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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国际特赦组织|一个新疆汉族人的告白:那是我永远回不去的故乡

CDT编辑注:原文2020年5月19日发表于“国际特赦组织”中文官方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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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nesty International

采集十指指纹、双眼虹膜、DNA,这听起来像是科幻片里的情节,我从未想过会这么快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来自新疆,汉族人,尽管考上大学后离开,我每年都会回去一两次看望亲友,新疆永远是我的家乡。两三年前的冬天,当我被通知要回新疆办理“第三代身份证”采集生物信息时,我深切感到新疆是我身上不可抹去的一个印记。

办理那天人很多,但只有三位警察办公。我进去时,负责拍照的警察不停地跟一位烫了头发的中年女性说,“你把头发压一压,太高了,我这照不全”,那位中年女性说,“我已经压了半小时了,要不你帮我p 一下吧”,警察无奈地将电脑屏幕给她看,“都快p 成光头了,还是照不全啊!”全场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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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一个新疆汉族人的告白:那是我永远回不去的故乡
作者:佚名
发表日期:2020.5.19
来源:国际特赦组织
主题归类:新疆
CDS收藏:老大哥馆
版权说明:该作品版权归原作者所有。中国数字时代仅对原作进行存档,以对抗中国的网络审查。详细版权说明

但我至今记得在众人的哄笑中感受到的荒诞,对于生活在新疆的人来说,这一切改变越来越习以为常。

每个来排队的人都是从照相开始的,可是每个照相的人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好不容易过了照相关,采集指纹的机器总是识别不出指纹,每过一阵它都会大喊“请同时按捺左右手拇指”,然后用维语再大喊一遍。负责采集指纹和虹膜的警察时不时提醒按指纹的人,“你的手太干了”。采集虹膜的时候,她会说“看红点”,拿着虹膜机器的人往里看,果然有个红点。有一次,她跟被采集虹膜的人说,“你的眼睛怎么是歪的呀?”全场又哄笑。

最后一步是采集DNA,在手指上扎出血,沾在写着你身份证信息的试纸卡片上,警察在结束的时候轻声一句“好了”,你就可以用棉签捂着手指出来了。

所谓的“第三代身份证“我最后并没有拿到,也许只是把我召回来采集生物信息的幌子。

但我至今记得,在基层工作人员的无奈与众人的哄笑中感受到的荒诞,相似的场景在日常生活中不断上演,像是对监控公民这个宏大目标的消解,而对于生活在新疆的人来说,被消解掉的更是个体的警惕——即这一切改变越来越习以为常。

新疆——中国最安全的地方

不只一位亲友跟我说,新疆是中国最安全的地方。这甚至是有些新疆人引以为傲的成就。

这几年,每回一次新疆,我感受到的氛围都要收紧一些,受到的管制都要更多一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进到任何一座建筑中:餐厅、商城、电影院、医院、超市等等都需要通过安检,一道检查包,一道过人,还要刷身份证。所以亲戚们经常开玩笑说,在新疆,没有身份证你连小区都出不了。

有一年冬天,我和家人去加油站,因为加油站只能允许司机一个人进入,其他乘客要下车步行到出口等加完油之后再上车。我只好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寒冬里走下车,走到出口瑟瑟发抖等车开出来。

十九大期间,乌鲁木齐街上有很多专门检查手机的警察,如果发现你的手机上发过什么“反党言论”,就会受到处置。

体制内的朋友,工作也变得如履薄冰,每个单位都重点盯防那些不抽烟不喝酒的少数民族,认为他们“有问题”。一位在国企工作的朋友,成了“访惠聚”的成员,被安排住在少数民族家中,和他们同吃同住,“培养民族感情”,一起“学习”,甚至连过年也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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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nesty International

当我向家人、朋友表示对这些措施的不理解时,往往获得的回答只是一声叹息,“这就是新疆啊”。有时候我觉得我离开那里已经太久了,所以这一系列大家习以为常的管制才让我无法忍受。

少数民族与汉族的界限

刚离开新疆的那些年,我都在逃避这个印记,因为在新疆之外,这个印记意味着意想不到的麻烦、污名,同时也是“偏远、落后”的代名词。但是在新疆,汉族算是享有一定特权的个体。对少数民族的生活,我没有切身体验,却都看在眼里。

春节回家过年时发现,非本地的少数民族出火车站必须有单位持介绍信,或亲属写保证书才能出站。每隔两百米,就有一辆警车;每个单位都被分配了不同数量的少数民族(主要是维吾尔族),他们是从南疆来的,每个单位必须给他们安排工作。表现不佳的,将被送去某个地方“学习”。

一位朋友告诉我,十九大前后,他们单位很多少数民族(主要是维吾尔族)突然消失了,朋友、家人、同时都不知道ta 去了哪里,直到几天后才传出消息,说这些人已经被抓,至于为什么被抓,原因五花八门:不配合安检,发表过不当言论,以及此前有案底的不管有无再犯,都一律被抓。而所谓的案底,并不仅是那些犯过政治错误的人,曾经有偷盗、抢劫等犯罪记录,或曾留过“不符合政策”的大胡子的少数民族,都因为十九大被抓了起来。

在这充满偏见的社会结构之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此不平等。我在某种程度上,是这个制度的受益者,同时也天然带着那些偏见与歧视

在生命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没有歧视少数民族。还记得小学时,我和两位维吾尔族男生特别要好,他们比我强壮很多,每天放了学就教我翻双杠,我们每天分享同一袋零食,喝同一瓶水。但偶然得知一位高中同学(汉族)的专业是维吾尔语。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为什么要学维语?那有什么用?” 从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生长在这充满偏见的社会结构之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可能会如此不平等。我作为一个汉族,在某种程度上,是这个制度的受益者,同时也天然带着那些偏见与歧视。

许多年以来,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上所展现出来的新疆人,都是以能歌善舞的维吾尔族人为主要形象的,在每年三月的人民代表大会上,少数民族一定会穿着传统的民族服饰亮相,这种单一刻板的形象让人们失去了了解这个民族真实生存状况的可能,看不到他们的困境和真实的社会地位。

就像是我身边的长辈都非常喜欢新疆舞,但他们似乎从未把那些跳新疆舞的维吾尔族和身边存在着的维吾尔族联系起来。 一位在工厂工作的亲戚无意间提到厂里的少数民族学技术太慢,觉得他们没有汉族人聪明,另一位在大型资源型国企工作的朋友说,他们的单位根本没有少数民族,也不打算招聘,还有一位同学跟我提到,她坐火车最讨厌“遇到维族”,因为他们“又吵又臭又脏”。

“牺牲一代人”

有一年我心血来潮想要回母校看看,发现母校的围墙上,都用铁丝网围了起来,也许不了解的人,会把它当成一所监狱。我看着这个我曾经学习多年的地方,心里感到悲哀极了。现在的那一批学生,会不会把铁丝网当成理所当然呢?当他们毕业,长大,去到其它地方,看到那些没有铁丝网、没有围墙的学校和建筑,他们是会感到自在和自由,还是会大骂那里不在意人们的“安全”呢?

这几年,我越来越发现自己对新疆几乎一无所知。那里的文化,那里的历史,那里发生过的一切似乎都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现在新疆所实行的政策,就是要“牺牲一代人”,而牺牲的这一代人,包括少数民族和汉族。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都是命运的共同体。

我曾在火车上遇到过一位在新疆政府部门工作的人,他很直白地告诉我,现在新疆所实行的政策,就是要“牺牲一代人”,而牺牲的这一代人,包括少数民族和汉族。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都是命运的共同体。

对于大多数新疆的汉族人来说,最实际的自救方式,大概就是沿着这条漫长的体制爬啊爬,其中一些,可以爬出新疆,爬到其他地方,然后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掩藏起自己的口音,了解当地的人情世故,融入那里的文化。

对于新疆的少数民族来说,很多人甚至没有条件选择这条路。对被“牺牲一代人”的我们来说,或许只可以借着那些零碎的片段来拼凑记忆中的故乡,那是我们回不去的新疆。

【CDT关注】“没有一条藏语评论,任何藏语的评论都发表不出来”(外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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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CDT关注】“没有一条藏语评论,任何藏语的评论都发表不出来”(外二篇)
来源:莽莽
来源:Matters
来源:晓波助澜会
主题归类:藏人
主题归类:新疆
主题归类:香港
CDS收藏:公民馆
版权说明:该作品版权归原作者所有。中国数字时代仅对原作进行存档,以对抗中国的网络审查。详细版权说明

一、莽莽|一所独立藏语民族学校的坚守与落幕

11月13日,独立中文杂志《莽莽》发布了一篇关于吉美坚赞民族职业学校的深度报道,标题是《一所独立藏语民族学校的坚守与落幕——吉美坚赞民族职业学校的30年》,作者为段荆棘。

这所私立学校由藏族僧人吉美坚赞于1994年创办,在30年间为藏区五省免费招收学生,采用藏语授课,融合传统僧院教育与现代教育理念,培养了大量精通藏语且具现代知识的人才。

学校经历了资金困境、政策压力等诸多挑战,始终坚持传承藏族文化和教育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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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7月,这所被誉为"藏人的哈佛大学"的学校最终被迫关停,标志着藏区最后一所以藏语授课的私立学校的消失,引发藏族社会的广泛悲痛。

本文作者曾在这所学校担任网络技术员,经手许多数字档案,见证了拉加学校在这片土地上的创立、挣扎发展和最终被迫的落幕。如今已在海外的作者,听闻学校关停,但曾经的师友和藏人伙伴因审查机制无法传达悲痛的心情,写下了这篇文章。

全文阅读:一所独立藏语民族学校的坚守与落幕——吉美坚赞民族职业学校的30年

文中写道:

学校注重多语言教学,我还记得运动会校庆的时候台上的主持报幕有五种语言之多:安多藏语、拉萨藏语、康巴藏语、汉语和英语。藏地各个方言音之间可能会差距很大,一个安多人遇见拉萨人可能完全无法交流,甚至需要用普通话来沟通。而在过去,凡读过书的喇嘛则可以通过书面语交流,因为藏文的书写系统是被统一化的。在拉加学校,学生们不需要剃度出家,就可掌握这套书写系统和藏人知识分子通用的书面语。

在传统的藏区,女性接受教育的机会很有限,校长为了改变这种情况,从1997年就开始向当地教育部门申请建立一所女子学校,校长说:“女童的教育是母亲的教育,母亲的教育是人类的教育。”最终他通过各种渠道筹措资金,2005年在拉加神山下成立了草原女子学校,这是藏区第一所女子学校,学生也是来自各地牧民的孩子。校长认为,发展女校可以让女孩们自己独立办各样的活动,参与的机会不被男生抢走。

学校的教育理念一种是全人教育(Holistic Education),试图把学生培养成熟练掌握母语的民族通才知识分子。每个高三毕业生都有一两个毕业作品在手,有乡志、家谱、寺院史的书,还有画作、诗集、论文、MV、纪录片、剧情短片这些作品,形成了一大批活跃的独立出版物和独立影像。有时候我觉得学生的文化生活丰富得如同大学,区别是学生做这些毕业作品的目的并不是要满足毕业条件,而是单纯对文化的探索和渴望。

拉加学校的最后一课,没有人在黑板上写法兰西万岁。毕业生们在毕业典礼上听到了学校要停办的消息,他们身着绿色的绶带,听着台上老师对他们未来人生的鼓励,他们低下头,抹着眼泪。高一高二的学生也不会在拉加学校有毕业典礼了,毕业生走后,他们也被聚集在一起,听着老师说:学校要关了,你们今天也毕业了。

往常的毕业典礼,学生会手捧哈达从学校走出来,把哈达系在学校大门上,表达对母校的祝福。 这一次,学生们哭着用哈达和僧袍抹眼泪,泪水止不住地落下,没有什么语言可以表达他们心里的话。他们把哈达系在学校大门上,表达对母校的最崇高的敬意与不舍。

在微信上,学生们落泪的视频下的留言只有汉语的惋惜、祈求、悲叹和长长的哭泣表情符号,没有一条藏语评论,任何藏语的评论都发表不出来。如今,他们已经没有了用母语表达悲痛的权利。

县上的公务员开始向身边的人维稳,警告他们不要转发学校关停的消息和学生哭泣的视频,除了微信的零星视频外,小红书微博等社交媒体开始不显示拉加学校的相关消息。转发公众号文章的僧人被带到派出所,被质问:为什么要转发,对政策有什么不满?甚至逼迫僧人签署保证书、按红手印,保证不再发表违背国家政策的言论。

二、Never Forget|从中国冒险逃离后,他的麻烦才真正开始

11月10日,记者Nyrola Elimä和Ben Mauk在《纽约时报杂志》上发表历时两年完成的深度报道,讲述了维吾尔人哈桑·伊玛目(Hasan Imam)从新疆逃离定居海外的艰辛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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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报道截图 文章作者:Nyrola Elimä, Ben Mauk

这篇文章写道,2013年伊玛目和同行的几百名维吾尔人偷渡进入泰国后被当局羁押。关押三年后,他与20几名同伴冒险越狱逃到马来西亚后,又被投入看守所,最终在人权组织和律师的斡旋下获释并前往土耳其定居。

文章写道,目前仍有至少48名维吾尔人被关押在泰国条件恶劣的看守所和监狱,近年已有至少5人在羁押中死亡。文章记录了中国如何向泰国施压,要求其遣返维吾尔人。近年来,除东南亚国家外,北京还向欧洲、中东、北非等地施加压力,并通过国际刑警组织等跨国机构压迫维吾尔人。

Matters网友Never Forget将文章翻译成中文,本文是翻译的节选。CDT持续关注中国和全球范围内维吾尔人的境遇,并记录相关网络审查和抵抗行动。

节选部分写道:

非法越境且没有身份文件的维吾尔移民很容易受到勒索和人口贩卖之害。过去两年里,我们一直在调查维吾尔人从中国大规模逃离的现象,采访了30多名经过东南亚的走私路线幸存下来的人。路上常有人死亡或失踪。

一位女子告诉我们,她4岁的女儿就死在了路上,在柬埔寨坐船的时候,孩子从过度拥挤的船上掉下去溺水身亡。有孩子在肮脏的安全屋里出生,也有父母因为害怕被逮捕和遣返将孩子遗弃在医院。这些孩子的父母确实有充分原因心怀恐惧,2009年,柬埔寨将20名申请联合国难民身份的维吾尔人遣返回中国,据“人权观察”报道,其中一些人后来被判处死刑。

在维吾尔人出走的高峰时期,有人被缅甸驱逐出境,有人在试图进入吉尔吉斯斯坦时被枪杀,也有人在越南边境遇害。离开中国并不等于获得安全。

没有人知道在过去15年里有多少人逃离了新疆。在报道过程中,我们获得了一份中国政府的内部文件,该文件记录了这场大逃亡的规模:这是一份电子表格,创建于2018年之前,标题为《新疆涉嫌非法越境的高风险个体》,包含了17743名维吾尔人的姓名和个人详情,其中有许多人是我们采访过,还有目前在苏安普鲁在押的二十多名男子。

在许多国家和地区,中国仍能够施加巨大的影响。近年来,有维吾尔人从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埃及、沙特阿拉伯和印尼被遣返到中国。在其中一些案例中,相关国家是在中国请求国际刑警组织红色通报后完成遣返的,而国际刑警组织明令禁止在政治迫害案件中使用红色通报。

2021年,中国发出红色通报后,一名维吾尔男子在摩洛哥被捕,批评人士称其滥用红通,国际刑警组织随后撤销了该通缉令,但这名男子仍在监禁中;最近在2023年,欧洲人权法院命令马耳他停止遣返一对庇护申请未获批的维吾尔夫妇;在土耳其,数千名中国籍维吾尔人仍面临被遣返的风险。

苏安普鲁的一些在押人员的亲属告诉我们,他们不敢发声,害怕因此失去居留身份。2019年,土耳其将四名维吾尔人遣返至塔吉克斯坦,他们随后被送往中国。维吾尔人权项目的研究员彼得·欧文说:“维吾尔人在任何地方都没有真正的安全。”

三、晓波助澜会|关于47人案宣判的公告

被称为“47人案”的民主派“串谋颠覆国家政权”案,45名已定罪的被告在2024年11月19日判刑。由起诉到判刑,横跨了3年8个月。其中,香港法学学者戴耀廷遭判刑10年,其余人士均在4年刑期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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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于2021年12月10日世界人权日,由身在香港的学者、记者、律师、NGO、社运等各界人士组成的晓波助推澜会自由香港委员会发布公告。

该公告写道:

今天,是香港自由被极权主义践踏的一天,人民、自由、法律在铁蹄下呻吟。

中共建政迄今的历史,就是一部践踏人类自由、公义、良知的历史,这个人类有史以来最邪恶的,建立在恐怖、暴力与谎言基础上的极权主义统治政权,为了维护专制制度。从来无视人世间的一切人性和道义,所以也从来容不下香港争取自由的烛光,他们害怕这自由的星火刺破这地球上最深的黑暗国度,点燃大陆中国人希望的烈焰。

所以,在利用完香港把中共政权在破灭的深渊中拯救出来以后,在中共的极权主义崛起成为自由世界威胁的当下,在中共党魁习近平踌躇满志作出“东升西降”论的现在,随着在2014、2019年香港持续的两场争取自由的民主运动兴起,香港的自由社会对中共统治的威胁已超过其对中共经济贡献,为了防止香港的民主运动对中国大陆的民众形成效仿效应,进而威胁到中共的专制统治,中共悍然毁灭香港的自由,让香港从曾经的万马奔腾变成现在的鸦雀无声。在英国统治下经历一百多年港人筚路蓝缕栉风沐雨才绽放出来的东方之珠,现在已衰落破败。

然而,无论专制监狱的高墙筑得多牢固,也必然崩塌,这是所有专制制度的宿命。人类的历史就是自由战胜专制的历史。中共在习近平定于一尊的个人独裁下已走向了末路,帝国社会治理失败危机的全面爆发已迫在眉睫,共产极权大厦的轰然倒下已势不可挡,帝国终结的钟声已在准备震耳欲聋,历史的大势不是中共扼杀香港自由就能阻挡的。

值此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们不但要记下中共党魁习近平、香港盖世太保李家超对香港人民所犯的血债,也要记下俯首听命为虎作伥的香港各级大小奴才官僚对香港人民所犯的血债。今天,我们特地记下践踏香港法治的三个刽子手的名字:陈庆伟、李运腾、陈仲衡。

某种意义上,陈庆伟、李运腾、陈仲衡以及其他为虎作伥的香港法官比中共极权主义更可恶,因为他们的法律专业知识让其知道法律的本质是保障自由与人权,知道极权主义是什么,在做什么,他们对罪恶不但是保持沉默更是同流合污,他们的为虎作伥,让极权主义披上了合法的外衣以捍卫法律的名义去践踏法律,以保障自由的名义去消灭自由,以保护人民的名义去强奸人民。

今天,晓波助推澜会自由香港委员会以人类良知的名义,判决陈庆伟、李运腾、陈仲衡有罪。晓波助推澜会自由香港委员会发誓,在中共极权大厦轰然倒下的不远将来,即使陈庆伟、李运腾、陈仲衡潜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引渡、抓捕回来接受自由香港自由人民的正义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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