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人物周刊特约撰稿 陶短房

责任编辑：李屾淼

2024年9月10日，美国副总统、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哈里斯（右）和美国前总统、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特朗普在费城参加电视辩论（视觉中国/图）

是第二次也是第一次

虽说是2024年总统大选第二次电视辩论，但6月27日在亚特兰大举行、由CNN主办的第一次辩论，民主党总统候选人还是现任总统拜登（Joe Biden），所以此番费城辩论实际上是特朗普（Donald Trump）和哈里斯（Kamala Harris，亦称贺锦丽）在2024年美国总统大选前首次面对面电视辩论。

鉴于本届大选电视辩论周期过于拖沓，中途又发生了民主党更换总统候选人的事件，一些分析家甚至认为，这或许也会是特朗普和哈里斯唯一的一次电视辩论。

总统候选人电视辩论照例由不同媒体主办，本次东道主为美国广播公司（ABC），主持人为该台主播缪尔（David Muir）和戴维斯（Linsey Davis）。

本次辩论的规则十分特别：主持人负责提问，然后被提问者有两分钟的时间回答，对手则有两分钟的时间反驳，随后被提问者尚有1分钟的时间进行跟进、澄清或回应，辩论全部结束后两人各有两分钟的时间作结束陈词。

整个辩论过程中双方只能“空手”站在讲台上发言，不得使用提词器、笔记本，两人各只能获得一瓶水、一叠纸和一支笔。一人发言时另一人话筒会被静音，全场设两次广告插播，插播期间两人的竞选团队成员不得与各自候选人交流。

并且此次辩论还加入了一个史无前例的环节，每次问答结束后，主持人会对发言中的事实进行核查——毕竟在这年头，信口开河实在太容易，代价又太低。

根据虚拟抛硬币，哈里斯抽中先答。为时90分钟的辩论剑拔弩张，英国《独立报》记者称“友好元素仅存在于简短的握手开场阶段”。

特朗普在辩论中重申了此前某些共和党人士称“海地非法移民在俄亥俄州吃邻居狗”的未经证实的传闻，并扬言拜登任内美国暴力犯罪剧增，声称联邦调查局（FBI）相反的数据“造伪”。

他断然拒绝对2021年围攻国会山的“1·6事件”负责，称“是别人做的”，并将责任归咎于时任联邦众院议长佩洛西（Nancy Pelosi）和华盛顿市长“不够尽职尽责”。他指责哈里斯计划支持限枪令并“将剥夺美国人的枪支”，称她会支持“在宾夕法尼亚州或任何美国领土上进行水力压裂天然气开采和天然气发电”。

对此哈里斯反驳称，她和竞选搭档沃尔兹（Tim Walz）都支持合法持枪，还在一项为天然气水力压裂开辟新租约的法案上投了决定性的一票，特朗普“是在混淆视听”。

堕胎权则是个双方都不敢展开的敏感话题。哈里斯指责特朗普一旦当选，会在全美范围内推行堕胎禁令，对此特朗普拒绝回应，而哈里斯在被问及“哪些堕胎限制你会支持”时也选择了拒绝回答。

特朗普提到，哈里斯曾承诺会签署任何旨在恢复堕胎权的法案，强调在当前党派割裂的国会，这一类法案不太可能出台，因此哈里斯“不过是为了拉票随口应许，与此前拜登对免除学生债务的随口应许一样，从未认真考虑过兑现”。

对此哈里斯试图用“给购房者和家庭减税更切实”加以应对，特朗普又反过来质疑她身为现任副总统“把会做这个、会做那个、会做一切美好事情挂在嘴边，却在任期的三年半

长沙市公安局天心分局

南方+

中秋前夕，“疯狂小杨哥”及其旗下直播间带货的“香港美诚”月饼，因被曝“在香港买不到”，引发巨大的舆论风波，造成直播带货行业震荡。随后，销售方和生产方的属地监管部门相继回应。但此前合肥当地秒删“多次约谈”的通报内容引发广泛争议，被质疑是“地方包庇企业”。

截至目前，处在争议中心的主播“小杨哥”及其公司“三只羊”仍未就此事件发声。南都、N视频记者梳理发现，“小杨哥”及其公司三只羊网络赢得“疯狂”的流量和营收时，早已埋下危机的种子。

自去年以来，其直播间接连被曝原切牛肉卷“货不对板”、存在保价合同等问题，后又被指带货假五常大米，其本人还因销售“槽头肉扣肉”鞠躬致歉。

有律师向南都、N视频记者分析称，若相关行为被有关部门定性为“虚假宣传”，经营者可能面临广告费用3倍罚款或最高200万元罚款。面对网络直播日益严重的“夸大宣传”乱象，有律师指出，市场监管部门应加大力度维护公平的市场竞争环境，保障消费者合法权益。

“疯狂小杨哥”直播带货美诚月饼。

“小杨哥”遭遇疯狂的舆情

“美诚的月饼，高端月饼，上面有字啊，‘香港美诚’。”主播在“疯狂小杨哥”的直播间里向网友介绍道。

在介绍主打产品“黑松露流心奶黄月饼”时，主播还出示了一张“市场地位确认证书”，上面写着“美诚月饼，全国销量第一”。

“疯狂小杨哥”展示美诚月饼的“市场地位确认证书”。

很快便有网友发出质疑，认为该月饼产地并非香港，“美诚”品牌在香港毫无知名度且没有线下门店。而香港美诚月饼礼盒包装上标注的生产商，为广州市美诚食品科技有限公司（下称“美诚科技”）和佛山市美诚食品有限公司。

不仅如此，南都记者查询发现，广州市美诚食品有限公司（下称“美诚食品”）在2022年申请的“香港美诚”商标被驳回复审中，2023年申请的商标“美诚月饼”仍在注册申请中，等待实质审查。

一时间，“虚假宣传”的质疑声四起，网友认为该品牌系“碰瓷”香港另一知名品牌美心月饼。

9月13日，“香港美诚”客服人员告诉南都记者，美诚品牌是在香港注册并拥有商标注册证书，“为了更好地拓展市场需求，在广州和佛山设立了营销中心与生产基地”，目前在香港线下暂无门店。

15日，“美诚月饼”官方店铺美诚礼旗舰店客服向南都记者表示，该公司“品牌基因与研发团队均源自香港，每款产品均符合国家食品安全标准”，目前没有跟直播间合作。

曾志伟在采访中回避“月饼风波”相关提问。

值得一提的是，香港电视广播有限公司（TVB）总经理曾志伟此前在“疯狂小杨哥”直播间为美诚月饼“站台”，并表示“这个送礼真的是非常好”，当主播称“他们香港的都知道”，曾志伟并未否认。

不过，9月15日港姐决赛期间，曾志伟在群访现场被提问“如何看待月饼风波”，其直接放下话筒离开，此举引发热议。目前曾志伟的社交平台账号仍保留与小杨哥的互动内容。

中秋节（17日）当天，南都记者检索多个线上购物平台发现，美诚月饼官方旗舰店已下架所有月饼产品，仅保留曲奇、鸡蛋卷等产品，店铺客服就下架月饼事宜回复称“没有库存了”。

而“疯狂小杨哥”及其旗下账号的商品橱窗中也已没有美诚品牌月饼。美诚月饼的两家线上店铺“美诚礼食品旗舰店”和“美诚礼官方旗舰店”均已清空所有产品。

对此，“美诚礼食品旗舰店”客服人员回应南都记者称，“我们确实持有国家相关机构颁发的合法合规生产许可及相关资质，全程严格把控承诺官方正品。如果您是在某位主播的直播或社交媒体平台上看到‘假一赔三’的特别承诺，我们建议您直接联系该主播或达人进行确认和处理。”当问及为何下架所有产品时，客服人员仅重复回复上述内容。

广州市美诚食品科技有限公司。

在社交平台上还流传着一张美诚食品招牌被替换的图片，网友质疑该公司是否“连夜跑路”。同日晚，该公司在官方账号发文回应称“没跑路，努力在奋斗”。

月饼风波引发行业震荡

以“香港品牌”作为卖点推销月饼，“疯狂小杨哥”及其背后的“三只羊网络”，成为了此次风波的众矢之的。

“三只羊网络”所在地的监管部门出面回应。9月17日12时21分，合肥高新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情况通报称，已对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在直播中涉嫌“误导消费者”等行为立案调查，将根据调查结果依法依规处理。

南都记者注意到，同日11时45分，合肥高新区管委会微博账号“合肥高新发布”曾发布一则与上述内容相似的通报，但发布后很快被删除。通报称，合肥高新区市场监督管理局联合相关部门已多次约谈督促企业规范经营行为，对企业直播带货中出现的违法违规行为将坚决依法查处。

官方通报秒删“已多次约谈”的动作引发广泛争议，被质疑是“地方包庇企业”。

对此，18日，南都记者致电合肥高新区市场监管局，该局工作人员称，“此事仍在调查处理，还需要一定时间。”至于通报为何秒删以及“被质疑地方包庇企业”，该工作人员均未作正面回应，仅称“建议关注官方后续通报”。

三只羊集团总部位于合肥高新区。

同日，针对此次事件，美诚食品所在地的广州市花都区市场监督管理局方面回应南都记者称，事件涉及多地的联合办案问题，需要开具相应协查函件，并与合肥高新区市场监管部门办案人员沟通、移交线索等，事件最终定论要由两地监管部门共同研究讨论。“目前对涉事公司的核查工作仍在跟进处理中”。

随后，该局发布情况通报称，此次事件涉及花都区2家企业和1家香港企业，区内2家企业分别是美诚食品、美诚科技。涉及的香港企业是香港美诚食品集团有限公司。

通报指出，近期，广东省市场监管局及广州市局、花都区局监管人员对美诚科技进行现场检查3次，暂未发现食品安全突出隐患。此外，美诚食品已取得营业执照和销售预包装食品备案，美诚科技已取得营业执照和食品生产许可证，质量管理制度和生产流程环境符合要求，目前暂未发现存在违法行为。

对于“美诚月饼”相关商标使用和委托加工情况，上述通报称，香港美诚食品集团有限公司在香港注册有“美诚”“香港美诚月饼”“MEISUN”等核准在月饼商品上的商标，其把商标授权给美诚食品使用。后者委托美诚科技加工“香港美诚月饼”产品。

受此次月饼风波影响，17日，“三只羊网络”旗下多个授权账号暂停直播。而“疯狂小杨哥”的最后一场直播记录停留在9月7日晚上。 

南都记者搜索发现，18日，“三只羊网络”旗下的多个官方授权账号复播，包括“疯狂小杨弟（三只羊）”“疯狂大小杨哥（三只羊小卖部）”“美婷母婴生活（三只羊）”等。

9月18日，“疯狂大小杨哥（三只羊小卖部）”直播间。

其中，“疯狂大小杨哥（三只羊小卖部）”当天的直播累计观看人次达446.3万，直至临近下播时仍有超1万人在线观看。直播间评论区充斥着关于此次月饼风波的质疑，有网友称“怎么还敢顶风作案”，但主播并未对相关评论作出任何回应。

高营收之下被遮蔽的危机

从搞笑短视频创作者成长起来的“疯狂小杨哥”，如今已是全网粉丝量超1.5亿的头部带货主播。

南都记者梳理公开信息发现，据合肥市人民政府官网2023年9月6日消息，“三只羊网络”2023年直播带货产值将超过300亿元，经营服务收入可达15亿元，纳税预计超过4.5亿元。另据合肥市人民政府官方微信公众号，“三只羊网络”入选了合肥市2023年度总部企业名单。

三只羊集团创始人“小杨哥”和“大杨哥”。

然而，在成名的背后，“疯狂小杨哥”及其公司曾多次因食安问题、产品“货不对板”等陷入负面舆论漩涡。南都记者梳理发现，自去年至今年，“三只羊网络”已卷入了多次争议风波。

今年5月，不少网友发文吐槽由三只羊集团主办的合肥VAC电音节宰客，“一杯水20块、一杯脉动30块”，相关消息引发热议。5月7日，三只羊集团相关负责人向南都记者表示，目前不太清楚上述情况。

同日，电音节主办方之一的武汉铁树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负责人称，在第一天发现饮品价格过高后，官方在第二天进行集体调价，但部分商户没有听取。

今年央视315晚会曝光预制菜乱象，其中梅菜扣肉原料为劣质槽头肉，安徽东辉食品科技有限公司生产的“御徽缘”梅菜扣肉被点名。而“三只羊网络”此前曾推广销售过涉事品牌的梅菜扣肉。

3月18日，“三只羊网络”发布情况说明称，公司第一时间安排专班核查，并启动消费者登记，已陆续开始先行垫付退款。3月20日晚，“小杨哥”在直播间就梅菜扣肉事件向消费者鞠躬道歉，称“厂家提供了多份证明，证明所售五花肉并非槽头肉，但还是要以当地相关部门的认定结果为准”。

“小杨哥”就销售“槽头肉扣肉”鞠躬道歉。

1月，知名打假人王海举报“三只羊网络”旗下的“疯狂小杨弟”带货90万单假五常大米。对此，1月21日，“三只羊网络”客服回应南都记者称，会向公司相关部门反馈。同日，涉事线上店铺“食分碗美”客服表示，涉事产品已下架，“所有产品都经过严格品质检测”。

去年12月，“小杨哥”直播带货的一款澳洲谷饲原切牛肉卷被质疑“货不对板”，调理肉当原切肉进行售卖。随后，相关直播间“三只羊网络”和销售涉事商品的电商旗舰店下架涉事商品。

同年12月17日，涉事商品的电商旗舰店客服告诉南都记者，下架系没货了，“涉事商品是原切肉，商家所售商品都保证质量”。“

2023年“双十一”前，南都、N视频曾推出调查报道《双十一前“底价”之争：头部主播陷罗生门，地方指引有待观望》，曝光头部主播背后的“底价协议”，及关于价格与法律的舆论风暴。其中指出，“小杨哥”的直播间被曝存在保价合同，“合同违约后规定的赔偿金额为100万元”。

“小杨哥”所属的合肥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官网的“供应链”一栏中，指出了对于“控价”的要求，即“全网同款产品价格管控，确保直播间真正的性价比好物”。

同年11月，中消协以“靠审丑发迹主播正引发更多人反感”为例，点名疯狂小杨哥的徒弟“红绿灯的黄”。

“小杨哥”徒弟“红绿灯的黄”被指低俗带货。

中消协称，在带货商品时，“该女主播形象邋遢、表情狰狞，在直播截图中，她甚至一度叉开腿蹲在桌上，姿势颇不雅观。其实小杨哥团队的相关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引发争议，其低俗言论和行为，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不适。”

直播带货向何处去？

此次三只羊美诚月饼风波引发了大规模争议后，“小杨哥”及其团队仍未就“虚假宣传”的质疑作出回应。而该起风波中的涉事方所应承担的法律责任，引发了各界广泛讨论。 

广东广信君达律师事务所律师张捷在接受南都记者采访时表示，主播宣传美诚月饼时多次强调其为“香港品牌、米其林大厨制作”，容易引人误解，涉嫌欺诈及误导消费者。

张捷指出，如上述行为被有关部门定性为“虚假宣传”，则销售方即月饼销售公司、“三只羊网络”及主播需承担退一赔三的遭受欺诈赔偿金。根据《广告法》，发布虚假广告的经营者可能面临广告费用3倍罚款或最高200万元罚款，严重者可能吊销营业执照。

小杨哥在介绍美诚月饼礼盒。

广东法制盛邦律师事务所律师邓刚向南都记者分析，根据《反不正当竞争法》规定，经营者不得对其商品的性能、功能、质量、销售状况、用户评价、曾获荣誉等作虚假或者引人误解的商业宣传，欺骗、误导消费者；网络交易经营者应当全面、真实、准确、及时地披露商品或者服务信息，保障消费者的知情权和选择权。

邓刚指出，按照《广告法》的规定，广告中商品的产地、生产者等信息，与实际情况不符，对购买行为有实质性影响的，为虚假广告。“但若监管部门认定，经营者存在将香港注册的商标进行虚假或引人误解的宣传，从而误导消费者的，则可能会违反法律规定。”

同时，其表示，网络交易平台经营者知道或者应当知道，平台内经营者销售的商品或者提供的服务，不符合保障人身、财产安全的要求，或者有其他侵害消费者合法权益行为，未采取必要措施的，依法与该平台内经营者承担连带责任。

小杨哥带货“香港美诚月饼”。 

值得注意的是，此次月饼风波也影射出网络直播带货的“夸大宣传”“虚假宣传”乱象。

“‘虚假宣传’能够给生产方、销售方带来巨额利润，这也致使各方为了利润铤而走险。”张捷指出，对于此类存在“虚假宣传”、售卖有质量问题货品的生产销售方，有关部门应出台更加严格的法律规定，巨大的违法成本压力或能有效遏制此类违法犯罪行为。

邓刚则认为，由于直播的涉及面广、时间灵活性大，市场监管存在较大的难度。他表示，对于网络主播直播带货时可能存在“夸大宣传”“虚假宣传”行为，市场监管部门还是要加大监管力度，依法监管、及时处理，以维护公平的市场竞争环境，保障消费者合法权益。

南方周末中国企业社会责任研究中心

责任编辑：邹力

2024年9月第2周，149家上市公司曝光风险事件209起，风险指数189.25，其中治理风险占33.9%，环境风险占13.0%，社会风险占53.1%。

中国太保（601601）、恒鼎实业（01393）、星星科技（300256）、华电国际电力股份（01071）ESG风险级别达到III级。共有6家上市公司在单个事件风险指数上录得5分以上，涉及保险业务违规、内控与合规失责、水污染、环保信息造假、生产安全等社会责任议题。

9月6日，国家金融监督管理总局阿克苏监管分局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保险法》第一百六十一条、第一百七十一条，对中国太平洋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温宿支公司及时任该公司经理黎明实施行政处罚，原因是对该公司员工管理不到位，挪用保险费发生涉刑案件事项负有责任。

中国建设银行股份有限公司（601939）常州分行因贷前调查不尽职、银行承兑汇票业务贸易背景真实性审核不到位、贷款季末发放季初收回“冲时点”等违法违规事实，被国家金融监督管理总局常州监管分局没收违法所得并处罚款合计超过128万元。

金融业是国民经济的血脉，在围绕发展新质生产力，落地落细“五篇大文章”，提高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质量和水平的大背景之下，银行业、保险业更应守住合规底线，为国计民生保驾护航。

南方周末记者 李桂

责任编辑：钱昊平

2024年9月18日，国新办举行“推动高质量发展”系列主题新闻发布会，国家体育总局副局长周进强介绍体育事业发展情况。（南方周末记者李桂图）

2024年9月18日，国新办举行“推动高质量发展”系列主题新闻发布会。国家体育总局副局长周进强介绍，2012年至2023年，中国共获得世界冠军1244个，创超世界纪录161次。

“在刚刚结束的巴黎奥运会上，我国体育健儿获得40枚金牌、27枚银牌、24枚铜牌，创造了1984年我国参加夏季奥运会以来

南方周末记者 郑丹

责任编辑：谭畅

2024年8月16日，重庆市大足区万古镇，社保所一楼大厅。南方周末记者 郑丹 摄

生活坍塌了

在《小官巨骗两千万：上班社保所长，下班彩票店员》的采访过程中，2024年8月19日，我从重庆赶到成都郊区，见到了53岁的蒋钰梅。她如今在成都做保姆，出门不会打车，手机也因怕被追债始终停机，只能我去她雇主家的小区门口接她。

她见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起初刻意跟我保持距离。后面她说，自己实在是被骗怕了。我完全理解，事实上，这种应激反应在我采访的其他受害者身上也出现过，一位受害者在电话里听说我是记者，本能地认为我要骗钱，无论我如何解释，对方还是情绪激动地声称要投诉我，并挂断电话。

聊起重庆市大足区社保所所长杨皓的骗局时，蒋钰梅倚在桌子一端云淡风轻地讲述自己的遭遇。我诧异的是，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习惯性地称呼杨皓“局长”。她被亲友们频繁催问社保补缴进度时，也怀疑过杨皓，但随着杨皓发来的一张张白纸黑字还有红章的文件，她又心安了。

蒋钰梅最感激杨皓是在2023年下半年，亲友们催得最凶的时候，杨皓突然发来两张表，一份

南方人物周刊特约撰稿 朱江明

责任编辑：李屾淼

2024年9月5日，韩国坡州市，来自朝鲜的气球向韩国方向移动 （IC photo/图）

近日韩国媒体报道称，朝鲜方面连续五日向韩国投放气球，韩国统一部官员对此深表遗憾，朝鲜方面对此则毫无反应。

据韩国报道，朝鲜对韩投放的420多只气球中，有二十多只落在首尔和京畿道北部。经现场确认，气球下方悬挂的塑料袋里装载着废纸、塑料瓶等垃圾，不含有害物质。外界普遍认为，这是朝鲜对韩国向其投放的宣传品气球的报复。

从2024年5月开始，朝韩双方就互相用气球空投来“恶心”对方。然而这并不是气球在国际竞争或者战争中唯一的应用，通过气球空投物体来恶心对手，这种恶作剧式的战术只是个插曲，但背后也反映了一个新趋势：近年来气球的作用开始重新被现代军队重视。

在现代航空器出现之前，气球曾被视为空中

赖倩童

责任编辑：戴春晨

2024年9月，南方周末与横琴粤澳深度合作区行政事务局联合策划 #我在横琴，double精彩# 人物访谈专题。在横琴粤澳深度合作区揭牌3周年、澳门回归25周年之际，共同寻找并记录那些在横琴就业创业、居住生活的澳门人，讲述他们在双城探索、发现与成长的精彩故事。

我们希望通过十位在横琴拓展生活空间、成就梦想的澳门人的鲜活故事，让琴澳双城相互映照、相互联结。他们或是逐梦创业的青年才俊，或是在专业领域贡献智慧的专家学者，或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普通人，或是帮助“新横琴人”共融共建的服务者。

琴澳双城有double的生命故事，是double的美好体验。正如横琴粤澳深度合作区视觉标识的灵感来源——“花中君子”并蒂莲，诠释了“琴澳一体，同根同源”的核心理念，也寓意着两座城的交织，相互成就双份精彩。

01. 在横琴“打四份工”

即便穿着高跟鞋，许冰走路速度依然很快，皆因她经常一天内要到好几个办公点处理各种事务。她很忙，笑称自己在横琴打着四份工。

早在2019年，本在澳门任执业大律师的许冰，加入了“一带一路国际商事调解中心”，常驻珠海进行调解工作，同时还担任着珠海国际仲裁院和横琴国际仲裁院仲裁员、横琴珠港澳（涉外）公共法律服务中心涉外纠纷调解部部长和横琴联营律师事务所执行主任。

身兼数职的许冰，直言“多了很多机会参与内地的法律工作，可以提供的服务范畴更大了”。面对琴澳两地法律共融的挑战，早在2000

南方周末记者 赵继林 南方周末实习生 徐溢廷 张馨予

责任编辑：张玥

未来招商怎么办，招商局长们还在观望，唯一确定的是悬在头顶的招商指标还在。视觉中国/图

反内卷的风，吹向了地方的招商部门。

“未来的招商将越来越难。”韩栋是北方某市的投资促进(北京)中心招商主任，在一线城市招商引资六年。9月初，他在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表示，未来地方政府要赢得竞争，打造营商环境将成为招商重点。“现在没有哪个县市区敢把税收返还写到优惠政策里，一刀切了。”

税收返还，是针对税收的地方留存部分，在不超过留成比例的情况下，向企业返还部分税款。流程上，由税务部门先对纳税人正常征税，然后地方政府把留存部分按比例再返给企业，形成“先征后返”。

韩栋的直觉来自政策的波动。

2024年8月1日，《公平竞争审查条例》正式施行，第十条明确提出起草单位起草的政策措施，没有法律、行政法规依据或者未经国务院批准，不得给予特定经营者税收优惠；不得给予特定经营者选择性、差异化的财政奖励或者补贴。

6月底，上海市就发布了《上海市招商整改任务清单“二十条”》，要求立即清理与税收挂钩的产业扶持政策，全面禁止“税收优惠政策”招商行为。

今年以来，从中央到地方发布的多个文件，都指向规范地方招商引资制度，打破过去拼土地、拼税费、拼补贴的“内卷式”招商格局。这意味着，政府在招商引资时的任何承诺，都需经过严格的法律审查，确保其合法合规，并能在后续的执行过程中得到切实履行。

税收优惠、财政补贴到底伤害了什么？如果政策收紧，地方政府又该何去何从？

“候鸟式”企业出现

2014年，一家中国制造业公司在海外寻找产能扩张地，一座小城抛出了橄榄枝：雇用的员工超过1500人，政府每年发几十万美元的补贴，雇得越多发得越多。企业在当地的工厂用地也会被免去一部分产权税。

这家公司算了一笔账，综合人工成本与税、费考虑，中国的工厂与海外的工厂开支基本持平。当地建厂还能节省长途运输的费用。

这家企业正是福建商人曹德旺开办的福耀玻璃，招商引资的政府，是美国俄亥俄州代顿地区的莫瑞恩市。

实际上，国内不少地方政府也将奖补与企业缴纳的税收挂钩，但这越来越不被政策允许。

2023年年中，审计署审计长侯凯通报2022年度中央财政管理审计情况时提到，重点审计了18省本级及36个市县共54个地区的财政收支管理情况，并就共性问题延伸到其他地区后，发现55个地区违规或变相返还税收或土地出让金等225.08亿元。

比如，2022年湖南省常德市人民政府办公室发布《常德市促进建筑业高质量发展的若干政策措施》，规定“补贴相关建设单位，补贴额度为该项目建筑业企业缴纳增值税和企业所得税地方留存部分的10%”。

周高升是湖南省怀化市某县招商局副局长，他向南方周末记者透露，以前县里针对新招的重大工业项目，且税收与就业预期高，一般会在培育期给予企业三年的税收返还。

“地方上增值税留存是37.5%，比方说企业缴1000万元的税，这一年375万元我们全数退给企业，一退就至少三年。”

周高升经常听前来考察的企业讲，哪个县给的条件更优惠，一条龙服务，几乎就是“拎包入住”。“不知道是不是，反正对方就是这样讲。”县里为了完成招商任务，还是放低了要求，引进了不少亩产税收低的企业。

“这个也有弊端。”周高升发现，近十年的招商，县里出现了很多“候鸟式”的企业。这些入驻产业园的企业拿走补贴后，又将设备搬到下一个县，“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杨峰在北方某市税务局任职，他向南方周末记者介绍，目前灵活用工平台正成为地方税收返还的新变种。“开始是为了让这些人能交税

21世纪经济报道

9月15日，一桩涉及“多位一线明星的假杂志封面”事件在网络上迅速发酵，引发广泛关注。

据《大众日报》报道，这本假冒的ODDA中文版杂志，骗了包括古力娜扎、林心如、马思纯、谭卓、林允、袁姗姗等数十位明星拍摄封面，摄影师讨薪未果，联系ODDA官方才得知真相。目前，该杂志已销号跑路。

假冒的ODDA中文版杂志不给摄影师结款，以各种理由拖欠了很长时间。摄影师无奈与ODDA官方ins账号联系，希望可以解决问题。没想到，ODDA官方回应，自身与ODDA中文版没有任何关系，目前已联系律师介入处理。

据微博公开消息，事情曝光后，ODDA中文版杂志官方微博已销号，所有内容已无法查看。

据不完全统计，已有数十位明星参与过该杂志封面拍摄，包括古力娜扎、马思纯、谭卓、林允、袁姗姗、许魏洲、程潇等。

那么ODDAMagazine中文版究竟是不是一本合法出版的杂志呢？

天眼查信息显示，ODDAMagazine中文版的关联公司为光耀逸庭（北京）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该公司经营范围一栏并无出版业务。该公司法定代表人曾因为借款合同纠纷在2024年6月收到限制消费令。

新华社

近期，中欧双方就电动汽车反补贴案进行密集磋商。然而，欧盟委员会不仅继续执意裁决高额反补贴税率，还拒绝了中方业界提出的一揽子解决方案，未展现出解决问题的政治意愿。对此，欧洲政商学界人士忧心忡忡，呼吁欧委会响应各方呼声，倾听各界诉求，通过对话磋商妥善解决中欧经贸分歧。

刚刚结束对中国访问的西班牙首相佩德罗·桑切斯重申，西班牙坚定支持自由贸易，呼吁在世贸组织多边框架内进行对话寻求解决方案。他说：“我们要发展经贸关系，避免贸易战，因为这对全球都没有好处。”桑切斯认为，欧盟应重新审慎考虑对中国电动车加征关税的决定，欧中之间共同点远大于分歧，应继续加强合作。

德国政府发言人斯特芬·黑贝施特赖特对西班牙首相的表态表示认同，称“这是我们共同的方向”。德国总理朔尔茨也多次对欧盟决定表示强烈反对，呼吁欧盟放弃征收额外关税的计划。他说，德国不会对外国公司关闭市场，因为不希望本国公司在国外市场受到同样对待。

德国联邦数字化和交通部长福尔克·维辛此前警告，贸易战将反噬欧洲和德国企业。提高竞争力应通过更加开放的市场，而不是通过贸易战和割裂市场。

汽车制造业是匈牙利经济的支柱和关键领域。匈牙利总理欧尔班日前表示，过去几个月，他会见的该行业所有大型企业负责人都反对欧盟对中国电动汽车加征关税。

瑞典同样质疑欧盟立场。瑞典首相克里斯特松此前表示，欧盟加征关税是破坏全球贸易的“坏主意”，对于德国和瑞典等工业化国家来说，一场“更广泛的贸易战”不是出路。

英国和挪威不是欧盟成员国，他们明确表示不会盲目跟随欧盟对中国电动汽车加征关税。英国商业和贸易大臣乔纳森·雷诺兹表示，英国不会效仿欧盟对从中国进口的电动汽车征收高额关税。挪威是目前欧洲新能源车销售占比最高的国家之一。挪威首相斯特勒表示，任何国家都不应该征收此类关税，加征关税最终只会两败俱伤。他强调，挪威不想给本国消费者增加负担，消费者有权购买自己心仪的汽车。

呼吁欧盟取消加征关税、反对贸易战的呼声在欧洲学界和商界也引发广泛共鸣。克罗地亚政治分析家姆拉登·普莱舍表示，欧盟对中国电动汽车加征关税的做法引发不满。许多人认为，这是欧盟走向对中国发起贸易战的一步，最终将损害欧洲经济。

英国汽车制造商和贸易商协会首席执行官迈克·霍斯直言：“没有人想看到贸易战，我们不希望看到任何针锋相对、以牙还牙的行为。我们需要的是开放的市场和自由公平的贸易。”

匈牙利萨佐德韦格基金会政治分析中心主任基塞伊·佐尔坦表示，过去40年来，欧洲从与中国的投资和贸易合作中获益匪浅。维护欧洲消费者和企业利益的最好办法是通过协商保护自由贸易，而不是卷入一场贸易战。他说，欧盟正在推动绿色转型，但以目前的电动化转型节奏，这一目标无法实现。欧洲汽车制造商根本无法提供足够数量的电动汽车来实现这一目标，因此还需要包括中国制造商在内的其他制造商的支持。

匈牙利国家行政大学约翰·卢卡奇研究所研究员埃斯泰豪伊·维克托认为，避免贸易战符合欧中双方的根本利益。他说，从欧盟和中国的角度来看，贸易对双方都至关重要，贸易战将从根本上损害经济以及双方之间的信任。

联合国前副秘书长、联合国环境署前执行主任埃里克·索尔海姆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表示，欧盟对中国电动汽车加征关税的决定是错误的。“中国实现了过去十年所有欧盟领导人所呼吁的快速向绿色交通转型。”他认为，欧洲应为在电动汽车市场领先的中国车企“铺上红毯”，邀请这些企业到欧洲投资，为欧洲市场带来一场“双赢的绿色竞争”，而保护主义是双输的。

荷兰电动汽车新闻网站EVXL创始人哈耶·克斯特洛说，虽然欧盟试图通过设置贸易壁垒将中国汽车排除在外，但西方知名汽车制造商正日益加强与中国市场的联系。这凸显了合作与创新对快速发展的电动汽车行业的重要性。欧洲与中国的合作不仅有利于参与企业，而且能加速电动汽车在全球范围内普及，推动全球汽车产业向更加可持续的未来迈进。

央视新闻客户端

中国地震台网自动测定：9月18日20时08分，在安徽合肥市肥东县附近（北纬32.00度，东经117.60度）发生5.0级左右地震，最终结果以正式速报为准。

央视新闻客户端

今天，上铁徐州车务段就网上反映“G8365次列车临时更换车体 部分旅客没有座位”一事发布情况说明。全文如下：

近日，网民发帖反映G8365次列车因临时更换车体，部分旅客没有座位。经核实，台风“贝碧嘉”过境江苏后，为满足旅客假期出行需求，铁路部门统筹运用动车组资源，积极组织列车恢复运行。9月17日，为保证连云港站（徐州车务段管辖车站）至南京南站的G8365次列车恢复开行，铁路部门临时更换车体型号，在对座位进行置换过程中出现疏漏，造成部分旅客已购车票未能置换成功。列车工作人员发现这一情况后，立即采取将部分旅客引导至空闲座位乘坐、对原购买一等座和商务座换至二等座就座的旅客下车后组织退还差价等措施，全力做好服务解释工作，该次列车当日正点抵达终到站南京南站。由此给旅客带来的不便，铁路部门深表歉意。

南方财经全媒体记者 高慧超

9月17日，美的集团在香港联合交易所主板成功挂牌上市（股票代码：00300.HK），成为又一家“A+H”股上市公司。美的集团本次全球发售约5.66亿股，香港公开发售2829.28万股，国际配售5.38亿股，募集资金超300亿港元，有望成为近三年来香港资本市场最大的上市筹资案。其中发行价为每股54.80港元，处于定价区间的高端。

据悉，美的集团本次募资资金拟用于全球研发投入、智能制造体系及供应链管理升级，以及完善全球分销渠道和销售网络、提高自有品牌的海外销售等。近年来，美的集团通过系列市场布局和并购举措快速抢占了市场制高点。美的集团今年半年报显示，公司上半年总营收创历史新高，达2181亿元，归母净利润达到208亿元。

作为一家佛山顺德企业，美的集团在资本市场的表现是顺德致力推动企业通过资本市场做大做强的一个缩影。

顺德区政府相关负责人表示，今年以来，在市、区党委政府的部署下，顺德区围绕《顺德区企业上市倍增计划行动方案》等1+N政策体系，围绕“六个一”培育服务体系，推动一批提前谋划、规范程度高的“专精特新”、科技型企业积极利用多层次资本市场，助力全市经济高质量发展。

具体来看，顺德通过高位统筹，突破关键节点。针对全面注册制政策出台、IPO收紧等形势，由区主要领导带队，相继赴中国证监会、广东证监局、深交所、北交所拜访沟通，加快协调企业报审进程。针对新审核形势，精准服务北交所拟上市企业，联合北交所专家推动一批企业及时转向并提前部署申报北交所；二是及时协调，为企业排忧解难。依托顺德区加快资本市场发展工作领导小组机制，联合市监、税务、国土、城建、环保等部门召开超20场次协调会议，出具超300份守法证明，解决了一批在审企业的问询问题，以及拟上市企业历史遗留问题；三是搭建平台，畅通沟通渠道。组建区上市公司协会、佛山市企业上市加速器、全景佛山路演中心，推动京沪深交易所、各专业机构在集聚区共享空间挂牌，进一步强化资本市场本土服务；四是强化培训，举办金凤凰领航资本特训营等系列资本市场活动，支持拟上市企业练好“基本功”、打好“组合拳”。

截至目前，顺德区上市公司（含过会）累计达43家，其中境外上市企业达18家，上市公司数量占全市超过一半。在审企业3家，在广东证监局辅导企业6家，经区政府认定的上市后备企业54家，新三板累计挂牌企业57家，全区完成股份制改造企业累计404家。如今，顺德已形成了“培育一批、股改一批、辅导一批、申报一批、挂牌上市一批”的利用多层次资本市场企业梯队。

今年1月25日，证监会发布《关于同意广东宏石激光技术股份有限公司首次公开发行股票注册的批复》。宏石激光拟在深交所主板上市，拟募资14.106亿元。宏石激光主要从事激光切割设备的研发、生产和销售业务，已成为国内领先的激光切割设备供应商，客户遍布于精密器械、汽车配件、厨卫五金、电子电气、智能家居等诸多领域。

南方人物周刊记者 徐琳玲

责任编辑：李屾淼

2024年的8月28日，是民族英雄郑成功诞辰400周年。

题材的最初灵感来自跟一位以“斜杠”著称的学者朋友的闲聊。他很兴奋地跟我聊起有关“国姓爷”——郑成功父子的传奇人生。在“龙门阵中”，我从漫不经心到大为震惊——这一对父子的人生里，居然有这么多不可思议、仿佛“历史穿越者”的奇特元素。

毕竟在相当长时间里，在我心中，“国姓爷”的形象就是教科书上那个收复台湾的民族英雄。其巍巍然也，然让人敬而远之。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开始在史料中寻找和爬梳，故事渐渐浮出，剧情也越来越有趣。

在郑氏父子身上，交

人民日报客户端

2024年中秋节假期，全国文化和旅游市场总体平稳有序。据文化和旅游部数据中心测算，全国国内出游1.07亿人次，按可比口径较2019年同期增长6.3%；国内游客出游总花费510.47亿元，较2019年同期增长8.0%。

各地举办灯会、舞火龙、拜月等文化活动，营造浓郁佳节氛围，让人们在享受团聚温暖的同时，体悟传统文化魅力。许多外国游客体验中秋特色民俗活动，感受中华文化和节日氛围。热门文博场所“吸睛”，大批市民游客在博物馆里游览观展。国家艺术院团奉献精彩的线下线上展演，多地演出市场活跃，给广大观众带来丰盛文化大餐。假期三天，短途休闲旅游受到欢迎，自驾、高铁等成为主要交通方式。主题公园、游乐园等迎来大量亲子家庭游客，主题线路、旅游演艺等提升游客体验。多地推出门票减免等惠民措施，举办文旅消费促进活动，发布秋季旅游美食线路，打造文旅新场景。夜间文旅成为消费新亮点，多地城市广场、园林景点推出赏月、游园、观灯等活动，让群众乐享中秋假期。

许可

责任编辑：侯明辉

在基辛格百岁寿辰前夕，他接受了《经济学人》杂志长达8小时的访谈。在这位期颐老人最后一次访谈中，他反复提及对人工智能的担忧。作为可能是历史上最重大、影响最深远的革命之一，人工智能的兴起不但会挑战人类的认知能力和理解世界的方式，它也在改变着经济模式、社会系统和权力结构，增加全球冲突的不可预测性和复杂性。

这并非基辛格的杞人忧天。事实上，随着美国《关于安全、可靠、可信地开发和使用人工智能的行政命令》、欧盟《人工智能法》等规范的出台，人工智能的安全治理已经成为各国高度关注并已然付诸行动的议题。在此背景下，全国网络安全标准化技术委员会于9月9日发布的《人工智能安全治理框架》1.0版可谓是针对人工智能安全问题提出的中国方案。

《人工智能安全治理框架》1.0版以风险治理为理念，立足于人工智能技术特性，首先提出了包容审慎、确保安全；风险导向、敏捷治理；技管结合、协同应对；开放合作、共治共享等四项原则。进而遵循风险识别、技术应对、综合治理的逻辑，针对人工智能系统设计、研发、训练、测试、部署、使用、维护等生命周期各环节的安全风险，要求模型算法研发者、人工智能服务提供者、重点领域使用者各司其职，在训练数据、算力设施、模型算法、产品服务、应用场景等方面积极采取技术应对措施的同时，还应与政府部门、行业协会、社会组织一道，共建多方参与的人工智能安全风险综合治理制度。

可以预见，《人工智能安全治理框架》1.0版的实施，将为培育安全、可靠、公平、透明的人工智能技术研发和应用生态，促进人工智能的健康发展和规范应用，提供基础性、框架性技术指南。同时，也有助于在全球范围推动人工智能安全治理国际合作，推动形成具有广泛共识的全球人工智能治理体系，确保人工智能技术造福于人类。

在人工智能发展如火如荼的背景下，《人工智能安全治理框架》1.0版的发布可谓恰逢其时。不过，若要这部软法发挥最大效用，可能还需要再问如下三个问题。

如何准确评估人工智能的风险？

与之前《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安全基本要求》（TC260-003）聚焦于语料安全和模型生成内容安全不同，《人工智能安全治理框架》1.0版从内生安全风险与应用安全风险两大方面，全面梳理了模型算法安全风险、数据安全风险、系统安全风险、应用安全风险等风险，并逐一描述和细化了各种风险表现。

不过，罗列风险只是第一步。根据风险规制的基本原理，风险问题包含三个先后相继的问题：有什么样的风险？发生风险的可能性有多大？可能的后果是什么？实际上，只有回答了后面两个问题，才能准确评估人工智能风险的实际大小，也才能发展出更可操作的风险治理措施。正因如此，未来有必要在识别风险类型的基础上，找到稳健且可验证的可靠指标与衡量方法。由于人工智能风险的复杂性，在国家标准层面，应始终坚持科学原则（scientific principle），充分考虑评估的可信度、适用性，确保风险评估的结果是由确实的证据和科学的方法推导而出，尽可能排除政治介入和民粹干扰。

如何为人工智能的风险排序？

评估风险是为了应对风险。但应对风险的资源永远是稀缺的，因此一个有效的风险回应机制是认识到风险并非都是同等的，从而根据人工智能风险类别的差异性，预先构建规制工具箱并准备相应工具，以提升规制的针对性和精准性，从而更有效的分配资源，而这正是敏捷治理的意义。

欧盟《人工智能法》将风险分为不可接受风险类、高风险类、有限风险类、最小风险类四个级别。每个类别适用不同程度的监管要求。高风险的人工智能系统须遵守更严格的合规要求，而构成不可接受风险的人工智能系统则被禁止。例如，高风险的人工智能就包括用于生物识别和分类、关键基础设施管理、教育和职业培训、就业、员工管理和获得自营职业机会、获得和享受基本私人服务及基本公共服务、执法活动、移民和边境控制管理、司法和民主程序的人工智能。

在仔细评估各种风险后，各方就需要对特定使用环境中最严重的人工智能风险，给予最紧迫的优先级和最全面的风险管理流程。如果存在迫在眉睫、严重伤害正在发生或存在灾难性风险，那么相关开发和部署应立即停止，直到风险得到充分管理。实际上，我国两部人工智能的专家建议稿均认识到人工智能风险分级的重要性。《人工智能示范法2.0（专家建议稿）》提出：国家人工智能主管机关根据人工智能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重要程度，以及一旦遭到攻击、篡改、破坏或者非法获取、非法利用，对国家安全、公共利益、社会稳定、环境保护，或者个人、组织合法权益、经济秩序造成的危害程度确立人工智能产品、服务负面清单，开展人工智能负面清单内产品、服务的研发、 提供活动前，应当取得国家人工智能主管机关的行政许可。《人工智能法（学者建议稿）》建议就“对个人的生命、自由、人格尊严等人身权益有重大影响的人工智能，以及在算力、参数、使用规模等方面达到一定级别的基础模型”等“关键人工智能”开展特殊管理。

展望未来，如何为人工智能的分级管理提供可行方案，可能是全国网络安全标准化技术委员会亟待解决的又一“关键问题”。

如何划定人工智能风险的容忍程度？

“无危则安，无缺则全”，在中国传统观念中，“安全”往往意味着没有危险且尽善尽美。然而，在当今风险社会（risk society）中，这种绝对的安全观念已经不合时宜。正如德国社会学巨擘卢曼所洞见的：我们生活在一个除了冒险别无选择的社会。无时不在、无处不在的风险弥散在周围，更重要的是，我们作为集体或个人做出的每个决定、每种选择、每种行动同时也在制造着新的风险。这从反面证明了风险的绝对性：人们用于应对风险的规制方式，本身就是滋生新型风险的罪魁祸首。由于现代社会前所未有的复杂与抽象，无论是冒险取向还是安全取向的制度，都可能蕴含运转失灵或决策失误的风险。这一规律早已被习近平总书记在2016年“全国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会议”所指明：网络安全是动态的而不是静态的，开放的而不是封闭的，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因此一定避免不计成本追求绝对安全，那样不仅会背上沉重负担，甚至可能顾此失彼。

同样，试图完全消除人工智能的风险是对安全不切实际的期望，这不但可能浪费稀缺资源，更严重的是，可能导致不必要地牺牲了发展。在全球人工智能突飞猛进的背景下，不发展可能就是最大的不安全。为此，我们有必要借鉴英国金融服务局“合理期待”（Reasonable Expectations）的规制经验，与其说“零失误”的安全是人工智能治理的目标，毋宁说是“可容忍的风险”才是我们的目标。

所谓“可容忍的风险”，就是社会各方为了获得人工智能的利益而愿意承担的风险。这一风险的阈值固然受到人工智能的技术发展、应用场景、社会规范的影响，但归根到底，它有赖于企业、学界、技术专家、社会公众和政府部门就如何实现人工智能风险与收益的平衡达成共识。作为体现行业声音的规范指南，我们期待未来的《人工智能安全治理框架》2.0版能够明确提出适用于特定领域、行业的可容忍风险标准，并在此基础上，通过一个可行、渐进和包容的“公共讨论议程”，遵循多利益相关方的商谈逻辑和议题形成程序，最终凝聚“可容忍的风险”的共识。

毫无疑问，作为颠覆性的科技革命，人工智能带来的挑战也是颠覆性的。但我们不能沉湎于人工智能风险的恐惧中，而应积极和自信地构建以人为本的人工智能，宽容和容忍科技发展的不成熟和不安全。因为，只有为创新提供最大的空间，才能实现人工智能造福人类的伟大目标。

• （作者系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数字经济与法律创新研究中心主任）

深圳南山公安公众号

南方+

9月18日，广州市花都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关于涉美诚月饼的情况通报，具体如下：

近日，部分媒体发布转发“‘三只羊’直播间销售的‘香港美诚月饼’未在香港生产及销售，引发消费者不满”等相关内容话题，引起部分网络关注。现将有关情况通报如下：

一、相关企业基本情况

此次事件涉及花都区2家企业和1家香港企业，区内2家企业分别是广州市美诚食品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广州美诚食品公司”）、广州市美诚食品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广州美诚科技公司”），涉及的香港企业是香港美诚食品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香港美诚食品集团”）。

二、涉及线索的核查情况

（一）企业经营情况。广州美诚食品公司已取得营业执照和销售预包装食品备案，是一家食品贸易商；广州美诚科技公司已取得营业执照和食品生产许可证，质量管理制度和生产流程环境符合要求，目前暂未发现存在违法行为。

（二）商标使用和委托加工情况。一是香港美诚食品集团在香港注册有“美诚”、“香港美诚月饼”、“MEISUN”等核准在月饼商品上的商标，其把商标授权给广州美诚食品公司使用，广州美诚食品公司能提供香港美诚食品集团的登记资料和相关商标授权使用书等材料。二是广州美诚食品公司委托广州美诚科技公司加工“香港美诚月饼”产品，有委托加工合同，产品包装材料均由广州美诚食品公司提供，相关月饼产品外包装及文字宣传上均有使用“香港美诚月饼”字样。

三、监督检查及食品检测情况

（一）监督检查情况

近期，省市场监管局及广州市局、花都区局监管人员对广州美诚科技公司进行现场检查3次，暂未发现食品安全突出隐患；近期，花都区局共检查月饼相关企业24家次，抽样月饼23批次，合格率100%。

（二）食品检测情况

8月中下旬，市、区两级分别委托检测机构对花都区月饼开展专项监督抽检，对广州美诚科技生产的月饼产品专项抽检3批次，结果全部合格。

另，美诚食品公司主动将月饼产品送至有资质的第三方检验机构进行委托检验，今年共送检样品32批次，结果全部合格。

四、下一步工作

区市场监管局已向直播平台所在地市监部门和直播带货公司注册所在地市监部门发函，要求协助调查，相关情况有待进一步核实。

接下来，相关部门将密切跟进事件进展，对广州市美诚食品有限公司与相关带货主播平台的合作关系和合作内容开展进一步核查，加强对相关企业的监管与合规指导。

央视新闻客户端

今年是九一八事变爆发93周年。发生于1931年的九一八事变不仅是中华民族十四年抗战的起点，也揭开了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序幕。今天（9月18日）上午，九一八事变发生地辽宁沈阳，举行了勿忘九一八撞钟鸣警仪式。

仪式在沈阳“九·一八”历史博物馆的残历碑广场进行，各界人士代表共同撞响警世钟14下，代表中华民族14年浴血抗战的艰苦历程，警醒人们勿忘国耻、振兴中华。

9时18分，警报声划破宁静的长空，辽宁全省14个城市同时拉响防空警报，主要街路的机动车停驶鸣笛，轮船、火车也拉响汽笛，共同参与纪念活动。警报声提醒人们居安思危、牢记历史、缅怀先烈、珍爱和平。

当地时间17日下午，黎巴嫩看守政府召开部长会议期间，黎巴嫩首都贝鲁特以及黎巴嫩东南部和东北部多地发生寻呼机爆炸事件。黎巴嫩公共卫生部长阿卜亚德称，爆炸已造成9人死亡，约有2800人受伤，其中约200人伤情危重。

黎巴嫩真主党发表声明认为以色列对寻呼机爆炸负有“全部责任”，并誓言要采取报复行动。此外，黎巴嫩看守政府当天也对该事件进行谴责。

寻呼机或被远程引爆或操控

黎巴嫩真主党发表声明称，该组织部分成员使用的寻呼机发生爆炸，有真主党成员在爆炸事件中死亡。

据悉，黎巴嫩真主党武装人员近来较为普遍地使用寻呼机，以通过这种技术含量较低的通信设备避免以色列追踪他们的位置。而这次发生寻呼机爆炸的地点主要集中在贝鲁特南郊、黎巴嫩南部以及贝卡谷地等地，这些都被认为是黎巴嫩真主党据点所在地。

据黎巴嫩媒体报道，这些寻呼机的电池被远程引爆。不过也有安全专家对寻呼机电池爆炸能否造成如此伤亡表示质疑。

军事专家杜文龙接受总台采访时表示，有一种可能性是寻呼机被远程操控——给寻呼机植入病毒软件，使软件有硬杀伤能力，通过病毒软件，使设备非正常运转，造成过热、过快、超负荷等，引发硬件损毁。

黎真主党称以色列应对爆炸事件负全责

黎真主党在核实现有信息后认为，以色列应对黎巴嫩全国多地发生的一系列寻呼机爆炸事件负全责，以色列将为此受到惩罚。真主党称正在对爆炸原因进行“安全和科学调查”。

另有媒体援引匿名黎真主党官员的话报道称，爆炸事件是该组织在与以色列近一年的冲突中遭遇的“最大安全漏洞”。

黎看守政府声明：谴责以色列侵略行径

据悉，爆炸发生在黎巴嫩看守政府召开部长会议期间。爆炸发生后，黎巴嫩看守政府部长会议发表集体声明，“谴责以色列的侵略行径”，强调以方行为“严重侵犯了黎巴嫩主权，构成犯罪”。此外，黎巴嫩外交部表示，黎巴嫩政府已准备针对爆炸事件向联合国安理会提交诉讼。

另据伊朗官方媒体伊通社报道称，伊朗驻黎巴嫩大使因爆炸事件受轻伤，目前状况良好。

以政府开会商讨应对之策 未回应爆炸事件

截至目前，以色列官方暂未对事件发表评论。但据以色列多家媒体报道，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和国防部长加兰特17日在特拉维夫举行了安全评估会议。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以色列政府官员告诉媒体，安全评估会议的重点是以色列对黎巴嫩爆炸可能引发的紧张局势升级或将做出反应。以色列军方高层强调做好所有领域的进攻和防御准备。现阶段，对平民的指导方针没有改变，以公民需提高警惕。

各方反应

美国务院：美国没有参与黎巴嫩寻呼机爆炸事件

美国国务院发言人马修·米勒

当地时间9月17日，美国国务院发言人马修·米勒在当天的简报会上表示，美国正在收集有关黎巴嫩寻呼机爆炸事件的相关信息，并强调美国并没有参与其中。米勒同时表示，美国没有对谁可能是寻呼机爆炸事件的幕后黑手进行评估。

伊朗外长谴责以对黎公民实施恐怖主义行动

当地时间17日，在黎巴嫩多地发生寻呼机爆炸事件后，伊朗外长阿拉格希与黎巴嫩外长哈比卜通电话。阿拉格希强烈谴责以色列针对黎巴嫩公民实施的恐怖主义行径。

伊朗外长阿拉格希

此外，他向黎巴嫩政府以及本次爆炸事件中的死难者家属表示哀悼，并表示伊朗愿意为伤者提供必要的救治和帮助。他指出，伊朗驻黎巴嫩大使在本次爆炸事件中受伤，他在感谢黎巴嫩政府立即对其采取救治措施的同时，还询问了大使的最新救治情况。黎巴嫩外长向伊朗愿意帮助黎巴嫩表示感谢，并强调黎巴嫩政府对这一事件采取了严肃的后续行动。

约旦政府向黎巴嫩致电表示愿意提供帮助

当地时间17日，约旦政府副首相兼外交与侨务大臣萨法迪与黎巴嫩看守政府总理纳吉布·米卡提通电话。萨法迪向米卡提转达了约旦国王阿卜杜拉二世的指示，表示约旦愿意为黎巴嫩医疗部门提供任何必要的医疗援助，以帮助治疗在黎巴嫩多地寻呼机爆炸事件中受伤的公民。

萨法迪重申约旦支持黎巴嫩的安全、主权与稳定，并与黎巴嫩人民站在一起，并且强调了阻止该地区局势升级的必要性。米卡提感谢约旦的帮助，并表示黎巴嫩高度赞扬约旦在支持黎巴嫩人民、安全与稳定方面的一贯立场。

埃及外长：中东地区存在局势升级和陷入全面战争的危险

当地时间17日，埃及外长阿卜杜勒阿提警告称，中东地区存在地区局势升级和陷入全面地区战争的危险。他强调，黎巴嫩南部正出现危险的事态发展，由于不负责任和鲁莽的单方面行动，中东地区正处于危险的转折点，这将给地区稳定蒙上阴影。

当天晚上，阿卜杜勒阿提同黎巴嫩看守政府总理米卡提和外交部长哈比卜通电话，以跟进当天黎巴嫩寻呼机爆炸事件的后续发展。在通话中，阿卜杜勒阿提作出上述警告。

埃及外交部发言人塔米姆在当天发表的一份声明中表示，埃及重视黎巴嫩的安全与稳定，反对任何外部势力对其主权的侵犯，埃及愿意在这一危急情况下向黎巴嫩提供一切可能的支持。

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

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讯 教育部原党组副书记、副部长杜玉波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接受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央视新闻客户端

中秋佳节

作为节日限定美食的月饼

怎么能忘了动物园里的“小主”呢

这不

各家动物园都为自己的大宝贝

准备了“专属”月饼

将它们宠爱到底

小动物们的月饼都是啥馅的？

一起来看↓↓↓

熊猫月饼

保育员为熊猫精心制作的月饼

包含了米粉、玉米粉、竹粉、鸡蛋等食材

还用胡萝卜雕刻“中秋快乐”字样

将中秋节日气氛拉满

熊猫大口猛炫秒变吃播

鲜肉月饼

纯鲜肉打造的月饼

很对小老虎的胃口

眨眼间就把一盘干光了

不用说

味道肯定很赞

细尾獴一家对鲜肉月饼也很是认可

其中一个宝宝生怕有人来跟它抢

叼起一大块月饼就跑

奶香竹叶月饼

将竹叶打碎并加入奶粉

便是为小熊猫准备的月饼

发现了月饼的美味

小熊猫马上开启狂炫模式

五谷杂粮月饼

河马、大象对五谷杂粮月饼

非常熟悉

饲养员一把月饼递给它们

它们大快朵颐

吃得那叫一个香喷喷

冰皮月饼

海洋公园的保育员

则为动物们“定制”了冰皮月饼

斑海豹享用的是冰皮鱼月饼

北极熊享受的则是

超大冰皮水果月饼

也不是所有的特调月饼

都能让动物小主们满意

还是有几个翻车的案例

聪明的大猩猩一拿到月饼

就先给掰开

把里边的核桃、红枣挑出来吃了

剩下的就丢在一边

金丝猴更加嫌弃一点

直接把月饼摔到地上😅

连尝都不愿意尝

园区的工作人员表示

这也给了他们继续改进配方的力量

希望明年中秋

能推出更受金丝猴欢迎的月饼

最后祝大家中秋快乐

🌕︎万事圆满🌕︎

南方人物周刊特约撰稿 邱苑婷

责任编辑：杨静茹

柏林市中心街景（邱苑婷/图）

本是平常的一天，我和德国的朋友在柏林的街上走。通常来说，柏林的市区建筑很少吸引我的注意。它们总是方方正正的，毫无想象力的钢筋水泥玻璃和横平竖直的外墙，矗立在宽阔而不适宜步行的街道两侧，像许多千篇一律的三四线城市。不愧是以严谨理性、机械工程著称的城市——我为柏林打上无趣的初始标签，心想建筑风格确实是城市性格的最佳展演。

我们从一座同样平淡无奇的铁桥上穿过施普雷河，周边施工工地的灰尘弥漫。突然，朋友停下来，抬手指向路边：“你看。”

柏林街头的艺术雕塑作品《平衡（Balance）》（邱苑婷/图）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那个吗？一座三层楼高的灰色小塔房，只在接近顶楼的地方有一个窄长条形窗户，像是一个封闭的暸望塔。它的周边过于疏松平常，基本像一片城郊居民区，

南方人物周刊记者 聂阳欣

责任编辑：周建平

妈妈将碎布缠在一起

她为我做了一件让我感到自豪的多彩的外衣

我穿着多彩的外衣兴冲冲地去学校，却发现其他人都在笑话我

作家苏万康·塔玛冯萨第一次听多莉·帕顿的歌曲《多彩的外套》时，感到心碎，“我以为我的家庭和我是富有的，因为我们在一起，有食物、衣服和容身的屋檐。当我去到学校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些东西对其他人来说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除了我们。”

1978年，塔玛冯萨出生在泰国的老挝难民营。20世纪70年代中期，一些老挝苗族人徒步翻越大山逃进泰国，从泰国去往西方国家。塔玛冯萨一岁多时，她和父母获得一个加拿大家庭的担保，得以移民至多伦多。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来到这个国家，却难以融入其中，“加拿大的特别之处在于，没有一种方式可以成为加拿大人。”

塔玛冯萨记得小时候他们的家在不同的街道间辗转，她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只知道那是光线昏暗的地下室，“如果我们向窗外看，会看到雪、汽车的前灯或排气管、脚、一些树。”她的父母一直从事底层工作，父亲在指甲油工厂，母亲在口香糖工厂，换过多份工作之后，他们还是失业了。在塔玛冯萨15岁时，家里开了一间打印店，每当有顾客进门，她爸爸就说“便宜，便宜”。

因为没有受过教育，塔玛冯萨的父母不会说英语，家里的日常语言是老挝语。塔玛冯萨很早就感受到两种语言带来的心理落差，上学时她不知道“Knife（刀）”该怎么念，父亲按照老挝语的发音习惯，念成了“卡耐夫”，但实际上“K”是不发音的，她在课堂上用了父亲的读法，受到了同学们的嘲笑。

塔玛冯萨把童年这件小事写进了短篇小说《我不知道这该怎么念》，并出版了同名短篇小说集，书中故事都与老挝移民有关，写他们在学校、社区、工厂间感受到的文化和阶级冲突，写贫穷如何塑造了他们的生活，并渗透进他们的心灵和情感。“写作让我觉得我并不孤独。”真实的经历和接近真实的想象混杂在一起，构成了塔玛冯萨对老挝裔身份的回望和审视。

小时候，父母告诫塔玛冯萨，“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住在哪里，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是老挝难民……唯一想知道你来自哪里的人是那

南方周末记者 徐庭芳 南方周末实习生 张馨予

责任编辑：张玥

富士山和东京的天际线。视觉中国/图

2024年上半年，日本投资海外获得收入19.2万亿日元，相当于人民币1万亿元，创历史新高。

以上数据来自日本财务省8月上旬公布的国际收支统计。其中，因海外子公司分红等而获得的“直接投资收益”11.4万亿日元，同比增长4.5％，这是企业开展海外业务的直接成果。通过投资股票和债券而获得的“证券投资收益”7.12万亿日元，同比增长20%。

2005年，日本宣布放弃坚持了百余年的“贸易立国”，转向“投资立国”，二十年间成绩斐然。

广场协议后的1980年代末，在日元升值的逼迫下，日本企业不得不走出国门。同时，还面临着持续了将近三十年的来自西方国家的贸易限制，左右腾挪下，开辟了新局面，产生了可供其他国家借鉴的日本出海经验。

在此前的报道《出海七十年，日本何以“再造一个日本”？》中，我们复盘了以政府部门主导的日本出海之路。本篇聚焦于近三十年里，通过进军海外，日本经济用相对柔软的身法规避了贸易冲突。

代价却是，集体出海导致了国内产业空心化，并在政府解除外汇限制后使得海外日企资金回流，助推了当时的经济泡沫。泡沫被戳破后，日本经济进入“失去的三十年”。那些早早出海的企业却“独善其身”。

三十余年的贸易冲突中，日本的出海政策究竟得失几何？

被迫出走

1985年，东丽株式会社（简称东丽）这家如今全球知名的化工企业，正面临有史以来的最大危机。

这一年，美日两国签署了“广场协议”，即与德、法、英五国联合干预外汇市场，诱导美元对主要货币的汇率贬值，以解决美国巨额贸易赤字问题的协议。此后，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美元对日元贬值了50%，也就是说，日元对美元升值了一倍。

日元大幅升值，导致便宜的“外来货”充斥本土，本地产品竞争力急剧下降，也给出口制造业带来了沉重打击。当时主营纤维、纺织的东丽深受其害。

继续向外走，几乎是唯一的答案。大量日本企业开始在海外开设生产基地，东丽这样的传统制造企业是当时步子最大的一批。

公司官方传记记载，它的事业结构作出了战略性转变——“留存核心事业和（加强）全球化”，内部简称“生存行动计划”。

时任社长前田胜之助对全体员工说，“东丽在纤维领域积累了大量技术和销售经验，唯有重振纤维事业才是企业获得新生的捷径。”重振纤维事业，关键是走向海外。

日本纺织业的出海历史可以追溯到上世纪50年代，随着尼龙和涤纶等合成纤维的问世，日本纺织业就开始了全球扩张。

官方传记记载，彼时东丽除了向出口量大的地区派遣常驻人员，并没有进行直接的销售活动，而是将拓展顾客与营销活动都委托给了商社，自己只负责生产，以及在当地提供技术服务。

这一时期的日本企业出海，大多只将海外作为销售地，没有在当地进行实业投资。进入1960年代，发展中国家，尤其是东南亚地区国家开始实施进口替代政策，扶持自己的纤维加工业。纯粹的出口行不通了，日本企业开始采取与当地资本合资的形式打入纺织、编织、染色、缝制等当地制造业。

譬如东丽的合资模式，由其负责资金和技术，当地政府负责土地和劳动力。这类合资帮助东丽的业务大幅向产业链上下游延伸，截至1973年，东丽的出口已涉及全球17个国家和地区的40 家公司，覆盖了原材料、工厂、贸易销售等全产业链。

该模式起初并不挣钱。1970年代石油危机以及全球经济不景气，导致各国经济增长停滞，受此影响，东丽在东南亚的投资长期亏损，公司甚至一度考虑放弃海外业务。

峰回路转发生于广场协议后。虽然日元升值使得本土业务遭受重创，但东丽这样早早布局海外的日本企业，海外产品反倒因为他国货币兑日元贬值，成本更低、市场更大，企业“因祸得福”。

1980年代末的日本处于“泡沫经济”之中。从1986年12月起，经济出现过热，股价、地价持续上涨，至1991年2月止，这一“繁荣景象”历时51个月。其间，原料价格高企，出口疲软，让仍留在国内的传统制造业苦不堪言。

那些早期出海的企业则尝到了“甜头”，海外市场不仅利于增资扩产，还能与国内不利的宏观经济环境形成对冲。

这更使东丽坚定了海外扩张的道路。1990年，东丽成为波音公司777型号的炭纤维材料供应商，标志着东丽从一家低端纺织业向化工业转型。为了能在当地生产，东丽将新厂设在美国华盛顿州西雅图，波音公司工厂附近。

北京城士科技有限公司首席研究员李海燕告诉南方周末记者，日本企业出海形成了一套极为有效的打法：先由大企业，如丰田、三菱出海，两三年后，就能看到中小企业依次跟随的过程。

“以大带小、供应链依次出海的层次感非常鲜

南方周末记者 黄思琪

责任编辑：汪韬

2023年9月14日，河北省秦皇岛市海港区桥东里小学，教师带领学生绘制保护臭氧层主题长卷。曹建雄/视觉中国

中年人最害怕的秃顶，大气层在经历。不过，变稀疏的不是头发，而是臭氧。

化学式为O₃的臭氧，公众熟悉又陌生。民航客机的巡航高度通常距地10千米，自然界的臭氧大多分布在距地20-50千米的大气中，是飞机飞行高度的2-5倍。不足3毫米的臭氧层能够吸收大量太阳光中的短波紫外线，保护地球的“头顶”。

1980年代中期，科学家在南极洲上空首次观测到臭氧层空洞，就像茂密的头顶忽然露出了一片头皮，引发了全球恐慌。

氟利昂（Freon）被认为是造成大气层“秃顶”的重要因素。19世纪，人类合成了用于制冷系统的氟利昂，主要包括一系列氯氟烃（CFCs）与含氯氟烃（HCFCs）制冷剂。

为保护臭氧层，联合国在1987年9月16日邀请46个会员国在加拿大蒙特利尔签署《关于消耗臭氧层物质的蒙特利尔议定书》（简称《蒙特利尔议定书》），对五项氯氟烃物质等损害臭氧层的物质生产做了严格规定。

1994年，联合国宣布9月16日为国际臭氧层保护日。经过近40年的努力，世界气象组织在2023年宣布全球已淘汰超过99%的消耗臭氧层物质，平流层臭氧正在缓慢恢复。《蒙特利尔议定书》已经得到了近200个签署方的支持，被认为是历史上最成功的多边环境协议之一（详见南方周末报道《最成功的国际公约背后：保护臭氧层三十年，故事并没有结束》）。

但保护臭氧层的历程还未结束，臭氧层友好的环保制冷剂却是比二氧化碳还强的温室气体，2024年的主题是“蒙特利尔议

合肥高新发布微信公号

9月17日，合肥高新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情况通报：

近日，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直播带货的“香港美诚月饼”引发关注。对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在直播中涉嫌“误导消费者”等行为，现已立案调查，将根据调查结果依法依规处理。感谢广大媒体和网民的关心和监督。

南方人物周刊记者 孙凌宇

责任编辑：杨静茹

一部讲述数百年来台海两岸普通人家书故事的纪录片，年轻一代还会看吗？

2024年7月，《两岸家书》在以年轻观众为主的平台B站上线。在看这部总共6集、每集40分钟的纪录片之前，很容易冒出这个疑问，但看完第一集《我从唐山携梦来》，这个疑虑就完全被打消了。

1702年，29岁的张士箱因冒籍（类似今天的“高考移民”）被除名后，从泉州晋江来到台湾凤山（今高雄），重新参加科举考试，后一步步考取功名，并在当时闽粤移民拓垦台湾的风潮中，率领四个儿子从南到北开发田产，成就一番事业。

三百多年后的今天，张士箱在台湾的后代张钧凯带着妻子郁维来到泉州寻找原乡，在晋江博物馆看到士箱公画像时，他不禁想象祖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看到早已听过的士箱公的墓志后，郁维从里面丰富的家庭细节中感受到历史跟现实连接了起来。

片中每一集出现的年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