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周末记者 杜寒三 南方周末实习生 代科卉

责任编辑：钱炜

2021年1月20日，上海豪园幼儿园内一瞥，该园是普陀区公办一级幼儿园。（视觉中国/图）

“总体上看，目前学前教育依然是教育体系中的薄弱环节。”2024年11月11日，教育部基础教育司司长田祖荫在新闻发布会上介绍，资源结构性短缺，投入保障、师资队伍建设、规范监管等方面的体制机制仍然不完善，严重制约学前教育高质量发展。

2024年11月8日，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二次会议表决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学前教育法》，这也是中国首部针对学前教育设立的法律，将于2025年6月1日起施行。

南方周末记者注意到，早在2004年起，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就持续多年，组织开展学前教育立法调研。此次通过的学前教育法，对残疾儿童入园、学前儿童安全问题、防止保育和教育活动小学化等作出明确规定。

“适龄儿童是否有园上、能否上得起、是否让家长安心放心，是多年来人民群众非常关心的急难愁盼问题。”田祖荫说，学前教育法提出了学前教育瓶颈问题的破解之道。

东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部教授严仲连长期研究学前教育领域。他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学前教育法的落地“主要是看最低点，不是最高点”。他解释说，江浙发达地区条件保障比较到位，但在农村偏远地区，“执行难度可能还是

珠海公安公众号

2024年11月11日19时48分许，珠海发生一起驾车冲撞市民重大恶性案件。12日，珠海市公安局发布警情通报，案件致35人死亡，43人受伤。通报全文如下：

新华社

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我国国防建设和军队军事工作的杰出领导人，中央军委原委员、原国务委员兼国防部部长梁光烈同志，因病于2024年11月12日2时43分在北京逝世，享年84岁。

梁光烈同志1958年1月入伍，1959年1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2002年5月被授予上将军衔。

中国政府网

国务院决定对《全国年节及纪念日放假办法》作如下修改：

一、将第二条第二项修改为“（二）春节，放假4天（农历除夕、正月初一至初三）”，第四项修改为“（四）劳动节，放假2天（5月1日、2日）”。

二、增加一条，作为第七条：“全体公民放假的假日，可合理安排统一放假调休，结合落实带薪年休假等制度，实际形成较长假期。除个别特殊情形外，法定节假日假期前后连续工作一般不超过6天。”

此外，对条文顺序和个别文字作相应调整和修改。

本决定自2025年1月1日起施行。

《全国年节及纪念日放假办法》根据本决定作相应修改，重新公布。

此外，国务院办公厅关于2025年部分节假日安排的通知12日也向社会发布。根据通知，2025年，春节放假8天，劳动节放假5天，国庆节、中秋节放假8天。通知全文如下。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2025年

部分节假日安排的通知

国办发明电〔2024〕12号

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国务院各部委、各直属机构：

经党中央、国务院批准，根据2024年11月修订的《全国年节及纪念日放假办法》，自2025年1月1日起，全体公民放假的假日增加2天，其中春节、劳动节各增加1天。据此对放假调休原则作进一步优化完善，除个别特殊情形外，春节自农历除夕起放假调休8天，国庆节自10月1日起放假调休7天，劳动节放假调休5天，元旦、清明节、端午节、中秋节分別放假调休或连休3天（如逢周三则只在当日放假），国庆节放假如逢中秋节则合并放假8天。

按照上述原则，现将2025年元旦、春节、清明节、劳动节、端午节、中秋节和国庆节放假调休日期的具体安排通知如下。

一、元旦：1月1日（周三）放假1天，不调休。

二、春节：1月28日（农历除夕、周二）至2月4日（农历正月初七、周二）放假调休，共8天。1月26日（周日）、2月8日（周六）上班。

三、清明节：4月4日（周五）至6日（周日）放假，共3天。

四、劳动节：5月1日（周四）至5日（周一）放假调休，共5天。4月27日（周日）上班。

五、端午节：5月31日（周六）至6月2日（周一）放假，共3天。

六、国庆节、中秋节：10月1日（周三）至8日（周三）放假调休，共8天。9月28日（周日）、10月11日（周六）上班。

节假日期间，各地区、各部门要妥善安排好值班和安全、保卫、疫情防控等工作，遇有重大突发事件，要按规定及时报告并妥善处置，确保人民群众祥和平安度过节日假期。

国务院办公厅  

2024年11月12日  

南方周末记者 陈怡帆

责任编辑：钱昊平

2023年9月5日，中国国际经济贸易仲裁委员会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发布贸仲新版《仲裁规则》和《中国国际商事仲裁年度报告（2022-2023）》。（视觉中国供图）

仲裁员的准入限制被进一步明确：现任监察官、法官和检察官不得兼任仲裁员。

2024年11月8日，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二次会议公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仲裁法（修订草案）》， 增加了这一条款。

在职司法人员的从业限制目前散见于监察官法、法官法和检察官法等相关法律中，但现行仲裁法并未体现。此次加以明确，“是从防止影响仲裁公正性的角度考虑，原则限制了现任监察官、法官和检察官兼任仲裁员。”中央财经大学法学院教授、中国法学会仲裁法学研究会常务理事李轩表示。

仲裁法修订草案一审稿共8章91条，对涉外仲裁制度、仲裁委员会内部管理和司法行政工作职责等作了进一步规定。为避免仲裁不公，此次修法还要求仲裁机构进一步健全仲裁员的信息公开机制，便于当事人申请回避。

1995年施行后，仲裁法曾于2009年和2017年进行过两次修改，本次修法是近30年来的一次重要修订。目前，草案已在中国人大网公布，截止征求意见时间为2024年12月7日。

上升趋势明显

仲裁，是一种非诉讼纠纷解决制度，也是国际通行的争议解决方式。

相比于诉讼，仲裁具有灵活、私密和快捷的特点。当事人在自愿的基础上，将争议提交仲裁委员会审理和裁决。不同于诉讼，仲裁是“一裁终局”，裁决

南方周末研究员 李婧

责任编辑：戴春晨

步入11月，珠海秋高气爽，湛蓝的天幕中不时传来飞机的轰鸣。市民抬眼望去，飞机早已穿入云霄，不见踪影，只留下几条飒爽摇曳的尾影。

场馆内，陈列着各类明星机型、多型运载火箭、低空经济新品、嫦娥六号带回的世界首份月背样品……官网一票难求，市民拍摄的飞行表演排练视频获得广泛关注，持续的热度印证了12日开幕的珠海航展的火热。

截至2024年8月，中国民用航空局所辖机场中，共有262座民航机场，比上年底净增3座。据中国民用航空局官网数据统计，广东省内共计9座民航运输机场，其余部分为军用机场，不对外开放。

纵观全球五大航展，无一不在首都举办。新加坡航展办在樟宜展览中心、英国航展办在伦敦、法国航展办在巴黎、俄罗斯航展办在莫斯科；但中国国际航空航天博览会却不在首都，甚至不在一线城市，而是在广东珠海——一座省内机场密度并不具备过人优势的二线城市。

如此盛会，为何办在珠海？而本次珠海航展较以往又有何亮点？

珠海航展（图/视觉中国）

何以珠海？

一个冷知识，贵州和内蒙古是全国仅有的市市通机场的省份。

从省份分布来看，全国机场数量最多的省区是新疆、内蒙古、四川、云南、黑龙江、贵州和山东，均拥有10座或以上的民用机场。山东之后，全国经济最强的两大省份广东和江苏都拥有9座机场，同样高居全国前列。从机场的密度来看，江苏明显高于广东，仅次于直辖市上海、北京，以及土地面积最小的省份海南。江苏13个地市经济总量都能排进全国百强，再加上其“散装大省”的特性，有9个地市都有自己的机场，年旅客吞吐量均能超过百万人次。

相比之下，广东有一多半的城市都没有自己的机场。数量和密度与其他省份拉不开差距，航展却选在珠海，这有着区位及地理优势的考虑，有历史的深层次考量，有当时珠海领导班子的促成，多方因素共同推动了这一国际盛事的落地和持续。

首先，珠海承担着对外展示的城市定位和区域辐射的战略意义。珠海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城市，地处粤港澳大湾区居中位置，近可辐射东亚和东南亚，远可面向亚太乃至全球，具有强大的区域辐射力和国际影响力。作为粤港澳大湾区的重要节点城市，与香港水路相距36海

南方周末记者 海阳

责任编辑：曹海东

秋冬季节交替，正是支原体肺炎易高发的时期。视觉中国|图

公共卫生

支原体肺炎流行期再临

进入11月份以来，安徽、辽宁、山西、甘肃、河南等多地疾控中心发布提醒，秋冬季节交替，正是支原体肺炎易高发的时期。据相关媒体报道，北京、天津、甘肃、浙江、云南等地多家医疗机构近期儿科门诊量翻倍。

一位安徽医生接受采访时透露，与去年流行情况不同，目前的支原体肺炎感染患儿以4岁以上大龄儿童为主，大多症状较轻，常表现为类似感冒的轻微症状，如头痛、乏力、发热及干咳，在经过适当的休息和护理后，症状通常会逐渐好转。

中日友好医院儿科副主任医师惠秦表示，如果出现了发热超过三天，要及时就诊；若是发烧时间不长，但咳嗽剧烈或有明显的喘息、呼吸困难，说话有点儿气短的情况，也要及时就诊。

健言：2023年秋冬季所经历的支原体肺炎疫情至今仍让人心有余悸。目前看来，2024年不会重现去年混乱景象。经过一年时间，国内医疗体系对于应对突发传染病流行、提高儿科医疗资源储备、提防抗生素耐药性加剧等议题都有了更充足的准备。

政策

国家医保局开展检验项目价格治理

据国家医保局网站11月8日消息，近日，国家医保局统一部署各省开展医疗服务价格规范治理，推动一些量大价高的检查检验项目合理下调价格，进一步减轻患者看病就医负担，推进各省间检查检验价格相对均衡。

医保部门将聚焦地区价格差异大

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研究员 陈琰 实习生 戴铭杰 夏侯文凯 林蔼贤

责任编辑：丰雨

在中国内地问世近30年之际，信用卡市场正经历前所未有的变革。

2024年7月，“史上最严”信用卡新规（即《关于进一步促进信用卡业务规范健康发展的通知》结束过渡期。在此指挥棒强力指引下，又逢市场承压，各银行提质革新之风渐盛，跑马圈地转向精耕细作。

在前所未有的承压变革中，哪些银行信用卡业务逆市而上？它们如何精准捕捉市场需求？怎样采取科技手段力阻风险资产暴露？哪些银行更关注客户体验？

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曾依据2022年和2023年年报数据，对43家银行（包含42家上市银行和系统重要性银行之一广发银行股份有限公司）进行测算和排名。先后历时半年精心制作并于2024年8月发布“2024年金标杆——信用卡质效榜”初榜（相关文章见《信用卡质效榜：鏖战存量市场，谁在精耕细作？》）。

9月开始，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以各银行2024年中报数据为基础对相关指标体系下的数据进行更新。与此同时，对被测评的43家银行展开深度问卷调查、线上调研和部分机构实地走访。（相关文章见《“五篇大文章”恰满周年，2024年“金标杆”揭榜在即》）其间，遴选相关领域资深专家组成独立专家评审团，对相关榜单以“背靠背”形式进行独立实名评分。（相关文章见《“背对背”实名打分，“金标杆”专家评审团都有谁？》）

在上述三类分值各占一定权重的基础上，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制作并公布“2024年金标杆——信用卡质效榜”终榜。这是2024年度“金标杆—中国新金融竞争力榜”系列子榜之一。客观、科学、公正和透明是“金标杆”严格遵循的四大原则。

优化部分评测指标

在指标测评体系一项，虑及部分指标披露度有限等因素，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剔除了“信用卡业务投诉占比”和“信用卡不良率是否超出国际警戒线”等两项指标，转而以同考量维度内的其他指标作为观测对象；同时将初榜中的“信用卡发卡量”“额度使用率”和“信用卡交易及消费总额”等三项指标权重均由15%下调至10%。调整之后，总体评分逻辑仍遵循初榜存量与增量同时兼顾的原则，具备较强延续性。

调研部分的计分规则则与各银行对调研反馈的及时度和完整度相关。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以“线上+线下”调研方式对关键问题进行补充求证。其中，调研问卷的题型设计围绕如何提高存量信用卡活跃度、场景权益搭建优秀做法和如何控制不良率等热点问题展开。被调研者以案例和策略说明的方式对相关问题进行阐述，以弥补财报数据在透析复杂事实时的欠缺。

专家评审环节，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邀请9名外部评审专家对43家银行信用卡质效方面的综合竞争力进行投票。被投票银行在此项中均有得分。

需要说明的事项有二：在指标测评体系部分，为体现寻求行业标杆之意，各银行的指标对应得分均以最优者为参照物，因此会出现得分偏低的情形；同时，各银行总分与信息披露及调研问卷回复的完整度相关。因此，部分银行的得分情况或与真实情况存在一定偏差。但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认为，作为资本市场的重要参与者，让投资者和相关各方尽可能了解运营情况亦是上市银行和系统重要性银行的要务之一。因此“金标杆”的测算逻辑仍奖励信息披露充分者。

前五名股份行占三

按照上述三大维度测评计分统计之后，2024年度信用卡质效榜名次落定。

在信用卡领域口碑颇佳的招行以86.8分的绝对优势摘得桂冠，其与第二名建行的分值差距接近20分。

包括中信银行、广发银行和兴业银行在内的4家股份制银行均位列前十，排名依次为第三、第四和第十。另外6家被测评的股份制银行在总榜单中的排名也相对靠前，分别为第十二名、第十三名和第十五名等。

按照上述排名，股份制银行在信用卡领域的优势可见一斑。它们获胜的利器是什么？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以在指标测评、调研及专家评审环节均斩获第一的招行进行个案分析。对比发现，指标测评部分，招行在“卡数量”和“信用卡交易金额”等两项反映信用卡活跃度的指标上均得满分。同时，鉴于其在调研问卷环节详细解答且极具前瞻性地解答了问卷涉及内容，调研环节亦获得15分满分。此外，专家评审团在“背靠背”打分环节为其投出了较高票数。综合此3项，招行总分在43家银行中遥遥领先。

招行在调研问卷中提及，该行对单一客户持卡数量进行上限管控，并对客户名下多个信用卡账户额度纳入统一授信管理，严格执行刚性扣减。目前该行信用卡长期睡眠卡率控制在20%以下，符合监管要求。产品体系上，招行洞察到旅游成为居民新周期下确定性消费的增长点，积极提供旅游场景的消费服务与优惠。

除招行外，广发银行在调研问卷中关于信用卡权益的表述亦颇具新意且符合行业发展要义。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因此在调研环节予以其较高赋分。广发银行在问卷中称，信用卡权益配置是吸引消费者、增强用户忠诚度和提高用卡积极性的重要服务手段。基于此，该行于2024年推出“携号转权益”服务，打破传统“卡产品与权益强绑定”模式带来的不足，实打实为客户提供便利。

但亦有股份制银行排名不理想，尤以华夏银行为甚，仅位列第20名。

仅两家国有行入围前五

区别于2024年“金标杆”其他子榜，国有银行在2024年信用卡质效榜中的排名略显黯淡。此榜单显示，前五名中，国有银行仅建行和农行两家，对应排名分别为第二和第五。

但农行的名次较初榜时的第二十名大幅跃升。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是，该行在问卷调研环节补充了2024年中期信用卡不良率数据，使其在相关指标的得分大幅提高。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此前在公布初榜时曾指出，农行信用卡业务的贷款余额与消费金额表现不俗，排名靠后或与其数据披露不足存在关联。此番数据补充，使得其在终榜中排名入围前五。除补充缺失数据，农行在调研问卷中亦强调了信用卡的使用场景应密切结合文旅热点，相关策略与招行、北京银行在调研问卷中的作答不谋而合。

包括交行、工行、邮储银行和中行等其他4家国有银行均位列前十，排名依次为第六、第七、第八和第九。

资源优势明显的国有银行为何在信用卡业务领域未现先声夺人之势？经营策略有别于中小银行或许是原因之一。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以工、农、中、建四大行2023年数据为例，信用卡贷款在其零售贷款中占比约在8%-12%，而招行、中信和广发银行等对应占比约为23%-48%。显然，在零售贷款所涵盖的个人住房按揭贷款、经营贷、消费贷和信用卡贷款等多品种中，各行的偏好抑或禀赋也存在差别。

城商行分化严重

被测评的19家城商行序列表现出明显的分化格局。

包括兰州银行、重庆银行、上海银行和郑州银行在内的4家入围前二十名。与此同时，仍有8家排名在第三十名之后。最高者与最低者分值相差超过30分。

发卡量不占优势的兰州银行拔得城商行头筹，在总榜中排名第十一。这与其在初榜中的排名表现不相上下。对比发现，截至2024年中期，兰州银行信用卡不良率在已公布数据的16家银行中表现最优，仅为1.16%。这一数值离兴业银行公布的3.88%的最高值存在显著差距。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在测算初榜分数时亦发现，兰州银行信用卡不良率也是当期已披露银行中的最低值。据此可以判断，其在控制信用卡资产方面的策略确实行之有效。

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通过调研问卷获知，在控制信用卡不良方面，兰州银行采取了贷前风险控制、贷中风险管控、贷款催收“三管齐下”的方式。其中，贷中风险管控环节，每月多批次利用早期预警模型，通过降额、止付等方式及时对风险客户进行处置，降低风险敞口。

虽然兰州银行总分在城商行中排名第一，但这并不代表其在信用卡领域的绝对优势。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观察同一阵营其他城商行指标值发现，就发卡量和交易金额而言，上海银行表现较优。宁波银行的信用卡贷款金额亦优于可比同业。但两家银行皆因披露指标值有限而在对应考评刻度失分。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在问卷调研环节亦未抓取到相关信息。

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认为，贷款金额和交易金额是直接体现经营业绩的指标，亦是信用卡业务可持续发展的原动力。上海银行和宁波银行在此两项上的领先体现出相关业务领域的基本面。建议其提高信息披露度，以便投资者、持卡人及社会各界对银行相关业务有更为清晰的认知。

若以总分排名前二十作为分水岭，国有行、股份行及城商行的分布比例为6:10:4。8家参与测评的农商行则无一上榜。这与农商行于相关业务领域的综合实力较弱有关。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通过测算发现，在已披露发卡量的2家银行中，仅渝农商行一家发卡量在百万张以上。相比之下，12家已披露数据城商行的发卡量均值超出400万张。问卷调研环节，包括青农商行、张家港行通过列举优秀案例和先进做法的方式，展现出其对信用卡业务领域的积极探索。

组织架构亟须转型

在银行业面临降本增效的大环境下，粘合属性较强的信用卡业务如何实现“精耕细作”？

资深信用卡专家董峥对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研究员称，搭建贴合消费者真实需求的场景及权益体系是提升信用卡活跃度的关键之一。他认为，经过近30年跑马圈地式的发展，信用卡市场已达相对饱和状态。若非具备极具新引力的权益或者丰厚的办卡礼品，信用卡规模自然增长极为困难。

调研问卷反馈结果显示，目前多家发卡行在积极进行业务转型，一方面下架大量低效产品，优化产品种类。另一方面通过发行新品，对产品权益进行调整，将有限的资源向新产品进行倾斜。以北京银行和邮储银行为例，前者借助宠物经济发展势头，研发深耕宠物用品、宠物洗护、撸宠互动等消费市场，打造持卡人专属的用卡体验。后者则与当前市场青睐度颇高的瑞幸咖啡发行联名卡，在引入新客及促消费环节赠送咖啡券等方式，实现年轻优质客群的引入、客户活跃率及消费水平的提升。两项做法均取得不错成效。

如果说权益的搭建仅涉及产品革新，那么运营模式及组织架构的转变则关乎转型根本。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调研得知，目前包括个别国有大行、多家股份制银行等在内的多家银行，正在对传统的信用卡中心事业部制进行改造，逐步推动将已有地方信用卡分中心撤销，相关业务并入分行。结合此次2024年信用卡质效榜测算结果，依据已披露数据，2024年中期，36家银行信用卡贷款余额的同比增幅仅半数为正。同期，43家被测评银行中仅7家公布信用卡业务收入。测评中的种种迹象显示，存量经营时代，信用卡领域原有的运营模式已不能适应新的市场需求，更大范围内的革新正蓄势待发。

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就此提出三点建议。一是构建以客户为中心的组织架构。加强跨部门协同合作，打破部门壁垒，形成合力，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和服务的个性化；二是提升数字化能力。通过引入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手段，对客户进行精准画像和风险评估，以提升审批效果及风控管理水平；三是加强“金融+场景”的生态化布局，围绕发卡、激活、消费、支付等环节，整合商户、电商拉动消费，为用户构建起细分市场的消费生态场景，尽力拓展信用卡业务的生存发展空间。

文/南方周末中国企业社会责任研究中心

责任编辑：胡启元

在迈向全球市场的时代，中国企业的出海逻辑正经历重要的转变。这些“新出海”的企业正在进行着怎样的思考？又遇到了哪些ESG合规方面的挑战？2024年11月8日，以“新出海时代的ESG命题”为主题的南方周末第22期CSR思享荟在京举办，活动由南方周末报社主办，南方周末中国企业社会责任研究中心和国网国际发展有限公司承办，商道咨询支持。来自国际组织、行业协会、高校、咨询机构、律所、第三方机构的专家和学者，以及多个行业领军企业的代表，共同探讨国际ESG合规新趋势下，出海企业的应对与发展之道。

活动由南方周末研究院副秘书长兼中国企业社会责任研究中心主任孙孝文主持，国家电网公司社会责任处处长刘心放，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研究会可持续发展委员会副秘书长伊怀海出席会议。会前，参会专家和企业代表走进国网国际ESG管理实践展厅并听取海外项目开展情况介绍。

融入国际化进程，坚持负责任商业行为

近年来，随着全球对可持续发展和企业社会责任的重视不断提升，环境、社会和治理（ESG）因素在企业管理和投资决策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驻华代表处可持续投资与商业组负责人王亚琳在主题演讲中介绍了UNDP作为多边发展机构在推动可持续发展方面的工作，分析了CSR、ESG和RBPs（负责任商业行为）的概念，并着重分析了有关负责任商业行为的国际文书。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驻华代表处可持续投资与商业组负责人王亚琳

王亚琳表示，联合国所倡导的负责任商业行为（RBPs）和可持续发展框架议题高度重合，是互为促进的作用。负责任商业行为强调的是底线思维，更侧重于遵守国际准则和避免负面行为。企业通过参考和响应有关负责任商业行为的国际文书负责任地运营，并管理自身活动和业务关系的影响，可以从最低程度上保障企业没有削弱贡献于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的承诺或能力，并为所在国的经济和社会发展作出积极贡献。

提升国际化水平，多视角解析企业现实挑战

商道咨询CEO、合伙人王昕

受国际资本市场和全球供应链的影响，ESG在信息披露和内部管理上对企业的要求更高，日益成为企业提升国际化水平的“刚需”。商道咨询CEO、合伙人王昕认为，企业如今面临新的环境以及新的管治趋势，必须整体布局，内外兼修，应对ESG管理和信息披露两个现实挑战。他从企业ESG管理体系的步骤、核心要素的维度系统梳理了企业如何强化自身ESG管理，并强调内部要搭建起专业团队和知识体系，外部要整合管理好企业的ESG沟通和传播。

北京市盈科律师事务所合伙人黄铈瀚

企业出海意味着要面临更复杂的运营环境与合规要求，北京市盈科律师事务所合伙人黄铈瀚从法律视角探讨了企业构建可持续发展体系，并分享了实际工作中的案例和感受。他表示，企业关注ESG作为非财务绩效的提升，其实更在意的是自身长期的利益和长期竞争优势，因此在构建体系时需要促进企业ESG表现的基线、管理过程和结果反馈的正向循环，建立与财务表现相呼应的有效机制，并且通过企业内部治理和外部行为两个层面增强适应性，加强应对长期风险的能力，提升企业长期的竞争力。

中国质量认证中心体系认证事业部ESG业务主管王宾雷

第三方认证被视为可以传递信任的国际沟通语言，中国质量认证中心体系认证事业部ESG业务主管王宾雷介绍了当前国际可持续发展认证格局，包括国际主流的验厂审核标准和准则，并且围绕企业实际案例和工时加班、劳务派遣等常见问题，分析了第三方认证机构在提升出海企业ESG绩效方面的角色和作用。

国网国际发展有限公司战略信息部主任何大勇

作为国家电网在集团层面整合国际业务而成立的实体，国网国际发展有限公司战略信息部主任何大勇介绍说，公司在追求利益的同时，全面考虑环境、社会经济和企业治理能力等因素，以ESG发展规划路径作为指导方针、ESG价值创造模型作为核心基础、ESG管理指标体系作为重要切入点，构建了“三位一体”ESG管理体系，旨在能够满足本土和境外项目的ESG履责要求。

圆桌对话：企业出海，如何应对国际ESG合规挑战

圆桌对话环节以“企业出海，如何应对国际 ESG 合规挑战”为主题，由南方周末研究员胡启元主持，嘉宾们围绕中企出海策略、海外ESG监管重点、企业在地化负责任实践、国资企业表现、ESG绩效改善等话题展开了热烈讨论。

“企业出海，如何应对国际 ESG 合规挑战”圆桌对话

中国公司治理50人论坛专家成员、哈佛大学访问学者陈锋表示，ESG不仅仅是价值创造的体现，更是推动社会进步的重要动力。中国企业在推进ESG工作时，必须紧密结合当前全球形势，采取因地制宜的策略。不同所有制企业在海外运营时，应培养换位思考的能力，尤其是在社会（S）和治理（G）领域，需针对特定议题进行切实的改进。此外，企业在信息披露过程中应展现出更为诚恳的态度，并积极关注具有国际公信力的评级机构。在这一生态系统中，从企业到智库平台，再到评级机构，各个环节均承担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协同推动ESG的发展。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国际经济研究院研究员、市场监管研究院副院长李丽指出，中国企业出海的策略应根据企业自身情况、产品特性、目标市场等具体情况进行具体分析。从企业角度来看，出海时必须遵循当地法律法规和国际规则，同时还需注意获得社会许可，并有效融入当地社区。而从产品层面来看，则需关注劳工、环境和供应链的尽责等具体法律条款和自愿性市场规则。中国出海企业在重大环境影响风险方面进展较大，比较容易出问题的仍是NGO、社区和劳工问题，在欧美加大环境和社会领域立法的背景下，目前亟需系统性的解决方案。在与首钢股份、中建国际等企业代表的互动问答中，李丽建议，企业在发布ESG报告时应明确目的，通过实事求是的分析业务影响与所处环境，识别并管控风险与机遇，推动ESG管理与核心业务深度结合，助力业务的可持续发展以提升竞争力，实现企业商业价值与社会环境价值共创。

中国社会工作联合会企业公民与工会社会工作委员会副总干事王小兵在现场分享了与中国出海企业、海外当地NGO沟通的案例经验。他表示，尽责管理是ESG逻辑运转的核心，中国企业要加强与多利益相关方的沟通，并且从沟通意愿、协同配合与实现路径等层面进行了具体的介绍。王小兵谈到，中国企业应该要走出“鸵鸟”心态，需要积极主动面对海外的负面研究和沟通，才能在海外做好ESG工作。他提醒企业要按国际通行的规则履责，重视国外社会的多元性，避免直接采用中国式的工作和管理思路而引发不必要的损失和麻烦。

在现场交流中，国家电投宣传部副主任王磊以海外投资项目为例分享了国家电投的出海经验，他提出，出海企业要做好国别与行业选择、尊重当地文化习俗、与NGO等机构开展合作、讲好中国故事。

呷哺集团副总裁张艳梅结合经验介绍了国外投资者对企业ESG实践的关切，并重点分析了餐饮行业企业在海外员工招聘与食品安全方面的合规要求。

参会嘉宾合影

• 南方周末CSR思享荟由南方周末中国企业社会责任研究中心发起，旨在为企业社会责任从业人员整合各领域顶级资源，打造高管教练、行动学习和深度社交的融合模式。南方周末CSR思享荟以汇聚新力量、分享新知识、传播新实践为宗旨，汇集跨行业的专家群体智慧，推动解决企业可持续发展难题。目前已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苏州、成都、宜宾等地举办22期，参与人数超过800人。

珠海公安

南方周末记者 杜寒三 南方周末实习生 代科卉

责任编辑：钱炜

陈星。（资料图）

短发，无框眼镜，黑色打底衫加灰色西装，2024年11月11日，陈星首次以教育部第四任新闻发言人的身份，在发布会上公开亮相。

“我是教育部新任发言人陈星，很高兴和大家见面。”在这句开场白后，陈星还向现场记者补送上了记者节祝福。

教育部提供的信息显示，陈星同时担任教育部办公厅副主任和新闻办主任职务。

陈星出任发言人的消息，此前已在媒体圈流传。2024年11月7日，教育部新闻办还邀请了几家都市类媒体，与陈星面对面座谈。

“她比较干练，也比较低调。”一位同陈星打过交道的人士回忆。

自2003年，中国在国务院、部委、省（自治区、直辖市）设立三级新闻发言人制度以来，教育部已有四位新闻发言人，前三位分别是王旭明、续梅、王

南方周末研究员 罗仙仙

责任编辑：黄金萍

一项高校研究成果的转化——成立公司，建设千吨产线，布局万吨产线，实现量产并推进商业化——需要多长时间？

微构工场用行动证明，17个月足矣。

微构工场，全称为北京微构工场生物技术有限公司，由清华大学合成与系统生物学中心主任陈国强教授团队在2021年2月成立，将基于嗜盐菌的“下一代工业生物技术”成果进行转化，生产生物降解材料PHA（聚羟基脂肪酸酯）。

PHA是近年热门的新材料，它是一种由微生物合成的细胞内聚酯，作为一种天然的高分子生物材料，绿色无污染，具备良好的生物相容性、生物可降解性和塑料的热加工性能，可用于医疗、服饰、3D打印、日常包装等领域。

成立不到一年，微构工场就完成了天使轮和A轮融资，融资金额超3亿元，投资方包括红杉中国、混改基金、富华资本等。2021年底，微构工场完成北京生产基地1000吨/年PHA智能示范线的建设和试产；2022年7月，与安琪酵母组建合资公司“微琪生物”，在湖北宜昌启动年产3万吨级PHA产线的规划，这是继日本Kaneka和美国Danimer Scientific后的全球第三大PHA产线，此时距公司成立才17个月。

这17个月，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30年积累下来的学术成果走出实验室，有资本的助力，有国家和地方政府出台的政策支持，也有商业、工业界专业人才的深度参与，共同成就了一个科学家创业、高校科技成果快速产业化的样本。

挑战物质转化效率

创业初期，陈国强为微构工场设定了三大目标：做全球最大、结构产品最多、质量最好的PHA企业。

在微构工场董事长徐绚明看来，如今公司走过三年，正在不断接近这一目标。

徐绚明本科毕业于清华大学热能工程系，硕士毕业于清华大学经管学院与MIT斯隆管理学院的国际工商管理硕士项目，曾在西门子工作15年，负责建筑楼宇的智能基础设施解决方案的

南方周末记者 王瑭琳

责任编辑：姚忆江

近期，以色列对伊朗发起打击，伊朗强硬回击，美国军事介入，使得中东地区紧张局势再升级。

据央视新闻客户端2024年11月8日消息，美军向中东地区增派了多架F-15E战斗机，加入美军已经部署在当地的部队。

早前，美国国防部宣布，将向中东地区部署更多军事力量，包括多架B-52远程轰炸机、弹道导弹防御驱逐舰、战斗机中队和空中加油机，以抵御所谓伊朗威胁。

现阶段，以色列与加沙地带的哈马斯和黎巴嫩真主党的冲突愈演愈烈。美国一再表示会“保卫以色列”，并继续保护美国及其盟友在该地区的势力，包括防止也门胡塞武装在红海对经过的船只发动袭击。

外界舆论认为，美军的这一行动发生在“关键时刻”，会对中东地区带来更多“不安情绪”。

11月3日，伊朗民众在首都德黑兰美国驻伊朗大使馆旧址前举行集会，纪念占领美使馆45周年。数千民众聚集在活动现场，民众手持伊朗、巴勒斯坦国旗，并高呼反美、反以口号。

不少受访的专家学者告诉南方周末记者，美国在中东的军事介入，并非旨在促进地区和平与稳定，而是出于追求其国家利益。同时，美国对以色列的无条件支持，以及以色列对地区国家的持续挑衅和侵犯行为，是导致当前地区紧张局势升级的关键因素。

多架战斗机空降中东

F-15E战斗机，也被称为“攻击鹰”，是美国波音公司开发的全天候多用途战机。能深入打击敌方高价值目标，及执行密接空中支援任务，进行空陆协同作战，具备超音速飞行、高机动性和先进的电子战系统，是美国空军的尖端武器之一。

这架战斗机的加入，无疑将增强美军在中东地区的空中作战能力。

此外，就在前些天，美方宣布将向中东地区部署更多的军事力量，以应对地区紧张局势。

11月1日，美国国防部发言人帕特里克·赖德发布的一份声明称，美国国防

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研究员 廖浩伦

责任编辑：丰雨

中国银行业的数字化和智能化持续走在全球同行前沿。

2024年10月21日，中国互联网协会数字金融工作委员会专家委主任陈静在2024金融街论坛年会上发布《中国数字金融发展白皮书》，强调金融科技的快速进步正给传统金融行业带来深刻变革。

随着银行业数字化纵深转型，监管机构更加重视金融机构的数据安全。2024年3月22日，国家金融监督管理总局发布《银行保险机构数据安全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稿）》，拟强化对金融机构数据安全的全面监管，并要求金融机构建立数据安全责任制，制定数据分类分级保护制度。

在这场“无科技不金融”的转型之战中，哪些银行在领跑？哪些银行在提质增效的同时兼顾了数据安全？

为深度洞察银行业的数字化进程，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因应监管取向和市场趋势之变，对2023年数字金融榜和数据安全榜评价指标体系进行了大幅优化和合并，并依据被测评银行2022年和2023年年报及相关报告，对43家银行（包含42家上市银行和系统重要性银行之一广发银行股份有限公司）进行了测算和排名，并于2024年8月发布了“2024年金标杆——数字金融榜初榜”。

9月开始，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以各银行2024年中报数据及相关报告为基准，对相关指标体系下的数据进行更新。对于在2024年中报中未披露但评分权重较大的少数数据，仍以2023年财报数据为主，并在调研时进行补充求证，以确保测评数据紧跟市场变化。

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还对被测评的43家银行进行了深度问卷调研，并选取部分机构线上调研和实地调研。与此同时，遴选组建了一个由相关领域资深专家组成的独立专家评审团。评审专家对相关榜单进行“背对背”的独立实名评审。

在上述三类分值各占一定权重的基础上，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制作“2024年金标杆——数字金融榜”终榜。这是“2024年金标杆—中国新金融竞争力榜”11个子榜单之一。客观、科学、公正和透明是“金标杆”严格遵循的四大原则。

三大维度，“以数说话”权重最高

谁是被测评对象？

2024年数字金融榜测评范围大幅拓展，由2023年的20家系统性重要银行增加至43家，涵盖42家A股上市银行和一家尚未上市的系统重要性银行广发银行股份有限公司。

面对银行业数字化转型的复杂性，如何确保测评的科学和公正？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采用“以数说话、专家评审、深调研”三大维度。其中，“以数说话”占据主导地位，权重占比高达70%。这是因为银行依规披露的数据更具可比性。

在“以数说话”维度中，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参考了监管指标、国内外评级体系，并结合专家和业内人士的意见，设置的指标评价体系中含有正向指标和反向指标。

为突出行业标杆的价值，被测评机构的部分指标得分以最优银行为基准。这可能导致部分银行在某些指标上的得分相对较低。

数据背后的起因复杂多样。因此，线上调研和线下实地考察不可或缺。借助2024年数字金融榜的深度调研问卷，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重点了解银行在科技创新、客户体验提升和风险管理优化等领域的策略和案例。与此同时，调研团队通过各种方式查证各银行获得的权威机构颁发的奖项（如，中国人民银行于2024年10月18日公布的“2023年度金融科技发展奖”），并选取部分机构进行线下调研。

多数银行在回复问卷时均认为，科技创新是银行数字化转型的核心竞争力。在金融科技快速迭代中，准确把握科技创新趋势、提升客户体验和加强风险管理是提高竞争力的有效途径。更有银行透露，面对监管部门对数字化转型领域的趋严监管，为了提升银行的数据要素安全流通能力，除7×24小时安全运营机制外，还建设了隐私计算平台。

专家评审团的“背对背”评审打分则体现了外部专家的独立性。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对评审团9名专家评审意见统计发现，建设银行得票最多，工商银行、招商银行和平安银行也获得了专家认可，得票数仅次于建设银行。

招行建行工行跻身前三

历经三大维度测评比拼，哪些银行数字化进程胜于同行？

2024年数字金融榜终榜显示，招商银行以73.86分居于榜首，建行和工行以微弱之差紧随其后。农业银行、交通银行和邮储银行亦跻身前十。这显示了大行在优势之下的持续坚持。

兴业银行、中信银行、杭州银行和沪农商行亦入围前十。其中，杭州银行和沪农商行分别是被评测的17家城商行和10家农商行中唯一进入前十的城商行和农商行。

这意味着，榜单前十名中，国有大行、股份制行和城农行分别拥有5席、3席和2席。小而精成为一个有趣的现象。

分梯队观察，建设银行和招商银行各为国有银行和股份制银行中的领跑者。在指标测评体系中，两家银行在三个维度的得分均排在前十名。其中，招商银行在数字化效能维度（满分30分）中获得23.6分，排名第二；建设银行则在数据安全维度（满分28分）中获得25.6分，排名第三。两家银行在专家评审维度和调研项中亦均获得了较高分数。

 从细项指标得分情况分析，两家银行在关键指标上均取得不俗成绩。以风险加权资产收益率指标（该指标是用于衡量银行利用风险加权资产生成净利润的效率的财务指标）为例，2024年上半年，在银行净利润生成效率普遍下滑（42家上市银行该指标值的同比增长率均值为-2.89%）的背景下，招商银行和建设银行的风险加权资产收益率（为统一口径，本指标值均采用以集团口径统计的净利润除以权重法计算的风险加权资产总额的方式进行计算）仍为0.93%和0.76%，超过行业平均水平0.62%。

金融管理机构的评价亦为它们此次得分加持。“2023年度金融科技发展奖获奖项目名单”显示，招商银行和建设银行分获4个和5个奖项。两行获奖的项目侧重点各异，招行奖项主要集中于金融系统架构和云平台建设，建行奖项则侧重于科技金融服务、金融软件供应链安全治理和基于生活服务的数字化场景金融创新平台等金融服务和数字化场景落地领域。

被测评的6家国有大行中，仅中国银行未入围前十名。这与其收到的行政处罚有关。国家金融监督管理总局官网显示，2024年1月5日，中国银行因“部分重要信息系统识别不全面，灾备建设和灾难恢复能力不符合监管要求”“重要信息系统投产及变更未向监管部门报告，且投产及变更长期不规范引发重要信息系统较大及以上突发事件”“信息系统运行风险识别不到位、处置不及时，引发重要信息系统重大突发事件”“监管意见整改落实不到位，引发重要信息系统重大突发事件”和“信息科技外包管理不审慎”等共9条涉及数据安全的违法违规事实而被处以高达430万元的罚款。“牧羊犬—中国金融业合规云平台”还显示，2024年1月1日至2024年6月30日，这是今年内银行业因数据安全问题而被开出的的最高额罚单。

在被测评的10家股份行中，除光大银行和民生银行因信息披露问题分别以1分和3分的微小差距无缘前二十外，其余8家股份行均入围榜单前二十。

杭银和沪农商行亮眼

小型银行无力数字化转型，这是一个流行论调。但2024年数字金融榜终榜给了这个论调一个有力的回击。不仅榜单前二十名不乏城农商行的身影，杭州银行和沪农商行还跃入榜单前十名。

从战略层面上观察，2024年中报显示，杭州银行明确信息科技数据集成者、业务合作者、创新引领者和技术提供者的战略定位，并以若干重大项目为抓手，大力推进数字化创新和大运营转型。从指标上进一步观察，该行2024年上半年的风险加权资产收益率约0.85%，超越行业平均水平。评审专家亦对它青眼有加。该行是在“43 选 3”的规则下被专家选中的两家城商行之一（另一家为宁波银行）。央行亦对它进行了嘉奖。“2023年度金融科技发展奖获奖项目名单”显示，该行是两家获得二等奖的城商行之一（另一家为北京银行，此处的城商行是指被测评的17家城商行）。其获奖项目名称为“云原生分布式核心系统”。

对于银行繁杂的业务领域而言，数字金融最大的突破点和贡献在于普惠金融。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调研亦发现这一事实。普惠金融和数字金融的结合是大部分城农商行在2024年中报中提及的趋势。如，沪农商行“基于中台架构的农商行自贸区及涉农业务跨境综合服务平台”项目获得“2023年度金融科技发展奖”的三等奖；在测评的所有城农商行中，排名仅次于沪农商行的南京银行（总梯队排名第十二，城农商行梯队排名第三）亦在2024年中报中提及其外贸数字化普惠产品“出口快贷”惠及 1100 多家小微外贸客户。

实际上，这一趋势并非城农商行独有。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还发现，国有行和股份行在普惠数字化领域早有成效。

数字化纵深提速

银行数字化正纵深提速。

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发现，银行业数字化进程在横切面的发展已覆盖前端、中端和后端，且应用场景和覆盖面正以指数级的增速扩张。

以数字人民币进程为例，工农建中邮储五大国有行均在2024年中报提及数字人民币推广进程和应用成效。2024年10月22日，在Swift国际银行业运营大会（Sibos）2024年会上，央行数字研究所所长穆长春介绍，数字人民币试点范围已覆盖17个省（市）。截至2024年7月末，数字人民币App累计开立个人钱包1.8亿个，试点地区累计交易金额7.3万亿元。

在数字化覆盖面扩张的背景下，数字化应用的质效和技术研发等纵深领域已成为各行战略重点。“2023年度金融科技发展奖获奖项目名单”显示，银行业“数字触角”已触碰到千亿级大模型、分布式核心系统建设、企业级全面风控和供应链金融服务等领域。

随着技术深入发展，各行在数据安全领域的建设已不只局限于日常的合规检测，而是深入到技术层面的研发。在“2023年度金融科技发展奖获奖项目名单”中，十个以上的项目涉及数据安全。其中，工商银行和浙商银行均有两个涉及数据安全或软件供应链安全的项目获得二等奖。

除了整体进程往纵深发展外，一些城农商行在数字金融领域的差异化竞争优势正逐步显现。在净息差持续收窄的市场环境下，通过技术赋能服务、降本增效和发挥独特优势或是城农商行的生存发展之道。

在数字化和智能化提速之际，数据安全的制度建设和技术研发亟待并重。《银行保险机构数据安全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稿）》已于4月结束公开征求意见。倘其落地生效，数据安全将成为银行业的制度性约束。

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认为，在不可逆的数字化潮流中，银行在应用先进技术处理数据要素的同时，更需用技术保障数据要素的万无一失。

南方周末科创力研究中心

责任编辑：黄金萍

连续两笔并购交易，让“模拟芯片”成为资本市场的焦点。

11月5日，模拟芯片公司希荻微（688173.SH）公告称，正在筹划以发行股份及支付现金的方式购买深圳市诚芯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100%的股份。

一天后，存储芯片公司兆易创新（603986.SH）宣布，拟与石溪资本、合肥国投、合肥产投共同以现金方式，收购苏州赛芯电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70%的股份，交易价格为5.81亿元。

上述两笔交易均涉及模拟芯片——即用来处理连续模拟信号的芯片，主要包括电源管理芯片、‌信号链芯片和射频器件，主要用于音频、视频、传感器等领域。与之相对，用于处理数字信号的数字芯片覆盖逻辑芯片、存储芯片和微处理器等。

目前，模拟芯片市场主要被德州仪器（TXN.O）、亚德诺（ADI.O）等国际巨头主导，留给中国厂商的空间很小。据中商产业研究院测算，2023年，中国模拟芯片自给率仅有15%，2024年自给率将增至16%。

市场空间有限，而模拟芯片的发展又需要长周期的研发投入。以希荻微为例，2024年前三季度，公司营收同比增长32%至3.45亿元，但归母净亏损达到1.95亿元，部分来自持续加大的研发投入，期内占营收比重为55.62%。通过收购诚芯微，希荻微有望提高其研发产出利用率，实现双方的资源整合及业务协同。

主营业务为存储器、微控制器和传感器的兆易创新，则希望借力苏州赛芯，布局模拟芯片赛道，以提升公司的模拟业务在销售规模、产品深度和广度等方面的长远发展，从而提升整体竞争力。

这两起交易，颇有些抱团取暖的味道。世界半导体贸易统计组织（WSTS）预计，在人工智能催化下，2024年全球半导体市场规模将同比增长16%至6110亿美元，这主要得益于存储芯片和逻辑芯片，而模拟芯片还将出现个位数的下滑。

这两起并购交易的背后，离不开政策的支持。2024年6月，中国证监会发布《关于深化科创板改革服务科技创新和新质生产力发展的八条措施》（简称“科创板八条”），明确支持科创板上市公司开展产业链上下游并购整合；9月，中国证监会再推《关于深化上市公司并购重组市场改革的意见》（即“并购六条”），鼓励上市公司加强产业整合，提升重组市场交易的效率，引导更多资源要素向新质生产力方向聚集。

在政策鼓励之下，上市公司并购重组方案迭出，模拟芯片并购浪潮已经启动——2024年8月，思瑞浦（688536.SH）公告，拟购买创芯微100%的股权；2024年9月，晶华微（688130.SH）宣布拟收购芯邦科技旗下子公司60%-70%的股份；2024年10月，晶丰明源（688368.SH）计划购买易冲科技的控制权……

长期来看，随着智能家居、物联网等的应用和发展，模拟芯片市场仍有较大的扩张空间，企业通过并购整合、持续投入、不断创新来增强产品竞争力

南方人物周刊记者 杨楠

责任编辑：李屾淼

相关报道详见《金字塔之巅的对话：解读古埃及文明和中埃联合考古最新成果》

上海博物馆正在举办的“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是有史以来全球最大规模、亚洲最高等级的埃及文物出境展，也是我国自主策展的古埃及文明大展。尽管古埃及是典型的父权文明，但我们的主要采访对象——首席策展人颜海英教授和上海博物馆展览部副主任褚馨，是两位优雅的中年女性。她们与团队在埃及挑选文物，与埃及人谈判、博弈，为文物保驾护航，并将它们巧妙地安置在上海博物馆的三个展厅中。

颜海英语速不快，说起话来甚至有些文文弱弱，但说到在埃及选文物时

编者按：

南方周末记者 杜寒三 南方周末实习生 李泽璇 杨艾艾

责任编辑：钱炜

2024年10月16日，湖北武汉，研究生报考已经开始，大学生在图书馆挑灯夜战备考。（视觉中国/图）

2024年10月，北京工商大学发布研究生招生简章。此前，该校计算机与人工智能学院向学校提交了一份论证报告，论证的主题是“为什么我们还要坚持自命题？”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教育部印发了《2025年全国硕士研究生招生工作管理规定》。自2019年以来，教育部连续5年发文，鼓励招生单位选用全国统一命题科目试卷。到了2024年，措辞从以往的“鼓励选用”，升格为鼓励“优先选用”。

面对潜在的变化，北京工商大学计算机与人工智能学院分管研究生教育的副院长谭励发现，学生表现得比管理层更紧张。他们接到不少考生的咨询，“今年要不要改考408？”

408是初试考试科目代码，指代计算机学科专业基础综合。区别于招生单位自主命题，这门科目的命题工作由教育部教育考试院统一组织。

目前包括政治、数学、英语等公共课在内，全国统一命题科目有25门。而根据中国民航大学副校长吴仁彪的调研，在2024年硕士研究生招生考试中，自命题科目有28874门，涉及879个单位。平均每个单位自命题科目33门，最多的单位有170门。

多所高校的研究生院负责人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减少自命题科目数量，更多选用全国统考卷已成趋势。在这一背景下，考生报考、复试选拔和调剂工作都会发生相应的变化。相较于名校，双非院校或将面临更大挑战。

“研究生招生考试是一个巨型的复杂系统。”天津大学发展规划处副研究员张立迁，曾长期在研究生院负责招生工作。在他看来，效率和公平之间存在博弈。随着硕士研究生规模的扩大，在保证选拔科学选拔效率的同时，也要夯实公平性的基础。“很难说自命题或是统考科目，哪个是好的，哪个是不好的，而是要逐步寻找一个最优解”。

统考大潮与自命题回潮

2024年8月，离湖南科技大学发布招生简章还有两个月，该校研究生院官网更新了一则通知，宣布部分学院的考试科目将进行调整。

“按照教育部的要求，鼓励招生单位优先选用全国统考科目试卷。”湖南科技大学研究生院院长李海萍说。最终，湖南科技大学自命题科目，从上一年的76门，减少到67门。

不只是湖南科技大学，南方周末记者梳理发现，在2025年硕士研究生招生考试中，多所高校自命题科目改为统考。

计算机是变化数量最多的科目之一。包括四川大学、北方工业大学、南开大学在内的多所高校，由数据结构等自命题科目，调整为代码408的统考科目计算机学科专业基础综合。宁波大学、西南交通大学、新疆医科大学医学综合等科目，由自命题调整为统考科目临床医学综合能力（西医）。统考科目教育学专业基础也成为新宠，西南大学、河北大学、中南民族大学等高校都有教育

央视新闻客户端

△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资料图）

当地时间11月10日，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表示，尽管有安全机构的高级官员和负责他们的政治阶层反对针对黎巴嫩真主党的寻呼机爆炸行动和暗杀真主党时任领导人纳斯鲁拉，但他还是坚持行动。

内塔尼亚胡说，内阁中有人反对，其中一个理由是美国不愿合作，“我没有同意，而是坚持到底。”

以色列媒体称，这可以被视为内塔尼亚胡对寻呼机事件负责。9月，黎巴嫩多地接连发生大规模通信设备爆炸事件，造成大量人员伤亡。黎巴嫩真主党称该事件为以色列所为，但以方并未对此公开发表任何评论。

南方周末记者 赵继林

责任编辑：张玥

本周有多条重磅热点新闻，涵盖财政、股市、住房、出口等诸多方面。针对部分新闻，我们邀请了专业人士进行解读。

北京时间11月6日，2024年美国大选结果揭晓，共和党候选人特朗普以较为明显的优势击败民主党候选人哈里斯，再次入主白宫，成为美国第47任总统。

解读（广开首席产业研究院院长兼首席经济学家、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理事长连平）：特朗普的政策目标重心主要放在增加就业上，其提出的“对内降低企业税率、对外加征关税、弱势美元、限制移民”等政策组合，根本目的在于减少进口、扩大出口和制造业投资，以增加美国国内就业。短期来看，特朗普的政策主张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推动美国经济复苏。但由于特朗普加征关税、弱势美元、限制移民等政策主张不同程度上会成为进口商品价格和国内工资水平上涨的推手，有可能刺激通胀反弹。

11月8日，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二次会议表决通过了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批准《国务院关于提请审议增加地方政府债务限额置换存量隐性债务的议案》。议案提出，建议增加6万亿元地方政府债务限额置换存量隐性债务。

此外，财政部部长蓝佛安介绍，从2024年开始，我国将连续五年每年从新增地方政府专项债券中安排8000亿元，专门用于化债，累计可置换隐性债务4万亿元。再加上这次全国人大常委会批准的6万亿元债务限额，直接增加地方化债资源10万亿元。

解读：10万亿元，是近年来力度最大的化债举措。南方周末记者了解到，近半个月以来，已经有多地政府和城投公司开始着手准备申请额度，希望能抓住政策机遇。

债务置换的本质是以时间换空间。2014年起，地方政府债务已经历了四轮置换。蓝佛安介绍，此次大规模置换措施，意味着化债工作思路发生了根本转变。

11月7日，商务部新闻发言人表示，商务部、中国证监会、国务院国资委、税

南方防务智库特约研究员 朱风云

责任编辑：姚忆江

2024年10月16日，据新华社报道，美国国防部13日称，美国将向以色列提供一套完整的“萨德”反导系统并派遣相关美军人员，以帮助以方提高防空能力。10月1日，以色列国防军发言人哈加里发表声明说，伊朗从其领土向以色列发动大规模导弹袭击，共发射超过180枚弹道导弹。

近年来，导弹攻防战——包括火箭弹攻防战在内的对抗，越来越成为局部战争、武装冲突和反恐作战的重要内容之一，甚至已经发展到大规模的导弹攻防战。

美国陆军装载“萨德”反导系统发射站。 （视觉中国/图）

美国“影子”

在美国支持下，以色列投入巨资研发反导系统，上世纪的“箭”系统初始研发经费就超过10亿美元。

目前，以色列反导体系由“铁穹”“大卫投石索”“箭”-2和“箭”-3系统组成，分别在不同的距离和高度上拦截不同类型的威胁目标，形成相互协同和互补的作战体系，其中“铁穹”主要拦截火箭弹等目标，“大卫投石索”针对近程弹道导弹实施末段拦截，而“箭”-2和“箭”-3针对更远射程的弹道导弹在更远的距离上实施拦截。

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美国常年持续为以色列反导系统研发、部署提供技术和资金支持。“大卫投石索”合作方为美国雷神公司、“箭”-2和“箭”-3系统则是以色列与美国波音公司合作的产物，目前还在联合研发“箭”-4系统。“箭”-2最初的研发合同价值3.3亿美元，其中美国出资2.4亿美元。美国公布的2025财年预算中，继续为以色列相关导弹防御系统申请资金10亿美元、后续5年研发申请30亿美元。

如果说之前以色列防空反导系统主要还是以应对火箭弹、迫击炮弹等威胁目标为主，单次导弹攻防战规模还仅限于数枚到十数枚的量级，那么此次总数上百枚的大规模弹道导弹攻防作战，使弹道导弹防御作战正式登上了历史舞台，并走到了战争舞台的中央。

“氪金”推动大规模部署

以色列反导系统虽然名声在外，但众所周知，全球发展反导系统历史最悠久、实战能力最强的还要数美国。这里的反导特指弹道导弹防御，美导弹防御局公布的反导发展历史，可追溯到上世纪40年代末50年代初。

美国一直谋求保卫美国国土、海外驻军，以

央视新闻客户端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于11月10日就中华人民共和国黄岩岛的领海基线发表声明。声明全文如下：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关于黄岩岛领海基线的声明

二〇二四年十一月十日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根据一九九二年二月二十五日《中华人民共和国领海及毗连区法》，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黄岩岛的领海基线。

黄岩岛的领海基线为下列各相邻基点之间的直线连线：

1.黄岩岛1　　北纬15°08.1′　　东经117°50.9′

2.黄岩岛2　　北纬15°07.4′　　东经117°50.8′

3.黄岩岛3　　北纬15°07.0′　　东经117°50.6′

4.黄岩岛4　　北纬15°06.6′　　东经117°50.2′

5.黄岩岛5　　北纬15°06.1′　　东经117°49.5′

6.黄岩岛6　　北纬15°06.3′　　东经117°44.2′

7.黄岩岛7　　北纬15°07.3′　　东经117°43.1′

8.黄岩岛8　　北纬15°12.7′　　东经117°42.6′

9.黄岩岛9　　北纬15°13.1′　　东经117°42.8′

10.黄岩岛10　　北纬15°13.4′　　东经117°43.3′

11.黄岩岛11　　北纬15°13.5′　　东经117°43.9′

12.黄岩岛12　　北纬15°13.5′　　东经117°44.4′

13.黄岩岛13　　北纬15°09.6′　　东经117°49.7′

14.黄岩岛14　　北纬15°09.0′　　东经117°50.4′

15.黄岩岛15　　北纬15°08.5′　　东经117°50.8′

16.黄岩岛1　　北纬15°08.1′　　东经117°50.9′

南方周末记者 吴超

责任编辑：张玥

2028年之前，地方需消化的隐性债务总额从14.3万亿元大幅降至2.3万亿元。

2024年11月8日，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二次会议举行了闭幕会。会议表决通过了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批准《国务院关于提请审议增加地方政府债务限额置换存量隐性债务的议案》的决议。 

随后，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举行新闻发布会。

“议案提出，建议增加6万亿元地方政府债务限额置换存量隐性债务。”全国人大常委会预算工作委员会主任许宏才在发布会上介绍，为便于操作、尽早发挥政策效用，新增债务限额全部安排为专项债务限额，一次报批，分三年实施。

按此安排，2024年末地方政府专项债务限额将由29.52万亿元增加到35.52万亿元。

隐性债务，指地方政府在法定政府债务限额之外，直接或者承诺以财政资金偿还，以违法提供担保等方式举借的债务。举债主体通常是地方城投公司。与政府债务一样，地方政府需承担隐性债务的还款责任。

财政部部长蓝佛安在发布会上解释，6万亿元债务限额，将分三年安排，2024年至2026年，每年2万亿元，支持地方用于置换各类隐性债务。

此外，2024年开始，连续五年，每年从新增地方政府专项债券中安排8000亿元，补充政府性基金财力，专门用于化债，累计可置换隐性债务4万亿元。加上这次全国人大常委会批准的6万亿元债务限额，直接增加地方化债资源10万亿元。

换言之，6万亿元是新增的债务限额，其余4万亿元是在原有的债务限额内安排。

蓝佛安介绍，2029年及以后年度到期的棚户区改造隐性债务2万亿元，仍按原合同偿还。

上述三项政策协同发力，2028年之前，地方需消化的隐性债务总额从14.3万亿元大幅降至2.3万亿元，平均每年消化额从2.86万亿元减为4600亿元，不到原来的六分之一，化债压力大大减轻。

10万亿元均出自专项债

《关于提请审议增加地方政府债务限额置换存量隐性债务的议案的说明》（下称“说明”）中，要求各地在坚决遏制增量的基础上，稳妥化解存量隐性债务，于2028年底前全部化解完毕。

说明中写道，截至2023年末，全国地方政府隐性债务余额14.3万亿元。按照2023年国内生产总值（GDP）初步核算数126.06万亿元计算，考虑法定政府债务和隐性债务后的全国政府负债率（债务余额/GDP）为6

南方周末记者 黄思琪

责任编辑：汪韬

当地时间2024年11月2日，哥伦比亚卡利，《生物多样性公约》副执行秘书大卫·库珀与哥伦比亚环境部长兼COP16主席苏萨娜·穆哈默德在COP16峰会最后一次全体会议中。视觉中国/图

关键议题仍未落定，约一万五千人参加的大会竟戏剧化落幕，戛然而止。因为经过近12小时的“拖堂”，过半国家的代表团已经离场。

当地时间2024年11月2日，《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公约》（下称《公约》）缔约方大会第十六次会议（COP16）在哥伦比亚的卡利市闭幕，这场史上规模最大的全球生物多样性会议就如何推进COP15通过的《昆明-蒙特利尔全球生物多样性框架》（下称《昆蒙框架》）开展了近两周的讨论。

《昆蒙框架》提出“30x30”承诺——在2030年之前保护地球30%的陆地和海洋，恢复30%的退化生态系统，这急需各国的行动计划和资金。但COP16未能就支持履约的资金机制、监测框架等核心议题达成一致。

虽乏善可陈，COP16也有亮点。COP16强调全民参与、为民间社会团体设置“绿区”，吸引上百万人次访问，被称为“人民的COP”。达成了为原住民设立常设机构、对自然基因数据的商业使用收费等共识。

多位参会者向南方周末记者表示，既被亚马孙区域丰富的生物多样性和好客的人文氛围感染，也对大会议程的拖延、成果的有限感到失望。

大会期间，亚美尼亚拿下2026年COP17的举办权。“30x30”目标近在眼前，全球能否如期阻止生物多样性丧失，COP16为亚美尼亚留下一地问号。

把难题放到最后

考试中，考生通常先做简单的题目，把难题放到最后。COP16也是一样，分歧最大的资金动员议题被主席国安排到最后讨论。

意外的是，这道难题还没来得及作答就匆匆交卷。

绿色和平东亚分部全球政策顾问姚喆回忆，由于多个议题进展缓慢，COP16最后一次全体会议从当地时间11月1日晚上10点才开始，这已经超出了大会原定的结束时间，代表团开始陆续离场，赶飞机回国。

第二天早晨8点半，开启正式讨论前，大会主席提议清点在场代表团数量，结果由于未达法定人数，大会被迫暂停，草草闭幕。

据英国《卫报》报道，斐济谈判代表表示，许多发展中国家没有预算更改航班，被迫放弃会议。斐济是COP16闭幕会上唯一在场的太平洋岛国，但10位出席代表中也只留下了1位。

“（因人数不足中止谈判的）情况很少见，气候谈

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研究员 李鹤鸣

责任编辑：丰雨

在中央金融工作会议召开一周年之际，监管机构再对绿色金融进行顶层设计。

2024年10月，中国人民银行等四部委联合印发《关于发挥绿色金融作用 服务美丽中国建设的意见》，首次明确发展绿色金融是服务美丽中国建设的客观需要，也是金融高质量发展的重要着力点。

绿色发展也是银行业金融机构追求可持续发展和履行社会责任的必由之路。在谱写金融“五篇大文章”的实践中，哪些银行的绿色金融在2024年乘势而起？哪些银行绿色运营见微知著？哪些银行正把经营效益和环境效益“连线画圈”探求“最优解”？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全年持续调研以追寻答案。

在经历长达7个月的初榜评测、2024年中报数据更新、线上线下深调研和评审团独立打分等严格流程之后，2024年度“金标杆——中国新金融竞争力榜单”（以下简称“金标杆”）银行业“绿色金融榜”终榜揭晓。5家国有大行跻身榜单前六名。其中，农业银行得分最高，位居第一；3家股份行和2家城商行跑进前十名，占据2024年绿色金融榜前十名的半壁江山。

三大维度的变与不变

基于43家银行2022和2023年度财报、社会责任报告、ESG报告、可持续发展报告和绿色金融专项报告等公开信息，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于2024年9月制作并发布了“2024年金标杆——银行业绿色金融榜”初榜（下称“初榜”，详见《绿色金融榜：43家银行，谁的答卷合格？谁尚在起步？》）。

当月起，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基于各家银行2024年中报数据对“绿色金融榜初榜”相关数据进行更新和替代，以更准确衡量各家银行在2024年的最新情势。在此过程中，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沿用“银行业绿色金融榜指标评价体系”下三大维度50项子指标的设计架构和权重分配方案，但对“绿色金融总额”子指标进行了优化，即将当期绿色债券的发行额和承销额纳入统计。与此同时，“绿色金融同比增速”子指标也被同步调整。两项子指标所占权重依然合计为30%。

为保持“初榜”和终榜指标体系的逻辑连贯性，同时也虑及绝大多数商业银行的中报披露数据少于年报的客观现实，本次数据更新仅对各家银行中报普遍披露的数据进行更新，涉及“绿色投融资”维度下14项子指标中的11项，在“初榜”合计权重64%。其余3项子指标和“绿色运营”及“节能降耗”两大维度下36项子指标的入榜数据，依然保留“初榜”数据，所占权重为36%。

一个特殊情况需要在此说明：广发银行因未上市而没有发布2024年中报；成都银行、重庆银行、郑州银行、常熟银行和无锡银行5家银行2024年中报未披露最新的绿色贷款和绿色债券等核心指标数值。遵循“奖优不罚劣、鼓励更充分信息披露”的测评打分原则，保留上述6家银行在初榜中各项指标得分。

上述指标体系测评得分在银行业“绿色金融榜”终榜所占权重为70%。

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还向43家被测评银行发送了深度调研问卷。与此同时，还选取了部分银行进行线下深调研。相关调研结果被以15%权重计入各子榜终榜。多家银行因回复问卷极为翔实而获得高分。

与2023年测评维度一样，外部独立评审团的测评得分被高度重视。由2023年7名增至今年9名的国内金融业权威专家组成独立评审团，对被测评的43家银行进行独立评审打分。此项权重占比为15%。（详见《“背对背”实名打分，“金标杆”专家评审团都有谁？》）。其中，银行业“绿色金融榜”11家银行获评审团青睐，农业银行、工商银行和兴业银行得票数并列第一。

农行夺魁

绿色金融成为银行各项业务中的一道亮丽风景。

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统计发现，2024年上半年，37家受测评商业银行（6家银行未披露数据）绿色金融继续保持快速发展势头。绿色贷款规模已占银行业绿色贷款总规模近3/4，较年初增长12.45%，同比则更增长26.42%，两项增速均远高于银行业同期全部贷款增速。

 “绿色金融榜”终榜显示，国有大行仍是绿色金融“主力军”。工农中建和邮储五大国有银行跻身榜单前六名，合计上半年绿色信贷余额占37家（广发银行、成都银行、重庆银行、郑州银行、常熟银行和无锡银行6家银行未披露）上市银行同期近八成。其中，农业银行和工商银行分获冠亚军。

 分细项观察，因绿色贷款规模虽不及工商银行，农行在“绿色投融资”维度得分位列第二；但2024年上半年超7500亿元的绿色贷款余额增量高居受测评银行第一，因此其“绿色贷款同比增速”和“绿色金融同比增速”等动态指标的表现也好于工行。综上，在权重最高的定量数据测评维度，农行胜于工行。

与此同时，农行精心准备并按时反馈问卷调研相关问题，且包含多处增量信息，因而在深调研维度获得满分；在独立评审团打分测评维度，9位评委中5位投票给农业银行，得票数与工行打成平局。

综合三个维度测评得分，农行获“绿色金融榜”终榜第一名。

与此相对，国有大行之一的交通银行在“绿色金融榜”终榜仅排名第27名。这一排名与该行在“绿色投融资”维度得分排名一致。观察该行50项子指标得分，无论静态规模子指标还是动态变化子指标，无一项获得前三。

调研还发现，该行2023年度社会责任（ESG）报告披露的部分数据有瑕疵。交行对绿色金融的重视程度尚待提升。

浙商银行跃升

在“绿色金融榜”前十名中，除5家国有大行外，兴业银行、中信银行和浙商银行3家股份制银行亦位居其中，分列第3、第7和第10名。

2024年上半年，兴业银行不仅在绿色贷款余额、绿色贷款占比、绿色贷款较年初增加额、绿色金融总额和绿色债券持有余额等多项指标上高居股份制银行梯队之首，还在绿色运营和节能降耗方面高于行业平均水平，晋升前三。

在受测评的10家股份制银行中，浙商银行资产规模最小，在权重占比最高的“绿色投融资”维度，该行得分排名在43家银行中仅居22名。为何在终榜排名大幅跃升？

从细项得分分析，该行“逆袭”的主要原因是在“绿色运营”和“节能降耗”两大维度得分领先。其中，在“绿色运营”维度12项子指标中，浙商银行因信息披露的全面性和自身运营过程中碳排放大幅下降而得分在43家银行中排名第一，并在“节能降耗”维度得分则排名第五。浙商银行因此在“以数说话”的指标体系测评中排名升至12名。

在深调研和评审团专家打分两个维度，浙商银行的得分亦较高。该行最终得以跃入绿色金融榜单前十强。

两城商行进入前十

不仅股份制银行有成功“逆袭”者，城商行和农商行梯队中亦不乏案例。

在被测评的17家城商行中，苏州银行和青岛银行进入前10名。而被测评的10家农商行中，青岛农商银行、上海农商银行和张家港农商银行跻身前20名。这再次证明资产体量不是决定名次的关键指标。

上述5家城农商行虽然规模指标远不及国有大行和股份制银行，但部分动态变化指标和均值指标表现出色。这5家中小银行在“绿色投融资”维度均表现不俗。如，苏州银行在该维度下已跻身前十，加上深调研和专家评审两个维度得分，得分位列第8名。

值得一提的是，青岛银行获得独立评审专家1票。该行也凭此力压规模实力远超自身数倍的多家股份制银行，获得“绿色金融榜”终榜第10名。

调研维度的得分值对中小银行的排名影响亦很关键。27家中小银行中，13家及时且详尽地回复了调研问卷，更有少数城商行接受调研团队线下实地调研。

在上述5家城农商行中，4家银行的反馈材料中均至少有一条较之财报有增量信息，并因此获得不同程度的加分。

 银行提供增量信息为何会获得加分？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对比各银行2024年中报发现，中小银行披露的绿色金融相关指标数据明显少于国有大行和股份制银行。这导致中小银行在定量指标测评中的得分点明显少于初榜，整体得分偏低，进而造成调研得分实际占比升高。

有银行未披露指标超20个

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调研团队认为，银行业“绿色金融榜”终榜客观反映了被测评银行在绿色金融领域所呈现的差异性。基于该榜单“动静结合，大小兼顾，侧重质效”指标体系设计原则，“绿色金融榜”既让国有大行“主力军”的重要性得到充分彰显，也没有埋没中小银行在绿色金融方面的努力成果，较为公平体现了每家被测评银行的绿色金融发展质效，实现了“让真正优秀的银行被看见”的评选初衷。

从榜单还可以发现，国内最早开展绿色金融业务探索的商业银行已经形成较为明显的先发优势，且这种优势正在逐渐巩固加强。其中，中国银行在全球绿债发行市场举足轻重，而兴业银行绿色金融业务体量已经超过部分国有大行。反观多数中小银行，在绿色金融的体制机制、业务模式、产品体系和风控能力等方面，尚处于模仿和追赶阶段。

有一点需要指出，对位于排名较后的商业银行，本榜单并不构成对其绿色金融领域发展成果的负面评价。这些商业银行得分较低的主要因素，是其信息披露不完整，个别商业银行甚至超过20个指标没有披露数据。按照“鼓励更充分信息披露”的打分原则，调研团队对这些缺失数据的指标按0分处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榜单得分和排名。

南方周末新金融研究中心认为，上市银行应是中国银行业公司治理和信息披露的标杆。金融监管部门、行业协会和第三方专业机构等应通过拟定绿色金融相关信息披露的规定，明确相关信息披露的要求，共同监督和支持上市银行持续丰富完善信息披露的质效。

郭英剑

责任编辑：钱炜

（视觉中国/图）

最近，一所211大学的一位优秀青年教师，跟我谈到了自己从美国大学硕、博毕业回国进入高校5年来的学术历程、人生困惑。其最大的困惑是，当初进入所在高校时签了两个合同期限（6年），目前还有一年时间，虽然文章、著作都达到了要求，但因为今年申报再度失利、依旧未获得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而这属于必要成果缺项，若明年还拿不到，就有可能面临被转岗（从教师岗转到行政岗）的“惩戒”后果。

这位青年教师的困惑颇具代表性。最近，因“非升即走”所造成的考核不通过而不得不从原岗位调离的案例不在少数，也有青年教师因此毅然抛弃多年的学术训练与学术积淀而离开学术界。这一现象值得引起我们重视，并重新审视“非升即走”的制度设计。

我想先强调的是，作为美国舶来品的“非升即走”，无论是说法还是制度设计用在高校，实在是阴差阳错。其实美国高校并无“非升即走”（up or out）的说法，这个说法只有在公司、团队等更加商业化的机构中才会见到。在高校中，与所谓的“非升即走”有关联的术语

南方周末记者 杜寒三 南方周末实习生 代科卉

责任编辑：钱炜

中央第四巡视组巡视中央统战部工作动员会召开。（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官网/图）

2024年11月5日，中央台办官网发布消息称，中央第十三巡视组已进驻中央台办。第十三巡视组组长于长辉在作动员讲话时表示，巡视将“着力推动解决突出问题，切实发挥巡视利剑作用”。

这则消息发布的当天，二十届中央第四轮巡视派出的15个巡视组，已全部完成进驻工作。

本轮巡视的重点是宣传思想文化和统战领域单位，一个突出特点是，这是二十届中央巡视组首次巡视党中央各部门。

被巡视的党中央部门有4个，分别是中宣部、中央统战部、中央网信办和中央台办。此外还有中央党校、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人民日报社等中央直属事业单位。

公开信息显示，本轮巡视继续采取“一托N”的方式进行。第十三巡视组是“一托二”，不仅巡视中央台办，同时还对全国台联进行巡视。

15个巡视组中，有11个是“一托二”，4个是“一拖三”，其中第六巡视组巡视全总、团中央和全国妇联；第七巡视组巡视延安、井冈山、浦东三大干部学院。

重点依旧是关于违反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廉洁纪律、群众纪律、工作纪律和生活纪律等方面的举报和反映。

组长多有中纪委工作经历

本轮15位巡视组组长，大都有长期在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工作的经历，5人为二十届中央纪委委员，其中4人现任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纪检监察组组长。

王新哲为中央纪委国家监委驻水利部纪检监察组组长，施克辉为驻中央港澳工作办公室纪检监察组组长，崔鹏为驻全国政协机关纪检监察组组长。

值得一提的是，另一位中纪委委员、担任第十五巡视组组长的习骅，曾写过《大清“裸官”庆亲王的作风问题》《皇帝的伙食费到底多少？》等“爆款”文章。有“中纪委笔杆子”之称的他，现任驻国家体育总局纪检监察组组长、总局党组成员。

其他巡视组组长大都有在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工作的经历。比如第六巡视组组长王荣军，曾任中纪委第八纪检监察室主任，并兼任中央巡视组副部级巡视专员。

还有两人长期在中组部工作。

第二巡视组组长孔圣根，曾任中组部干部一局副局长、中组部公务员管理办公室主任、中组部干部监督局局长等职务。第十四巡视组组长张福根，曾任中组部干部教育局副局长，全国组织干部学院常务副院长等职务。

比较特殊的是杨鑫和于长辉，他们长期在地方任职。

杨鑫是第八巡视组组长，早年在陕西工作。2017年9月，进京任中央巡视组副部级巡视专员。此后，他又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任纪委书记。

于长辉则长期在北京任职。2021年，他在昌平区委书记任上被评为全国优秀县委书记。不久后，于长辉出任北京市政协党组成员、秘书长。2023年开始，他担任二十届中央巡视组组长。

包括于长辉在内，有6人在本届巡视中已4次担任组长。第三巡视组组长张春生则是“新面孔”，首次在二十届中央巡视工作中担任组长。

一个多月前，张春生刚卸任民政部副部长。

他也曾长期在纪检监察系统工作，担任过中央纪委第十纪检监察室主任，中央纪委副秘书长兼办公厅主任（副部长级），中央纪委常委，国家监委委员，中央纪委副秘书长兼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办公厅主任等职务。

4轮巡视，有何不同？

二十届中央产生以后，基本每半年开展一次巡视。前三轮巡视进驻的时间分别是2023年4月、2023年10月和2024年4月。

首轮巡视派出了15个巡视组，对中国核工

南方周末记者 魏翠翠 南方周末实习生 邓蔚楠

责任编辑：钱炜

2024年9月24日，上海，一名大学生学习名校保研（推荐优秀应届本科毕业生免试攻读硕士学位研究生）政策和条件。（视觉中国/图）

先后被四位保研的学生放了鸽子，这是35岁的博导周霖未曾料到的。不过，让他气愤的其实是被“鸽”的时间点。

每年的9月28日是研究生推免录取正式开始的日子。这一天，研究生推免服务系统会正式开放，推免生的志愿填报与学校录取等工作需在该系统内进行。所谓“推免”，即“推荐优秀应届本科毕业生免试攻读硕士”，也就是公众常说的保研。

周霖是在2024年9月27日主动询问时才得知有位学生爽约，还有两位学生则在28日当天才表明另有去处，仅有一人提前一周告知。

在此之前，这些学生信誓旦旦地向他表示要来读研的意愿，其间双方多次交流。周霖已经为他们规划了未来的研究方向，甚至允诺读研期间可出国联培。

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显得多余，成为他的“自作多情”。

周霖并不孤独。2024年9月29日，复旦大学管理学院发布了《推免招生不诚信名单通告》，对多名在推免过程中“违约”的本科生实名通报。2024年参加复旦大学管理学院夏令营的一位学生告诉南方周末记者，从7月至9月，他们签过三次协议，学院还为他们提供实习资源，以及部分外企培训课程。

复旦大学宣传部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公布推免招生不诚信名单，是该学院的一项常规工作。

复旦管理学院官网上有两年前的一则公示，表示对当年单方面撕毁预录取承诺书的学生作了不同程度的惩罚，并公布了两名学生的姓名与本科院校，原因是其存在沟通中故意隐瞒已获取保研资格的不诚信行为。

南方周末记者在网上搜索查询，目前暂未发现其他学校采取类似做法。

根据教育部最新数据，2023年，全国共招收硕士研究生114.84万人。某位不愿具名的权威专家透露，推免生比例约为12%-14%，也就是说，推免生人数在13.8万至16.1万之间。而在推免制度诞生之初的1985年，这一数字只有3300多人，38年过去，增长了40多倍。

不仅是学生“鸽”老师，在社交媒体上，也有不少学生贴出自己被老师“鸽”的经历。随着推免生人数增多，学生与学校的“互鸽”逐渐成为常态。这背后发生了什么？

 “被鸽”很普遍

如今，推免生已经成为大多数名校硕士研究生的主要来源。近几年，不少院校在扩大推免生的招生比例，甚至有的专业只招收推免生。

总体上看，推免招生方式有夏令营、预推免及“九推（即九月正式推免）”三种。

其中，夏令营和预推免是在推免系统开放前，各招生单位自行组织的提前考核活动。“九推”是指9月28日系统开放至10月20日结束这段时间内，各院校的录取工作。

实际上，在“九推”之前，大部分招生单位已通过夏令营和预推免完成实质性考核工作，只待系统开放后正式录取。

周霖在东部一所211高校任教。他所在学院曾在7月举办夏令营，入营的部分学生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