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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洋葱people|被造谣“十万彩礼做女友”女生:我不是货架上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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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被造谣“十万彩礼做女友”女生:我不是货架上的商品
作者:剥洋葱people
发表日期:2024.10.31
来源:微信公众号“剥洋葱people”
主题归类:女性主义
CDS收藏:人物馆
版权说明:该作品版权归原作者所有。中国数字时代仅对原作进行存档,以对抗中国的网络审查。详细版权说明

许诗婷说,盗图博主的主页里不仅有她们的合照,还有其他女生的照片,文字同样是关于“几万彩礼、你选哪个”。她看到女生像货架上被标价的商品,被挑选、评价。

这是一场特殊的毕业旅行。

照片中的六个女孩来自同一个宿舍,她们精心打扮,笑容甜美。在毕业五年后,终于等来之前没有成行的旅行。女孩许诗婷把这美好的时刻分享在社交媒体上。

很快,她发现合照被盗用了。一个拥有30多万粉丝的短视频博主将其配乐做成视频,并附上文字“彩礼都是10万,你会选哪个做女朋友?”视频下的评论更是不堪入目。

许诗婷和舍友们联合起来私信博主要求删除,不仅没得到道歉和删帖,反而被拉黑。直到许诗婷报警,博主才表示,“作品已删除,请不要打扰我。”而被造谣的照片已扩散至多个平台。

女孩们被激怒,决定用法律手段维权。

2024年9月19日,广州互联网法院判定盗图博主侵害许诗婷和舍友的肖像权和名誉权,判决博主出具书面道歉信,并赔偿财产损失12000元。

许诗婷说,盗图博主的主页里不仅有她们的合照,还有其他女生的照片,文字同样是关于“几万彩礼、你选哪个”。她看到女生像货架上被标价的商品,被挑选、评价。

坚持维权,因为她要站出来让更多人知道,造谣不是零成本,而是违法的。“我要通过打官司震慑那些造谣、搬运的人,做了坏事不是删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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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主盗用合照描述为“收10万彩礼的六姐妹”。受访者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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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盗用的毕业旅行照

女孩们是广州一所高校2014级的学生。2018年毕业时,她们原本计划着一起毕业旅行,但其中一个舍友家里有突发情况,只能暂时搁置。之后又遇到疫情,旅行计划便一直拖延下来。

许诗婷曾经在社交媒体记录过她们的友谊,照片里女孩们在KTV唱歌、在餐厅庆生、在学校操场比“耶”、在公园露营等,配文写着“六个性格不同的女生,一个宿舍、一起上学、一起生活”。

2023年9月,她们终于腾出了一个周末,来完成这场未竟的毕业旅行。旅行目的地是广西柳州,女孩们短暂逃离工作和生存压力,漫步在柳州街头,吃了正宗的螺蛳粉、鸭脚煲,仿佛又回到无忧无虑的大学时光。

2023年9月17日,在柳州龙潭公园的湖边,六个女孩穿着精心搭配的衣裙,记录下了这一刻的美好。

9月28日,许诗婷把柳州旅行的风景和美食照片分享在社交网络,合照放在首图。帖子里写着,“属于我们的毕业旅行,跟好朋友旅游真的可以带来无限快乐,期待下次的共同出游。”

许诗婷说自己是社交网络的“重度使用者”,她喜欢把日常生活记录下来。从小学起她就在QQ空间里发动态,后来用微博记录心情,有时候翻回去看十几年前发的内容,会觉得很好笑,“可以看到自己的成长。”

社交媒体是许诗婷获取快乐的一个重要的方式,她自认为是一个“宅女”,希望即使不出门,也可以和别人交流。她会在社交网络上分享日常穿搭、古装旗袍写真,也会分享看展、首饰衣物、探店旅行,甚至养生经验。她在小红书上有上万粉丝,能通过网友的互动评论了解某个地方有哪些好吃的好玩的。

许诗婷说,有时在私密的朋友圈发一些内容,朋友们并没有共鸣,不会讨论、回复。但如果发在其他公开的社交媒体上,总会有“get到你的意思”的网友参与评论互动,所以她很喜欢在这类社交媒体上分享心情和想法。

她有时也会收到搭讪或评头品足的私信和评论,在柳州合照的帖子下方,有一些“变味”的评论,有人说“全要”“不贪心,戴眼镜的就可以了”“我要左三”……

许诗婷没在意,她认为网上的互动良莠不齐,总有人说负面的话,没必要理睬。只要不回复,就无法造成进一步影响。

“感觉自己像个商品”

“进一步”的影响还是在许诗婷不知道的角落里发生了。

2023年10月17日,正在上班的许诗婷收到一网友的私信,“有人盗你图,发了抖音。”在网友发来的截图中,一个名叫“商业大佬”的短视频博主在六人合照上配文,“彩礼都是10万,你会选哪个做女朋友?”

许诗婷进入短视频平台搜索看到,该博主的IP在广西,有33.1万粉丝。他在2023年10月17日盗用合照并配乐做成视频,截图显示,视频已经有1.1万个点赞,2.6万个评论。评论大多粗俗,“我从不挑食,给我哪个我要哪个。”“六十万全部打包。”“60w我全娶了,不忍心让她们姐妹分开。”

许诗婷感到震惊,“我们这么美好的照片,被造谣成这样,真的好离谱。”

而在这个博主的主页上,许诗婷看到,有其他年轻女生的照片被配文,“本人26岁彩礼18.8万,你们愿意娶我吗?”在一张四个女孩的合照上,她们的头顶被分别标记“ABCD”,配文“彩礼都是8万8,你选择哪一个?”另有两个女孩跳舞的视频被配文,“只要你想要,只要我有,我尽量满足你,说吧,你想要啥?”并打上“完美身材”的话题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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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图博主多次盗用合照并造谣,主页里还有其他女生照片,配文同样与彩礼有关。受访者供图

许诗婷通过私信和评论联系该博主,说明六人合照里是她本人和朋友,要求他立刻删掉视频。

但到了周末,许诗婷打开短视频软件一看,博主竟然又连发了多次合照,这次他在合照上标注“一姐、二姐、三姐……六姐”,年龄标注从20岁至24岁不等。配文“六姐妹彩礼都是十万,你会喜欢哪一个做老婆?”视频文案是,“我们六姐妹都想结婚了,你愿意给我个稳定的家吗?”有的视频评论量和点赞量上千。

不仅如此,博主把粉丝聊天群的群头像也设置成她们六人的合照。许诗婷看到之前的私信对方没有回复,她再继续私信时,发现已被拉黑,留言也已被删除。

很快,女孩们发现,影响不断扩大,照片和造谣的信息已经蔓延开来,“就像蟑螂繁衍一样。”

女孩梁蕊是合照中穿黑衣服、戴眼镜的女生,她看到视频的评论区里博主回复网友,“都是认真找男朋友。”有网友说,“必须选眼镜。”该博主回复,“她是做老师的。”

自己的职业被凭空捏造成老师,甚至还有更过分的评论,梁蕊既生气又憋屈,“感觉自己像个商品被明码标价,还被评头论足。”

为了不影响工作和生活状态,她选择屏蔽与此相关的内容。但谣言已经从网络蔓延到她的现实生活,上班时,有同事脸上笑嘻嘻地,用八卦和嘲讽的语气问,“你是不是在网上征婚?”梁蕊感到被冒犯和不尊重。

被盗用的照片在其他平台被搬运、二次传播,许诗婷收到很多网友发来的截图,有不熟的朋友问她,“你要10万彩礼结婚?这么多……我朋友想结婚。”许诗婷解释,“那个不是我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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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朋友看到网上照片后,问许诗婷是不是要10万彩礼结婚。受访者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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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打扰我”

2023年10月21日,女孩们开始维权。她们分别私信博主,没有得到回复,又涌进博主粉丝群里发声明,“此人搬运我小红书图片盗图造谣,涉及图中本人及其朋友,已准备写起诉信告此账户和此群,注意不要被诈骗,此账户非本人。”

二十分钟后,博主开启群成员禁言,半小时后,群聊被解散。她们又在平台上举报视频侵权,“盗用图片并配侮辱性文字,而且获得1万点赞,已经构成侵犯肖像权。”但投诉反馈显示,“根据现有材料,平台无法判定被投诉内容涉嫌侵权或你是合格的权利人,请补充更多材料投诉,以便平台进一步定位核查。”

接连维权都不成功,盗图博主依旧是不理不睬的态度,许诗婷“气炸了”。她跑到最近的派出所报案,警察了解情况后表示,视频没有造成实质伤害不能立案,建议走法律途径维权。

许诗婷用小号私信博主表示已经报警,博主才开始回应她,“不好意思,我删除了。”他称图片是从一个搜索引擎用户的帖子中搬运的。

许诗婷对博主此前“无视、拉黑”的行为不满,她告诉对方,“我一开始好声好气跟你说,还要拉黑我。别以为删了就可以了,都是有记录的。”

博主回复,“作品已删除,请不要打扰我。”许诗婷觉得荒谬,“是你打扰到我们六个。”博主说,“人家(我)已经删了,你何必还为难人家(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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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诗婷维权过程中,盗图博主称“作品已删除,请不要打扰我。”受访者供图

“他完全不认为自己有问题。”许诗婷被激怒了。她说,几年前实习时,她被一个男同事偷拍了一张穿皮衣的照片,发在一个仅有男同事的群聊里,并且发表了侮辱性的评价。群里相熟的男同事把这件事偷偷告诉她,许诗婷觉得恼怒又无能为力,“就算把偷拍的人拉出来骂一顿,又能怎么样呢?”

但这一次,许诗婷不想继续沉默,她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但博主连道歉的态度都没有,这触及了她的底线。另一个坚持维权的理由是,许诗婷认为,合照被盗用是因她而起,她有一定的责任。

许诗婷把起诉的想法告诉宿舍群的女孩们,得到了大部分舍友的支持。

女孩蒋帆说,她们试图在各个平台举报搬运盗用照片的帖子时,发现大多数的举报都没有效果,少数举报成功也只反馈会通知博主删除,没有任何对盗图博主的处罚措施。

而她们却陷在繁琐的举报、申诉流程里。蒋帆心情烦闷,她也萌生想法,有没有更有力的手段能震慑这些盗图的人?看到许诗婷提出起诉,蒋帆立刻响应表示支持。

但女孩梁蕊的态度则比较消极。她回忆,许诗婷咨询律师后,律师建议六人联合参与诉讼比许诗婷一人起诉的成功率更高,虽然许诗婷提出可以先垫付律师费。但如果官司败诉,5000元的律师费需要平摊。

梁蕊刚被裁员,经济压力很大,找新工作已经让她心力交瘁。面对不知要付出多少时间、精力,结果还未知的诉讼,她退缩了。最终,六个女孩中,四人联合起来起诉盗图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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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动摇维权的决心

许诗婷也没有想到,维权的过程如此艰难。

起初,她在网上寻找起诉的攻略和教程,打算自行研究。但她打开“广州互联网法院”小程序填写信息时发现,对案情的描述,她不知道要写多清晰。博主具体违反了哪条法律,她也不知道怎么填写。博主的个人信息,也无从知晓。

在咨询多个律师后,她聘请了广东智洋凯成律师事务所王梦婷律师。王梦婷告诉她,博主的行为侵犯了她们的名誉权和肖像权,建议她们要尽可能多搜集盗图流传到各个平台的证据,证明博主盗图、造谣行为产生的恶劣影响。

她们手中有博主盗图的截图和录屏,但图片被扩散在其他平台上的证据并不好收集。好在很多网友给了她意想不到的支持,在许诗婷的维权帖子下面,收到很多网友在其他平台搜集的截图证据以及鼓励,“网友让我们一定不能气馁。”

许诗婷说,委托律师后,省去了她们很多精力,但依然有文件需要四人集体签字。共三次签字,她和舍友们分别从广州的各区聚集在一起,路程上至少需要一小时。

许诗婷听过舍友的抱怨,“又要签名,都这么久还没有结果,不想弄了。”她能理解舍友的心情,从起诉维权开始,被告卢某某就没回应过。许诗婷从律师那里了解到,法院给卢某某打电话、发短信都联系不到,导致法院公告和送达用了很长时间。

由于卢某某不配合,原定5月的开庭拖到6月5日,卢某某未到庭参加诉讼。

“如果不是我们坚持维权,(盗图)对他几乎没有什么影响。”许诗婷说,因为维权,有媒体联系她们进行报道,帮助她们澄清谣言。2023年11月6日,短视频平台才将盗图博主的账号封禁,视频清空。而被封号的前几天,盗图博主还一直在发视频,将商品挂橱窗。

2024年9月18日,她们终于等来了好消息。

广州互联网法院认定,卢某某在未经原告授权的情况下,发布案涉视频,将四原告及其他两位案外人的合照描述为“六姐妹”,虚构事实。卢某某将10万彩礼与四原告相关联,诱导网友评论四原告,引发网络用户作“出价”“挑选”等评价,多家平台发布相关报道,引起广大用户热议,部分用户作出负面评价。

广州互联网法院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第一百七十九条、第一千条等规定,判决卢某某侵害了四原告的肖像权和名誉权。法院要求卢某某于判决发生法律效力之日起十五日内,出具书面道歉信向原告赔礼道歉,并赔偿财产损失12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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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向短视频平台举报,但平台反馈“无法判定被投诉内容涉嫌侵权或你是合格的权利人”。受访者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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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法不是“零成本”

许诗婷把好消息发在网上,许多网友替她们感到开心,“支持你,让坏人们的造谣成本更高一点,让姐妹们可以更开心自在地生活,无畏谣言。”

王梦婷律师说,虽然维权花费了一年多的时间,但是胜诉判决表明,网络并非法外之地,每一个网络参与者都要对自己在网络世界的行为负责。在蒋帆看来,虽然赔偿的数额不大,但心理上的胜利更让她振奋。“这次胜诉的意义让我感受到,我们不是孤立无援的6个人,背后站着法律与正义。”

许诗婷说,之前在网上看过“粉色头发女孩被网暴自杀案”,觉得非常可惜。事实上,事情刚发生时,女孩们也曾陷入过自我怀疑、指责和争吵中。

在宿舍群聊里,舍友们埋怨过许诗婷未经允许发布合照。舍友们觉得,合照要经过每个人同意后才能发,不能个人私自发上网络。

照片被盗用后,也有舍友认为,是不是因为最初许诗婷对帖子下的“变味”评论没有制止,才导致有更多博主去盗用、传播。甚至有舍友说,以后不想跟许诗婷一起玩了,就算出去玩也不跟她拍照。

女孩们还陷入了“受害者有罪论”的思维里,视频评论中有人讨论、评价她们的身材,她们会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穿着有问题?”“裙子太短了?”许诗婷说,有舍友甚至想把合照中穿的衣服丢掉,“觉得好脏。”

蒋帆说,事情刚发生时,她有一种不安全感,决定以后还是不要再乱发照片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她的家人也叮嘱,别在社交媒体发图片或视频,“发生这样的事情还不怕吗?”

直到冷静下来,她们才想通,她们的衣着很正常并不暴露,问题不是出在她们身上,而是盗图的人。胜诉后,也有一些网友在许诗婷分享维权经历的帖子下方留言指出,这不是她们的错,盗图、造谣的人才应该反省、害怕。

许诗婷将收集证据、平台举报、找律师代理的维权过程整理出来置顶在社交网络的主页上,希望给更多想维权却不知该怎么做的人提供指导。她想告诉更多人,遇到这种事可以反击,“千万不要想不开。”她希望让更多人知道,盗图、造谣是违法行为,而且不是零成本,“要震慑那些造谣、搬运的人,做了坏事不是删掉就行。”

距离法院作出判决结果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卢某某依旧没有履行道歉和赔偿,后续许诗婷和舍友准备申请强制执行。

女孩们的情谊没有因此改变。“我们平常相处也是闹闹哄哄,大家一起吃吃喝喝、没心没肺的。”蒋帆说,大家认识快10年了,是像家人一样的朋友,密不可分。争吵的时刻、感动的瞬间、笑中带泪的回忆,都是漫长时光里共同经历的,这份友谊难能可贵。

蒋帆期待着,拿到赔偿后六人第一时间去吃顿美食庆祝,等到大家都赚到旅游经费,再一起结伴出游,拍美美的照片。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许诗婷、梁蕊、蒋帆均为化名)

用 Newbing 辅助写的第一篇 blog / The first blog to be aided by NewBing / NewBingによって助けられた最初のブログです

一週裡有一半時間都坐在這裡工作 / I spend half of the time in a week working here / 私は一週間の半分の時間をここで働いています
我讓店裡特意給我保留的專用裂口杯 / I asked the store to keep a special slit cup for me / 私は店に特別なスリットカップを取っておいてもらった

原本被通知早上要和客戶開會,騎到平時停車的地方時卻被臨時告知先不開了。因為起來得比平時早一些,所以覺得有一點睏睏的。於是,就在店裡坐著冥想了五分鐘,借倆口咖啡因下肚先回點血。

I was originally notified that I had to meet with a client in the morning, but when I rode to the place where I usually park, I was told that it was not going to happen. Because I got up earlier than usual, I felt a little sleepy. So, I sat in the shop and meditated for five minutes, and took a couple of sips of caffeine to get some blood back.

元々は朝にクライアントと会うことになっていたのですが、いつも駐車する場所に着いたら、やめることになったと急に言われました。普段よりも早く起きたので、少し眠気がありました。そこで、店の中で座って5分間瞑想し、カフェインを2口飲んで血が回るようにしました。

在最近幾次冥想的過程中發現,Apple Watch 的這個呼吸頻率對我來說已經偏快了,如果完全按照我自己的節奏來控制,起碼得是 3 次,或者 2.5 次這個頻率,但 Apple Watch 已經不能設置更慢的呼吸節奏了。

I found out in the last few meditations that this breathing rate of Apple Watch is too fast for me. If I completely control it according to my own rhythm, it should be at least 3 times, or 2.5 times this frequency, but Apple Watch can no longer set a slower breathing rhythm.

最近の瞑想の過程で分かったのですが、Apple Watchのこの呼吸頻度は私にとっては早すぎます。自分のリズムに完全に合わせてコントロールするなら、少なくとも3回、あるいは2.5回この頻度でなければなりませんが、Apple Watchではもう遅い呼吸リズムを設定できません。

剛才測了一下時間,我三次呼吸(一呼一吸)的總時長是 2:03 (兩分零三秒)。這樣的話,換成 AW 的呼吸頻率計算方式應該是「每分鐘呼吸 1.5 次」。

I just measured the time and found that the total duration of my three breaths (one inhale and one exhale) was 2:03 (two minutes and three seconds). In this case, using AW’s breathing frequency calculation method, it should be “1.5 breaths per minute”.

さっき時間を測ってみたら、私の3回の呼吸(一呼吸)の合計時間は2:03(2分3秒)でした。この場合、AWの呼吸頻度の計算方法に換算すると、「1分間に1.5回呼吸」となります。

*以上英語和日語翻譯採用 New Bing 的 AI 完成。

*The English and Japanese translations are done by New Bing’s AI.

*以上の英語と日本語の翻訳は、New Bing の AI によって行われました。

但是,翻譯完之後,它居然一直反問我新的問題,是對我和我的行為感到好奇嗎?

But after translating, it kept asking me new questions. Is it curious about me and my behavior?

しかし、翻訳した後、新しい質問をずっと聞いてきました。私と私の行動に興味があるのでしょうか?

不是的。據我所知,它只是一個根據字詞關係來生成對話的超大模型,這種對話其實非常可能來自人類語庫中不要讓話掉在地上的社交禮貌用例。所以,這種反問並不能證明這個對話 AI 已經具備了意識。

No. As far as I know, it is just a huge model that generates dialogue based on word relationships. This kind of dialogue is very likely to come from human language libraries that do not want to let the conversation fall to the ground. Therefore, this kind of rhetorical question cannot prove that this dialogue AI already has consciousness.

いいえ。私の知る限り、それは単に単語の関係に基づいて対話を生成する巨大なモデルです。このような対話は、会話を地面に落とさないようにする人間の言語ライブラリから非常に可能性が高く来ています。したがって、このような反語的な質問は、この対話 AI がすでに意識を持っていることを証明できませ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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