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自遥远来
淌过比特洪流
清清爽爽
无意间在心壤植了一颗种子
还没破土
就知道果实是甜的
虚妄的果子
在那脚步的扰动下
膨胀,坠落
蛇从心壁的洞里钻出
流着涎
缠绕上罩着白袜的踝
那张脸隐在不讲述的故事里
笑是佛的,是他的
周末是上帝的
不能止心炉里燃起熊火
抱薪的日历
那双手一一划去
梦的深处的深处
思维的穷处
吻另一片唇
想那脸,那笑,那声音
那不知味的果实
渴望之渴望
那柔软又坚实又温热又冰冷的拥抱
想象之想象
那深深深几许的闭紧的门
扣不开,不为开
闭了眼
描总也绘不出样子
怅然又怅然地任它盘桓
一口一口噬着蛀着心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