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ing view

There are new articles available, click to refresh the page.

Drone Barrage Over Poland Was a Test for NATO, and the U.S.

A continent already on edge over the Ukraine war sees a Russian challenge to NATO readiness and to an America that wants to disengage from Europe.

© Kacper Pempel/Reuters

A member of the Polish Army inspecting a damaged house, after Russian drones violated Polish airspace during an attack on Ukraine and some were shot down by Poland, in Wyryki, Lublin Voivodeship, Poland, on Wednesday.

「不存在」的「写真」

这组照片我发给太太看,问她「像不像我?」
她问「是你自己拍的吗?」

没有,没有一张是实拍的。
全部都是 AI 生成的。

我提供了五张照片给它,然后描述了一些简单的要求,他给我「拍摄」了这些照片。当然,抽卡还是要抽的。但是,主要集中在审美层面的选择上,或者是,有点儿不太像。最后选的这几张,儿子也觉得像,唯一的例外是觉得侧身背影的气质不像我。但哪里不像,他也说不清楚。

语言是关于思维的。写真是把真用光线记录下来,但这些图片都没有真实存在过,还算写真吗?照片是把影像照射在感光底片上的画面,印在纸片上,可没有存在过的光线和场景还算照片吗?这是文字游戏,也是思想实验。

眼见不为实的时代里,什么才是真实?

鼓钥匙:小樱魔杖

之前给朋友做过一款赛尔达大师之剑的鼓钥匙,发出来以后陆续收到不少私信问能不能定制其他款式。

说实话,鼓钥匙这个形态它还是限制比较多的。因为要跟架子鼓本身的结构配合,所以很多造型没有办法做。

这一把小樱的钥匙,磨磨蹭蹭也做了将近三个月。当然,并不是说做这把钥匙需要花那么长时间,只是因为我是用身体状态正常的间隙时间,抽空一点一点弄的。当中也测试验证了很多轮不同的结构、拆件和打印方式,最终才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方案。回头我再整理一下过程,发出来给大家看看。

我有 AMS 也不是说不能一体打印,但一体打印的话,由于打印本身的工艺限制,在 Z 轴的方向是比较脆弱的,所以在拧的时候稍不注意就会拧断。因此在设计结构的时候也尝试了蛮多种思路,最后这一版算是把结构强度跟外观质感平衡得还算满意的了。

这次尝试用 nano banana 做了两张效果图,就是粉红沙滩那两张。其实很简单,就是先拍摄实物的定妆照,再放进去修改背景和光线。效果确实相当好,省了不少事!

着眼于事情

前些天在一条小红书笔记下的留言,莫名被狂点赞。那么就备份一下吧:

38,经历了完整的十年公司生与死,目前自营工作室,不谈建议,只是一点心得分享:

分清楚他者的需求和自己的需求,明确自己长远的愿景是什么,一切过程和方法都是可以变化的,不要执著于一时半刻的得失,别人的建议和批评都不重要,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然后分解步骤去做,遇到困难就想办法绕过去,不要浪费时间精力消耗自己,只要不停下来,就不用怕。祝好!

设计不是行业,是能力。着眼于事情,不要管什么行业不行业的。

被时间拉长的人

丢了一批人物标签给 AI 写人物小传,让它模仿某位小说家的笔法,来给演员交代角色。

你觉得这像谁的手笔?

————

南方的空气里常常有潮湿的味道,像是雨下过以后残留的影子,久久不散。城市白天拥挤喧嚣,夜晚却显得空旷,好像光亮突然被抽走,留下无数未完的句子。在这样的环境里,一个男人行走。他的脚步从不急躁,像对时间有着自己的节奏感,和别人不太一样。

年少的时候,他把自己交给了工业设计。形状、光影、比例,这些东西比人群更让他安心。六年在公司,十年在创业,那些日子像一张张被翻阅过的旧画册,色彩褪去了,但线条还在。产品的生与死,像车站里人群的来去。大多数人只看见成功或失败,他却更在意其中被忽略的细节。

别人眼中的他冷静得过分,总是习惯提前几步想好方向,就像棋局上的布局。但在那层冷静的外壳下,常常闪现一些不合逻辑的柔软时刻。比如一段旋律,随便一盏灯的影子,甚至一个不经意的眼神,足以让他停下手里的笔。理性和浪漫在心里不停打架,谁也没有赢过谁。

他知道自己带着黑暗生活。抑郁的日子像一条看不见的走廊,没有尽头。他学会了靠药物维持稳定,像有人随身带着一块怀表,偶尔瞥一眼,提醒自己仍然存在。那段经历让他对痛苦格外敏感,也让他在与人相处时多了一层隐秘的温柔。他不会轻易表现出来,但在内心深处,对别人的脆弱始终心知肚明。

夜晚经常独自坐在桌前,电脑屏幕的光照在脸上,桌上散落着草图和未完成的文字。那些想法有时像城市里的霓虹一样闪烁不定,无法全部抓住。他清楚其中大部分不会被记住,就像梦醒时遗落的片段。但仍旧一遍一遍画下去,像一种执念,也像是一种呼吸。

在喧闹的城市里,他习惯保持慢半拍的步伐。人群汹涌,他的节奏却像潜水时的心跳,缓慢、克制,不慌不忙。他看似与周围保持着距离,其实心里始终怀有一种模糊的渴望——不是要成为谁,也不是要得到什么,而是想在梦与现实之间找到某种入口。梦与梦之间,总有裂缝。裂缝里偶尔透进光。

对很多人来说,他是个不好接近的人。但真正靠近以后会发现,那些冷漠与安静只是表层,像水面下覆盖着的冰。深处的水仍然温热,流动着。理性、浪漫、痛苦和温柔同时存在,没有谁能完全把它们分开。

这样的人物,像一个在现实里造梦的旅人。他的路从不喧哗,却留下清晰的痕迹。

(*正文及标题均由 AI 完成)

换个配色,换种心情

试图用一种轻松的配色,来让自己不要那么焦虑。

前两天陪小柒和小叶去运动康复的医生那里做治疗,医生听筱烨说我有抑郁症的时候,问我有没有呕吐的躯体化反应。我当时想了想,好像没有,就跟他说没有。但昨天晚上躺在床上,想起这个问题时,我忽然想起来,去年的上半年好像有那么几个月经常会觉得喉头发紧,时不时会反酸、恶心。当时没想过是抑郁症就没在意。现在想起来,还确实是。

当下年轻人蛮可怜的

​最近常常觉得当下的年轻人其实挺可怜的,还没有走出去看过什么,就已经被移动互联网的信息轰炸得瞎了。与其说是信息茧房,倒不如说他们生活在一个楚门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真实存在发生的,但这个真实又是被刻意营造出来的,缺少实际触感的。原子化社会最令人难受的一点在于,多数人没有机会接触到物理层面的世界,自然也就远离了人文、技术真正的交汇处。无论是那些内容,还是那些评论,都让我感到很惋惜。这种感觉,大概就是众生皆苦吧?

我不知道,也许我就是瞎说的,但我还是希望无知少一点,希望多一点吧。

雅尔塔会议幽灵回响,“特普会”将如何决定他国命运

简繁中文
纽约时报 出版语言
字体大小

雅尔塔会议幽灵回响,“特普会”将如何决定他国命运

STEVEN ERLANGER
从左至右:丘吉尔、罗斯福和斯大林,摄于1945年的雅尔塔会议。那次会议上,这三位领导人重新绘制了欧洲地图,雅尔塔会议也成为大国如何决定其他国家命运的象征。
从左至右:丘吉尔、罗斯福和斯大林,摄于1945年的雅尔塔会议。那次会议上,这三位领导人重新绘制了欧洲地图,雅尔塔会议也成为大国如何决定其他国家命运的象征。 Universal Images Group via Getty Images
1945年,几个超级大国在黑海港口城市雅尔塔举行会晤,商讨在纳粹德国战败后如何瓜分欧洲。他们在地图上划下的分界线撕裂了各国版图,将东欧实际交给了苏联占领,并肢解了波兰。而这些国家既没有代表出席会议,也没有获得发言权。
随着特朗普总统准备于周五在阿拉斯加会晤俄罗斯总统普京,乌克兰人和欧洲人正更多地谈起第二次“雅尔塔会议”,焦虑也日益加剧。他们未获参会邀请,而特朗普曾表示他计划与普京就乌克兰领土问题进行“土地置换”谈判。
“雅尔塔象征着我们所恐惧的一切,”德国小说家彼得·施耐德说道,他的《跳墙者》(The Wall Jumper)一书讲述了对柏林的分割。他表示,在雅尔塔会议上,世界被瓜分,“许多国家被拱手让给斯大林。如今,普京欲复刻雅尔塔会议瓜分世界。对他来说,乌克兰只是起点,绝非终点。"
雅尔塔本身就位于俄罗斯吞并的克里米亚,它已成为超级大国如何决定其他民族和人民命运的象征。“这是一个关键时刻,欧洲被一分为二,东欧人的命运在没有任何发言权的情况下被锁定,”位于维也纳的研究机构——人文科学研究所的塞尔维亚政治学家伊万·维沃达说。
广告
“当今世界固然不同,但事关他国存亡的决策正被越俎代庖,”维沃达说。
欧洲对外关系委员会的爱沙尼亚籍俄罗斯问题专家卡德里·利克表示,这种由大国擅自决定不在场的第三国命运的可能性是“包括爱沙尼亚在内多数东欧国家的民族创伤”。“这种恐惧始终如影随形,害怕有人会出卖我们,或出卖乌克兰,而那是一个更大进程的开始。”
雅尔塔会议期间的斯大林和罗斯福。会议召开时,法国和比利时已解放,德国的战败已成定局。
雅尔塔会议期间的斯大林和罗斯福。会议召开时,法国和比利时已解放,德国的战败已成定局。 Corbis, via Getty Images
丘吉尔在雅尔塔会议举办地利瓦迪亚宫。
丘吉尔在雅尔塔会议举办地利瓦迪亚宫。 Corbis, via Getty Images
普京的公开目标不止于乌克兰。作为一名想要颠覆现有秩序的修正主义者,他已明确要求北约停止东扩、从1997年后加入国撤军(这其中包括所有曾受苏联占领并在1999年后加入的国家),同时重新谈判欧洲的“安全架构”,以承认苏联曾经的势力范围。若可能,他还希望将美国与欧洲分裂开来,从而削弱甚至摧毁“二战”后建立的跨大西洋关系。
1945年2月,英苏美“三巨头”在雅尔塔举行会议。此时法国和比利时已解放,德国败局已定。同年7月,德国波茨坦会议重申了将欧洲划分为西方和苏联势力范围的安排。
富兰克林·罗斯福和温斯顿·丘吉尔当时都疾病缠身、精疲力竭。许多东欧人开始相信,这两人被约瑟夫·斯大林的承诺所蒙蔽——他承诺苏联红军占领的国家会举行自由选举。
哈佛大学乌克兰史教授、著有《雅尔塔:和平的代价》(Yalta: The Price of Peace)等书的谢尔盖·普洛基指出,“雅尔塔在历史上留下了许多印记,但在东欧,尤其是在波兰,它成了一个肮脏的词,”因为这次会议的一个核心议题便是重划波兰边界。
特朗普总统表示,他计划就乌克兰领土与俄罗斯总统普京进行“土地置换”的谈判。
特朗普总统表示,他计划就乌克兰领土与俄罗斯总统普京进行“土地置换”的谈判。 Haiyun Jiang/The New York Times
普京定于周五在阿拉斯加与特朗普举行会晤。
普京定于周五在阿拉斯加与特朗普举行会晤。 Nanna Heitman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普洛基强调,戴高乐当年亦未获邀参会。“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当年的戴高乐与今天的欧洲大国,以及当时的波兰和如今的乌克兰,在遭遇上有明显的相似之处。”欧洲主要大国也被排除在阿拉斯加峰会之外,按照计划,它们将在周三与特朗普和副总统万斯举行视频会议。
但普洛基说,前后还是有着明显的差异。斯大林虽然是个麻烦,却是击败纳粹的关键盟友。罗斯福与丘吉尔当时也竭尽所能地“改善红军占领区的处境”。
广告
他说,他们并没有放弃盟军占领的领土,亦未如斯大林所愿就法国政府的组成举行谈判。“所以在苏联未控领土上没有做出真正的让步。”华盛顿和伦敦都不想扩大战争来驱逐苏联人,尽管丘吉尔曾下令制定驱逐苏军的应急计划。
专攻乌克兰与冷战史的历史学家蒂莫西·斯奈德认为,阿拉斯加峰会在“道义正当性上远逊于”雅尔塔会议,因为普京并非斯大林那样的盟友。“尽管斯大林统治着一个可怕的体制,并在解放的同时也在实施压迫,但苏联刚在欧洲战场上承受了大量伤亡,因此在战争结束时与他们讨论战后安排是不可避免的。”
但对在多伦多大学蒙克全球事务与公共政策学院担任教授的斯奈德来说,阿拉斯加峰会与雅尔塔会议存在一个关键的区别。现在是俄罗斯,而不是纳粹德国,正在“发动一场无端战争并犯下诸多暴行”。它“并非终结战争的亦敌亦友的伙伴,而是战争的发起者”。
由于俄罗斯是参战方,特朗普与普京的接触和谈判——拜登政府曾回避此举——倒也不无道理。但批评者强调乌克兰同为参战方,泽连斯基总统理应与会——纵使普京宣称其不具合法性,并认为乌克兰是一个人为拼凑出来的国家。
2024年7月,乌克兰哈尔科夫地区遭受空袭后的景象。在阿拉斯加峰会召开前,乌克兰人和欧洲人一直担心这次会晤可能会演变成又一个雅尔塔会议。
2024年7月,乌克兰哈尔科夫地区遭受空袭后的景象。在阿拉斯加峰会召开前,乌克兰人和欧洲人一直担心这次会晤可能会演变成又一个雅尔塔会议。 David Guttenfelder/The New York Times
普洛基表示,普京如今要求乌克兰交出尚未被俄罗斯占领的领土。这令人想起历史上另一个有争议的时刻,即1938年的慕尼黑会议,当时张伯伦为希特勒达成协议,同意肢解未参会的捷克斯洛伐克,妄想以此来维系和平,实则是注定失败的徒劳之举。
“我们知道丘吉尔和罗斯福因雅尔塔会议而受到诟病,但论臭名昭著还得是张伯伦,”普洛基说道。
广告
斯奈德指出,普京对尚未被攻占的乌克兰领土的要求同样类似希特勒在1938年对捷克斯洛伐克苏台德地区的要求。“如果乌克兰被迫放弃顿巴斯的其他地区,将丧失关键防线和防御工事,这就是当年捷克的处境,”他说。
“希特勒的目标是摧毁捷克斯洛伐克,”斯奈德说,“而普京的最终目标是摧毁乌克兰。”

Steven Erlanger是时报欧洲首席外交记者,常驻柏林。他此前曾在布鲁塞尔、伦敦、巴黎、耶路撒冷、柏林、布拉格、贝尔格莱格、华盛顿、莫斯科和曼谷等地进行报道。

翻译:杜然

点击查看本文英文版。

免费下载 纽约时报中文网
iOS 和 Android App

点击下载iOS App 点击下载Android App
© 2025 The New York Times Company.

松松有条

不知道多少年没听人用「松弛」来形容我了,今天过来朋友公司聊点事,久违地又听到了一次。

回来的路上看到这个,忍不住偷拍,好可爱!

我也想这么穿,两只不一样的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计划得有,但不能只有。

连接的方式

思维是神经细胞的连接产生的;

程序是传感器和硬件连接运行的;

人,是在和其他人连接的过程中诞生的。

构成「系统」的不是原子或者物质,而是原子和物质之间的连接方式,是连接的「方式」决定了涌现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记忆是连接;

业务是连接;

灵魂,也是连接。

病,就是某些连接断了;死,就是所有连接断了;

生,就是新连接产生了;长,就是不断有新连接在产生。

成住坏空,就是「感知—连接—断连—消失」的过程。

因此,无常才是恒常。

自我,也不是什么固定的东西。

佛性 vs 神性

测试了一下木质材料的打印效果。难怪一直说「佛靠金装」,确实光泽感对神性的刻画非常关键。

但,神性和佛性是两条不同的路,前者是方便法门,无论于造像还是做产品做设计,都是性价比很完美的方案,而后者是一条终极孤独的路。

长安的离枝

电影比原著更有血肉,盛唐宵禁的直道与一骑飘落的木棉比远山望扬尘更浪漫、更凄凉!

肝肠白发两千里,离枝一骑城门荒,
纵有谏言三千行,不如珠江挂长帆。

看到最后忍不住地流眼泪,哭出来的感觉真好,真好啊!

亲自抓个精力独角仙吧!

为了给旷野之勇者套装升级,需要给大精灵忒拉提供 15 只精力独角仙,但这家伙神出鬼没,抓是不难,但遇到它可就太难了。

于是,我们决定自己做一只,放进游戏里,想抓就抓:

倒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但是吧,当 AI 参与进来之后,这个过程就大大缩短了。

从想法到落地,也就一天。

更好的镜腿(几乎成品)

1、调整了转轴和镜框之间的「夹角」;

2、调整了镜腿向内收束的趋势,配合调整转轴限位。

每一次优化,都更接近原理。

下一步,就可以设计成任何形式了。

红伞伞白杆杆

“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

别人都在用 AI 做各式各样的美少女…
我却用 AI 养蘑菇 🤣 而且是毒蘑菇!

上面照片里的模型,是我用 Tirpo AI 文生 3D 后,下载到本地再在 Rhino 里针对打印调整过部分结构所得到的。打印的耗材就是拓竹官方的 PLA 红色,然后再用儿子的儿童马克笔上色。因为是水性颜料,所以来来回回上了好几道,但幸好效果还可以。

我开始还觉得画得挺潦草,但私下给几波互相不认识的朋友看过后,都觉得不错,尤其是其中一位还是常年在一线亲自做手板的老设计师,我才觉得这值得记录一下。不过我还是觉得,因为这个形体细节足够多,所以稍微涂涂色就看着还行,真要是简练一些的造型,拿笔涂我大概是涂不好的 😭😄

但社区里别人分享的 AI 美少女,做出来呢,也还行… 只要别细看结构 🤫 什么四根手指啊、三根绥带啊、两端对不齐的签子啊… 其实咋一看的效果也确实足够好了,毕竟是虚构的漫画角色,你说头身比例奇怪,好像也是合理范围内。

有个朋友说可以做个奇幻精怪故事集,嗯,我觉得这是个有意思的主题!我先摸索一下工作流,说不定可以跟 3DFiti 结合一起玩。

液态玻璃意味着透明 iPhone 将争夺 AI+AR 的主动权|设以观复 vol.17

很多人把这次苹果 WWDC25 发布的液态玻璃界面,当作一次 UI 的新风格更新来看。界面变得更模糊了,更柔和了,也更「高科技感」了,但如果我们只是停留在它看起来好不好看,其实可能错过了一些更关键的东西。

因为这一次,苹果的改变并不仅仅发生在界面上,它背后所传递的,是一套新的交互前提。而这套前提,可能关系到未来十年我们如何使用手机,甚至 —— 我们是否还继续使用手机。

这期视频不是为了追热点,而是想带你冷静地拆解这套语言背后的逻辑:它是如何从视觉层出发,向平台层推进的?它和我们以为的「透明手机」之间,真的有联系吗?而眼镜设备仍未普及的这几年,我们到底应该关注什么?

如果这些问题你也在想,那就点进来看看吧。

🎥 播放地址:

https://youtu.be/WpljvdXmwvY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yz3Bz8Ev2/

本期关联播客:https://suithink.me/2025/07/07/13ylog/

既然这 10 年间的所有线索(等边三摄、Face ID、Lidar、Liquid Glass)都指向空间计算,那显然 iPhone 就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接触到的第一台空间计算设备。最便捷最普及的空间计算设备,才是让 AI(不止LLM)真正普及到每一个人手上的基础设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