪起伏缓和了非常多,从过山车般的两极化,回到了一个正常的平稳的水平,能够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在变化,能够及时作出反应和控制。这头猛兽现在平静些了。
我那天环臂鞠躬,跟筱烨半开玩笑地说:「谢老婆再造之恩!」
但我心里,确实是感激她的。在我最低谷的时候,她觉察出我的问题,推动我去接触健身和音乐,迈出步子确实很难,但它们确实在治愈我。
本来筱烨是很不愿意过生日的,但因为儿子强烈盼望,加上阿吉那天问她能不能让我过去陪陪他,于是这事儿就演变成了一个私人音乐夜。我们仨加阿吉加秋秋和小楠,四个大人两个小孩,在音乐教室里玩「你比划我来猜」,从猜词玩到猜歌、唱歌,一直玩到十点十一点,以至于我们直接给俩小孩请了第二天的假,好好玩到深夜。
那天的蛋糕、鲜花、歌声、灯光都好像梦一般,回来的路上筱烨突然很感动,说已经十几年没有和朋友一起过过生日了…… 她的心里涌上一种想法,很幼稚也很热血,就像歌词里唱的:
我们说好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能不能不要切歌,一直唱我们的歌,让感动一辈子都记得~
这种幼稚中二的念头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了…… 她说,今年许多愿望中,其中有一个是希望这里永远在,就像我们的乌托邦,一方天地,一方庇护所。
我也很久没有「感受」到「开心」了,音乐确实是良药,起码是我的良药。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这么玩过游戏:每天 2~3 小时,持续两个多月。
这两个月来,我每天都在海拉鲁大地上好奇地探索,从初始台地一点点顺着老国王的指示摸到了卡卡利科村,然后沿着「错误」的方向在卓拉领地外围转了一圈后才摸到领地内,经过各种不走寻常路的摸索,逐渐开完了所有塔,揭开了所有地图,解放了四头神兽和十七段记忆,拔出了一百年前被塞尔达放在森林里的驱魔之剑,一切都好像真实发生过似的。当我站在破损的城堡里,看到塞尔达的研究笔记时,不禁想要放慢一些前进的脚步:灾厄盖侬就在前面,但我还想在海拉鲁大地上留恋一阵子,让我在这片土地上再多奔跑一会儿,再骑骑马、看看日落日出、看看流星。
我好像没那么紧张了。
听说打完了盖侬会时光逆转,我可以一直留在那一刻之前,但对我来说,那一刻就是那一刻,越过去了就是越过去了,那之前和那之后就是不一样的。尽管结束之后,还可以在王国之泪里继续冒险,但我就是想要再享受一会儿,这种时光。
塞尔达是我第一次接触,但宝可梦就是熟悉的老朋友。
我的印象里,它还叫「宠物小精灵」,是香港电视台播放的动画,也是中学时期在电脑上用 GBA 模拟器玩的游戏。如果不是腾讯搞活动,白送四款游戏,我估计也不会主动想起找来玩。它仿佛属于很久远的回忆。确实,无论是画风还是机制,都和记忆里不同,但熟悉的小精灵们,还是很容易唤起那份心安的感受。
我在渐渐找到一种,不是由恐惧驱动,而是由热爱和好奇驱动的状态。不,我不是在说游戏的事情,只是这种转变还没有转变成事情上的转变,只是一种感受,所以我只能暂时用游戏的感受来类比。即刻上的朋友发来了一个提问:「你 2025 年的愿望是什么?」我想了一会儿,写下:
病好;脱离旧系统,建立新系统。
有一个模型,在我的脑海里慢慢成形,还需要一点时间。
最近的两次练胸日,练完回来我就睏,晚上七八点躺下就呼呼睡到第二天早上七八点。练肩背或臀腿都没有这样,哪怕是体能训练日也不至于。但睡醒来,没有疲惫难受的感觉,只是觉得「恢复了」,可以继续下一轮训练。睡得不算舒爽,有梦,有心惊,但醒来并不难受。从夜型到晨型,也没有那么难受。
我需要的不是深夜的时间,而是摆放自己的空间。
我注意到心率的变化:九月十月那会,体能训练的心率最高能去到 180~186 之间,尤其是砸球、开合跳这类动作,停下来会晕的;十一月一直歇着,但一直在走公园,最近半个月的体能干下来,无论是什么项目,心率最高也只维持在 168~172 之间。前几天去医院复诊,做了肝肾、心脏和血的检查,结果是:
肾很好,血没问题,肝的转氨酶略略偏高,心率过慢。
医生问,你是在健身么?那效果挺好。
嗯,而且由于去年的手术,这一年来我都非常注意喝水的事。
那挺好,健身也好,喝水也好,晒太阳也好,继续保持。
今年还有一件出乎意料的事。以往每年秋冬,我身上都会干痒,无论抹什么都没用,止半个小时,还是浑身难受。或许是健身让皮肤的循环状况得到了改善,或许是大量喝水对保持水份的帮助,总之就是,今年直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往年那种浑身干痒的情况出现了。难免有些开心!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今晚第一次在大家面前表演贝斯,放炮了,但是我们组所有人都同时放炮了哈哈哈,间奏有一段该停下来的部份,大家都忘了停,明明每一次排练都停得好好的哈哈哈。
散场后,我习惯地留下来收拾,和以前在剧场里一样。
一边听阿吉说话,一边看着鹏鹏收自己的摄影装备,我觉得他们俩都很棒,知道自己要什么,也在践行这些想法。直到回到家里,我的脑海里还在想着早上的梦。
一场恶梦。
最开始,我和一些人在港口分别,我也看不清他们是谁,但就是一个离别的场景。那个港口很像香港天星小轮停泊的地方,但梦里看上去要更开阔一些。岸边似乎是一些山石和斜坡,我们在岸边分别后,他们走向了那艘巨大的邮轮。但是,我的视线重新回到那艘邮轮的时候,它冒着浓烟,正在下沉。
没有声音,听不到一点呼救声。
只有黑白色调的画面,邮轮的一头已经没入了水中,浓烟直直地升向天空。
他们还没上船,向别处跑去了。我远远地看着只有浓烟没有火光的船缓缓沉入海中,倾斜,直到露出一头的船底,黑色的浓烟继续上升。那是泰坦尼克号,沉在了面前。
我走向码头,穿过人群,走进了码头的屋子里。
穿过拥挤的茶餐厅,色调开始变得明亮温暖起来。我和筱烨、小柒一起走出茶餐厅,走了很长一段路,在一个阴天中,抵达了一片绿草地,这是一个度假村。
说是度假村,但地方一点也不宽敞,走过大堂后,这里面的格局仿佛狭窄的香港旅馆,一人肩宽的走廊和学校宿舍一般的房间并列展开。我们的房间在 14 号。这是我出去一趟回来找不到房间时,正好看见筱烨出门才看到的房号。糟糕的事情就在此时发生了。
她说遥控器失灵了。我进门,看见桌子上两支细长的遥控器。伸手一拿才发现,这是一块长如肩宽、宽如小臂长度的盒子,细长的印象来自这个长方体的侧面。我抱着这坨东西,仔仔细细地看,突然职业病就犯了:「这什么垃圾设计?功能和指示做得稀巴烂!」与其说它失灵,不如说这上面的按键和文字都表明它根本没有正常电视机和空调该有的一切功能。
在我研究这坨工业垃圾的时候,筱烨和小柒出去逛街了。
我非常沮丧地走出门,并没有什么在追着我,但我一个人走在荒芜的草地上,视野的边缘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白色金属栏杆,栏杆的顶上有卷边卷叶的样式,空气里飘着肃杀的气氛:整个世界都空了。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恐惧,立刻给筱烨打电话。
电话立刻就通了,但是我听不见声音。几乎是哭着的我,断断续续地在这头问,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哪里?
我感觉自己哭了很久,浑身疲惫地醒了。
与其说醒了,不如说是掉出了那个空间。
这三段画面在我脑海里飘了一整天,我直到现在还记得,那艘船、那个房间、那片草地。它们让我看见了自己对于失控的恐惧,看见了心中的那个孩子。
长久以来,驱动我的是恐惧;敬仰的是强健的女性。
前者来自动荡、不安的成长环境,是基调,是逃避;后者来自母亲这个角色的缺失,我人为塑造了一座虚构的雕像。
我忽然有点感谢抑郁症把我强行按停了下来,也许是渐渐适应了药物,我开始可以重新看见自己、看见情绪、看见他人。梦是恶梦,但也如醍醐灌顶。
今晚的演出并不成功,但我在鹏鹏拍的照片里看见了自己久违的生命力。
最近开始喜欢在家附近的公园里走,一个星期去那么两三次,每次在里面溜达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我很喜欢走在树林间的感觉,这种感受之前在东北走辽塔的时候我就觉察到了。从前我就知道自己喜欢山野,但工作后的这十几年好像慢慢地遗忘或者注意不到它了。
不知为何,某天我心中有个声音,叫我去那片林子里走走,脑海里就有那个公园的画面出现。刚好那天下午我的状态还可以,能走出门,愿意走出门,就去了。在山林里,整个人都舒服得多。
今天,我有了新的体验。
过去几次,我要么是慢跑,要么是散步,但共同点是我都和日常一样戴着眼睛,以及习惯性地向右转。今天下午,我忽然觉得可以试着摘掉眼镜试试,因为反正也是听着播客散步,并不需要眼睛看得多清晰,看到周围的人反而会让我不自在。
于是,我摘掉眼镜,向左转。
「看不见的,看见了。」
我想起《月亮忘记了》里的这句话。
我走了好久,发现看不清周围并没有让我感到过去的那种恐慌,反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的空间、光线、气流、气味。随着脚步的移动,树木的颜色、前后关系、周围空间的轮廓,都比我戴着眼睛看要更清晰。这不是关于分辨率的清晰,是关于感受的清晰。我清晰地感受到这座山、这片池水、这些树林,我好像不存在,就像一个物理模型里的「理想镜头」,我没有实体,只是一个观察的视角。
我试着戴上眼镜再看,都不对,一切都不对,没有空间,只有平面,摘掉眼镜,空间就显现。
如果停下来,空间也会消失,哪怕摘下眼镜。走起来,不断移动着,空间就会显现,生动地包围着我。
看不清时,我却感受到了一种真实。
我再次想起了前段时间自己把玩的一个文字游戏:
一わ全,全わ一=ichiwazen, zenwaichi=一わZEN,ZENわ一
全=ZEN=禅
我要多来这片山林,这里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