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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被咬穿,也得笑对生活

时隔三十多年,我又被小动物咬了。这一次,是猫。

事情缘起于昨天下午,我刚从健身房回来,换好了衣服正准备出门跟筱烨小柒汇合,一起去看街舞的活动。突然一个电话打来,筱烨说燕姐(宠物医院的前任院长)建议尽快带康康(我们的布偶猫)去处理,再拖就麻烦了。于是我赶紧从杂物间里翻出背包,趁着康康在睡觉就把他带下楼了。

他的耳朵最近长了一个很大的血肿,而且这几天越来越大,因此需要医生把其中的瘀血脓血挤出来。但是这个家伙呢,平时就非常犟,不让剪指甲,不让洗耳朵,也不配合吃药,尽管我们再小心,也不让碰。这才发展成了血肿。

他这种猫和我们自己从小养的那些猫不一样,康康是以前猫舍的猫,从小被关笼子,人类把他抓出来不是打针吃药,就是各种摆弄,他没有体会过被人温柔对待。后来猫舍倒闭了,他有些呼吸道的问题,就被扔到了宠物医院,被人放弃了。医院治好后,我们也是有一些因缘际会,把他从医院领了出来。

虽然他不怎么信任人类,但对我们一家还是挺温柔的,平时都会主动来蹭我们,来床上和我们躺在一起,贴着我们。平时玩耍也不急不慢,或者说,就是看着比较迟钝,常常给人一种「笨笨的」顿感。他跟新捡的小米优关系特别好,每天都靠在一起互相舔,他还允许米优像吮奶头一样地吮吸他的粉肉垫。作为一只家猫,安静不闹事,跟你又有温暖的互动,真的是不错了。但是吧,唯独个性比较犟。

他的犟是整个医院的都知道的。留置针可以一天搞弯三根,做 B 超可以把脚趾蹬翻,虽然平时不声不响,但也是真的桀骜不驯。

所以医生给他检查、打针时,都得有我和护士一起紧紧抓住他,免得他乱动。但即便打了镇静,他也过了十来分钟才躺下,就算躺下了,手术过程中也好几次站起来挣扎。

他太疼了,毕竟是划开耳朵挤脓血啊。

等他药醒了,我拿上其他药背他回家。一路上就听他不停叫唤,听得人心疼;因为套上了伊丽莎白圈,他在里面空间也施展不开,就一直转身翻动。走到小区的院子里时,我把包放下来,拉开拉链,跟他说不要惊慌,我们回家了,然后换个方向背到正面,一边轻轻拍,一边跟他说话。但一路上他的声音真是听得人不忍心,加之有点担心他不停扭动会伤到刚做完手术的耳朵,于是进了电梯之后,我就想再安抚一下他。

还是拉开拉链,我把手伸进去摸摸他的额头和鼻子。

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刺骨的疼。

康康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速度咬住了我的右手手指,而且不是玩闹的咬,是我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尖牙插进了我肉里的那种咬,是咬住了就死不松口的拼尽全力的咬。

我想赶紧往外拔,但我明显感受到他的四颗尖牙都已经扎进了肉里,我的手指被他强劲的咬合力紧紧夹住,丝毫动弹不得。虽然非常疼,但那一刻,我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家猫的体型都是这个尺寸,因为如果再大一圈的话,它们真的可以瞬间咬断一个人的气管。

我意识到必须立刻撬开他的嘴,把手拿出来,于是用左手去掰开他的下颌骨。他刚被掰开的嘴,瞬间再次咬住我刚刚挪出来一点点的手指,连同右手和左手一起,都被他锋利的尖牙贯穿了。

我甚至似乎听到了他的牙齿在再次贯穿的过程中,与手指肌肉、骨头摩擦产生的「噶叽噶叽」的声音,又疼又酸。

我觉得以他目前的神志,指望他自己松口是不可能了,于是心一横,决定强行把手指从中拔出来。我一边这么想着,脑海中就一边有了被划出一条长长的伤口的画面。但是确实没时间慢慢琢磨了,实在是太疼了!

手一拔出来,我就看到整个右手从指尖到手心流满了血。

低头赶紧用左手捡起掉落一地的药,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拉起拉链,电梯一停,立刻抱起包往家里冲。

一进门,我满手的血把尤妈妈给吓坏了。我一边交待是康康刚才咬的,一边冲到洗手台用水龙头对着伤口不断冲洗。她拿来消毒喷剂给我处理,我简单擦干喷了药,跟她交待完十点之前先不要让康康吃东西,就果断出门了。

先是到宠物医院给医生护士看了下伤口,然后用香皂和流水冲洗了十分钟。大家一边惊叹于康康居然有战斗力如此爆发的时候,一边惊讶于伤口之深,一边谁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打没打过狂犬疫苗。

因为他是被猫舍遗弃的,所以对于他过去的历史,其实没人知道。我们不知道他曾经遭受过什么,但很显然他的应激和不安全感都是人类造成的。所以我不怪他,当时心里想的就是,我得去附近的中心医院打针了。

这是我继上次结石手术之后,再来这里。

中间各种迷糊的就医流程就不赘述了,总之我大概七点半到的医院,中间排队、问诊、拿药、清创、打针(狂犬头两针)就搞到八点半了,然后护士说你去吃点东西,半小时后回来再打另一支破伤风。吃完回来先是皮试,二十分钟没问题再打,打完再观察半小时,这就搞到十点出头了。

中途,问诊医生旁边的同事问我:

这猫把你咬成这样,还养么?

我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问诊的医生对他说,当然继续养啊,爱动物的人都这样。我当时心里想,他这到底是在表达他也是养动物的人呢?还是在揶揄我?不过算了,起码他说的这话是我想说的,于是也没回应。

打针的护士也是有意思,看我一身猫毛(其实我已经清理过了)就问我,是不是在宠物医院工作的人。我就问她,这个狂犬疫苗要打一个月,这期间我能去运动吗?她说不行你这一个月都不行。我不死心,就又去问那个值班的医生。他正好从诊室里走出来,我问他我这个月能去健身房做力量训练吗,他缓缓举起左手,轻轻拍在我的左肩上,眼神里叹了一口气,对我说:

别去了,好好休息吧。

他当时那个眼神,说真的,我差点笑出来。太柔情了!

那有什么办法呢?只能休息了。我还跟大熊(我的健身教练)吐槽,这眼看着要在十一月大干一场了,马上要开始进步了,硬给我一口咬停了。回到家的时候,玄关柜上还留着我当时放下东西时留下的血迹。

所幸,康康已经安静下来了。

夜深人静,拍几张伤口的照片,做个记录吧。皮肤破损面积不大,但全是贯穿伤和撕裂伤,伤都在肌肉里,动一下都巨疼。当时医生说,你这已经属于三级暴露,如果不是家猫而是野猫的话,必须得打蛋白才可以的。所以说这也是万幸,咬的是我而不是筱烨或者小柒,大概就是我最近必须有这么一劫了。

当时宠物医院和中心医院的医生都说,你这手指伤得那么重,明天要肿成萝卜。我还笑笑说,不用明天,现在已经肿了。

事实上,第二天,确实要比前一晚肿得更多。

好嘛,这下撸铁撸不了,练琴练不了,洗澡和拿东西都不利索,彻底歇了。

我现在敲键盘打下那么多字也是不容易。幸好打字不需要怎么弯曲手指,但中指指尖一直没有直觉也是真挺不自在的。

前一天好不容易从雷兽山人马老师那里毕业了,刚把水神兽露娜的门敲开,好嘛,这下手柄也握不稳了。

如果我不是触犯了什么天条的话,应该就是等着降大任了。

但我想,康康他应该没在恨我吧?

不然为什么我写这篇日志的全程,他都一直靠在我的脚边翻肚皮睡觉呢?

希望你啊,快点好起来吧!

Right-Wing Groups Are Organizing on Telegram Ahead of Election Day

Right-wing groups, which use Telegram to organize real-world actions, are urging followers to watch the polls and stand up for their rights, in a harbinger of potential chaos.

© Jason Andrew for The New York Times

Telegram played a small but significant role in the 2020 election as an organizing tool for planners of the Jan. 6 attack.

German Government at Risk of Collapse After Rift on Economy

A breakup of the divided and unpopular coalition well before elections set for next September could leave the country directionless at a critical time for Europe.

© Clemens Bilan/EPA, via Shutterstock

The three key leaders of Germany’s coalition government, from left, Robert Habeck of the Greens, the economic minister; Chancellor Olaf Scholz of the Social Democrats; and Christian Lindner of the Free Democratic Party, the finance minister, in September.

This Group Refuses to Stop Tracking Disinformation

Though a larger coalition of fact checkers has disbanded, a team of students and researchers at th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in Seattle is still working to document how lies online threaten to undermine this year’s presidential race.

© Chona Kasinger for The New York Times

Four years ago, researchers at th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were part of a larger coalition formed to combat claims by President Donald J. Trump and others that the 2020 election was rigged. Now, that coalition has disbanded.

我用 ChatGPT 和 Midjourney 剪掉了蓄满四年的长发

这是我蓄满了四年的长发,原本是打算捐给金丝带的,但我决定放弃了。

一来,捐赠的人太多了,不缺我这一个,它不需要我;

二是,这个活动太热门了,报不上名,我不喜欢凑热闹;

于是,我心里很快就决定了:剪掉,并且要烫卷、染发!

在音乐教室里,筱烨、阿吉和秋秋在上课,我就在旁边用 ChatGPT 写 Prompt,写完之后就丢给 Midjourney 去生成效果图。遇到不满意的,就丢两张我以前的半长发的照片上去,再调整 Prompt 的细节,接着画。

最后,我把这张效果图发给发型师:

虽然这脸型偏硬了,不怎么像我,但这个头发感觉是我想要的。

曲线、松软、紫色挂耳

确定方案之后就直接约时间,一方面要约发型师的时间,他很好约,就在楼下,我随时过去随时可以做;但另一方面,要约收头发的师傅过来,需要由他根据长度把我的头发抽出来。这也是我第一次卖头发,挺新鲜的体验。

首先,我要跟发型师和收头发的师傅一起商量,怎么剪、剪多少、剪到哪里、用什么方法剪。我原本以为就是咔嚓一刀剪了,但其实不是。整个过程里,这位师傅需要非常仔细地把我头发中最长的部份找出来,每次只挑选一小撮,然后用剃刀在距离头皮大约 8-10cm 的位置一点点把头发切断。这样做的目的是,即确保剪下来的头发是满足他收头发的需求,也能确保给发型师留有后续足够的操作空间,还得让头发之间的层次能自然地衔接上。

每次剪下一小撮头发后,他都会仔仔细细地把头发梳几遍,确保没有任何打结,然后放在准备好的毛巾上,平放着。剪之前还特意要把周围的风扇都关掉,万一吹乱了,这些头发都全都没用了。他就这么一遍一遍地重复捏一小撮、切下来、梳顺、平放,如此反复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从我头上抽出来两把共 59g 的长发。

然后就是烫卷和染发。

之所以想这样折腾一下,多少有一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在,觉得既然这头长发不被需要了,那也就放过自己,不要再被「这件事」困住了,索性趁着这个机会来尝试一下之前没折腾过的事情!

其实我 17 年前也染过一次发,但那时候是因为演《暗恋桃花源》的老导演,为了贴近角色的年龄感,我就去染了一头白发。只不过那个白发染得不成功,黄黄的,加上那会儿我比较消瘦,自己觉得不好看,所以演出结束的第二天我就去剃光头了。所以那次严格来说我不觉得是一次正经的染发体验,毕竟没有顶着这头黄毛生活,勉强能算一次临时的体验。

我当然知道它会掉色,会变成黄毛,会干、会毛躁。

但这不重要,因为我就想试一试。

我紧绷了三十多年,现在崩断了,还不能讨好一下自己,玩一玩吗?玩!

不仅要玩,还要玩得不一样,用 AI 一起玩!

为什么是紫色?因为我喜欢!

虽然我也喜欢绿色,但我也不想染成绿色 😂

朋友说像杨千嬅,像极速拍档的小乔,那也挺好。

最近两周我忽然意识到,我是会因为自己感觉到快乐而感到羞耻的。这是从小根深蒂固的想法。过去我知道,如果我遇到一件好事,一件开心的事,就会有一个声音在警告自己不要乐,不要得意,不要喜形于色,要收起来,不然马上就会招来不幸和倒霉。但我一直认为这是克制和谨慎,是对于能量守恒定律的迷信式的执念,觉得这会儿开心了以后就没有了。

可是,为什么要把开心攒到以后呢?有没有以后都不知道。

筱烨说我的动力来自恐惧,确实,我总有各种恐惧在周围,挥之不去。

但现在我看见它了!我要让我的快乐活过来!我不要快乐羞耻!

尽管我现在还没有什么活力,但起码这个紫色能令我舒服好一阵子!

最后再看一眼,这头蓄了四年的长发和发髻。

我很喜欢这根石纹簪,但我感觉我应该不会再束成这个样子了。

这天色真好。

俄罗斯、中国和伊朗如何干预2024年美国大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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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中国和伊朗如何干预2024年美国大选

SHEERA FRENKEL, TIFFANY HSU, STEVEN LEE MYERS
2016年俄罗斯对总统选举的干预跟今天的不实信息行动有很大差异。
2016年俄罗斯对总统选举的干预跟今天的不实信息行动有很大差异。 Marina Lystseva/Reuters
在干预2016年美国总统大选时,俄罗斯在网上传播制造不合、煽动情绪的帖子,以期挑起怒火,那些帖子显得草率,充满了拼写错误和奇怪的语法。它们的意图是尽一切必要手段引起注意。
“希拉里是撒旦,”一个俄罗斯创建的Facebook帖子说。
八年后的今天,外国对美国选举的干预变得更精密、更隐蔽。
据美国情报和国防官员、科技公司和学术研究人员称,来自境外的不实信息——主要来自俄罗斯、中国和伊朗——已经成熟,变成了一种稳固而致命的威胁,这些国家在测试、迭代和部属越来越精细的战术。即便只是改变一小群美国人的立场,都有可能对总统选举的结果产生巨大的影响,民调显示这场选举处于势均力敌的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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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美国的情报评估,俄罗斯希望推动前总统唐纳德·J·特朗普当选,而伊朗偏向他的对手贺锦丽副总统。中国似乎没有什么倾向。
但它们的行动的总体目标没有改变,那就是播下不和与混乱的种子,从而让美国民主在世界面前失去信誉。不过行动本身已经有所变化,在适应一个不断改变的媒体环境,以及新工具的普及,这些工具让它们可以轻易地愚弄那些轻信的受众。
以下是境外不实信息所经历的演变:
不实信息如今基本上已经无处不在。
俄罗斯是2016年美国选举相关的不实信息的主要构建者,其帖文基本上发表在Facebook上。
现在伊朗和中国也在进行类似的美国政治影响行动,这三个国家都覆盖了十几个平台,其中既有美国人聊当地天气的小论坛,也有因为共同的兴趣而结成的聊天群组。这些国家在相互借鉴,不过尚不确定它们是否有直接的战略合作。
在Telegram上有大量俄罗斯账号在传播制造不和、有时极为尖刻的视频、米姆和文章,都与总统大选有关。至少还有数百个来自中国的账号伪装成学生,在今夏的美国校园内煽动因加沙战争而起的分歧。两个国家在Gab上也都有账号,这是个名气略小的社交媒体平台,受极右翼人士青睐,他们在这里致力于宣传阴谋论。
伊朗、俄罗斯和中国都在进行类似的美国政治影响行动,覆盖了在十多个平台。
伊朗、俄罗斯和中国都在进行类似的美国政治影响行动,覆盖了在十多个平台。 Kenny Holston/The New York Times
据司法部在9月公开的内部文件,俄罗斯行动人员还试图在Reddit和极右翼偏爱的论坛上支持特朗普,针对六个摇摆州的选民、西语裔美国人、游戏玩家以及其他被俄罗斯认为可能支持特朗普的人。
与中国政府影响行动有关联的“垃圾伪装”(Spamouflage),在四个平台上——YouTube、X、Instagram和TikTok——使用了一个名为Harlan的账号,以求制造这些有保守派倾向的内容来自一个美国人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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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的针对性大大增加。
这些外国传播的新型不实信息并不只是针对摇摆州,还针对州内的具体选区,以及区内的具体民族和宗教团体。据研究了这种新型影响行动的研究人员和学者说,不实信息越有针对性,就越有可能产生持久的效果。
“当不实信息是为具体受众度身定制,以影响他们的兴趣或观点,那就更有效了,”伦敦研究机构战略对话研究所的研究总监梅兰妮·史密斯说。“在以往的选举中,我们会试图确定最大的那个虚假叙事是什么。这一次,撩拨情绪的是一些隐晦的两极化讯息。”
伊朗尤其将大量资源用于开展隐秘的不实信息行动,以吸引一些具体的人群。一个名为“不是我们的战争”(Not Our War)的网站旨在吸引美国退伍军人,在有关现役军人得不到支持的文章中夹杂恶毒的反美观点和阴谋论。
其他的网站包括“非洲多数派”(Afro Majority),制作面向美国黑人的内容,以及“萨凡纳时间”(Savannah Time),意在改变摇摆州乔治亚的保守派选民的立场。在另一个摇摆州密西根,伊朗创建了一个名叫“韦斯特兰太阳”(Westland Sun)的网媒,面相底特律郊区的阿拉伯裔美国人。
“伊朗会去针对密西根的阿拉伯和穆斯林人口,这表明它对美国的政治局势有着深切的理解,正在进行高明的运作,用有针对性的方式说服一个关键人群,以求影响选举,”保卫民主基金会高级分析师麦克斯·莱瑟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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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和俄罗斯也采用了类似的模式。据监控网络不实信息的Logically称,今年在X上,中国官方媒体用西班牙语散布了有关美国最高法院的虚假叙事,讲西班牙语的用户在Facebook和YouTube上做了进一步的传播。
研究中国不实信息的专家表示,和北京有关联的伪造社交媒体账号已经变得更具说服力,有更多的互动,并且现在加入了身为美国人或退伍军人的第一人称指示。据微软威胁分析中心的一份报告,近几周,与中国的“垃圾伪装”关联的伪造账号针对了在阿拉巴马、田纳西和得克萨斯等州寻求连任的众议院和参议院共和党人
人工智能在推动这种演变。
近年人工智能的进步已经将不实信息的效力推向以往选举无法想象的程度,让政府代理人可以更精巧而高效地制作和发布。
将人工智能技术推向大众的ChatGPT工具的开发者OpenAI本月发布报告称,在6月到9月间,公司瓦解了超过20项外国利用其产品进行的行动。其中包括俄罗斯、中国、伊朗以及其它国家,它们创建网站并填入内容,在社交媒体上开展宣传或不实信息传播——甚至会对具体帖文进行分析和回复。(纽约时报去年因新闻内容版权侵犯问题起诉了OpenAI和微软,两家公司都否认这一诉讼主张。)
“AI的能力被用于加剧我们预料到和正在看到的威胁,”网络安全和基础设施安全局局长珍·伊斯特里在采访中说。“基本上就是在降低外国行为者开展更复杂的影响行动的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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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约翰·马克·杜根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到商业人工智能工具的实用性。杜根曾是佛罗里达州的一位副警长,在受到刑事指控后,他逃离美国,现居住在俄罗斯。
他在莫斯科的一间公寓里工作,创建了数十个冒充美国新闻媒体的网站,并利用这些网站发布虚假信息,基本上他一个人就完成了八年前需要一大批机器水军才能完成的工作。据详细追踪相关活动的NewsGuard公司称,杜根的网站散布了多条对贺锦丽及其竞选搭档、明尼苏达州州长蒂姆·沃尔兹的贬损言论
美国司法部表示,俄罗斯行动人员一直在Reddit和极右翼青睐的论坛上支持前总统特朗普
美国司法部表示,俄罗斯行动人员一直在Reddit和极右翼青睐的论坛上支持前总统特朗普 Kent Nishimura for The New York Times
中国也在全世界各地的竞选活动中部署了一套越来越先进的工具,其中包括经过人工智能篡改的音频文件具有破坏性的米姆和伪造的民意调查。今年,一段关于弗吉尼亚州共和党众议员的深度伪造视频在TikTok上流传,并附有中文字幕,该视频谎称这位政治人士正在为一位批评北京的人士拉票,后者曾竞选(并最终赢得)台湾总统大选。
对虚假信息的识别变得愈发困难。
这三个国家也越来越善于掩盖自己的踪迹。
上个月,俄罗斯被发现试图通过暗中支持一群通过Tenet Media雇用的美国保守派评论员,掩盖其影响美国人的企图。Tenet Media是2023年创建于田纳西州的数字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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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公司充当了看似合法的幌子,发布了数十段带有尖锐政治评论观点的视频,以及关于选举舞弊、新冠疫情、移民和俄乌战争的阴谋论。即使是那些因在Tenet上露面而秘密获得报酬的博主也表示,他们不知道这些钱来自俄罗斯。
根据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去年秋季的一份报告,与俄罗斯的阴谋类似,中国特工一直在培养一个外国博主网络来帮助传播其言论,创造了一个被描述为“外国嘴”、“外国笔”和“外国脑”的群体。
大西洋理事会数字取证研究实验室高级主管格雷厄姆·布鲁克表示,这些新策略使政府机构和科技公司更难发现和消除相关影响力活动,同时让其它敌对国家变得更为大胆。
“哪里有更多恶性外国影响力活动,哪里就会创造更大的表面空间,让其他不良行为者得到更多进入该空间的许可,”他说。“如果他们都这样做,那曝光的代价就不会那么大了。” 
科技公司并没有采取太多措施阻止虚假信息。
科技巨头几乎放弃了打击虚假信息的努力,外国虚假信息则呈爆炸式增长。自上届总统大选以来,包括Meta、谷歌、OpenAI和微软在内的大型公司已经减少了标记和删除虚假信息的尝试。其它公司则根本没有组建任何团队。
科技公司安全官员和高管表示,由于科技公司之间缺乏统一的政策,因此无法形成统一战线来对抗外国虚假信息。
“这些替代平台没有同等程度的内容审核以及强有力的信任和安全实践,而相关措施可能会减轻这些活动的影响,”保卫民主基金会的莱瑟尔说。
他还说,即使是X、Facebook和Instagram等大型平台也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打地鼠游戏,因为一旦相关影响力活动遭到移除,外国政府特工就会迅速将其重新打造起来。追踪在线威胁的公司Alethea最近发现,一个使用以戴胜鸟(一种色彩鲜艳的鸟类)命名的账户的伊朗虚假信息活动最近又出现在X上,尽管此前该账户已两次被封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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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 The New York Times Company.

蒸馏认知

有两种方式「通晓一切」:

1、穷具并知晓每一种可能性;
2、找到底层原理后高效推理。

定理:
1、海量数据和滔天算力是不持久的;
2、通用性和低能耗是持久的。

推论:
任何人工智能都需要蒸馏出「认知」才能活下去。

前提:
本地且联网的传感器

凑热闹行善,也许是一种口头禅

记录一下,第一次捐发失败的经历:

前几天,雷雨的师姐(其实是妍敏,只是为了交代人物关系才写作师姐)给我发了一条链接,说今年金丝带的捐发活动终于要开始了。她也是计划要参加捐发的,所以也在关注这些通知。看到公众号文章的时候,已经是活动的前一天了。于是第二天下午我从健身房练完回来,就先洗了个澡,就下楼去洗头了。准备把头发洗干净、吹好,再拍几张柔顺丝滑的照片,上传给初审。

今年的流程吸取了往年的经验,需要先上传规定的照片,初审通过后会通过短信和邮件通知你,这时你再剪下来寄给他们,收到头发验收合格通过后,才算正式完成。报名方式也改成了每月 1000 个,持续开展。

但是我和妍敏都卡在了第一步:上传照片。

提交窗口是 12 号晚上 8 点,但是当我准时打开链接的时候,我只能看到无数次「502 Bad Gateway」的报错页面。无论是在微信内还是换成浏览器,无论是用手机还是用电脑访问,都根本打不开那个提交资料的网页。

这意味着,正在有远远超出服务器承受能力数量的人群,在同时访问、上传、报名。服务器被挤爆了…… 感觉自己是在买周杰伦演唱会门票。

当我终于成功打开那个页面时,已经是 20:08 了。

「本月名额已满」

那一刻,我想起了一个禅宗的故事:

有个和尚经常偷东西,经常被师兄抓住,就经常揍他。有一次,他又被逮住了,师兄们就把他扭送到方丈面前说要赶他出去,如果不赶他走,大家就离开这里。然而方丈却对大家说,我要留下他,即便你们所有人都要因此而离开,我也要留下他。大家就很不理解,为什么佛门要留小偷。方丈说,你们已经是明事理的人了,但他还不明事理,如果我不亲自教他,那谁来教他?善意和善行应该要给那些最需要帮助的人。

这和「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似乎有点暗合。

于是我就开始认真地考虑:

既然这类捐发的活动已经在社会面上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每年的捐助量和报名人数都远远超出了实际的需求量,以至于一次堆积的头发需要一年半的时间才能消化完,那么我是不是还要执着于「这种形式的捐助」呢?因为其实从去年夏天知道有这种活动时,就已经是各个机构都爆满的情况,以至于所有机构都暂停了社会面的征集,目前也只有金丝带重新开放了征集窗口。这一年来,我甚至接触到好几个以这种慈善名义,来骗我头发的灰产。可见这其中的利益之大、链条之复杂。

既然远远供大于求,那我再执意「行善」是不是一种「固执」和「虚伪」呢?

也许我可以把头发置换成别的,帮助一些离我更近、也需要帮助的事情?

热,不辣,不滚烫

记录一下最近几个月观察到的身体上的变化:

一、表皮发热

皮肤表面感觉被一层薄薄的隔热层包裹着,并不觉得「浑身燥热」,也不是「汗流浃背」那种热,没有那种由内而外冒出来的热气的那种感受,而是觉得皮肤表层从外向内有一层薄薄的、微微发热的一层。这个感受大概是七月中下旬开始注意到的,那时候还住在西乡的出租屋里,我一度以为是空调不给力,于是还特意问过公寓管家需不需要找人来检修。那时候已经开始在公寓里健身,于是只当时运动过后的发热来理解。但事实上就算不运动,只要在房间里坐着、站着、躺着,都能感受到这种微微发热。

这种皮肤表面微微发热的感觉,从实际的触感上并没有表现。如果用手按在手臂上,并不觉得皮肤发烫,甚至有点微微发凉,相比之下反而显得手心在发热。感受最明显的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平躺着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全身都被包裹在一层「热壳」之中,一层薄薄的、微微发热的「壳」里面。

这种感受在室内、安静的环境下会比较明显。它并不难受,只是如果我让自己安静下来的话,这种微微发热的包裹感就会非常明显。与之相对应的是,无论是在西乡的房间里还是回来龙岗的家里,我始终觉得空调不够冷,不够力;而同样的环境下,筱烨和小柒都没有觉得不够冷,反而是觉得太冷了,要感冒的那种冷。事实上,他们俩也分别感冒过,我一度觉得我也要中招了,嗓子已经有一些不舒服了,但最终并没有发作,哑了两天就没事了,什么鼻涕、喷嚏、咳嗽、头疼、无力等等症状都没有出现。

就在此刻,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对着电脑写博客,就能感受到手臂、脸、后脑勺、耳朵和大腿在微微发热。我是很怕热的,但这种持续的微微发热的感受,却并不觉得讨厌。

二、对辣无感

也是最近这两三个月来,我明显感觉自己对辣的敏感度大幅度下降了。

筱烨和妈都是湖北人,她们都是非常能吃辣的人。日常做菜都是辣椒、花椒轮番上的,尤其带上指天椒、樟树港辣椒、小米辣、泡椒这些的时候,是真的有点够呛。以往我们出去吃饭的时候,一些川菜、湘菜吃完,我都是会辣的拉肚子的。我对辣的反应,会很直接在肠胃上表达出来,会打嗝,会拉肚子,会耳朵疼。

但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我吃什么辣都无感。

倒也不是说像之前新冠无味觉的那种体验,我并没有失去对辣味儿的感受,只是对于她俩都明显觉得辣得受不了的辣,我丝毫不觉得有任何难以接受的。好多次都是她俩试菜已经觉得这菜辣得没法吃了的时候,我大口大口地嚼,只觉得「这不就是改良版广东辣的程度而已」吗?

这个感觉也挺奇怪的,我似乎只有大三大四那会在学校周围四处挑战辣味餐馆的时候才有过这种对辣的钝感。但即便是那将近二十年前,我也是经常被辣得耳朵冒烟和肠胃难受的。最近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就觉得「嗯,很普通」。

电视屏幕上反射的我们仨:)

The Tesla, The Future, The GE&GM

Elon Musk 真是个讲故事的好手。

The future should look like the future.

虽然看着有些冰冷,虽然还有一段时间,但把这么激进的设计落地,真的令人佩服。

尤其那只手,和那辆大车。

我要收回之前的话,Tesla 不是下一个丰田,丰田太小了。

它更像「通用」,即是 GE,也是 GM。

不昧因果,能否生其心?

人与他人的相处中,会有各种碰撞,肢体的碰撞可感知身体的虚实,语言的碰撞可感知文化和观念的边界,意识的碰撞可见到彼此的区别,因此可见「自我」的形状。可见「自我」并非自性,而是文化、观念、偏见所围合而成空间,是阻断自性与空之间的墙壁。「自我」是孤岛。

我与汉洋在东北吃菜,才见到粤菜之于我的影响;我用 mamiya 645 1000s 拍摄 120 胶卷,才见到数码摄影的便利之于我的限制;我在观众读者的留言和争论中,才见到自己秉信和坚持之物;我向母亲痛诉她的不在场所造成的一切痛苦之时,才真正见到了自己的痛苦,见到了不在场不意味着空。

见到菜系的差别,可放下差别;见到胶卷与数码的差别,可专心拍摄;见到人与人观念的差别,可不执著于自我。

见到碰撞的边界,是否一定可以解除边界?

六边形的五条边都消失时,余下的一边是否还存在?

这两天,我脑海里一直在回想野狐禅中的「不昧因果」。修行之人不会「不落因果」,因为因果是客观的存在,不会改变和转移。见到因果而不执迷于因果,就是看见而不做区别对待的意思。是么?

那么「不昧因果」是不是看见自我边界的形成过程而以无视之来化解呢?见其成而若无物,即为不见,即不存在。如此,是否无所住,而生其心了呢?

恐怕不能。

视而不见,还是在回避因果,但因果不可回避,又会产生新的因果和痛苦。

心性应如水,淌过石头产生波纹或浪花,但不会因此而成为其他东西,依然是水,不带着石头的影响继续流淌下去。如何能达成这样的状态?我还不知道。

《拍照的人》幕后采访:熊小默

3月份去上海参加《拍照的人》线下展时,采访了它的策展人@熊小默 ,以及他的搭档@苏兆阳Sudo 。关于这组作品(五条视频、一套丛书、一个展览)他们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期间有什么幕后故事?都可以从这条采访视频中有所了解。

推荐搜索观看《拍照的人》系列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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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的唱片制作人!敏锐的设计洞察力来自街头?设由心声:序 Vo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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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击跳转至 YouTube 播放视频:https://youtu.be/o3XL_woaCUs

这是新企划的设计师视频系列《设由心声》的序章。在这期视频里,你将会看到设计意识自我觉醒的过程,以及不可遏制的创作冲动是如何生长的。

这是想重启很久的一个全新大坑:设计师访谈 + 产品与设计背后的内幕信息。

这一条是今年三月份去上海参观《拍照的人》线下展的时候,和 akira 在前台做的采访。你将会看到一个设计师自我觉醒的过程,和他的学习方法。

因为原本就有重新开启这个新企划的打算,于是借机做了这一期访谈,作为整个系列的开篇。 这个系列应该都会是这种类型的类似纪录片的形式,来展现设计和产品的业内信息和观察。为什么说是「重启」呢?因为很多年前做过一个设计师访谈的专栏,因为各种原因只做了七期就终止了,现在想用视频的形式复活这个企划。

早年的设计师采访文章见:

内忧外患:苹果设计的中年危机_11.ylog

上一期跟 皮蛋漫游记 串台的节目里,有些话当时没想起来,事后感觉也不太好整合穿插到那一期谈话里,于是单独补录一期。大体上聊了三件事:

一、苹果今天的设计团队已经不是原先那些人了;

二、目前的设计团队缺少深入思考的空间;

三、停滞的 iPhone 反映了什么问题?

拓展阅读

视频:设以观复 x 两颗皮蛋 联合深度解析 iPhone 16 系列

播客:创新 vs 混乱:iPhone 在 AI 时代下的牙膏和迷茫_10.y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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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 vs 混乱:iPhone 在 AI 时代下的牙膏和迷茫_10.ylog

这是一期 荒野楼阁 WildloG 和 皮蛋漫游记 的串台节目,由我和零号、初号一起,聊聊今年 Apple 发布的新产品以及一些周边的信息,作为 设以观复x两颗皮蛋 合作的那期视频内容的一些补充。

今年 iPhone 16 系列着实挺闹心的,一方面是 Apple Intelligence 的大饼迟迟未能落地,另一方面 Camera Control 独立按键加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我们还是决定在深入体验和使用 iPhone 16系列之后,能够匹配我们的深度测评内容一起,跟大家聊聊今年库克又挤出来了多少牙膏?

2:03 关键词:初号「过山车」苏志斌「意料之中」零号「Ridiculous」

8:10 AirPods 4 代很值得购买,刀法也足够精准

11:01 AirPods 助听器功能的背后

17:32 中文字体字重的调整

20:11 Siri 物理意义上变快了

22:31 相机控制按键:理想很丰满,现实…….

31:53 Mac 预览和 shownotes 支持 HDR 视频的延伸和补充

36:55 色彩风格+魔改 RAW

40:44 App Intents:让系统 应用互相直接能联动

45:57 Apple Watch:9 代到 10 代减薄的背后,11 代可预期的更大显示尺寸

54:55 相机按键如果是 AI 的视觉按键成立吗?

1:00:40 加了这个按键之后到处都是混乱和矛盾

1:06:25 手机为啥(暂时)不能 edge(显示)to edge(中框)

1:12:19 什么是产品的核心体验?

1:23:34 苹果会做折叠屏吗?

1:34:00 Meta Orion 是否是比 Apple Vision Pro 更正确的验证路线

1:41:54 为什么最好的虚拟现实 AI 设备一定是眼镜?

|登场人物|

苏志斌:从业 15 年的工业设计师,车联网智能硬件企业联合创始人及产品经理

零号:两颗皮蛋的零号,前手机行业产品经理,主管运营和项目管理

初号:两颗皮蛋的初号,前手机行业产品经理,主管内容创作和出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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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这期播客时遗漏的话,聊一聊苹果的设计团队「怎么了」

视频:设以观复 x 两颗皮蛋 联合深度解析 iPhone 16 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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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忧外患的 Apple 与中年危机的 iPhone,表像之下是藏不住的迷茫!设以观复 vol.15|Ft.两颗皮蛋

🎥点击观看视频(两颗皮蛋版)

这是一次新的尝试。

缘起是我在自己的群里丢了一张 Apple Watch 10 对比 9 的图,本来今年不打算做视频来讲了,但是有天手欠看了眼图纸,琢磨出一些自己觉得有意思的事,感觉可以简单做期视频分享一下这些想法。于是两颗皮蛋联系我,问我是否有兴趣合作一期节目,他们来负责制作和发行的工作。本来我是不愿意的,这不是说我不愿意跟他们合作,而是一种万事都拒绝的精神状态,是抑郁症在作祟。但我不想被这病控制,我觉得需要像把自己推去东北跟汉洋他们出去走一圈那样,先答应下来,逼自己往外走。毕竟不需要我自己来制作的话,我也轻松了一大截。于是就答应了。

大致的过程就是我们各自写稿,然后整合在一起,再约个时间过去录制。这次合作的整个过程相对还是蛮舒服的,虽然发布阶段因为 B站 的流程复杂而出了点插曲,但总体还是挺庆幸自己踏出了这一步的。

🎥点击观看视频(设以观复版 YouTube)

🎥点击观看视频(设以观复版 B站)

这期《设以观复》是第一次尝试合作的方式来制作,但依然是按照主线的标准来制作的,不是番外篇。其中我的分析那部份的文稿和插图是我自己制作的,视频整体的策划、录制、剪辑、校对、包装等工作都是由两颗皮蛋的团队完成的。

在此感谢他们 4 位的工作!

与此同时,我们还做了一期播客串台的节目,一鱼两吃,双倍更新:

🎵Vol64.畅聊 iPhone16 系列:24 年的库克挤出来多少牙膏?

🎵创新 vs 混乱:iPhone 在 AI 时代下的牙膏和迷茫_10.ylog

🎵内忧外患:苹果设计的中年危机_11.ylog

回看这三个内容还是觉得自己很多地方没做好,只能是下次改进了。

Telegram如何成为犯罪分子和恐怖分子的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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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出版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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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legram如何成为犯罪分子和恐怖分子的游乐场

孟建国, ADAM SATARIANO, AARON KROLIK, STEVEN LEE MYERS
The New York Times
《纽约时报》对1.6万个Telegram频道的320多万条信息进行了为期四个月的调查,结果显示,Telegram已经成为汇聚全球犯罪活动、虚假信息、儿童性虐待材料、恐怖主义和种族主义煽动的下水道。该公司提供的功能使犯罪分子、恐怖分子和骗子能够大规模组织起来,避开当局的审查,但当非法和极端主义活动在该应用上公开猖獗时,该公司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Telegram被此类内容淹没的程度此前从未有过报道。时报的调查发现,白人至上主义者运营着1500个频道,策动全球近100万人的行动。至少有24个频道出售武器。在至少22个拥有7万以上用户的频道里,摇头丸、可卡因、海洛因和其他毒品的广告被投放到20多个国家。
哈马斯、ISIS和其他恐怖组织在Telegram上如鱼得水,经常在数十个频道上聚集大量受众。《纽约时报》分析了40多个与哈马斯有关的频道,结果显示,在10月7日袭击事件发生后,这些频道的平均浏览量飙升了10倍,10月份的浏览量超过了四亿。
纽约警察局负责情报和反恐事务的副局长丽贝卡·韦纳说,Telegram是“居心不良的暴力行为者最常聚集的地方,如果你是一个坏人,那就是你的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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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legram像一个无国籍组织一样运作,长期以来的行为仿佛凌驾于法律之上——尽管这种情况可能正在改变。该平台的俄罗斯裔创始人帕维尔·杜罗夫上月在法国被捕并受到指控,罪名是未能与执法部门合作,以及在该平台上串谋犯罪,包括传播儿童性虐待材料、贩毒和欺诈。
在许多民主国家,人们对这款应用的耐心正在消耗殆尽。两名知情人士表示,欧盟正在探索根据《数字服务法案》对Telegram进行新的监管。该法案迫使大型在线平台更积极地监管自己的服务。
Telegram对有害活动的容忍始于39岁的杜罗夫,他经营这家公司时坚信政府不应该干涉人们在网上的言行。今年,他在自己的Telegram频道上写道:
Telegram让专制国家中需要自由交流方式的人们受益匪浅,但这款应用也造成了现实世界中的伤害。在这个平台上传播的仇恨言论,在最近英国的骚乱和爱尔兰移民公屋的纵火事件中发挥了作用。
一个名为Terrorgram的群组(与Telegram公司无关)与一些袭击事件有关联,其中包括2022年在斯洛伐克一家LGBTQ酒吧发生的枪击事件,新法西斯分子在该群组中分享了怂恿暴力的信息和视频。
尽管用户已接近10亿,但Telegram仍为自己与其他同级别科技公司的不同之处感到自豪。该公司总部位于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迪拜,运营方式就像一家初创企业,拥有大约60名全职员工。它只雇佣了几百名承包商来担任内容管理者,而且坚决无视执法机构的大多数协助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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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雇员说,用于接收政府机构询问的电子邮箱很少得到查阅。当调查2021年1月6日国会山袭击事件的众议院委员会要求15个互联网平台提供信息时,只有Telegram没有回应。
相比之下,Instagram、YouTube和TikTok都有专门的部门来满足执法部门的要求,还有成千上万的管理员在他们的服务中搜索非法和有害的内容。
分析人士、政府官员和科技公司高管表示,只有苹果和谷歌能够将Telegram从其应用商店中删除,并成功推动该平台删除和限制有害信息的传播。政府有时会向科技巨头寻求帮助,让Telegram采取行动。
在时报向Telegram发送了一份详细的问题清单数小时后,杜罗夫于周四向他的1200多万粉丝发表了自被捕以来的首次评论。他说,声称Telegram是“某种无政府主义天堂的说法绝对是不真实的”,公司“每天删除数百万条有害帖子和频道”。
他将大量非法和有害内容归因于Telegram的“成长烦恼”,并说,“这就是为什么我把确保我们在这方面取得重大进展作为个人目标。”
Telegram在给时报的声明中表示,“99.999%的用户”都是合法的,虽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但该平台正在改进其功能和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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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市场
2022年12月,海登·埃斯皮诺萨开始在路易斯安那州的联邦监狱服刑33个月,罪名是非法买卖用3D打印机制造的枪支和武器部件。但这并没有断了他的生意。
根据曼哈顿地区检察官小阿尔文·L·布拉格6月的一份起诉书,埃斯皮诺萨使用走私进监狱的手机,继续在Telegram频道上进行非法交易。该频道以3D打印和美国宪法第二修正案允许携带武器的权利命名。
在该频道的“商店”中,一个帖子列出了武器部件的价格菜单,包括弹夹条和一种叫做“自动压杆”的装置,只需扣住扳机就能一次性将弹匣内的子弹全部射出。“私信联系国际订单”帖子上写道。
Telegram结合了暗网的匿名性和在线市场的易用性。很容易搜索并找到销售枪支、非法麻醉品、处方药和被称为克隆卡的伪造ATM卡的渠道。除了现有商品的照片和视频,经销商还会留下如何直接给他们留言的信息。
他们经常扮演推销员的角色,庆祝交货成功,并推销折扣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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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legram之所以成为此类活动的天堂,原因之一在于其独特的功能,包括“频道”和“超级群组”,而WhatsApp等竞争对手在增加这些功能方面进展较慢。
Telegram最初是一款类似于iMessage或WhatsApp的标准短信服务,直到2014年才开始发展,增加了广播功能。这些“频道”现在是该平台最著名的工具之一,被新闻机构、世界领导人和政府机构用于分享文字、图像、链接和视频。
Telegram随后推出了“超级群组”,让人回想起无法无天的AOL聊天室时代。这些群组吸引了新用户,但也带来了风险。
WhatsApp将群聊人数控制在数百人,并限制链接分享,以遏制虚假信息的传播,而Telegram却反其道而行,逐步提高了群聊人数的上限。到2019年,群组管理员可以管理拥有多达20万用户的城市人口规模的聊天群组。
最初,这吸引了对加密货币感兴趣的新用户。在加密货币领域,Telegram成为讨论新的数字货币和培养专注于特定货币的社区的重要工具,这些社区往往对特定货币投入巨资。
这些工具还吸引了一群不太讨人喜欢的用户,包括极端分子、虚假信息贩子和非法商品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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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一概而论,”曼哈顿地区检察官布拉格说,“但我认为,加密技术、接触大量人群的能力、建立子群的能力以及他们对执法部门的姿态,这些因素的结合创造了一种环境,在这种环境中发生犯罪活动不足为奇。”
该平台也没有投入大量资源来清除这种活动。随着Telegram的膨胀,它的员工几乎没有增长。今天,它有承包商和人工智能工具来主动监控Telegram的公开部分,但不包括许多群组或个人聊天。
该公司表示,它有一个审核程序,包括不断审查内容,处理用户投诉,以及发布有关儿童性虐待材料的每日报告。
即便如此,时报还是发现至少有50个频道公开出售违禁品,包括枪支、毒品和欺诈性借记卡。其中一个频道的名字让人想到荒蛮西部,它把成功的送货称为“达阵”,这是这类团体中流行的俚语。
Telegram的功能——再加上它拒绝与警方合作——阻碍了刑事调查,令当局愈发不满。据两名前雇员透露,除非用户选择端到端加密的秘密聊天选项,否则该公司可以访问信息。一位知情人士说,至少有两次,该公司取得了前员工的信息。
但公司否认员工有权访问用户数据,并拒绝与政府分享信息。法国指控杜罗夫参与贩卖儿童色情图像等罪行,原因是首席检察官称,他对当局的协助请求“几乎完全没有回应”。
专注于非法仇恨言论的德国州检察官斯文嘉·迈宁豪斯表示,其他主要社交媒体平台已经制定了与执法部门合作的方法。但“我们根本没有得到Telegram的任何合作,”她说,并补充说,“我想不起有任何案例。”
Telegram表示,它“正在努力确保我们能够处理来自民主国家的合法请求,同时还能捍卫其他地方用户的权利。”
如果不是群组成员佩顿·根德隆于2022年在布法罗的一家超市杀害了10人,埃斯皮诺萨在Telegram上的枪支交易市场可能永远不会被发现。
调查人员在他的网络生活中寻找枪击动机,结果发现了这个频道,其中还有他分享的种族主义和极端主义观点。
起诉书称,纽约市一名卧底警察偶然发现该频道存在非法交易无法追踪的“鬼枪”部件的行为,于是联系了24岁的埃斯皮诺萨,并于2023年8月从他那里购买了一把手枪、一支突击步枪和两个消音器。记者无法联系到法律援助协会为埃斯皮诺萨提供服务的律师置评。
一场在Telegram上直播的恐怖袭击
10月7日上午袭击以色列时,哈马斯在Telegram上宣布了这次行动。
在第一次入侵的两个半小时内,哈马斯开始发布可怕的屠杀视频。根据《纽约时报》的分析,在战争开始的头72小时里,隶属于该组织的频道发布了近700个帖子,浏览量超过5400万次。
Telegram对哈马斯来说非常有用,以至于该组织更倾向于使用这个平台,而不是哈马斯的官方应用程序——卡桑旅(Al-Qassam Brigades)安卓应用程序,它是哈马斯为与支持者沟通而开发的。时报发现,对比同时在这两个平台上发布的内容,Telegram上的点击率一直是卡桑旅应用的100倍。
哈马斯还利用了Telegram的其他功能。10月7日之后,该组织的成员和其他支持者轻松下载了暴力视频,并在几乎没有干扰的情况下将其发布到其他平台。其结果是可怕的视频片段在互联网上激增。
在苹果和谷歌要求适度调整后,Telegram让步了——但只是稍微让步。10月下旬,该公司限制了通过苹果和谷歌官方应用商店发布的应用副本访问一些与哈马斯有关的内容。该公司还向一些用户发送了如何下载未删除内容的另一版本应用的说明。
“如果你想继续阅读这些频道,可以使用Android版Telegram的直接版本,该版本尽可能减少了限制,”时报看过的一个Telegram官方账户发出的消息说,其中包含了一个链接,指向未过滤版本的应用。
相比之下,Facebook、Instagram、TikTok和YouTube封锁了与哈马斯有关的账户及公开同情哈马斯的帖子。
在10月13日的一篇文章中,杜罗夫为哈马斯相关内容的可用性进行了辩护。他指出,有一次,哈马斯曾使用Telegram向以色列人发出即将发生袭击的警报。
本月,哈马斯利用Telegram发布了加沙人质的视频,这些人质后来被杀害。其中一个视频的浏览量超过了10万次,其中包括英语、阿拉伯语和希伯来语字幕,以便最大限度地扩大受众范围。
哈马斯发言人巴塞姆·纳伊姆拒绝置评。在与时报联系后,Telegram于周五屏蔽了几个哈马斯频道。
联合起来的白人民族主义者
杜罗夫于1984年出生于苏联,在2006年创立了类似Facebook的社交网络VKontakte,因此被称为俄罗斯的马克·扎克伯格。
杜罗夫说,随着VKontakte的发展,克里姆林宫向他施压,要求他删除内容并举报用户,担心该网络有能力组织反政府情绪。这促使他创办了Telegram,以确保通信安全,避免克里姆林宫的窥视。这款应用于2013年发布。
2014年,杜罗夫离开了俄罗斯,此后辗转各地,在柏林、旧金山、伦敦和其他地方工作,最后抵达迪拜。拥有90亿美元身家的他已经成为言论自由的民间英雄。
因此,8月24日,当杜罗夫在法国被捕的消息传遍世界时,在近8000公里外的蒙大拿州,一群人开始讨论这些事件。
他们是当地Telegram频道“白人的命也是命”的成员。该频道是一个由各路人等组成的白人民族主义组织,其名称源自2013年那场抗议警察杀害黑人的运动的名称。
这个白人民族主义组织的沟通、招募和协调工作与Telegram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这个平台上,该运动在世界各地有近50个分会,分布在佛罗里达州、阿拉巴马州、纽约、意大利、俄罗斯、德国和捷克共和国等地。时报发现,他们分享反移民的观点和评论,组织抗议活动或其他行动,比如在公共场所展示种族主义横幅。
“加入我们的团队,让我们做出一些好的改变!”蒙大拿频道最近的一条帖子写道。
这些通常有几百名成员的分会涉及暴力活动法庭文件显示,去年,一名俄亥俄州成员在俄亥俄州阿莱恩斯一家举办变装活动的教堂投掷燃烧弹。
该行动充分利用了Telegram的功能。在被称为“中心辐射”的模式下,一个国际频道拥有21000多名成员,可以放大更广泛的信息,而较小的地方团体则专注于组织和招募。
研究极端主义运动的专家说,更小的私人频道是策划活动的地方,有时是非法活动。这就形成了一个反馈循环,当地的行动(如破坏活动),被扩大到全球,进而激发了其他地方的更多行动。
其他极右翼民族主义团体也在Telegram上萌芽。美国极右翼极端组织“骄傲男孩”的一个频道策划了政治恐吓行动,包括2022年在选举中心外举行示威,以及今年在“骄傲月”期间偷窃和破坏LGBTQ彩虹旗的活动。在爱尔兰,反移民活动人士使用Telegram分享移民中心的位置,其中一些移民中心后来成为纵火犯的目标。
随着对Telegram的审查力度加大,一些极端组织变得更加谨慎。置顶在本地频道上的信息指导新成员如何保持匿名。
“记住:这是一个公共频道,并不是所有观看它的人都对支持‘白人的命也是命’的人友好,”一个频道上的帖子写道。“发言和聊天需考虑到这一点。”
群组管理员指示新成员“请设置非个人资料图片”。要受邀参加更多私人聊天,新成员必须首先与一个自动机器人互动,该机器人在审查他们的意图和背景后,会帮他们与当地分会取得联系。
“我们来这里只是因为我们喜欢Telegram所代表的东西,也就是不受审查的言论自由,”该频道的一名管理员在回答问题时写道。“我们来到这里,是因为‘白皮肤不是罪’被谴责是仇恨言论,我们将继续发声,反对那些反白人的言论。”
在11月美国总统大选之前,安全研究人员正在监控Telegram上的暴力威胁。马萨诸塞州大学洛厄尔分校的犯罪学教授阿里·佩里格说,活动人士已经在许多公共渠道上声称存在选民舞弊,并呼吁做好采取行动的准备。佩里格的研究得到了美国司法部下属研究机构国家司法研究所的部分资助。
佩里格说,如果前总统特朗普在11月的大选中败选,“我们需要明白,对于那些想为此做点什么的极端分子来说,Telegram可能会成为一个重要的基础设施。”
Telegram能被逼就范吗?
每年,苹果硅谷总部的员工都会多次给Telegram发通知,要求其删除被标记为非法或有害的内容。
苹果解释说,根据其规范要求,该应用必须有过滤不良内容和阻止滥用用户的政策,因涉私人谈话,三位知情人士拒绝透露姓名。
他们说,Telegram经常表示反对,但它几乎总是屈从于苹果的要求。在政府未能让该应用采取行动甚至做出回应的情况下,苹果和谷歌通过威胁将这款服务踢出它们的应用商店,取得了一些成功。
对于Telegram,这些公司正试图平衡这款应用的潜在危害,以及它作为私人通信工具和乌克兰和俄罗斯等国数字基础设施的重要组成部分所发挥的有益作用。他们还必须考虑世界各地对不法言论的不同规定。
在实践中,让Telegram采取行动的最有效方法是一种“低声传话”的方式,即用户、倡导团体、新闻报道,有时还有政府,提请苹果和谷歌注意该应用的有害和非法内容。这些科技巨头转过头来通知Telegram做出回应。
四位知情人士说,除了苹果公司定期发出处理此类内容的信息外,谷歌几乎每周都会向Telegram发送请求。他们说,当发现明显非法的内容,比如儿童性虐待内容时,Telegram会迅速做出反应,但对于处理与言论有关、不那么明显非法的内容的要求,它会比较抵制。
Telegram表示,它遵守了苹果和谷歌的审核规则。谷歌和苹果拒绝对Telegram发表评论,并表示它们的规定在开发者指南中有详细说明。
杜罗夫对科技巨头的敌意越来越大。他称苹果是一个“价值数万亿美元的垄断企业”,并在今年4月指责苹果在其中国应用商店屏蔽Telegram,他写道,“将利润置于用户自由之上并不是一个好的长期战略。”
“对Telegram最大的压力不是来自政府,而是来自苹果和谷歌,”杜罗夫今年接受塔克·卡尔森采访时说。
调查方法
时报分析了来自16220个频道的3242664条Telegram信息。Prose Intelligence 是一家分析Telegram数据的公司,提供了最初的频道列表。利用这些信息,时报编写了下载信息的代码,并使用标签、常用短语和转发信息扩展了该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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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仔派对不如 Minecraft 之处

昨晚送儿子去舞蹈室的路上,我们俩聊起他前段时间在 Minecraft 国际服务器里玩小游戏的体会。因为他暑假时很痴迷蛋仔派对,我就问他,觉得 Minecraft 服务器里的小游戏和蛋仔里的游戏相比,你更喜欢玩哪个。

他果断选择了 Minecraft,毫不迟疑,这令我有一点点吃惊。

因为他前段时间痴迷蛋仔的样子,让我不得不重新制定了游戏时间的管理规则。在我原本的观念里,蛋仔其实就是一个集合了各种小游戏的游戏启动器,当下流行什么他们就塞什么进去。例如把狼人杀做成密室形式,一群小孩在里面聊天,或者把王者荣耀简化成一条直路对冲的地图,两队就卯着劲儿地打对方,或者更原始的跑酷地图,本质上跟 Minecraft 里的跑酷地图都没什么本质区别,就是画面元素都是圆滚滚的,外加一些美术做得很糊弄的障碍。加上孩子之间的社交属性,蛋仔还是蛮上瘾的。

但儿子说,Minecraft 更好玩。

他说,蛋仔里的游戏你要玩好,不取决你的操作技术,而是角色和技能。换言之,只要你拿着厉害的角色,过程中抽一两个绝杀的技能(我平时都有跟着看他玩,多少还是了解这个游戏的)就能在游戏里大杀四方。他说这样很没有成就感,尽管他原本认为可以通过技巧来打败对手,但遇到氪金的玩家,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玩的余地。

相反,Minecraft 虽然看着画面比绝大多数游戏都简陋,但在这个游戏世界里,大家的所有基础参数和可拥有的工具都是完全一样的。儿子这段时间最爱和我分享的就是他自己发现的一些操作,怎么可以快速搭路,某个工具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用法,组队游戏里怎么配合怎么打败对手。在我们俩人的小服务器里,他还常常是保护我的那个人。

这是他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就感的游戏机制。

「对!成就感!」他说。

人生的绝大部分时候,其实都是在游戏:学说话学走路是游戏,和朋友合作堆沙堡是游戏,上学念书考试升级是游戏,工作完成任务获得奖励也是游戏。游戏是一种机制,让我们愿意主动付出,换取成就感的机制。

好游戏和坏游戏的区别,就在于这个机制中掌握主动权的是哪一方。

先答应

最近有几件事,给我了一些触动。

因为确诊抑郁症后,我向公司请了长假来休息,所以忽然多了很多大片的空闲时间。可是吃药的感觉很不好,昏沉、嗜睡、动力低下且多屁。我觉得这不是适合我的方式。于是有了健身,有了我的理智告诉我:

先答应,强迫自己出去。

第一件事是汉洋跟我说他们计划九月初去一趟东北,给辽塔扫描建模,问我要不要一起。其实前几年他问过我好多次,每一次我都因为忙于工作,婉拒了,有时呢,是因为懒得动,也婉拒了。这次我心中有个声音:你先答应,然后就不得不去了。我就这么把自己推了出去,跟汉洋、Tim、夫聪去辽西走了一趟。

一上车,汉洋就问我,为什么这次有空来了?我说,重度抑郁症休病假了。他和 Tim 很自然地说,哦,这个咱们身边搞创作的朋友很多,然后就开始直奔沈阳。汉洋还给我拿着一台他刚从日本淘回来的 Mamiya 645 1000s,这是我第一次正经使用一台胶片相机,并且是一台 120 画幅的腰平取景器的机械单反。

这台相机在这一趟,教会我一些事。回头我再把整理好的照片陆陆续续发出来,有些照片我还是很喜欢的。这一趟时间虽然不长,但它不仅让我这个广东仔第一次对东北有了清晰的体会,也触动了我心中的一些东西。

出发前,脑放电波的 Nixon 问我要不要在苹果发布会之前合作一期节目。我下意识地想婉拒,但另一个声音说:

先答应,又不用你操心,你说就好,答应了再说。

这样,我又一次把自己推向了「不得不做」的位置上。

那一期节目似乎很不错,反响挺好。甚至一些路人都留言表示很喜欢这一期,说很有收获和启发。这对我是一种鼓舞。

在东北的路上,我们在车里聊起理想 mega、小米 SU7 的设计,汉洋说我们回去之后录一期节目吧。我其实不太想,毕竟工业设计这个母题太大了,轮不到我这个在设计领域里并无建树的人来说。但是,可以先答应吧,万一能聊出什么来呢?后来回到深圳,汉洋跟轶轩一起,我们仨在汉洋的酒店房间里聊了两个小时,在轶轩那些简单、外行、尖锐的问题的触动下,我觉得那一期节目剪出来之后应该不会太差。虽然可能只是很基础的科普,但大体上应该值得一听。

结束后我问轶轩,这样聊下来,你现在知道工业设计是做什么的了么?他说,虽然不能简单地描述出来,但确实理解了。

这又是一次把自己推出去,但不差的体验。尽管那天我们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浇透了,但也因此在轶轩家里打了几把《黑神话·悟空》,能算是好事吧。而且,就在临出门吃晚饭前,辽塔之行的大部分胶片都扫出来了,全部看下来,有几张还是不错的。他俩纷纷表示,作为第一次用胶片,算是很成功了。

也许有鼓励的成份,但有几张我很喜欢,回头要找 Tim 用飞思精扫再制作出来。

和创作有关的事情,我都不觉得累。

最后一天我在 Tim 的工作室里问他:经常接触不一样的项目,你会觉得疲惫吗?他的回答是,如果经常做一样的事,我就会觉得非常疲惫。

我也一样。

那天还偶遇了梁源,他们在楼下录了一下午节目,聊黑悟空里的佛教文化和文物。我旁听了几小段,挺有意思的。节目这两天也陆续上线了,虽然我说很感兴趣,但也确实提不起劲儿去点开它们,只能先 Mark 在列表里。

去找 Tim 的前一天,跟汉洋去了他们现在的工作室。养伤的 JT 在做日常的康复力量训练,看上去也很迷茫。晚上跟重轻一起吃饭,他看着也挺疲惫,疲于应付白天无聊活动的倦怠。我似乎向来都很喜欢这般真性情的人,嬉笑怒骂都可以自然流露。依稀记得也曾有人这样评价我,但又似乎是很遥远的故事碎片。

今天早上突然想看看苹果新品,手欠翻了翻图纸,看着看着就似乎琢磨出一些线索……截图往群里一放,两颗皮蛋就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做一期节目。

好吧,虽然我原本可能想搞一期《设以观复》的,但我可能做不动了,如果有他们一起搞的话,是不是我自己的节目真的无所谓,但起码算是对一直关注我的人们有一个交待吧。他俩八月份就问过我和 Toby 要不要在发布会后一起录一期播客,没曾想居然还凭空出来期视频。

且不管能出来什么,先答应吧。

答应了就得不得不面对,不能偷懒。

我是病了,但不是傻了,如果说这段时间我发现了什么之前没注意到的事情的话,那就是「先答应」吧。

我过去很紧张,要有安排,要有预期,要有 planB 和后手,但渐渐发现有这些也不怎么管用,突发状况永远层出不穷,它们总能在预想之外的地方出现。先答应,硬着头皮上,反而似乎并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多阻力。

例如这两天跟着筱烨去了音乐教室,学了十分钟,阿吉就让我弹贝斯,和小柒筱烨合了一首曲子,最简单几个位置就能出来很棒的旋律。今晚的中秋活动,虽然我们都不太想参加,不想去人多的地方,但为了给阿吉捧场,还是一家人都去了。躲在人群里的感觉并不放松也不自在,但音乐本身能令我感到舒服。

如果把抑郁症看作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似乎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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