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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vernment Shutdown and Travel: What to Know About Flights, Passports and More

The failure to act by Congress could cause airport lines and other disruptions across the travel industry during a busy holiday travel period.

© Joe Raedle/Getty Images

“Triggering a damaging government shutdown would hurt families who are gathering to meet with their loved ones,” said Karine Jean-Pierre, the White House press secretary, in a statement issued Wednesday.

近日四项速记:训练、音乐、游戏、心率

最近挺好的,但一直觉得心慌慌,因为有一些事情没写进博客里记录下来。这也回答了一些朋友的疑问:「你是怎么坚持写那么多年的?」

我不写会难受。

其一:恢复训练

经过一个月的恢复,手上的伤口都好得七七八八了。虽然中指肌肉间还能摸到贯穿伤的结缔组织,但是不影响发力。指甲上的破口,随着生长慢慢从里面露了出来,能看到两大块脱离的甲面。

坏消息是,一个月没训练,力量掉了一些。

好消息是,我这一个月来都在走公园,心肺保持得还行。

经过这半个月的恢复训练,力量又慢慢涨回来,最近两次的力量上限都突破了休息前的训练量。即便是体能训练,也感觉比从前轻松了一些,但大熊跟我说其实训练的强度和回合数是比以前增强了的。

这是这几个月来,健身给我带来的正面转变。从对身体的掌控开始,渐渐找到一点确定性,抓住一些「具体」,少一些「抽象」,更聚焦在行动上。当然,我不能不承认药物对我的帮助,自从医生把药量加倍之后,我明显察觉到自己的情绪起伏缓和了非常多,从过山车般的两极化,回到了一个正常的平稳的水平,能够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在变化,能够及时作出反应和控制。这头猛兽现在平静些了。

我那天环臂鞠躬,跟筱烨半开玩笑地说:「谢老婆再造之恩!」

但我心里,确实是感激她的。在我最低谷的时候,她觉察出我的问题,推动我去接触健身和音乐,迈出步子确实很难,但它们确实在治愈我。

其二:生日会音乐夜

本来筱烨是很不愿意过生日的,但因为儿子强烈盼望,加上阿吉那天问她能不能让我过去陪陪他,于是这事儿就演变成了一个私人音乐夜。我们仨加阿吉加秋秋和小楠,四个大人两个小孩,在音乐教室里玩「你比划我来猜」,从猜词玩到猜歌、唱歌,一直玩到十点十一点,以至于我们直接给俩小孩请了第二天的假,好好玩到深夜。

那天的蛋糕、鲜花、歌声、灯光都好像梦一般,回来的路上筱烨突然很感动,说已经十几年没有和朋友一起过过生日了…… 她的心里涌上一种想法,很幼稚也很热血,就像歌词里唱的:

🎵 我们说好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 能不能不要切歌,一直唱我们的歌,让感动一辈子都记得~

这种幼稚中二的念头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了…… 她说,今年许多愿望中,其中有一个是希望这里永远在,就像我们的乌托邦,一方天地,一方庇护所。

我也很久没有「感受」到「开心」了,音乐确实是良药,起码是我的良药。

其三:塞尔达和宝可梦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这么玩过游戏:每天 2~3 小时,持续两个多月。

这两个月来,我每天都在海拉鲁大地上好奇地探索,从初始台地一点点顺着老国王的指示摸到了卡卡利科村,然后沿着「错误」的方向在卓拉领地外围转了一圈后才摸到领地内,经过各种不走寻常路的摸索,逐渐开完了所有塔,揭开了所有地图,解放了四头神兽和十七段记忆,拔出了一百年前被塞尔达放在森林里的驱魔之剑,一切都好像真实发生过似的。当我站在破损的城堡里,看到塞尔达的研究笔记时,不禁想要放慢一些前进的脚步:灾厄盖侬就在前面,但我还想在海拉鲁大地上留恋一阵子,让我在这片土地上再多奔跑一会儿,再骑骑马、看看日落日出、看看流星。

我好像没那么紧张了。

听说打完了盖侬会时光逆转,我可以一直留在那一刻之前,但对我来说,那一刻就是那一刻,越过去了就是越过去了,那之前和那之后就是不一样的。尽管结束之后,还可以在王国之泪里继续冒险,但我就是想要再享受一会儿,这种时光。

塞尔达是我第一次接触,但宝可梦就是熟悉的老朋友。

我的印象里,它还叫「宠物小精灵」,是香港电视台播放的动画,也是中学时期在电脑上用 GBA 模拟器玩的游戏。如果不是腾讯搞活动,白送四款游戏,我估计也不会主动想起找来玩。它仿佛属于很久远的回忆。确实,无论是画风还是机制,都和记忆里不同,但熟悉的小精灵们,还是很容易唤起那份心安的感受。

我在渐渐找到一种,不是由恐惧驱动,而是由热爱和好奇驱动的状态。不,我不是在说游戏的事情,只是这种转变还没有转变成事情上的转变,只是一种感受,所以我只能暂时用游戏的感受来类比。即刻上的朋友发来了一个提问:「你 2025 年的愿望是什么?」我想了一会儿,写下:

病好;脱离旧系统,建立新系统。

有一个模型,在我的脑海里慢慢成形,还需要一点时间。

其四:早睡早起、心率过缓、冬日皮痒

最近的两次练胸日,练完回来我就睏,晚上七八点躺下就呼呼睡到第二天早上七八点。练肩背或臀腿都没有这样,哪怕是体能训练日也不至于。但睡醒来,没有疲惫难受的感觉,只是觉得「恢复了」,可以继续下一轮训练。睡得不算舒爽,有梦,有心惊,但醒来并不难受。从夜型到晨型,也没有那么难受。

我需要的不是深夜的时间,而是摆放自己的空间。

我注意到心率的变化:九月十月那会,体能训练的心率最高能去到 180~186 之间,尤其是砸球、开合跳这类动作,停下来会晕的;十一月一直歇着,但一直在走公园,最近半个月的体能干下来,无论是什么项目,心率最高也只维持在 168~172 之间。前几天去医院复诊,做了肝肾、心脏和血的检查,结果是:

肾很好,血没问题,肝的转氨酶略略偏高,心率过慢。

医生问,你是在健身么?那效果挺好。

嗯,而且由于去年的手术,这一年来我都非常注意喝水的事。

那挺好,健身也好,喝水也好,晒太阳也好,继续保持。

今年还有一件出乎意料的事。以往每年秋冬,我身上都会干痒,无论抹什么都没用,止半个小时,还是浑身难受。或许是健身让皮肤的循环状况得到了改善,或许是大量喝水对保持水份的帮助,总之就是,今年直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往年那种浑身干痒的情况出现了。难免有些开心!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Starbucks’ China Problem: Coffee Drinkers Want More for Less

For years, Starbucks was the dominant coffee chain in China. Now rivals offering local flavors and cheaper prices are crushing the company’s bottom line in its second-largest market.

© Jessica Lee/EPA, via Shutterstock

People in front of a Starbucks in Beijing in September. When the chain opened in China in 1999, no one else was really selling coffee.

恶梦如醍醐灌顶

今晚第一次在大家面前表演贝斯,放炮了,但是我们组所有人都同时放炮了哈哈哈,间奏有一段该停下来的部份,大家都忘了停,明明每一次排练都停得好好的哈哈哈。

散场后,我习惯地留下来收拾,和以前在剧场里一样。

一边听阿吉说话,一边看着鹏鹏收自己的摄影装备,我觉得他们俩都很棒,知道自己要什么,也在践行这些想法。直到回到家里,我的脑海里还在想着早上的梦。

一场恶梦。

最开始,我和一些人在港口分别,我也看不清他们是谁,但就是一个离别的场景。那个港口很像香港天星小轮停泊的地方,但梦里看上去要更开阔一些。岸边似乎是一些山石和斜坡,我们在岸边分别后,他们走向了那艘巨大的邮轮。但是,我的视线重新回到那艘邮轮的时候,它冒着浓烟,正在下沉。

没有声音,听不到一点呼救声。

只有黑白色调的画面,邮轮的一头已经没入了水中,浓烟直直地升向天空。

他们还没上船,向别处跑去了。我远远地看着只有浓烟没有火光的船缓缓沉入海中,倾斜,直到露出一头的船底,黑色的浓烟继续上升。那是泰坦尼克号,沉在了面前。

我走向码头,穿过人群,走进了码头的屋子里。

穿过拥挤的茶餐厅,色调开始变得明亮温暖起来。我和筱烨、小柒一起走出茶餐厅,走了很长一段路,在一个阴天中,抵达了一片绿草地,这是一个度假村。

说是度假村,但地方一点也不宽敞,走过大堂后,这里面的格局仿佛狭窄的香港旅馆,一人肩宽的走廊和学校宿舍一般的房间并列展开。我们的房间在 14 号。这是我出去一趟回来找不到房间时,正好看见筱烨出门才看到的房号。糟糕的事情就在此时发生了。

她说遥控器失灵了。我进门,看见桌子上两支细长的遥控器。伸手一拿才发现,这是一块长如肩宽、宽如小臂长度的盒子,细长的印象来自这个长方体的侧面。我抱着这坨东西,仔仔细细地看,突然职业病就犯了:「这什么垃圾设计?功能和指示做得稀巴烂!」与其说它失灵,不如说这上面的按键和文字都表明它根本没有正常电视机和空调该有的一切功能。

在我研究这坨工业垃圾的时候,筱烨和小柒出去逛街了。

我非常沮丧地走出门,并没有什么在追着我,但我一个人走在荒芜的草地上,视野的边缘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白色金属栏杆,栏杆的顶上有卷边卷叶的样式,空气里飘着肃杀的气氛:整个世界都空了。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恐惧,立刻给筱烨打电话。

电话立刻就通了,但是我听不见声音。几乎是哭着的我,断断续续地在这头问,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哪里?

我感觉自己哭了很久,浑身疲惫地醒了。

与其说醒了,不如说是掉出了那个空间。

这三段画面在我脑海里飘了一整天,我直到现在还记得,那艘船、那个房间、那片草地。它们让我看见了自己对于失控的恐惧,看见了心中的那个孩子。

长久以来,驱动我的是恐惧;敬仰的是强健的女性。

前者来自动荡、不安的成长环境,是基调,是逃避;后者来自母亲这个角色的缺失,我人为塑造了一座虚构的雕像。

我忽然有点感谢抑郁症把我强行按停了下来,也许是渐渐适应了药物,我开始可以重新看见自己、看见情绪、看见他人。梦是恶梦,但也如醍醐灌顶。

今晚的演出并不成功,但我在鹏鹏拍的照片里看见了自己久违的生命力。

摘掉眼镜的山林,在教我理解空间

最近开始喜欢在家附近的公园里走,一个星期去那么两三次,每次在里面溜达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我很喜欢走在树林间的感觉,这种感受之前在东北走辽塔的时候我就觉察到了。从前我就知道自己喜欢山野,但工作后的这十几年好像慢慢地遗忘或者注意不到它了。

不知为何,某天我心中有个声音,叫我去那片林子里走走,脑海里就有那个公园的画面出现。刚好那天下午我的状态还可以,能走出门,愿意走出门,就去了。在山林里,整个人都舒服得多。

今天,我有了新的体验。

过去几次,我要么是慢跑,要么是散步,但共同点是我都和日常一样戴着眼睛,以及习惯性地向右转。今天下午,我忽然觉得可以试着摘掉眼镜试试,因为反正也是听着播客散步,并不需要眼睛看得多清晰,看到周围的人反而会让我不自在。

于是,我摘掉眼镜,向左转。

「看不见的,看见了。」

我想起《月亮忘记了》里的这句话。

我走了好久,发现看不清周围并没有让我感到过去的那种恐慌,反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的空间、光线、气流、气味。随着脚步的移动,树木的颜色、前后关系、周围空间的轮廓,都比我戴着眼睛看要更清晰。这不是关于分辨率的清晰,是关于感受的清晰。我清晰地感受到这座山、这片池水、这些树林,我好像不存在,就像一个物理模型里的「理想镜头」,我没有实体,只是一个观察的视角。

我试着戴上眼镜再看,都不对,一切都不对,没有空间,只有平面,摘掉眼镜,空间就显现。

如果停下来,空间也会消失,哪怕摘下眼镜。走起来,不断移动着,空间就会显现,生动地包围着我。

看不清时,我却感受到了一种真实。

我再次想起了前段时间自己把玩的一个文字游戏:

一わ全,全わ一=ichiwazen, zenwaichi=一わZEN,ZENわ一

全=ZEN=禅

我要多来这片山林,这里喜欢我。

特朗普的情报总监加巴德,俄罗斯人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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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的情报总监加巴德,俄罗斯人的“同志”?

STEVEN LEE MYERS, JIM RUTENBERG, JULIAN E. BARNES
图尔西·加巴德的言论让她成为了克里姆林宫庞大的官方媒体机构的宠儿,而最近,她又成为候任总统特朗普的宠儿。
图尔西·加巴德的言论让她成为了克里姆林宫庞大的官方媒体机构的宠儿,而最近,她又成为候任总统特朗普的宠儿。 Haiyun Jiang for The New York Times
2017年,还是民主党众议员的图尔西·加巴德前往叙利亚,与该国威权总统巴沙尔·阿萨德会面。她还指责美国支持那里的恐怖分子。
2022年,普京开始全面入侵乌克兰的第二天,加巴德指责美国和北约无视俄罗斯的安全担忧,引发了这场战争。
此后,她暗示美国与乌克兰秘密合作研究危险的生物病原体,并要对2022年9月从俄罗斯到德国的北溪天然气管道爆炸事件负责。欧洲检察官和美国官员表示,这一破坏活动是由乌克兰特工实施的。
加巴德的言论招致华盛顿各政治派别官员的猛烈抨击,指责她照搬美国对手的反美宣传。她的言论也让她成为克里姆林宫庞大的官方媒体机构的宠儿,而最近,她又成为候任总统特朗普的宠儿,上周特朗普选择由她来负责美国的18个情报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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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巴德获国家情报总监提名一事引起国家安全官员的警觉,这不仅是因为她缺乏情报工作的经验,还因为她所接受的世界观与克里姆林宫脚本中的虚假信息相吻合。
没有证据表明她与俄罗斯情报机构存在任何合作。而根据分析人士和前官员的说法,加巴德似乎只是赞同克里姆林宫的地缘政治观点,尤其是在美国军事力量的运用方面。
在俄罗斯,尽管普京政府对美国政策仍持谨慎态度,哪怕这是特朗普的第二个任期,但对加巴德可能获得任命的反应非常热烈。
“中情局和联邦调查局正在颤抖,”俄罗斯报纸《共青团真理报》周五在一篇热情洋溢的加巴德人物特写中写道,并肯定地指出,乌克兰人认为她是“俄罗斯政府的特工”。俄罗斯一个国有电视频道Rossiya-1称她是特朗普新内阁中的俄罗斯“同志”。
FilterLabs是一家通过分析社交媒体、国有新闻机构和其他互联网帖子以追踪俄罗斯公众情绪的公司,据它表示,俄罗斯媒体强调加巴德希望改善与莫斯科的关系。
俄罗斯总统普京,本月摄于莫斯科。俄罗斯媒体强调了加巴德改善与莫斯科关系的愿望。
俄罗斯总统普京,本月摄于莫斯科。俄罗斯媒体强调了加巴德改善与莫斯科关系的愿望。 Pool photo by Yuri Kochetkov
“加巴德符合特朗普打破冷战后大部分共识的总体模式,”FilterLabs的首席执行官乔纳森·图布纳说。“对俄罗斯来说,她或许最完美地体现了他们希望美国做出的改变。”
特朗普的批评者称,这是一个危险的选择,会破坏国家安全,预示着对普京世界观的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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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大学历史教授、2020年出版关于威权领导人的《强人》(Strongmen)一书的露丝·本-吉亚特在周五写道:“提名加巴德担任国家情报总监是取悦普京之道,这向世界表明,在特朗普领导下的美国将成为克里姆林宫的盟友,而非对手。因此,我们将拥有一位可能会危及国家安全的国家安全官员。”
在被问及对加巴德的亲俄立场以及她放大莫斯科的信息有何评论时,特朗普过渡团队发来他宣布提名时的评论:“我知道图尔西会把无畏的精神带到我们的情报界,正是这种精神定义了她辉煌的职业生涯。”
如果提名得到确认的话,她将负责在整个2024年竞选期间监控和揭露俄罗斯虚假信息和影响力活动的机构。
加巴德在参议院面临着一场艰难的确认战。
她默契支持俄罗斯在乌克兰的战争目标,并一再重申克里姆林宫的虚假信息,这令两党议员担心是否应该赋予她情报机构负责人的职责,包括为重返白宫的总统准备高度机密的每日情报简报。
这一选择表明,特朗普对美国情报机构极不信任。在他第一次担任总统期间,当高级情报官员的评估与他的不同时,他曾公开指责他们。加巴德多年来的反传统观点表明,她也不信任美国的情报机构,尤其是在涉及俄罗斯和乌克兰战争的问题上。
加巴德指责美国和北约无视俄罗斯的安全担忧,引发了俄乌战争。
加巴德指责美国和北约无视俄罗斯的安全担忧,引发了俄乌战争。 Tyler Hicks/The New York Times
在几次公开露面和社交媒体帖子中,加巴德阐述的政策与候任副总统JD·万斯的观点一致,后者也成为了美国对乌克兰支持的批评者。
如果得到确认,加巴德将不会是情报事务方面唯一的声音。特朗普首个任期的最后一任国家情报总监约翰·拉特克利夫被选为中央情报局局长人选。然而,加巴德仍将在决定特朗普及其他高级官员在每日情报简报中看到哪些情报方面发挥重要影响,并有能力突出那些支持特朗普观点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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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加巴德来说,来自特朗普政府的邀请代表了一个惊人的政治演变。就在四年前,她还以反建制派候选人的身份寻求民主党总统提名,并在拜登赢得提名后为他背书。
然而,从那以后,她与民主党决裂,转而对世界和美国在其中的影响力持有一种阴谋论观点。
2022年2月俄乌战争开始时,她在后来改名X的Twitter上写道:“当时拜登政府/北约只要认可了俄罗斯在乌克兰成为北约成员这方面的合理安全关切,这场战争和苦难本可以轻易避免,因为乌克兰成为北约成员国将意味着美国/北约的部队会来到俄罗斯边境。”
加巴德曾以反建制派候选人的身份寻求民主党总统提名,并在拜登赢得提名后表示支持。
加巴德曾以反建制派候选人的身份寻求民主党总统提名,并在拜登赢得提名后表示支持。 Elizabeth Frantz for The New York Times
一个月后,她在该平台上发布了一段视频,称美国在乌克兰运营着25到30个生物研究实验室。她指责拜登政府对此进行掩盖,并表示这些实验室可能释放危险病原体,尽管她没有像俄罗斯错误地声称的那样说这些实验室正在制造生物武器。
加巴德的言论很快遭到了共和党国会议员的谴责,其中包括伊利诺伊州众议员亚当·金辛格和犹他州参议员米特·罗姆尼。
她对批评拜登政府的热衷使她和其他知名政府批评者一样,成为俄罗斯国家电视台最喜欢的反美内容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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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7日,俄罗斯著名脱口秀主持人弗拉基米尔·索洛维约夫在2022年的一个节目中称她为“我们的女朋友”。据跟踪克里姆林宫宣传的“俄罗斯媒体观察“的创始人朱莉娅·戴维斯说,这个节目播放了加巴德接受塔克·卡尔森的采访,她在那次采访中声称,拜登的目标是终结普京对俄罗斯政府的控制。
事实上,在卡尔森的福克斯新闻节目被取消之前,加巴德就其中强调过她的亲俄观点。她成了该频道的常客,偶尔还会在卡尔森不在的时候担任主持人。
她在卡尔森的节目中重复克里姆林宫谈话要点的片段,很快被俄罗斯官方媒体转载。
在某些情况下,她还复述俄罗斯宣传人员创造的故事情节,然后俄罗斯人又在自己的媒体上使用这些故事,以此证明他们制造的阴谋论是真实的。对克里姆林宫来说,这是一个良性循环。
加巴德在福克斯新闻频道上毫不掩饰地宣扬自己的亲俄观点。
加巴德在福克斯新闻频道上毫不掩饰地宣扬自己的亲俄观点。 Maddie McGarvey for The New York Times
俄罗斯国家电视台对她的频繁引用引起了美国政府内部的尖锐批评和关注。前第一夫人、国务卿、2016年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克林顿曾称她是“俄罗斯的资产”。
到了今年,加巴德的政治立场与特朗普趋于一致。10月,她加入了共和党,并参加竞选活动支持特朗普,称赞他是和平的缔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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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给唐纳德·特朗普,就是投票给一个想结束战争,而不是发动战争的人,”选举日前不久,她在麦迪逊广场花园为特朗普举行的集会上说,“他已经证明了自己有勇气和力量站出来为和平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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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阶级依据

Ai 的普及将会诞生更多不求甚解的普信男。
古典的百科全书式人类不会被赛博囚禁。

推论:
新阶级的划分依据是,是否具备物理世界生活常识。

手指被咬穿,也得笑对生活

时隔三十多年,我又被小动物咬了。这一次,是猫。

事情缘起于昨天下午,我刚从健身房回来,换好了衣服正准备出门跟筱烨小柒汇合,一起去看街舞的活动。突然一个电话打来,筱烨说燕姐(宠物医院的前任院长)建议尽快带康康(我们的布偶猫)去处理,再拖就麻烦了。于是我赶紧从杂物间里翻出背包,趁着康康在睡觉就把他带下楼了。

他的耳朵最近长了一个很大的血肿,而且这几天越来越大,因此需要医生把其中的瘀血脓血挤出来。但是这个家伙呢,平时就非常犟,不让剪指甲,不让洗耳朵,也不配合吃药,尽管我们再小心,也不让碰。这才发展成了血肿。

他这种猫和我们自己从小养的那些猫不一样,康康是以前猫舍的猫,从小被关笼子,人类把他抓出来不是打针吃药,就是各种摆弄,他没有体会过被人温柔对待。后来猫舍倒闭了,他有些呼吸道的问题,就被扔到了宠物医院,被人放弃了。医院治好后,我们也是有一些因缘际会,把他从医院领了出来。

虽然他不怎么信任人类,但对我们一家还是挺温柔的,平时都会主动来蹭我们,来床上和我们躺在一起,贴着我们。平时玩耍也不急不慢,或者说,就是看着比较迟钝,常常给人一种「笨笨的」顿感。他跟新捡的小米优关系特别好,每天都靠在一起互相舔,他还允许米优像吮奶头一样地吮吸他的粉肉垫。作为一只家猫,安静不闹事,跟你又有温暖的互动,真的是不错了。但是吧,唯独个性比较犟。

他的犟是整个医院的都知道的。留置针可以一天搞弯三根,做 B 超可以把脚趾蹬翻,虽然平时不声不响,但也是真的桀骜不驯。

所以医生给他检查、打针时,都得有我和护士一起紧紧抓住他,免得他乱动。但即便打了镇静,他也过了十来分钟才躺下,就算躺下了,手术过程中也好几次站起来挣扎。

他太疼了,毕竟是划开耳朵挤脓血啊。

等他药醒了,我拿上其他药背他回家。一路上就听他不停叫唤,听得人心疼;因为套上了伊丽莎白圈,他在里面空间也施展不开,就一直转身翻动。走到小区的院子里时,我把包放下来,拉开拉链,跟他说不要惊慌,我们回家了,然后换个方向背到正面,一边轻轻拍,一边跟他说话。但一路上他的声音真是听得人不忍心,加之有点担心他不停扭动会伤到刚做完手术的耳朵,于是进了电梯之后,我就想再安抚一下他。

还是拉开拉链,我把手伸进去摸摸他的额头和鼻子。

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刺骨的疼。

康康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速度咬住了我的右手手指,而且不是玩闹的咬,是我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尖牙插进了我肉里的那种咬,是咬住了就死不松口的拼尽全力的咬。

我想赶紧往外拔,但我明显感受到他的四颗尖牙都已经扎进了肉里,我的手指被他强劲的咬合力紧紧夹住,丝毫动弹不得。虽然非常疼,但那一刻,我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家猫的体型都是这个尺寸,因为如果再大一圈的话,它们真的可以瞬间咬断一个人的气管。

我意识到必须立刻撬开他的嘴,把手拿出来,于是用左手去掰开他的下颌骨。他刚被掰开的嘴,瞬间再次咬住我刚刚挪出来一点点的手指,连同右手和左手一起,都被他锋利的尖牙贯穿了。

我甚至似乎听到了他的牙齿在再次贯穿的过程中,与手指肌肉、骨头摩擦产生的「噶叽噶叽」的声音,又疼又酸。

我觉得以他目前的神志,指望他自己松口是不可能了,于是心一横,决定强行把手指从中拔出来。我一边这么想着,脑海中就一边有了被划出一条长长的伤口的画面。但是确实没时间慢慢琢磨了,实在是太疼了!

手一拔出来,我就看到整个右手从指尖到手心流满了血。

低头赶紧用左手捡起掉落一地的药,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拉起拉链,电梯一停,立刻抱起包往家里冲。

一进门,我满手的血把尤妈妈给吓坏了。我一边交待是康康刚才咬的,一边冲到洗手台用水龙头对着伤口不断冲洗。她拿来消毒喷剂给我处理,我简单擦干喷了药,跟她交待完十点之前先不要让康康吃东西,就果断出门了。

先是到宠物医院给医生护士看了下伤口,然后用香皂和流水冲洗了十分钟。大家一边惊叹于康康居然有战斗力如此爆发的时候,一边惊讶于伤口之深,一边谁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打没打过狂犬疫苗。

因为他是被猫舍遗弃的,所以对于他过去的历史,其实没人知道。我们不知道他曾经遭受过什么,但很显然他的应激和不安全感都是人类造成的。所以我不怪他,当时心里想的就是,我得去附近的中心医院打针了。

这是我继上次结石手术之后,再来这里。

中间各种迷糊的就医流程就不赘述了,总之我大概七点半到的医院,中间排队、问诊、拿药、清创、打针(狂犬头两针)就搞到八点半了,然后护士说你去吃点东西,半小时后回来再打另一支破伤风。吃完回来先是皮试,二十分钟没问题再打,打完再观察半小时,这就搞到十点出头了。

中途,问诊医生旁边的同事问我:

这猫把你咬成这样,还养么?

我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问诊的医生对他说,当然继续养啊,爱动物的人都这样。我当时心里想,他这到底是在表达他也是养动物的人呢?还是在揶揄我?不过算了,起码他说的这话是我想说的,于是也没回应。

打针的护士也是有意思,看我一身猫毛(其实我已经清理过了)就问我,是不是在宠物医院工作的人。我就问她,这个狂犬疫苗要打一个月,这期间我能去运动吗?她说不行你这一个月都不行。我不死心,就又去问那个值班的医生。他正好从诊室里走出来,我问他我这个月能去健身房做力量训练吗,他缓缓举起左手,轻轻拍在我的左肩上,眼神里叹了一口气,对我说:

别去了,好好休息吧。

他当时那个眼神,说真的,我差点笑出来。太柔情了!

那有什么办法呢?只能休息了。我还跟大熊(我的健身教练)吐槽,这眼看着要在十一月大干一场了,马上要开始进步了,硬给我一口咬停了。回到家的时候,玄关柜上还留着我当时放下东西时留下的血迹。

所幸,康康已经安静下来了。

夜深人静,拍几张伤口的照片,做个记录吧。皮肤破损面积不大,但全是贯穿伤和撕裂伤,伤都在肌肉里,动一下都巨疼。当时医生说,你这已经属于三级暴露,如果不是家猫而是野猫的话,必须得打蛋白才可以的。所以说这也是万幸,咬的是我而不是筱烨或者小柒,大概就是我最近必须有这么一劫了。

当时宠物医院和中心医院的医生都说,你这手指伤得那么重,明天要肿成萝卜。我还笑笑说,不用明天,现在已经肿了。

事实上,第二天,确实要比前一晚肿得更多。

好嘛,这下撸铁撸不了,练琴练不了,洗澡和拿东西都不利索,彻底歇了。

我现在敲键盘打下那么多字也是不容易。幸好打字不需要怎么弯曲手指,但中指指尖一直没有直觉也是真挺不自在的。

前一天好不容易从雷兽山人马老师那里毕业了,刚把水神兽露娜的门敲开,好嘛,这下手柄也握不稳了。

如果我不是触犯了什么天条的话,应该就是等着降大任了。

但我想,康康他应该没在恨我吧?

不然为什么我写这篇日志的全程,他都一直靠在我的脚边翻肚皮睡觉呢?

希望你啊,快点好起来吧!

我用 ChatGPT 和 Midjourney 剪掉了蓄满四年的长发

这是我蓄满了四年的长发,原本是打算捐给金丝带的,但我决定放弃了。

一来,捐赠的人太多了,不缺我这一个,它不需要我;

二是,这个活动太热门了,报不上名,我不喜欢凑热闹;

于是,我心里很快就决定了:剪掉,并且要烫卷、染发!

在音乐教室里,筱烨、阿吉和秋秋在上课,我就在旁边用 ChatGPT 写 Prompt,写完之后就丢给 Midjourney 去生成效果图。遇到不满意的,就丢两张我以前的半长发的照片上去,再调整 Prompt 的细节,接着画。

最后,我把这张效果图发给发型师:

虽然这脸型偏硬了,不怎么像我,但这个头发感觉是我想要的。

曲线、松软、紫色挂耳

确定方案之后就直接约时间,一方面要约发型师的时间,他很好约,就在楼下,我随时过去随时可以做;但另一方面,要约收头发的师傅过来,需要由他根据长度把我的头发抽出来。这也是我第一次卖头发,挺新鲜的体验。

首先,我要跟发型师和收头发的师傅一起商量,怎么剪、剪多少、剪到哪里、用什么方法剪。我原本以为就是咔嚓一刀剪了,但其实不是。整个过程里,这位师傅需要非常仔细地把我头发中最长的部份找出来,每次只挑选一小撮,然后用剃刀在距离头皮大约 8-10cm 的位置一点点把头发切断。这样做的目的是,即确保剪下来的头发是满足他收头发的需求,也能确保给发型师留有后续足够的操作空间,还得让头发之间的层次能自然地衔接上。

每次剪下一小撮头发后,他都会仔仔细细地把头发梳几遍,确保没有任何打结,然后放在准备好的毛巾上,平放着。剪之前还特意要把周围的风扇都关掉,万一吹乱了,这些头发都全都没用了。他就这么一遍一遍地重复捏一小撮、切下来、梳顺、平放,如此反复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从我头上抽出来两把共 59g 的长发。

然后就是烫卷和染发。

之所以想这样折腾一下,多少有一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在,觉得既然这头长发不被需要了,那也就放过自己,不要再被「这件事」困住了,索性趁着这个机会来尝试一下之前没折腾过的事情!

其实我 17 年前也染过一次发,但那时候是因为演《暗恋桃花源》的老导演,为了贴近角色的年龄感,我就去染了一头白发。只不过那个白发染得不成功,黄黄的,加上那会儿我比较消瘦,自己觉得不好看,所以演出结束的第二天我就去剃光头了。所以那次严格来说我不觉得是一次正经的染发体验,毕竟没有顶着这头黄毛生活,勉强能算一次临时的体验。

我当然知道它会掉色,会变成黄毛,会干、会毛躁。

但这不重要,因为我就想试一试。

我紧绷了三十多年,现在崩断了,还不能讨好一下自己,玩一玩吗?玩!

不仅要玩,还要玩得不一样,用 AI 一起玩!

为什么是紫色?因为我喜欢!

虽然我也喜欢绿色,但我也不想染成绿色 😂

朋友说像杨千嬅,像极速拍档的小乔,那也挺好。

最近两周我忽然意识到,我是会因为自己感觉到快乐而感到羞耻的。这是从小根深蒂固的想法。过去我知道,如果我遇到一件好事,一件开心的事,就会有一个声音在警告自己不要乐,不要得意,不要喜形于色,要收起来,不然马上就会招来不幸和倒霉。但我一直认为这是克制和谨慎,是对于能量守恒定律的迷信式的执念,觉得这会儿开心了以后就没有了。

可是,为什么要把开心攒到以后呢?有没有以后都不知道。

筱烨说我的动力来自恐惧,确实,我总有各种恐惧在周围,挥之不去。

但现在我看见它了!我要让我的快乐活过来!我不要快乐羞耻!

尽管我现在还没有什么活力,但起码这个紫色能令我舒服好一阵子!

最后再看一眼,这头蓄了四年的长发和发髻。

我很喜欢这根石纹簪,但我感觉我应该不会再束成这个样子了。

这天色真好。

俄罗斯、中国和伊朗如何干预2024年美国大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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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中国和伊朗如何干预2024年美国大选

SHEERA FRENKEL, TIFFANY HSU, STEVEN LEE MYERS
2016年俄罗斯对总统选举的干预跟今天的不实信息行动有很大差异。
2016年俄罗斯对总统选举的干预跟今天的不实信息行动有很大差异。 Marina Lystseva/Reuters
在干预2016年美国总统大选时,俄罗斯在网上传播制造不合、煽动情绪的帖子,以期挑起怒火,那些帖子显得草率,充满了拼写错误和奇怪的语法。它们的意图是尽一切必要手段引起注意。
“希拉里是撒旦,”一个俄罗斯创建的Facebook帖子说。
八年后的今天,外国对美国选举的干预变得更精密、更隐蔽。
据美国情报和国防官员、科技公司和学术研究人员称,来自境外的不实信息——主要来自俄罗斯、中国和伊朗——已经成熟,变成了一种稳固而致命的威胁,这些国家在测试、迭代和部属越来越精细的战术。即便只是改变一小群美国人的立场,都有可能对总统选举的结果产生巨大的影响,民调显示这场选举处于势均力敌的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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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美国的情报评估,俄罗斯希望推动前总统唐纳德·J·特朗普当选,而伊朗偏向他的对手贺锦丽副总统。中国似乎没有什么倾向。
但它们的行动的总体目标没有改变,那就是播下不和与混乱的种子,从而让美国民主在世界面前失去信誉。不过行动本身已经有所变化,在适应一个不断改变的媒体环境,以及新工具的普及,这些工具让它们可以轻易地愚弄那些轻信的受众。
以下是境外不实信息所经历的演变:
不实信息如今基本上已经无处不在。
俄罗斯是2016年美国选举相关的不实信息的主要构建者,其帖文基本上发表在Facebook上。
现在伊朗和中国也在进行类似的美国政治影响行动,这三个国家都覆盖了十几个平台,其中既有美国人聊当地天气的小论坛,也有因为共同的兴趣而结成的聊天群组。这些国家在相互借鉴,不过尚不确定它们是否有直接的战略合作。
在Telegram上有大量俄罗斯账号在传播制造不和、有时极为尖刻的视频、米姆和文章,都与总统大选有关。至少还有数百个来自中国的账号伪装成学生,在今夏的美国校园内煽动因加沙战争而起的分歧。两个国家在Gab上也都有账号,这是个名气略小的社交媒体平台,受极右翼人士青睐,他们在这里致力于宣传阴谋论。
伊朗、俄罗斯和中国都在进行类似的美国政治影响行动,覆盖了在十多个平台。
伊朗、俄罗斯和中国都在进行类似的美国政治影响行动,覆盖了在十多个平台。 Kenny Holston/The New York Times
据司法部在9月公开的内部文件,俄罗斯行动人员还试图在Reddit和极右翼偏爱的论坛上支持特朗普,针对六个摇摆州的选民、西语裔美国人、游戏玩家以及其他被俄罗斯认为可能支持特朗普的人。
与中国政府影响行动有关联的“垃圾伪装”(Spamouflage),在四个平台上——YouTube、X、Instagram和TikTok——使用了一个名为Harlan的账号,以求制造这些有保守派倾向的内容来自一个美国人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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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的针对性大大增加。
这些外国传播的新型不实信息并不只是针对摇摆州,还针对州内的具体选区,以及区内的具体民族和宗教团体。据研究了这种新型影响行动的研究人员和学者说,不实信息越有针对性,就越有可能产生持久的效果。
“当不实信息是为具体受众度身定制,以影响他们的兴趣或观点,那就更有效了,”伦敦研究机构战略对话研究所的研究总监梅兰妮·史密斯说。“在以往的选举中,我们会试图确定最大的那个虚假叙事是什么。这一次,撩拨情绪的是一些隐晦的两极化讯息。”
伊朗尤其将大量资源用于开展隐秘的不实信息行动,以吸引一些具体的人群。一个名为“不是我们的战争”(Not Our War)的网站旨在吸引美国退伍军人,在有关现役军人得不到支持的文章中夹杂恶毒的反美观点和阴谋论。
其他的网站包括“非洲多数派”(Afro Majority),制作面向美国黑人的内容,以及“萨凡纳时间”(Savannah Time),意在改变摇摆州乔治亚的保守派选民的立场。在另一个摇摆州密西根,伊朗创建了一个名叫“韦斯特兰太阳”(Westland Sun)的网媒,面相底特律郊区的阿拉伯裔美国人。
“伊朗会去针对密西根的阿拉伯和穆斯林人口,这表明它对美国的政治局势有着深切的理解,正在进行高明的运作,用有针对性的方式说服一个关键人群,以求影响选举,”保卫民主基金会高级分析师麦克斯·莱瑟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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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和俄罗斯也采用了类似的模式。据监控网络不实信息的Logically称,今年在X上,中国官方媒体用西班牙语散布了有关美国最高法院的虚假叙事,讲西班牙语的用户在Facebook和YouTube上做了进一步的传播。
研究中国不实信息的专家表示,和北京有关联的伪造社交媒体账号已经变得更具说服力,有更多的互动,并且现在加入了身为美国人或退伍军人的第一人称指示。据微软威胁分析中心的一份报告,近几周,与中国的“垃圾伪装”关联的伪造账号针对了在阿拉巴马、田纳西和得克萨斯等州寻求连任的众议院和参议院共和党人
人工智能在推动这种演变。
近年人工智能的进步已经将不实信息的效力推向以往选举无法想象的程度,让政府代理人可以更精巧而高效地制作和发布。
将人工智能技术推向大众的ChatGPT工具的开发者OpenAI本月发布报告称,在6月到9月间,公司瓦解了超过20项外国利用其产品进行的行动。其中包括俄罗斯、中国、伊朗以及其它国家,它们创建网站并填入内容,在社交媒体上开展宣传或不实信息传播——甚至会对具体帖文进行分析和回复。(纽约时报去年因新闻内容版权侵犯问题起诉了OpenAI和微软,两家公司都否认这一诉讼主张。)
“AI的能力被用于加剧我们预料到和正在看到的威胁,”网络安全和基础设施安全局局长珍·伊斯特里在采访中说。“基本上就是在降低外国行为者开展更复杂的影响行动的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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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约翰·马克·杜根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到商业人工智能工具的实用性。杜根曾是佛罗里达州的一位副警长,在受到刑事指控后,他逃离美国,现居住在俄罗斯。
他在莫斯科的一间公寓里工作,创建了数十个冒充美国新闻媒体的网站,并利用这些网站发布虚假信息,基本上他一个人就完成了八年前需要一大批机器水军才能完成的工作。据详细追踪相关活动的NewsGuard公司称,杜根的网站散布了多条对贺锦丽及其竞选搭档、明尼苏达州州长蒂姆·沃尔兹的贬损言论
美国司法部表示,俄罗斯行动人员一直在Reddit和极右翼青睐的论坛上支持前总统特朗普
美国司法部表示,俄罗斯行动人员一直在Reddit和极右翼青睐的论坛上支持前总统特朗普 Kent Nishimura for The New York Times
中国也在全世界各地的竞选活动中部署了一套越来越先进的工具,其中包括经过人工智能篡改的音频文件具有破坏性的米姆和伪造的民意调查。今年,一段关于弗吉尼亚州共和党众议员的深度伪造视频在TikTok上流传,并附有中文字幕,该视频谎称这位政治人士正在为一位批评北京的人士拉票,后者曾竞选(并最终赢得)台湾总统大选。
对虚假信息的识别变得愈发困难。
这三个国家也越来越善于掩盖自己的踪迹。
上个月,俄罗斯被发现试图通过暗中支持一群通过Tenet Media雇用的美国保守派评论员,掩盖其影响美国人的企图。Tenet Media是2023年创建于田纳西州的数字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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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公司充当了看似合法的幌子,发布了数十段带有尖锐政治评论观点的视频,以及关于选举舞弊、新冠疫情、移民和俄乌战争的阴谋论。即使是那些因在Tenet上露面而秘密获得报酬的博主也表示,他们不知道这些钱来自俄罗斯。
根据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去年秋季的一份报告,与俄罗斯的阴谋类似,中国特工一直在培养一个外国博主网络来帮助传播其言论,创造了一个被描述为“外国嘴”、“外国笔”和“外国脑”的群体。
大西洋理事会数字取证研究实验室高级主管格雷厄姆·布鲁克表示,这些新策略使政府机构和科技公司更难发现和消除相关影响力活动,同时让其它敌对国家变得更为大胆。
“哪里有更多恶性外国影响力活动,哪里就会创造更大的表面空间,让其他不良行为者得到更多进入该空间的许可,”他说。“如果他们都这样做,那曝光的代价就不会那么大了。” 
科技公司并没有采取太多措施阻止虚假信息。
科技巨头几乎放弃了打击虚假信息的努力,外国虚假信息则呈爆炸式增长。自上届总统大选以来,包括Meta、谷歌、OpenAI和微软在内的大型公司已经减少了标记和删除虚假信息的尝试。其它公司则根本没有组建任何团队。
科技公司安全官员和高管表示,由于科技公司之间缺乏统一的政策,因此无法形成统一战线来对抗外国虚假信息。
“这些替代平台没有同等程度的内容审核以及强有力的信任和安全实践,而相关措施可能会减轻这些活动的影响,”保卫民主基金会的莱瑟尔说。
他还说,即使是X、Facebook和Instagram等大型平台也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打地鼠游戏,因为一旦相关影响力活动遭到移除,外国政府特工就会迅速将其重新打造起来。追踪在线威胁的公司Alethea最近发现,一个使用以戴胜鸟(一种色彩鲜艳的鸟类)命名的账户的伊朗虚假信息活动最近又出现在X上,尽管此前该账户已两次被封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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