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d Del Rio Leaves ‘Matlock’ After CBS Investigation
© Willy Sanjuan/Invision, via Associated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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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电驴没什么电了,我就慢悠悠地从工作室楼下骑出来。这个路口经常停满了各种姿势的小轿车,视野很不好,所以我还是蛮小心的。
我车头刚出去半个轮子,就看见一辆银灰色的九号以百米冲刺的架势从左边飞驰过来!时间是中午一点半,好嘛,一名已经迟到的初中女生,在两辆车都捏住刹车的情况下把我和车都撞翻了。我是真的整个人从车上翻下来,左腿脚踝还蹭破点皮。
小孩吓坏了,赶忙下车看我有没有事,叽里呱啦不停地说。
我摆摆手,用很慢的节奏说:“唉,别开那么快嘛,快走吧。”
骑上车,想等她先开过去我再走,因为她的车挡了半边路。但我看她还是一副慌失失的样子,就推着车从她前面绕过对侧,给她把路面腾出来,她才赶紧摸出头盔戴起来,拧电门走了。
我也是大意了。今天是在工作室待久了,没注意时间,一点半才起身回家。平时都是十二点半到一点这个时间段,路上没什么人,但一点半这正好是下午上学的点,难怪会遇到这样的事。
但我觉得开心,是因为去年也发生过一起这样的事故。
那天晚上,我载着小叶和小柒从舞蹈室回来。经过一段没有灯的路时,侧方突然冲出来一辆小电驴。当时我们车速挺慢的,因为知道这段路有几个路口会有车突然冲出来。这车估计也吓了一跳,直接停在我们行进路线的正前方,咣一下撞一块了。幸好我们的车速很慢,都没什么事。但我当时整个人都被点燃了!
破口大骂了对方不知道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
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对方明知道是路口还开那么快之类的,声音非常洪亮,可能街头街尾都能听得见我的声音。那会还没确诊病情呢,就是觉得一瞬间火就烧起来了,整个人跟炸药桶似地疯狂输出。对方不知道是被我吼懵了,还是确实觉得理亏,听我骂完就捡起东西走了。其实现在回头想想,当时他估计也吓够呛,不仅被撞了,还被一个中气十足的男中音吼了几分钟,这换我也赶紧溜。
这就是我今天感到开心的原因。
我被撞了,受伤了,但没有生气,甚至没有「咯噔」一下。我确认自己和车都没事之后,看着这个比小柒也就大个四五六岁的小朋友惊慌失措,只是挥挥手,让她赶紧上学去。我意识到自己很平静以后,心里反而生出一股喜悦,于是开始哼着曲子往回走。
我觉得,我这不是躁狂期,这就是在好转。
© Mads Claus Rasmussen/Ritzau Scanpix, via Associated Press
今天听完鲁豫和文涛的那一期节目以后,我查了一下他俩的年龄,才意识到:如果他们在刚上大学那个年纪就生小孩,是能生出一个我来的。
我之所以会那么联想,是因为前两年给我们学校大一新生做开学演讲的时候,我意识到,假如在我刚上大学那会就结婚生小孩,是能把他们生出来的。这么快就已经经历了三代人。想到这个时间跨度以后,我忽然理解了最近几年看我视频的那一批年轻观众,他们看我的视角可能就跟我小时候看窦文涛是相似的。
最近的状态好得让我有点害怕,害怕自己从抑郁转变成双相。正好这个月的药吃完了,就预约了今天早上回医院复诊。我把最近半个月的精神状态、话多、心情好、积极麻利给医生描述完之后,她皱着眉头说:“这有点兴奋啊。”
随后给我把药的内容调整了一下,原本一天三顿总共 8 颗,改成了一天两顿共 4 颗,但种类从 2 种改成了 3 种。下去药房拿了药,本来要顺便去把驾照换本的体检做了,结果没带驾驶证,只好回去。回去送小叶到健身房的路上,我跟她说起早上医生改药的事情,她也觉得很担心,如果是双相就麻烦了。
我在工作室楼下吃了点早餐后,车头一转又回了趟医院。
网上能查到两种说法,一种说抑郁严重到后期会转成双相障碍,一种说抑郁和双相是两种不同的病,只是双相里包含了抑郁的症状,通常是抑郁发作时就诊,还没暴露出躁狂的问题,后面到了躁狂期才会判定是躁郁。我问医生,哪种说法是对的?
「第二种,它们是不同的疾病。」
我是很担忧的。医生说,你现在的状态还不构成双相。讨论了一会,我最后复述重新确认一遍:如果说,我目前的状态能持续保持,那这就是抑郁在好转康复的信号;如果后面出现了比现在更高涨、更兴奋的状态,才能说是双相。
「是的,目前才一两个星期,不用担心,先观察。」
嗯,我想我应该是快要好了。
最近的感觉太好了,好得我有点害怕…
明明前段时间还像一只发霉的蘑菇埋在墙角,最近这一个多星期天天两点睡七点醒还精神得不得了,天天哼着歌去工作室。想法一个接一个,东西一个接一个地做,好久不打开的音乐和播客 APP 天天连着音箱在工作室里放,嘴里还总是甜甜的……
感觉好棒,但又害怕
四十岁,真的就一定会遇到中年危机吗?
这一期,我们三位中年人一起来聊聊,各自在临近四十的感受:
三个人都接近 40 岁,都离开了体制化的公司职场轨道,正在数字游民式的生活里重新建立自我。
在这一期里,他们聊到:
这不是一场教科书式的讨论,而是三个接近 40 岁的朋友的真心交谈。
他们的痛苦、挣扎、甚至自救的方法,都未必是答案,但或许能带给你一种共鸣:
中年如坐禅,苦与乐都化作一声呼吸,见自己也见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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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给朋友做过一款赛尔达大师之剑的鼓钥匙,发出来以后陆续收到不少私信问能不能定制其他款式。
说实话,鼓钥匙这个形态它还是限制比较多的。因为要跟架子鼓本身的结构配合,所以很多造型没有办法做。
这一把小樱的钥匙,磨磨蹭蹭也做了将近三个月。当然,并不是说做这把钥匙需要花那么长时间,只是因为我是用身体状态正常的间隙时间,抽空一点一点弄的。当中也测试验证了很多轮不同的结构、拆件和打印方式,最终才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方案。回头我再整理一下过程,发出来给大家看看。
我有 AMS 也不是说不能一体打印,但一体打印的话,由于打印本身的工艺限制,在 Z 轴的方向是比较脆弱的,所以在拧的时候稍不注意就会拧断。因此在设计结构的时候也尝试了蛮多种思路,最后这一版算是把结构强度跟外观质感平衡得还算满意的了。
这次尝试用 nano banana 做了两张效果图,就是粉红沙滩那两张。其实很简单,就是先拍摄实物的定妆照,再放进去修改背景和光线。效果确实相当好,省了不少事!
丢了一批人物标签给 AI 写人物小传,让它模仿某位小说家的笔法,来给演员交代角色。
你觉得这像谁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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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空气里常常有潮湿的味道,像是雨下过以后残留的影子,久久不散。城市白天拥挤喧嚣,夜晚却显得空旷,好像光亮突然被抽走,留下无数未完的句子。在这样的环境里,一个男人行走。他的脚步从不急躁,像对时间有着自己的节奏感,和别人不太一样。
年少的时候,他把自己交给了工业设计。形状、光影、比例,这些东西比人群更让他安心。六年在公司,十年在创业,那些日子像一张张被翻阅过的旧画册,色彩褪去了,但线条还在。产品的生与死,像车站里人群的来去。大多数人只看见成功或失败,他却更在意其中被忽略的细节。
别人眼中的他冷静得过分,总是习惯提前几步想好方向,就像棋局上的布局。但在那层冷静的外壳下,常常闪现一些不合逻辑的柔软时刻。比如一段旋律,随便一盏灯的影子,甚至一个不经意的眼神,足以让他停下手里的笔。理性和浪漫在心里不停打架,谁也没有赢过谁。
他知道自己带着黑暗生活。抑郁的日子像一条看不见的走廊,没有尽头。他学会了靠药物维持稳定,像有人随身带着一块怀表,偶尔瞥一眼,提醒自己仍然存在。那段经历让他对痛苦格外敏感,也让他在与人相处时多了一层隐秘的温柔。他不会轻易表现出来,但在内心深处,对别人的脆弱始终心知肚明。
夜晚经常独自坐在桌前,电脑屏幕的光照在脸上,桌上散落着草图和未完成的文字。那些想法有时像城市里的霓虹一样闪烁不定,无法全部抓住。他清楚其中大部分不会被记住,就像梦醒时遗落的片段。但仍旧一遍一遍画下去,像一种执念,也像是一种呼吸。
在喧闹的城市里,他习惯保持慢半拍的步伐。人群汹涌,他的节奏却像潜水时的心跳,缓慢、克制,不慌不忙。他看似与周围保持着距离,其实心里始终怀有一种模糊的渴望——不是要成为谁,也不是要得到什么,而是想在梦与现实之间找到某种入口。梦与梦之间,总有裂缝。裂缝里偶尔透进光。
对很多人来说,他是个不好接近的人。但真正靠近以后会发现,那些冷漠与安静只是表层,像水面下覆盖着的冰。深处的水仍然温热,流动着。理性、浪漫、痛苦和温柔同时存在,没有谁能完全把它们分开。
这样的人物,像一个在现实里造梦的旅人。他的路从不喧哗,却留下清晰的痕迹。
(*正文及标题均由 AI 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