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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Group Refuses to Stop Tracking Disinformation

✇NYT | Top Stories
Steven Lee Myers and Stuart A. Thompson
Though a larger coalition of fact checkers has disbanded, a team of students and researchers at th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in Seattle is still working to document how lies online threaten to undermine this year’s presidential race.

© Chona Kasinger for The New York Times

Four years ago, researchers at th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were part of a larger coalition formed to combat claims by President Donald J. Trump and others that the 2020 election was rigged. Now, that coalition has disbanded.

当虚假信息和阴谋论开始在左派中流传

✇NYT | World in Mandarin
STUART A. THOMPSON，TIFFANY H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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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出版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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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虚假信息和阴谋论开始在左派中流传

STUART A. THOMPSON, TIFFANY HSU
前总统特朗普今年7月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发表讲话时展示了企图暗杀他的图片。
前总统特朗普今年7月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发表讲话时展示了企图暗杀他的图片。 Kenny Holston/The New York Times
几名民选官员以及亿万富翁里德·霍夫曼的一名高级政治助手最近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暗示，今年7月针对前总统特朗普的暗杀企图也许是他自导自演的。
X上拥有500多万粉丝的演员马克·哈米尔是民主党事业的支持者，他对一份保守派的政策提案予以愤怒谴责，但他所针对的那些内容并不在这份政策提案中。
上个月，副总统贺锦丽的总统竞选团队发贴误导性地暗示，特朗普在一次短暂竞选活动中不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该贴有数百万次的浏览量。她的追随者们抓住这些帖子，声称特朗普的认知能力正在下降。
多年来，有关网上虚假信息的讨论一直集中在美国右派之间流传的谎言上。但最近几周，一些阴谋论和虚假叙事也在左派中流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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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研究虚假信息的人担心，左倾人士中新出现的接二连三的阴谋论可能会在今年11月的大选前进一步加剧政治话语的两极化。据Morning Consult今年7月进行的一项民意调查，拜登总统的支持者中有逾三分之一的人认为，针对特朗普的暗杀企图也许是他自导自演的。
“我不指望大家都会减少阴谋论的倾向，”路易斯维尔大学政治学系副教授亚当·恩德斯说。“依我看，我们离大选日越近，阴谋论就会越多。”
研究人员强调，左派的虚假叙事和夸大其词并不像右派在网上传播的东西那样牢固或有害。多项研究表明，政治上的右派更有可能传播虚假叙事和错误信息。美国东北大学的研究人员发现，民主党人通常比共和党人更善于辨别新闻的真假。
但这并不是虚假信息第一次在左派中传播。以前的例子包括，一小群沮丧的民主党人曾在2004年声称，乔治·W·布什总统在连任竞选中击败参议员约翰·克里，是因为选举存在舞弊行为。专家们很快就对这些指控进行了反驳。
马克·哈米尔和贺锦丽的竞选团队都没有对本文发表评论。霍夫曼的助手为怀疑暗杀特朗普系自导自演而道歉。不久之后，他与亿万富翁霍夫曼就结束了合作。
宾夕法尼亚集会上发生的枪击事件几乎在枪声响起的时刻就吸引来了各种各样的阴谋论。毫无根据的谣言声称这是特朗普自导自演，这种谣言慢慢地演化为持久的阴谋论，匿名用户和拥有数十万社交媒体粉丝的自由派网红仍在继续分享这些阴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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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和Threads上的一些广受欢迎的网红们声称，特勤局特工参与了那项计划。还有人推测，特朗普的耳朵被子弹击穿后流的血其实是番茄酱。这些说法没有证据，但这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
据监控网络虚假信息的公司NewsGuard的一份报告，在枪击事件发生后的几天里，“自导自演”一词在X上的提及次数激增，超过了30万次。许多用户声称枪击事件是演的，但也有人批评这种说法荒唐。NewsGuard发现，一些分享相关阴谋论的左派用户的粉丝数量增加了，有时甚至是大幅增加。
MSNBC主持人乔伊·里德在Threads上有逾34万粉丝，她对特朗普在枪击事件中受伤提出了疑问，在没有公布特朗普的医治细节时，这种疑问被她的一些粉丝理解为是在暗示特朗普隐瞒真相。马吉德·M·帕德兰在X的用户名为“布鲁克林老爹叛逆者”，拥有130多万粉丝，他对特朗普受伤表示了自己的怀疑，这个做法放大了其他类似怀疑。（联邦调查局后来说，一颗子弹击中了特朗普的耳朵。）
MSNBC没有回复记者的置评请求。在一封电子邮件回复中，帕德兰为自己对特朗普的伤情和治疗，以及特勤局当天的行动提出质疑的做法进行了辩护。
暗杀企图在美国右派中也引发了一波阴谋论，包括民主党人指挥了枪击者行动的说法，这些阴谋论被知名共和党人多次重复。随着总统竞选的继续，贺锦丽已成为来自保守派的种族主义和性别歧视谎言的攻击目标，他们还捏造了有关贺锦丽竞选搭档、明尼苏达州州长蒂姆·沃尔兹的谎言。仅在过去一个月里，特朗普本人就接二连三地发布了一堆已证明是错误的说法。
研究表明，特朗普在右派的虚假信息传播中起着重要作用，他充当扩音器，推动着网红和政客们步调一致地传播虚假信息。与之相比，研究人员发现，左派的虚假信息更多地是在不同用户群和组织中更松散地、更有机地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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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之间有天壤之别，左派中的谎言是偶尔听到的，而我们在右派生态系统中看到的是多年的、系统性地制造相当卑鄙和危险的谎言，”乔治·华盛顿大学数据、民主与政治研究所的创始所长史蒂文·利文斯顿说。
研究人员认为，当前竞选季的相互攻击为所有政治派别的选民创造了感到不信任和困惑的理想条件。研究表明，阴谋论往往在忧虑和动荡的时刻对人产生作用。
“当你看到一些不知道如何处理的信息时，你会去填补叙事中的空白，”俄勒冈大学的媒体伦理与数字平台助理教授惠特尼·菲利普斯说。
社交媒体已成为许多美国人的主要新闻来源，让选民能舒服地处于自己的意识形态系统中，这种系统珍视的是病毒式的传播和夸张的说法，而不是细致入微的分析。与此同时，事实核查员及其同行们正在艰难地减少虚假信息，同时还要争取得到更多的支持。
在芝加哥出席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的嘉宾们在一场派对上合影留念。
在芝加哥出席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的嘉宾们在一场派对上合影留念。 Landon Nordema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这种状况为甚至更离奇的说法引起全国关注创造了条件。据Hootsuite对在线和社交媒体数据的分析，一个关于共和党提名的副总统候选人、参议员J·D·万斯的粗俗、不真实的笑话在他成为特朗普竞选搭档后在网上迅速传播开来，从7月15日到7月31日，这个笑话被提及了近40万次，出现在460万次网上互动中。这个玩笑成了深夜电视节目主持人的闲谈素材，就连贺锦丽的竞选团队也在社交媒体和集会上提了这个笑话。
揭穿左派虚假信息的文章已在网上遭到批评者和新闻监查人员的反击，他们声称，传统的事实核查过程不适合应对来自左派的谎言。美联社曾试图通过撰写一个古板的事实核查报告来揭穿那个笑话，该文在网上受到广泛嘲笑后很快被删除了。美联社称，那个事实核查报告没有经过其“标准编辑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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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民主党人说的大部分话是可以证明为（或至少可以论证为）真实的，事实核查员已沦落到充其量是吹毛求疵的地步，”丹·弗鲁姆金写道，他是观察政治新闻报道的非营利性网站Press Watch的创始人。
事实核查网站Snopes经常揭穿右派的虚假信息，对相关的反击已习以为常。但据该网站执行主编多琳·马尔基奥尼，自从以色列和加沙爆发战争以来，以及在今年总统大选期间，该网站也因发表针对左派谎言的事实核查文章而面临审查。
“每当我们的报告不符合某些左派或右派的观点时，我们就会受到差不多是来自所有方面的抨击，”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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