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次羊尾
初见她是在酒店,穿着廉价的情趣内衣,一脸婴儿肥的笑容让我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照片加上了瘦脸和滤镜,但年纪是真实的,这是个小我 10 岁的女人,或者说女孩。
酒店的床铺凌乱,我甚至可以想象上一轮交战时的激烈情况,想到此我泛起莫名的烦躁,直想推门离去。可一阵香味袭来,女孩已经到我面前,一个简单的拥抱,让我失去了转身的力气。脱衣,洗澡,公式化的流程,职业的笑容,让我意识到女孩虽然年轻,但已是此中老手。
回过神时,我已躺在床上,女孩在我身下吞吐,脸颊随着节奏一顾一缩,似乎察觉到我在看她,女孩含着我的小头,抬起头看着我,眼神柔弱,好像此时是我在欺负她。我这才注意到和女孩幼态的脸庞格格不入的,是满背的纹身,青黑的笔墨和洁白的床单形成强烈的对比。这是自然的,我就是因为这个才选中了她。
作为不成功的做题家,精神小妹和叛乱的青春期都离我太过遥远,没想到十年后反倒是近了起来。女孩继续压上身来,眼前是红色的嘴唇,呼吸间我似乎闻到了烟味,还没来得及皱眉,唇齿已被另一条舌头塞满,双手在女孩间游走,我终于开始了反攻。
我突然想起知乎上看到的一个冷知识,人体最大的器官是皮肤。此时两幅器官缱绻缠绵,天生高体脂的女性让我重新认识到“女人是水做的”这句经典名言,我再难想象世间有比这更好的手感,盈盈可握的大小,配上小荷才露尖尖角,让我感叹此时我也当做一只蜻蜓,贪婪的吸吮露汁,那是生命的本源,是成长的养剂。
“戴套了,哥”,女孩的声音将这短暂的美好打破,又是熟练的撕破包装,戴上雨衣,烦躁又突然袭来,随着体位的变换,我已经进入到新的空间,神经末梢告诉我,这里温暖湿润,这里是坚硬和柔软的媾和。
但这时烦躁并未消散,我突然听到了空调的扇叶声,窗外的施工声,走廊的脚步声,我突然想到了悬而未决的年终绩效,想到了没铲的猫砂,想起了早上的迟到。
那股坚硬不在了,硬邦邦的铁棍变成了一条小蛇。女孩此时在我身下的娇喘依旧,我终于来得及皱眉,抽出。
“今天就到这吧”
“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歇会儿”,女孩的温柔依旧,让我默默赞叹女孩儿的职业操守
下床,冲凉,数钱,我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里。随着电梯往下,走出了酒店,叫卖声和人群声告诉我外面的热闹依旧,我刚刚进入的仿佛一个异世界的副本。
重新买了一包戒掉的香烟和打火机,这是戒烟的最好证明。我曾经想刺破所有的漂亮女孩,想征服所有的困难,现在却被耗尽了力气,生活对我而言像是婊子,你没法操到他真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