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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商船涉嫌切断海底电缆，数周后仍被扣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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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 SCHWIRTZ，HENRIK PRYSER LIB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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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商船涉嫌切断海底电缆，数周后仍被扣留

MICHAEL SCHWIRTZ, HENRIK PRYSER LIBELL
悬挂中国国旗的商船“伊鹏三号”仍停泊在丹麦海岸附近。
悬挂中国国旗的商船“伊鹏三号”仍停泊在丹麦海岸附近。 EPA, via Shutterstock
上月，两条波罗的海海底光缆被切断后，欧洲官员迅速采取行动，一些人称其为蓄意破坏。他们怀疑一艘悬挂中国国旗的商船与此有关，派出海岸警卫队船只予以拦截。
那是23天前的事了。
如今，这艘名为“伊鹏三号”的船只仍停泊在波罗的海，在瑞典、芬兰和立陶宛展开调查期间，由海岸警卫队轮流监视。但是，就算官员们对电缆情况或者这艘船是否涉及其中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他们也没有透露。
在被问及有无进一步的消息时，瑞典外交部提到了上个月的一份声明，称需要“等待调查结果”。瑞典检察机关发言人重申，正在对此事进行联合调查，但表示没有进一步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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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外交部在给时报的声明中表示，正与有关欧洲国家“保持顺畅沟通”，但没有更多补充。
围绕“伊鹏三号”的神秘事件发生之际，欧洲大陆出现了一系列明显的破坏行为，包括纵火、破坏和人身攻击，这令欧洲的焦虑加剧。
欧洲官员将其中许多事件归咎于俄罗斯，包括上个月予以详细披露的在飞机上放置燃烧装置的阴谋。上周，爱沙尼亚官员描述了俄罗斯军事情报机构的一项计划——付钱让当地人从事破坏行为，包括打破该国内政部长和当地一家新闻媒体主编的车窗玻璃。
“在乌克兰遭遇挫折后，俄罗斯意识到自己无法在军事上与美国匹敌，正在寻找其他方式向西方国家施压，并扰乱它们，”美国国防部助理部长克里斯托弗·迈尔本周接受瑞典新闻媒体《瑞典日报》采访时说。“因此，我们预计会看到更多类型的破坏，以及其他破坏性、颠覆性事件。”
尤其是波罗的海，它日益成为各种地缘政治阴谋的关键舞台，大部分与西方和俄罗斯之间的竞争有关。北约定期出动战斗机拦截飞越波罗的海的俄罗斯军机，每年秋天，北约成员都会在那里举行名为“寒风”的大型海军演习。
2022年夏天，波罗的海海底北溪天然气管道多个部分发生爆炸，切断了西欧与俄罗斯的天然气供应。美国情报机构评估称，袭击由亲乌克兰组织实施，但公开的细节仍然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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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尚不清楚切断波罗的海海底两条光缆的确切责任方——如果有的话。光缆被切断后不久，德国和芬兰的外交部罕见地发表了一份联合声明，警告“恶意行为者的混合战争”将针对欧洲的关键基础设施。
“没有人相信这些电缆是被意外切断的，”德国国防部长鲍里斯·皮斯托瑞斯上月对记者说，不过调查人员并未排除这一事件确属意外的可能性。
台湾官员曾表示，中国船只可能抛锚拖拽，故意切断为台湾服务的电缆。去年，一艘悬挂中国国旗的船只“新新北极熊号”抛锚切断了芬兰和爱沙尼亚之间的天然气管道。在当局进行调查之前，这艘船被允许驶入国际水域。官员们似乎不愿给“伊鹏三号”同样的机会。
据商业船舶跟踪机构“海洋交通”称，这艘集装箱船于11月15日从波罗的海的俄罗斯乌斯特-卢加港出发，几乎穿越了整个波罗的海。11月17日上午，第一条连接立陶宛和瑞典的电缆被切断。连接芬兰和德国的第二条电缆于第二天上午被切断。
记者致电该船所属公司宁波伊鹏海运有限公司，但无人接听电话，不过中国官员表示，政府正就此案与丹麦和瑞典进行沟通。
“中方一贯……要求中国的船只严格遵守相关的法律法规，”中国外交部的声明称。“同时，我们希望中国船只的正常航行权利和合法权益得到有效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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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鹏三号”在原地停泊了三个多星期，位于哥本哈根西北约96公里的卡特加特海峡，距离丹麦和瑞典海岸的距离大致相当。根据海上交通的最新消息，附近有德国和丹麦海岸警卫队的船只。周一，一艘一直跟随“伊鹏三号”的瑞典海岸警卫队船只离开了该地区。
瑞典海岸警卫队发言人马蒂亚斯·林德霍尔姆在电子邮件中说，“由于局势一直没有变化，而且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我们正在把资源派往其他地方执行其他任务。”
林德霍尔姆说，像“伊鹏三号”这样的船只在海上停留的时间没有限制。他还说，如果船长愿意，可以为船员提供额外的补给。

Meaghan Tobin自台北、John Liu自首尔报道。

Michael Schwirtz是时报国际版面调查记者。他自2006年加入时报，此前自莫斯科报道前苏联成员国新闻，他是因报道俄罗斯情报行动而获得2020年普利策奖的团队的首席记者。点击查看更多关于他的信息。

翻译：纽约时报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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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罗的海电缆断裂，中国商船被欧盟船只包围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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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 SCHWIRTZ，MUYI XIAO，RILEY MEL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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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罗的海电缆断裂，中国商船被欧盟船只包围监视

MICHAEL SCHWIRTZ, MUYI XIAO, RILEY MELLEN
一艘悬挂中国国旗、名为伊鹏三号的散货船正受到丹麦海军巡逻舰的监视。
一艘悬挂中国国旗、名为伊鹏三号的散货船正受到丹麦海军巡逻舰的监视。 Mikkel Berg Pedersen/Ritzau Scanpix, via Agence France-Presse — Getty Images
一个多星期以来，一艘中国商船显然被迫停泊在了波罗的海上，受到欧洲国家海军和海岸警卫队船只的包围和监视，而欧洲当局正试图解开一个海上谜团。
该事件是在两条海底光缆在海底被切断后发生的，这艘船的船员是否故意通过在海底拖拽船锚、切断电缆，由芬兰、瑞典和立陶宛组成的一个特别工作组的调查人员正在努力弄明白这一点。
周三，瑞典警方宣布，针对该事件的问讯已经结束，但调查仍在进行中。瑞典没有公布任何初步调查结果。
美国情报官员曾评估说，这些电缆不是被故意切断的，不过欧洲当局表示，他们还不能排除蓄意破坏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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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动初步调查是因为不能排除电缆被蓄意损坏的可能性，”瑞典警方负责人佩尔·恩斯特伦在周三的声明中表示。“目前的犯罪定性是蓄意破坏，但这可能会改变。”
丹麦表示，正与包括中国在内的多个国家进行“持续对话”。
欧洲此前经历了一系列明显的破坏行动（包括纵火袭击、故意破坏和人身攻击），如今变得日益紧张。电缆被切断之谜乃至随后的追责正是发生在这样的背景下。西方官员说，此前许多破坏都被认为是俄罗斯情报人员所为，包括上个月在货机上放置燃烧装置的阴谋。
波罗的海这艘商船的情况有些不同。它是一艘散货船，名为“伊鹏三号”，悬挂中国国旗。据商业船舶跟踪机构“海上交通”称，这艘船属于宁波伊鹏海运有限公司，于11月15日从波罗的海的俄罗斯乌斯特-卢加港出发。从那里，它几乎穿过了整个波罗的海。
连接立陶宛和瑞典的第一条电缆于11月17日上午被切断。连接芬兰和德国的第二条电缆于次日上午被切断。当局表示，这次破坏中断了一些数据传输，但没有切断任何国家的互联网连接。
目前，调查人员正在对分析结果进行筛选，与此同时，附近国家的船只也在中国船只附近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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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舶跟踪数据显示，11月19日，一艘丹麦海军巡逻舰跟踪并随后拦截了伊鹏三号。从那以后，这艘中国船只一直停泊在连接波罗的海和北海的卡特加特海峡的那个位置，附近有一艘丹麦巡逻舰。
跟踪数据显示，自那以来的一周，德国海岸警卫队的船只和军舰，以及更多丹麦海军船只驶往附近海域。大多数船只停留一到两天，然后离开，由其他船只代替。
周三，卫星图像和跟踪数据显示，这艘中国船只被一艘德国海岸警卫队巡逻船和一艘丹麦海军巡逻船包围，两者都在中国船只约1.6公里之外。晚上，两艘德国军舰也驶过了伊鹏三号。
船舶跟踪数据显示，周三上午，一艘丹麦海军舰艇在距离“伊鹏三号”约30米的地方驶过。
根据船舶数据库，一家名为Win Enterprise Ship Management (Ningbo) Co., Ltd.的公司负责伊鹏三号的安全管理。宁波伊鹏注册为船东和管理人。记者周三晚间未能联系到宁波伊鹏。
在波罗的海，悬挂中国国旗的船只被怀疑卷入此类事件并非首次。去年，一艘名为“新新北极熊号”的船抛锚，切断了芬兰和爱沙尼亚之间的天然气管道。那一次，当局让这艘船进入了国际水域，从而得以避免被捕获。官员们表示，在伊鹏三号事件中，他们试图避免这样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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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国防部长安蒂·哈卡宁在本月光纤电缆被切断后表示，“毫无疑问，如果一些国家的关键基础设施遭到破坏或严重破坏，我们必须找出罪魁祸首，不能让当事者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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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被指密谋在欧洲货机上放置燃烧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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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 SCHWIRTZ，JULIAN E. BAR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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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被指密谋在欧洲货机上放置燃烧装置

MICHAEL SCHWIRTZ, JULIAN E. BARNES
10 月，德国莱比锡/哈勒机场的一架DHL飞机。西方官员说，今年夏天，有人在位于莱比锡和英国伯明翰的DHL货运枢纽安放了纵火装置。
10 月，德国莱比锡/哈勒机场的一架DHL飞机。西方官员说，今年夏天，有人在位于莱比锡和英国伯明翰的DHL货运枢纽安放了纵火装置。 Jens Schlueter/Getty Images
据四名了解行动情报的西方官员透露，俄罗斯一直密谋在欧洲的货运飞机上放置纵火装置，今年夏天甚至做了一次试运行，在英国和德国的航运枢纽引发了火灾。
此举表明，克里姆林宫针对西方对手的破坏行动可能大幅升级。
其中两名官员表示，这起由俄罗斯军事情报机构格鲁乌精心策划的阴谋的目的并不完全清楚。由于涉及敏感情报问题，两名官员都要求匿名。也许就是为了实现已经发生的情况——用放置在快递公司DHL的物流中心的纵火装置制造火灾，也许是为了引发恐惧或发出警告。
但西方情报机构也在调查莫斯科是否有更具野心和威胁性的意图，比如摧毁美国跑道上的飞机、在美国仓库引爆炸弹，甚至在空中炸毁飞机。官员们说，美国及其欧洲盟国都是俄罗斯阴谋的潜在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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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们表示，此次行动是俄罗斯总统普京为报复西方对乌克兰的军事支持而采取的。克里姆林宫的目标似乎是动摇西方对乌克兰的支持，就算做不到，至少也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他们称，在与乌克兰开战的前两年，克里姆林宫担心局势危险地升级，基本上避免直接激怒基辅的盟友，尤其是那些北约成员国。这些官员说，如今这种保留已经不复存在。
“以俄罗斯联邦名义开展的敌对活动正越来越多地以恐怖主义的形式出现，”波兰国内情报机构上月发表的一份公报称。
克里姆林宫否认其特工参与了破坏活动。
西方官员称，这些纵火装置被安置在德国莱比锡和英国伯明翰的DHL货运中心。他们说，火灾造成的损失很小，没有人受伤，但起火令人们开始担心会有炸弹被安置在飞机上。
《华尔街日报》周一描述了这起阴谋的细节。
总部位于德国的DHL在声明中证实，“最近有两起事件涉及我们网络中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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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称：“我们正全力配合有关部门，保护我们的员工、我们的网络和客户的货物。”
上个月，波兰当局宣布逮捕了四名参与安置纵火装置的嫌疑人。该国国家检察官办公室表示，这起阴谋是一次试验的一部分，其最终目标是在飞往美国和加拿大的飞机上放置爆炸装置，尽管西方官员无法证实这是他们的意图。
俄罗斯有可能希望最终炸毁飞往美国或飞越美国的货机。但听取了情报简报的官员表示，这与俄罗斯目前的“横向升级”战略截然不同，在该战略中，莫斯科试图谨慎管理其对盟国支持乌克兰的反应。在美国上空炸毁一架飞机会唤起人们对2001年9月11日袭击事件的记忆，这会引发华盛顿的强烈报复，莫斯科一直希望避免这种情况。
但西方情报机构并没有完全排除这样一种可能性，即莫斯科希望至少有进行这种挑衅性袭击的选择；如果美国让乌克兰能够更深入地打击俄罗斯，或者向基辅提供更强大的武器，那就更是如此。拜登政府迄今一直抵制这种做法。
美国运输安全管理局的一位发言人在给《纽约时报》的一份声明中说，过去几个月里，该机构增加了“针对美国飞机运营商和外国航空公司的某些运往美国的货物的安全措施”。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美国政府官员表示，目前“没有针对美国航班的有效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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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们说，这起阴谋是俄罗斯在欧洲进行的更广泛破坏活动的一部分，其手段包括破坏、纵火和人身攻击。
今年2月，两名疑与俄罗斯情报机构有关联的刺客在西班牙南部杀死了一名俄罗斯叛逃者。去年春天，美国情报机构发现了俄罗斯企图刺杀一家德国武器制造商首席执行官的阴谋。在爱沙尼亚，一些人正在受审，他们被控在俄罗斯情报人员的授意下实施破坏行为，包括打破该国内政部长的车窗。
爱沙尼亚国内安全部门的一名发言人在最近发给《纽约时报》的一份声明中说，“俄罗斯企图在欧洲挑拨不和的规模，以及使用未经训练的犯罪分子，意味着很有可能在某个时候发生袭击，导致人员死亡或平民受到严重伤害。”
官员们警告称，很难将这些明显的破坏行为明确地归咎于俄罗斯情报机构，尤其是他们使用当地的犯罪代理，这些代理甚至可能不知道自己在为谁工作。官员们表示，还有一些案例显示，俄罗斯特工在与上司的秘密通信中，把看似与自己无关的事件算在自己头上。
官员们说，破坏活动几乎完全是由格鲁乌发起的。长期以来，欧洲安全官员一直对该机构很熟悉。2018年，该机构的特工在试图暗杀居住在英国的格鲁乌叛逃者谢尔盖·斯克里帕尔时，使用了一种强效神经毒剂。
据西方安全官员称，该机构策划了针对保加利亚一家武器制造商的类似暗杀行动，还策划了捷克共和国武器工厂的爆炸事件，以及黑山未遂的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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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俄罗斯全面入侵乌克兰之后，随着欧洲国家驱逐特工并限制俄罗斯人的旅行，格鲁乌在欧洲的活动有所减弱。但在过去一年里，该机构已经找到了恢复运转的方法。
“尤其是格鲁乌，它的长期任务是在英国和欧洲的街头上造混乱，”英国国内情报机构军情五处局长肯·麦卡勒姆上个月罕见地在公开讲话中警告说。“我们看到了纵火、破坏等等。危险行为越来越肆无忌惮。”
尽管如此，官员们表示，俄罗斯情报机构在欧洲领土上开展活动比以前更难了。从2018年起，一直持续到乌克兰战争开始，欧洲国家驱逐了数百名俄罗斯情报官员。一些被称为“非法分子”的俄罗斯卧底特工也已被确认并逮捕。
官员们表示，这使得情报部门，尤其是格鲁乌，越来越依赖犯罪代理（通常是通过互联网雇佣）来实施破坏行动。
使用这些代理的成本相对较低，并给了俄罗斯情报机构一定程度的隐蔽性。但同时他们也不可靠，而且容易缺乏纪律，导致操作失误。
“他们不能用自己的人；他们不得不与犯罪分子合作，”英国对外情报机构军情六处负责人理查德·摩尔去年9月在公开讲话中表示。“罪犯为了钱做事。他们不可靠；他们不是特别专业，因此，通常我们能够很有效地把他们控制起来。倒不是说他们业余；只是有点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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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俄罗斯情报机构已经有点疯狂了，”他还说。

Mark Walker对本文有报道贡献。

Michael Schwirtz是时报国际版面调查记者。他自2006年加入时报，此前自莫斯科报道前苏联成员国新闻，他是因报道俄罗斯情报行动而获得2020年普利策奖的团队的首席记者。点击查看更多关于他的信息。

Julian E. Barnes是一名国家安全记者，常驻华盛顿，报道情报机构新闻。2018年加入时报之前，他为《华尔街日报》报道安全相关议题。点击查看更多关于他的信息。

翻译：纽约时报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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