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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hone 17 系列首发评测:你这是典型的「安卓」iPhone

每年在评测新 iPhone 的时候,爱范儿总会反复问一个问题:

新 iPhone 贯彻了怎样的设计哲学?

今年,苹果给出了三个清晰无比的答案——

造出极致轻薄 iPhone Air 的,是设计至上的苹果,为此,他们不惜在产品上做出了诸多妥协;

造出性能猛兽 iPhone 17 Pro 的,是技术驱动的苹果,他们用别出心裁的方式,造出了迄今为止最 Pro 的 iPhone;

而造出真香机 iPhone 17 的,是库存克星的苹果,他们用强大的供应链整合能力和自研技术优势,造就了高端手机市场里的价格屠夫。

这种明晰的定位,比前几年依靠屏幕尺寸和处理器性能,使人对大 Plus 和小 Pro 左右为难的情况截然不同。作为一名 iPhone 用户,我很清楚我该换什么手机——朋友圈里比往年晒得更多的订单截图,也佐证了这一点。

由于 iPhone Air 推迟发售,今年爱范儿评测的重心将会放在 iPhone 17 系列上,而经过这一周多的体验,我们得到了一个有趣的结论:

今年的 iPhone 17 系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像「安卓」手机——这当然是褒义。

iPhone 17:库存克星

自 iPhone 11 以来,「标准版」的 iPhone 就总给人一种「标配即减配」的印象——但 iPhone 17 是个令人惊喜的例外。

有关 iPhone 17 的一切讨论,都离不开这块全新的屏幕——如果仅从硬件参数上看,iPhone 17 的屏幕几乎就是去年 iPhone 16 Pro 的同款。

这是 ProMotion 推出以来,标准版 iPhone 第一次用上高刷新率屏幕,打破了「ProMotion 必须要 Pro」的魔咒——

1-120Hz 可变刷新率,支持常亮显示的 LTPO 屏幕,甚至边框宽度都比 iPhone 16 缩窄了不止一点:

▲左边为 iPhone 17,右边为 iPhone 16

ProMotion 高刷屏带来的爽快感不言而喻,哪怕 iPhone 的调度策略不是全时锁定 120Hz,但相比 iPhone 16 上面那种字面意义上的「顿挫感」,仍然是巨大的提升。

更重要的是,今年愿意换标准版的人,大多是 12、13 代的老用户,我们在公众号评论区甚至见到了一位仍在使用 iPhone 7 Plus 的朋友。iPhone 17 加上 ProMotion,对于他们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体验超速」了。

比起 iPhone 16 Pro,iPhone 17 的屏幕户外峰值亮度也更高,一举来到了 3000 尼特,甚至还用上了隔壁三星 Ultra 旗舰以及一些折叠屏机型会用到的抗反射涂层(Anti-reflective coating)。

根据我们的上手体验,iPhone 17 在晴朗户外的可读性相比 iPhone 16(甚至 16 Pro)都有相当程度的提升。其抗反射效果与三星类似,体现为屏幕在户外强光下,玻璃泛白、发灰的情况有所减轻。

只不过 iPhone 17 的屏幕抗反射效果只是相比前代明显,但是距离三星那种「让黑色更黑」的效果还有着不小的差距。哪怕是没有抗反射涂层、只贴了官方 AR 膜的 Z Fold7,也比 iPhone 17 更深邃一些:

iPhone 17 今年使用了第二代超瓷晶玻璃,在滑动时有点微微地涩手,且因为抗反射涂层的加入,选贴膜也变得更加考究。无论是为了改善手感,还是想保留抗反射能力,我们都建议优先选择 AR 膜。

更加倒反天罡的是,苹果甚至连 iPhone 17 的充电速度都做出了改进,最高充电功率来到了 35W 左右。

我们用 40W 的充电头实测,iPhone 17 的电量从 0 到 50% 只需要约 25 分钟,而充满则需要 80 分钟——有时候起床发现忘了充电,洗漱的时间临时充一会,也够 iPhone 应应急了。

▲iPhone 17 充电曲线图,蓝色折线为充电功率,红色折线为电流,绿色折线为电压

至于影像方面,iPhone 17 在两个方面做出了升级——超广角镜头从 1200 万像素升级到 4800 万像素,以及用上了新的正方形 CMOS 前摄。

虽然最近两年各家厂商都在发力长焦,但超广角镜头作为视觉冲击力最强的那个视角,仍然具有相当的不可替代性。本次 iPhone 17 升级到去年 16 Pro 同款的超广角,让拍出类似这样的可用画面成为了可能:

而本次全系标配的这套新的前摄——苹果称之为 Center Stage 前置摄像头——则是一个非常精妙的功能,因为它做到了一件和哈苏 X2D II 100C 差不多的事情:

用更精密的硬件和更复杂的功能,让拍摄本身变得简单。

放在 iPhone 17 上,就是现在 iPhone 可以自行判断你的自拍画面里有多少人、然后根据检测到的人脸数自动调整前摄的缩放和画幅,用更复杂的功能实现了更无感的操作。

根据爱范儿的测试,iPhone 17 会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保持普通竖向构图、两个人的时候切换广角但维持竖向,在画面进入第三个人且人脸比较分散的时候切换为横构图——在这个过程中,你的手都是完全不需要扭动,更不需要按任何按钮。

而得益于新的 2400 万像素正方形传感器,无论切换横竖构图,最后拍出来的自拍照分辨率都可以达到 1800 万像素,相比之前的 1200 万前摄仍然是可感的提升。

此外,苹果本次加入的前后同时录像功能也是相同的「机制复杂、简化摄影」的逻辑,虽然这项功能本身不新鲜,但是别忘了——它是建立在 iPhone 行业第一的录像能力和 iOS 无出其右的软件生态基础上的。

在大升级的屏幕和小改进的影像能力之外,iPhone 17 基本保持了与 iPhone 16 一样的三维和重量(17 比 16 略高 2mm、略重 7 克)。屏幕能够从 6.1 升级到 6.3 寸,主要就是得益于显著缩窄的边框。

至少在 iPhone Air 正式开售之前,iPhone 17 依然是整个 17 系列中手感最轻巧的那台。更重要的是, iPhone 17 的最低存储空间升级到了 256GB,加量不加价。

与其说这是 iPhone 17,不如说这是一台少了长焦镜头的 iPhone 16 Pro,特别是有了观感明显的 Pro 功能,你甚至可以当它是 16 Pro「青春版」。

iPhone 17 也是我们今年最推荐更新的机型,如果你是 iPhone 15 之前的用户,这是一个换机的好时机。

iPhone 17 Pro:技术驱动

比起「压倒性好评」的 iPhone 17 标准版,iPhone 17 Pro 的风评倒是褒贬不一,分歧主要集中于外观设计。

在经历过 15 Pro 和 16 Pro 两代钛金属之后,苹果在 iPhone 17 Pro 上放弃钛合金、重新回归了最传统的铝合金。但这并非保守和倒退的体现,而是苹果整了一个更大的活——

在新的铝合金机身上,苹果尝试了一种新的加工工艺:热锻铝金属一体成型(Heat-forged aluminum unibody)。这是一种手机行业不常见、但在汽车工业领域已经被广泛应用的加工技术。

▲苹果发布会上演示的一体成型机身|Apple

相比 CNC 工艺只能在成品铝料块上加工,热锻一体成型工艺因为需要在金属的「再结晶温度」以上进行,可以避免金属内部在加工过程中形成不规则结晶区,组成疏松和气孔结构,从而最大程度发挥出铝合金的强度、韧性和抗疲劳性能。

这种一体成型工艺的优点,一上手便知——

前两代 Pro 的确极大改善了「硌手」的口碑,而 iPhone 17 Pro 更大的边框弧度,又一次将 iPhone 16 Pro 远远甩在后面,甚至可以称之为「手感最好的直屏 iPhone」。

除了手感大升级,从钛金属换回铝合金还带来了另外两项材料优势——由于铝合金比钛合金更容易着色,今年的 iPhone 17 Pro 多出了这个醒目的「星宇橙」,比起前几年的「禁欲系」配色鲜亮不少。好不好看见仁见智,但包你换了新机一眼就能被认出来。

此外,钛金属虽有重量和强度上的优势,导热性能却并不优秀,而铝的热导系数接近钛的 20 倍,iPhone 17 Pro 的散热能力相比 16 Pro 提升是非常明显的。

在聊实际散热手感之前,先分享一些发热测试数据:将 iPhone 16、17 两代 Pro Max 屏幕调至最大亮度,并打开 4K 120Hz 进行录像,这样可以比较好的排除户外机身升温的干扰、更清楚的看到散热路径。

首先是上一代 iPhone 16 Pro Max:从热成像延时中可以看到,16 Pro Max 的发热点位非常集中,主板位置的最高温度接近 45°C,且由于背板玻璃和钛合金中框导热不畅,机身的下半部分始终没有怎么升温,无法有效参与到机身的散热过程中:

iPhone 16 Pro Max 4K 120 帧最高亮度录制半小时,最高温点位约 44.8 度

再看全新 iPhone 17 Pro Max:

  • 可以看到铝合金凸台和边框在主板热起来之后不久就迅速升温,沿着左右边缘迅速将温度传导了下去
  • 机身内部新增的 VC 均热板和钢壳电池共同作用,快速把主板上的积热铺开
  • 最终,iPhone 17 Pro Max 的机身最高温度,相比 16 Pro Max 低了两度,且在超过半小时之后也没有继续攀升。

这样的效果转换到游戏场景中,就是我们手持 17 Pro 玩《崩坏 星穹铁道》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边框、背板和镜头凸台都在均匀发热,说明处理器的热量被有效传递到了更大面积的机身上、与空气热交换的效率更高。

iPhone 17 Pro Max 4K 120 帧最高亮度录制半小时,最高温点位约 42.6 度

更好的散热表现,意味着 iPhone 17 Pro 能够更有持续性地进行性能释放——无论是拍照、游戏,还是高强度回微信,手机都只是温温地不烫手。散热越好,降频越少,手机当然也没那么容易卡顿了。

同样,升级的散热也能够支持 iPhone 17 Pro 更长时间地高功率充电。实测下来,我们发现 iPhone 17 Pro 的最高充电功率可以长时间稳定在 30W 以上,Pro Max 甚至可以稳定地以 35W 的功率进行充电。

使用苹果官方的 40W 充电头, Pro 和 Pro Max 在 20 分钟以内就能充到 50% 的电量,和 iPhone 17、iPhone Air 等沿用三明治结构的机器相比,整体充电速度快了不少。

▲iPhone 17 Pro Max 充电曲线图,蓝色折线为充电功率,红色折线为电流,绿色折线为电压

诚然,VC 均热板在 Android 高端手机上已经屡见不鲜,但敢于果断抛弃大面积玻璃背板、将铝合金机身和 VC 共同设计为一个整体发挥效果,我们依然会感叹这确实是「技术驱动」的苹果,才能造出来的产品。

技术驱动这一点,落到 iPhone 17 Pro 全新升级的影像系统上,同样成立——我说的,就是那颗 4800 万像素的 4 倍长焦镜头。

iPhone 16 Pro 上面那颗 5 倍 1200 万像素的长焦镜头,经常被人诟病传感器过小、解析力不够,而 iPhone 17 Pro 将长焦原生倍率缩减到更常用的 4 倍(等效全画幅 100mm),并且将传感器面积扩大了 56%,不仅可以输出 4800 万像素的全尺寸照片,也能进一步裁切、当做的 1200 万像素的 8 倍长焦(等效全画幅 200mm)镜头来用,可以说进可攻退可守。

毕竟 iPhone 17 Pro 系列的主摄仍然是 24mm,从 1x 到 8x 实际上囊括了 24-200mm 的所有焦段——四舍五入,也相当于那颗被誉为「天涯镜」的腾龙 28-200mm 装在 iPhone 上了。

这套大底长焦的配置,也是许多国产影像旗舰手机采纳的方案——其带来的直接优势,就是 iPhone 17 Pro 调用长焦的频率相比 16 Pro 有了明显提升。

与此同时,苹果新的图像处理管线也不再固执己见,变得更愿意用适当的涂抹交换纯净度,显著提高了长焦的可用性:

影像系统的另一个重大更新,是全焦段都用上了 4800 万像素的融合镜头,使得 iPhone 17 Pro 系列的多镜头一致性更上一层楼,且超长焦和超广角镜头都变得更好用了,就算是在弱光或者室内环境,也能拍出质感在线的照片,而不至于满屏噪点:

超广角(0.5x):

超长焦(8x):

可惜的是,尽管 iPhone 传感器面积变大了,总的来说还是不够大……和国产旗舰相比,依然逃不过「底大一级压死人」的命运:

除了硬件升级,苹果还给原相机 app 加上了一款新的摄影风格「珠光」(Bright)。它的出片效果有点类似加两档曝光的富士胶片配方,是社交网络上最流行的色彩风格之一,更能轻松拍出适合亚洲肤色的「白里透红」效果,避免标准风格的黄蜡色调

如果你用 iPhone 拍人像很多的话,爱范儿甚至建议你可以将「珠光」作为默认的摄影风格来使用。值得一提的是,它并非 Pro 系列独占,iPhone 17 以及更新 iOS 26 之后的 iPhone 16 系列都可以获得。

今年的 iPhone 17 Pro 仍然是「有史以来影像能力最好」的 iPhone。如果你此前就喜欢用 iPhone 拍、在 iPhone 上修、直接用 iPhone 发图的话,iPhone 17 Pro 是近年表现最好的一代,甚至掏出「苹替」Android 影像旗舰的机会都变少了。

至于今年 ProRes Raw 录制规格、Genlock 以及时间码功能的加入,更多是为了方便 iPhone 融入影视剧组中的工作流。

过去的一段时间,我们越来越多地看到 iPhone 出现在一些电影机难以触达的角落,比如《F1:极速狂飙》车身上用 iPhone 相机总成改装的固定机位,以及《惊变 28 年》中用十几台 iPhone 拼搭出的子弹时间相机:

图|TheVerge

iPhone 17 Pro 上这些准专业功能(包括 299 美元的 Blackmagic 时间码拓展坞)可以帮助 iPhone 进一步在影视行业片场中站稳脚跟,整体来讲是在向着光谱中「更加专业化」的那一端推进的——

这也是我们在今年 iPhone 17 全系列机型中看到的最大趋势:iPhone 17 让普适的更加普适,而 iPhone 17 Pro,则是让专业的更加专业。

而那个没有数字代际后缀的 iPhone Air 又代表了什么呢?

iPhone Air:设计至上

由于国行 iPhone Air 推迟上市,评测也一并推迟了——编辑部那个对 Air 望眼欲穿的同事,只能自制壁纸解解馋了。

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为 iPhone Air 定下论调:尽管它既不普适也不专业,但 iPhone Air 代表的,仍然是那个「设计至上」的苹果。

此前,爱范儿曾报道过苹果在接下来两年的 iPhone 路线图,提到了由于要给折叠屏让路,iPhone 18 标准版可能和 e 系列一起推迟到 2027 年春季发布——明年秋季只有 iPhone 18 Pro/Max,和传闻中的折叠屏 iPhone。

图|9to5Mac

这样就将 iPhone 原本完全基于数字划分的机型迭代逻辑做出了调整。

爱范儿猜测:苹果接下来除了按照「秋季 Pro 春季标准版」的规律更新数字系列之外,还会不定期的推出像 iPhone Air 这样不含数字、只描述产品特点的设备

这样的好处有两个,一是可以将 iPhone 的热度在一年的时间跨度里分配得更平均,避免了此前 9 月份发布、来年 Q2 和 Q3 的销售数据落底,要靠国补/大促「挽尊」的情况。

而是,这样做可以给用于技术验证的 iPhone 机型留下充足的空间,让苹果可以跳出传统的模式,做一些更加大胆的尝试。

今年的 iPhone Air 就是如此,它肯定不如 iPhone 17 实用,也不如 iPhone 17 Pro 好用。这也是爱范儿在开头提到的「妥协」所在——但 iPhone Air 却美得不可方物,更重要的是,给未来的 iPhone 留足了想象空间。

比如类似曾经的 12 寸 MacBook 与 M1 MacBook Air 一样,iPhone Air 的零件集成度非常高,主板几乎完全压在了镜头凸台下方,将剩余的空间全部留给了电池和尾插。

图|Apple Newsroom

这样的布局在 6.5 寸的 iPhone Air 里或许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但是如果放在传闻中空间更充裕的「纯玻璃 iPhone」里面呢?

iPhone Air 最大的意义,就在于其设计上的各种技术实践——专为无线连接性能定制的 N1 芯片、超高整合度的「高原」(plateau) 主板、抛光钛合金中框……许多激进的设计和妥协的功能,就这样被嵌入到同一部手机当中,有一种矛盾之美。

虽然 iPhone Air 和三星Galaxy S25 Edge 在硬件形态上都是超薄手机,但两者的产品思路是很不一样的。

三星的 S25 Edge 是将现有直板机的技术压缩到极致形成的超薄,优点是实用性更强,但是对于其他形态的指导和借鉴意义就没那么大了,是一种形态终末期的集大成者

但 iPhone Air 是一款外在虽然近似,但内在和以往截然不同的产品,和当年的 iPhone X 一样,更像是新物种的开端

当然,客观的现实就是,成熟技术的集大成者就是要比新物种的开路先锋更实用也更便宜,即使 iPhone Air 能够如期上市,我们仍然不推荐大家盲目下订

更「安卓」的 iPhone,和三位一体的苹果

纵观今年的 iPhone 17 系列,我想你也会有类似的熟悉感:标准版加量不加价,旗舰款堆散热堆影像,还有概念机秀肌肉——所有这一切,不就是典型的「安卓思维」吗?

这里的「安卓」当然是褒义——国补到手价 5499 元的 iPhone 17 标准版截至开放预订前(约发布会后 30 小时左右),在单一电商平台已经积攒了超过 300 万预约量,是去年的十五倍。

可以预见的是,在今年的双十一、明年的 618,甚至明年的双十一时,叠加了平台优惠、店铺优惠和国补「3 buff」的 iPhone 17……没准会在一整年中的大部分时候销量霸榜。

尽管那时一定会有配置比它高、价格比它低的选择出现,但在 4000-6000 高端手机主流价位段,绝大多数消费者的选择是非常朴素的——高刷屏、性能好、充电快、拍照也过得去的新 iPhone,面对标新立异的同名手机,依然有着强大的竞争力。

我们可以用一个常见的商业概念来描述这样的需求:总拥有成本(Total Cost of Ownership, TCO)。不只是硬件,消费者对于系统和生态未来预期的「心理成本」,实际上也是手机 TCO 的构成部分

而 iPhone 17 搭配 iOS 26,就是这个价位段一套 TCO 相对较低且稳定的选择,一台下单之后不需要担心马上过气的水桶机,同时拥有着现在行业内最强大的系统生态号召力。

iPhone 17 Pro 和 Pro Max 则比以往更加偏向「专业化的影视工具」,非常利好小型制作组、个人频道、规模不大的片场等等——《F1》电影爆火之后,苹果已经在电影制片行业站稳脚跟,后面应该能看到更多 iPhone 参与制作的影视内容。

至于 iPhone Air,我想会逐渐成为下一个世代 iPhone 设计的基准,通往智能手机进化的尽头。

无论如何,我们在今年的三台新 iPhone 上,看到了库存克星的苹果,也是技术驱动的苹果,更是设计至上的苹果——这是属于苹果的三位一体。

我当然希望每年的每一款 iPhone 都能臻于完美,也同样欢迎 iPhone 像「安卓」手机一样好用——只是对于本就竞争激烈的主流价位段,新 iPhone 的到来,可能会给竞争对手们,狠狠上点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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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se Passes D.C. Crime Bills as Trump Crackdown Continues

The legislation is part of a package that House Republicans are pushing to impose more federal control over the District in line with President Trump’s demands.

© Kenny Holston/The New York Times

Homeland Security Investigation agents and Metropolitan Police Department officers arrested a man for allegedly smoking marijuana in public last month.

Reading Visual Art: 226 Blindfold

Few small pieces of cloth have such a broad range of associations, from the blindfold used in teasing games, to that covering the eyes of someone about to be shot. In paintings a blindfold is also the clearest visual statement that its wearer can’t see.

From classical civilisations onwards, it has been widely held that love is blind, and accordingly depictions of Cupid often show him wearing a blindf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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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o della Francesca (1420–1492), Cupid Blindfolded (1452-66), fresco, Basilica di San Francesco, Arezzo, Italy. Wikimedia Commons.

Piero della Francesca’s fresco showing Cupid Blindfolded (1452-66) illustrates both the ancient saying and the Roman concept of an infant archer with spectacular wings.

Sandro Botticelli (Alessandro di Mariano di Vanni Filipepi), Primavera (Spring) (detail) (c 1482), tempera on panel, 202 x 314 cm, Galleria degli Uffizi, Florence. Wikimedia Commons.
Sandro Botticelli (Alessandro di Mariano di Vanni Filipepi), Primavera (Spring) (detail) (c 1482), tempera on panel, 202 x 314 cm, Galleria degli Uffizi, Florence. Wikimedia Commons.

This is maintained by Botticelli in the Cupid shown at the top of his Primavera (Spring) (c 1482).

The controversial Félicien Rops transferred this into a contrasting im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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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élicien Rops (1833–1898), Pornocrates (1878), watercolour, pastel and gouache on paper, 75 x 45 cm, Musée Provincial Félicien Rops, Namur, Belgium. Wikimedia Commons.

Pornocrates, or Woman with a Pig from 1878 is his best-known work, showing a nearly-naked woman being led by a pig tethered on a lead like a dog. She wears a blindfold, and an exuberant black hat, suggesting she is a courtesan or prostitute. In the air are three winged amorini, and below is a frieze containing allegories of sculpture, music, poetry and painting.

The other classical figure likely to be blindfolded is the personification of Fort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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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ovanni Bellini (c 1430-1516), Allegory of Winged Fortune (1490), oil on panel, dimensions not known, Galleria dell’Accademica, Venice. Wikimedia Commons.

Giovanni Bellini’s Allegory of Winged Fortune (1490) may look weird, but features the following symbols:

  • the blindfold represents Fortune’s salient characteristic, her blindness in dispensing good fortune and misfortune;
  • ill fate is normally associated with a peacock tail, wings, and lion’s paws;
  • the two pitchers represent the dispensation of good and bad fortune;
  • abundant and long hair at the front of the head, and little at the back, symbolises Kairos, the moment of opportunity, which can be seized by the hair when approaching, but once passed cannot.

In history paintings, a blindfold is almost universally the sign of seriously bad fortune.

IF
Paul Delaroche (1797–1856), The Execution of Lady Jane Grey (1833), oil on canvas, 246 x 297 cm, The National Gallery, London. Courtesy of The National Gallery, bequeathed by the Second Lord Cheylesmore, 1902.

Paul Delaroche’s convincing painting of The Execution of Lady Jane Grey (1833) shows the fate of a contender for the crown of England following the early death of King Edward VI at the age of just 15 in 1553. As he had no natural successor, he had drawn up a plan for a cousin, Lady Jane Grey, to become Queen. Her rule started on 10 July 1553, but King Edward’s half sister Mary deposed her on 19 July. She was committed to the Tower of London, convicted of high treason in November 1553, and executed on Tower Green by beheading on 12 February 1554 at the age of just 16 (or 17).

Lady Jane Grey and the Lieutenant of the Tower, Sir John Bridges, take the centre of the canvas. She is blindfolded, the rest of her face almost expressionless. As she can no longer see, the Lieutenant is guiding her towards the executioner’s block, in front of her. Her arms are outstretched, hands with fingers spread in their quest for the block. Under the block, straw has been placed to take up her blood.

At the right, the executioner stands high and coldly detached, his left hand holding the haft of the axe which he will shortly use to kill the young woman. Coils of rope hang from his waist, ready to tie his victim down if necessary. At the left, two of Lady Jane Grey’s attendants or family are resigned in their grief. Lady Jane Grey wears a silver-white gown which dominates the entire painting, forcing everything and everyone else back into sombre mid tones and darker.

Although Delaroche made one major alteration to history, as she was actually executed in the small court-like space within the Tower known as Tower Green, he otherwise appears to have been faithf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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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tonio Gisbert (1834–1902), The Execution by Firing Squad of Torrijos and his Companions on the Beach at Málaga (1888), oil on canvas, 601 × 390 cm, Museo Nacional del Prado, Madrid, Spain. Wikimedia Commons.

Antonio Gisbert’s huge painting of The Execution by Firing Squad of Torrijos and his Companions on the Beach at Málaga (1888) shows a terrible scene: the summary execution of nearly fifty people on 11 December 1831.

General José María de Torrijos y Uriarte was highly successful in his military career, and during liberal government in 1820-23 was Captain General of Valencia, and Minister for War. When that regime came to an end in 1823, General Torrijos first fled to France, then to England, where he lived in London, being assisted by the Duke of Wellington, then Prime Minister.

From 1827, the liberal Spanish exiles organised themselves for a popular uprising in Spain, and in 1831, Torrijos and his followers travelled to Gibraltar in readiness. They supported several attempts at insurrection in early 1831, each of which was brutally suppressed by the absolutist government under Ferdinand VII. The Governor of Málaga then tricked General Torrijos into believing that he was a supporter of the planned insurrection. On the morning of 2 December, General Torrijos and fifty-nine others landed at Málaga after a surprise attack by the ship Neptune. They intended to encourage a liberal uprising, and had brought a printed manifesto and several proclamations which they intended to promulgate.

They were eventually ambushed after several days of walking, on 4 December, and surrendered, hoping that the situation in Málaga had improved. They underwent no trial, but at 1130 on Sunday 11 December 1831, all 49 who had been captured were shot dead by a firing squad on the beach.

Our sense of sight is celebrated in a peculiar, ancient, and widespread game played by children and adults alike: blind man’s buff (or bluff). This involves putting a blindfold on the ‘victim’, who is then required to ‘tag’ one of the sighted players. It was recorded in ancient Greece, and more recently is known from much of Asia, including Japan, throughout Europe, and the Americas.

The game also rejoices under many fascinating names: in ancient Greece it was known as copper mosquito, in Bangladesh as blind fly, in Germany as blind cow, and in France as Colin-Maillard, after a tenth century warri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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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Honoré Fragonard (1732–1806), Blind-Man’s Buff (1750-52), oil on canvas, 116.8 x 91.4 cm, Toledo Museum of Art, Toledo, OH. Wikimedia Commons.

Jean-Honoré Fragonard’s Blind-Man’s Buff (1750-52) shows a red-faced young woman wearing the blindfold, being teased by her young man, and a child using a simple fishing rod. Her torso is tightly constricted by a tubular corset which gives her what appears to be an anatomically impossible figure, and if she’s not very careful, she will fall down the stone steps in front of 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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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cisco Goya (1746–1828), Blind Man’s Buff (1788), oil on canvas, 41 × 44 cm, Museo Nacional del Prado, Madrid. Wikimedia Commons.

Francisco Goya shows a more usual form of Blind Man’s Buff (1788), in which the sighted players hold hands and form a ring around the blindfolded ‘victim’. Although this should provide them with more safety, this group has chosen to play on the bank of a r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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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nstantin Makovsky (1839–1915), Игра в жмурки (Blind Man’s Buff) (c 1895), further details not known. Wikimedia Commons.

Konstantin Makovsky’s Игра в жмурки (Blind Man’s Buff) (c 1895) shows another variant being played indoors.

iPhone 17 全系现场体验:Air 薄得不真实,耳机强得不像话

iPhone Air

当我们在苹果发布会现场拿到这台最受瞩目的新 iPhone 的时候,不禁回想起了 2014 年拿起 iPhone 6 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iPhone Air 的机身最薄处仅为 5.6mm,搭配上这个为了维持机身强度而使用的抛光钛金属边框,iPhone Air 无疑是本次四款新机中最「显贵」的那一台。

而 iPhone Air 惊艳的手感并不止它的厚度,还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来自于它的重量。iPhone Air 的机身总重仅为 165g,真正握在手中时已经有了一种不真实的纤薄感。

不过由于 iPhone Air 将主板集成在了机身顶部的相机 deco 内部,它的顶部凸出相比细窄的机身就显得更突兀了,拿在手上也会稍微有一点点头重脚轻。

此外,屏幕正面的超瓷晶面板 2 搭配 120Hz 的 ProMotion,在某种程度上让我们提前体验到了未来「纯玻璃 iPhone」那种把屏幕握在掌心的感觉。

另外由于 iPhone Air 的主板全部集中在镜头 deco 区域,让手掌完美避开了 A19 Pro 处理器的集中发热区域,拿在手中使用的时候机身温度非常克制。

只不过这么薄这么轻,iPhone Air 的电池容量和续航就不是那么乐观了。超薄的钢壳电池和底部单扬声器几乎占据了 5.6mm 机身内的全部空间,想要用的舒心,还是得带上这块同样薄薄的 MagSafe 磁吸充电宝。

iPhone 17 Pro/Max

如果说 iPhone Air 拿在手上的第一观感是轻盈的不真实,iPhone 17 Pro 就像是一块沉甸甸的红砖。

由于机身结构设计的调整,今年的 iPhone 17 Pro 从钛铝融合边框又回归了铝合金,雾面的锻造铝金属一体成型机身给予了今年 iPhone 17 Pro 极为扎实的手感,比起手机,拿在手里更像是一台专业影视设备。

而 iPhone 17 Pro 今年的功能点也的确是向着专业影视功能发展的。贯穿机身上半部的 deco 给更大的传感器和镜头留出了空间,放下了一块比 iPhone 16 Pro 面积大了 56% 的新长焦传感器。

而面积变大的传感器,搭配上苹果全新设计的四重反射棱镜,让 iPhone 17 Pro 的光学变焦范围达到了 16 倍,最长等效 200mm 的光学品质变焦,突然让 iPhone 也有了成为演唱会神器的潜力。

翻到正面,iPhone 17 Pro 的屏幕第一眼看上去就比以前通透许多,因为今年的 Pro 系列用上了一个我们心心念念很久的功能——抗反射涂层。这下在户外拍摄时,「看不清屏幕」再也不能成为拍不好的借口了。

针对户外拍摄,iPhone 17 Pro 还有另一个杀手锏:VC 均热板。过去我们总说 iPhone 只要堆散热就是好手机,现在 iPhone 17 Pro 的散热跟上主流,机身里面的 A19 Pro 处理器也能更好的发挥实力了。

只不过当我们同时拿起 iPhone Air 和 iPhone 17 Pro 的时候,17 Pro 背面铝合金 + 超瓷晶玻璃的手感告诉我们,iPhone Air 的超薄磁吸充电宝是无法与 Pro 机型兼容的——

iPhone 17

在这个 Air 和 Pro 都大幅升级的时候,标准版 iPhone 17 拿在手上的感觉就没有那么惊艳了。除了屏幕尺寸从 6.1 寸涨到了 6.3 寸之外,iPhone 17 与 iPhone 16 的手感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但在几乎相同的手感之下,iPhone 17 却带来了堪称今年最炸裂的升级。因为刚刚滑开锁屏的第一秒就会发现,iPhone 17 竟然也用上了高刷屏。

并且它不是 90Hz、不是恒定刷新率,而是满血的 1~120Hz ProMotion 自适应刷新技术。除此之外,微微涩手的超瓷晶玻璃 2 面板,以及熄屏时的全屏 AOD 都表明:

这是自 iPhone 13 以来,标准版与 Pro 版最近身肉搏的一次。

除了屏幕大升级,iPhone 17 同样升级到了看齐 Pro 的全焦段 4800 万像素模组,广角与超广角全部升级为了 4800 像素传感器。并且除了后置,苹果还为前摄带来了一项新变革:正方形传感器。

放到我们的现场体验中就是:正方形的传感器可以让你竖着拿手机的时候,也能直接拍出横向构图的自拍照,并且更大的传感器面积也让照片比以前「拍完再裁」的画质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此外,A19 处理器升级的算力还为 iPhone 17(以及全系列)带来了另一项新的相机功能:前后双录。我们在现场可以一边录周围的各大科技博主,一边录自己拿着 iPhone 17 的表情,怎么录都是现场感满满。

AirPods Pro 3

虽然从充电盒上,我们看不出今年的 AirPods Pro 3 相比前代有什么变化,但是戴进耳朵里的那一刻,体验上的差距就迅速涌现了出来。

虽然耳机盒没有变,但是今年的 AirPods Pro 3 优化了耳机机身的结构设计,让耳机能够更加紧密地与耳道贴合。搭配新款五种尺寸填充泡沫的耳塞,AirPods Pro 3 的音质依然维持了以往的水准。

但让耳机更贴合耳道,不仅仅是为了音质,同时也是为了今年耳机新增的另一项功能:心率追踪。通过在耳机外侧集成苹果迄今体积最小的心率传感器,让耳机也有了跟踪心率的功能。

再搭配上 Apple Watch 的心率数据,双端的数据互相矫正,可以为用户提供更加准确的运动追踪和指导,这下真的是听歌健身两不误了。

另外 AirPods Pro 3 的主动降噪能力也有不小的提升,根据我们在现场的实感,或许是算法得到了优化,AirPods Pro 3 对于嘈杂人声的降噪能力相比前代有了不小的进步。

而 AI 功能苹果自然也没有落下,AirPods Pro 3 搭载了一项可以与 iPhone 联动的同声传译功能,在耳机播报的同时,你可以选择用手机展示文字或者直接让 iPhone 代你念出来。只不过目前看来,这项功能在国内还要等待 Apple Intelligence 的落地才能使用。

Apple Watch

虽然 Apple Watch Ultra 3 是史上屏幕最大的 Apple Watch,但这个提升主要是由于屏幕边框进一步收窄,手表本身的尺寸没有太大变化。

除了大屏幕,Apple Watch Ultra 3 还用上了广视角 OLED 屏幕,现在斜着看表盘,屏幕亮度会更高,观感会更清晰。

得益于全新的 LTPO 3 技术,Apple Watch Ultra 3 的功耗更低,现在能够显示每秒跳动的表盘。

戴在手上,还是熟悉的感觉:重量和存在感相当明显,方形表盘依旧硌手,如果追求佩戴舒适感的,建议还是选择 Series 11 或者 SE 3。

不仅是屏幕最大,Apple Watch Ultra 3 还是电池最耐用的 Apple Watch,能够佩戴使用 42 小时,开启低功耗模式之后,还能提供长达 72 小时的续航。

Apple Watch Ultra 3 最大的更新,当属于全新的卫星通信功能,在没网的户外,也能靠卫星传递求救信息。

而对于更多用户来说,Apple Watch Ultra 3 全新支持的 5G 网络连接,是一个更常用的新功能,国内三大运营商都首发支持。

健康能力方面,Apple Watch Ultra 3 支持全新的高血压预警功能,戴满 30 天就能告诉你有没有高血压风险,不过国内暂不支持。不过国行能用上全新的睡眠评分功能,每天早上打开 Apple Watch 或者 iPhone,就能知道昨晚睡眠得了多少分。

除了 Apple Watch Ultra 3,苹果还发布了 Apple Watch Series 11,外观变化不大,以及屏幕更大、边框收窄的 Apple Watch SE 3,三款手表均支持 5G 通信,并且是我们在国内三大运营商也能享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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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dium and Message: Sketch or studio?

Unlike watercolour, oil paint ‘dries’ by an irreversible process of chemical polymerisation. Once ‘dried’ it resists solvents and can be painted over without any risk of its pigments mixing between layers. Unlike modern acrylic paints, oil paint usually takes at least a week or two before its surface is dry, so allows the painter to control mixing of an existing layer with fresh paint. Skilful control of paint viscosity and drying rate thus gives fine control over the softness of edges and their blurring or sharp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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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as Cranach the Elder (1472–1553), Salome with the Head of Saint John the Baptist (c 1530), oil on poplar wood, 87 x 58 cm, Szépművészeti Múzeum, Budapest, Hungary. Wikimedia Commons.

This is illustrated well in Lucas Cranach the Elder’s portrait of Salome with the Head of Saint John the Baptist from about 1530. Crisp edges appear where you expect, for example between skin and clothing. In some places, he also outlined edges with thin lines of dark shadow for emphasis. Where skin tone changes more subtly, and in Salome’s eyebrows, there are soft transitions achieved by painting wet on wet and blurring the edge, a technique often known as sfumato, as seen in the detail be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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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as Cranach the Elder (1472–1553), Salome with the Head of Saint John the Baptist (detail) (c 1530), oil on poplar wood, 87 x 58 cm, Szépművészeti Múzeum, Budapest, Hungary. Wikimedia Commons.

Cranach and the staff of his workshop would have worked on that painting over a period of many weeks to achieve those effects. In contrast, sketching with oil paints in front of the motif is far simpler, and on a more modest scale. Because of constantly changing light and shadow, most proficient landscape artists aim to complete their oil sketches in under two hours, and an hour is ide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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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bert Henri (1865–1929), Landscape Sketch at Escorial (1906), oil on panel, 19.1 x 24.1 cm, Portland Museum of Art, Portland, ME. The Athenaeum.

Robert Henri’s Landscape Sketch at Escorial (1906) was painted on a wooden pochade panel, almost certainly in a single short session outside the city of Madrid, in the hills near the Escorial. Although he used the viscosity of different paints to make its skyline sharp, you can see where his coarse brushstrokes have been applied and colours mixed and laid in strea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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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 Thomson (1877–1917), Thunderhead (1912-13), oil on canvasboard, 17.5 x 25.2 cm, National Gallery of Canada / Musée des beaux-arts du Canada, Ottawa, ON. The Athenaeum.

The young Canadian artist Tom Thomson excelled in rapid sketching in oils, with several witnessed accounts of him dashing off a painting in little more than fifteen minutes. As a result he was able to capture many transient effects, such as the passing thunderstorm in Thunderhead from 1912-13. He has found it harder to keep a crisp skyline, and clearest separation of paint is in the white masts of the boats at the edge of the water. Those were painted last, in single strokes with as little diluent as possible.

Before the nineteenth century, quick oil sketches were almost never shown to the public, but used by masters including Valenciennes and Constable purely as preparative studies. When fashions changed, it became acceptable if not desirable for paintings to look sketchy and rushed, although appearances can sometimes be deceptive.

Some masters of fast painting used these skills in multiple sessions, to increase the amount of detail they could incorporate into a landscape. When Pissarro suffered from eye problems late in his career, he painted from rooms with views over the streets of Paris, and produced some of his finest cityscap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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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mille Pissarro (1830–1903), Boulevard Montmartre, Spring Morning (1897), oil on canvas, 65 x 81 cm, the Israel Museum, Jerusalem, Israel. Wikimedia Commons.

Boulevard Montmartre, Spring Morning (1897) is composed primarily of buildings and streets, a plethora of figures, and countless carriages to move those people around, the ingredients for so many of his late paint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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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mille Pissarro (1830–1903), Boulevard Montmartre, Spring Morning (detail) (1897), oil on canvas, 65 x 81 cm, the Israel Museum, Jerusalem, Israel. Wikimedia Commons.

In the foreground, Pissarro may have formed each quite roughly, but he has painted in sufficient detail. Three white horses range in tone and colour, with highlights on the front of each head. You can see which people are wearing hats, and spot ladies in their fashionable clo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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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mille Pissarro (1830–1903), Boulevard Montmartre, Spring Morning (detail) (1897), oil on canvas, 65 x 81 cm, the Israel Museum, Jerusalem, Israel. Wikimedia Commons.

Deeper into the distance, detail is lost, and the carriages and crowds merge into one another. Still they have a rhythm, highlights and shadows, and form. He must have spent day after day at his hotel window populating these busy streets.

Other Impressionist paintings appear at first sight to have been painted quickly in front of the motif, but were more likely worked on over a period of months in the studio. Once the public had come to expect an Impressionist painting to look as if it had been painted quickly, they expected the same look even though some paintings may have required several months pain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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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ude Monet (1840–1926), Flowering Plum Trees (1879), oil on canvas, 64.3 x 81 cm, Szépművészeti Múzeum, Budapest, Hungary. Wikimedia Commons.

Monet’s Flowering Plum Trees (1879), for example, has a complex structure in its paint layer, as seen from the surface in the detail below. Some marks have been added wet-in-wet, but many wet-on-dry, demonstrating it must have been worked on over a period of weeks or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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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ude Monet (1840–1926), Flowering Plum Trees (detail) (1879), oil on canvas, 64.3 x 81 cm, Szépművészeti Múzeum, Budapest, Hungary. Wikimedia Commons.

The myth about Monet’s Grainstacks series is that they depict transient effects of season, weather, and light, as they were painted en plein air over the course of the winter. Looking at all twenty-five, I have long had my doubts, and suspect that Monet spent a lot of the time prior to their exhibition making further changes to them. This in no way lessens Monet’s sublime achievement, nor their art in any way. It’s just that they aren’t quite the paintings described by the myth that has grown around th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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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ude Monet (1840–1926), Grainstacks, End of Summer (W1266) (1891), oil on canvas, 60 x 100 cm, Musée d’Orsay, Paris. Wikimedia Commons.

Looking at Grainstacks, End of Summer, considered to be one of the earliest in the series and numbered 1266, the trees behind the two grainstacks are still in full summer leaf, with no indication of the advent of autumn. Yet Monet’s signature gives the year as 1891. Looking at its paint surface in detail (below), some has been applied wet-in-wet and blended with underlying and adjacent paint, but many other brushstrokes have clearly been applied over dry underlay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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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ude Monet (1840–1926), Grainstacks, End of Summer (W1266) (detail) (1891), oil on canvas, 60 x 100 cm, Musée d’Orsay, Paris. Wikimedia Commons.

The blue-grey shadow of this grainstack was applied with relatively dilute paint wet-on-dry over thicker off-white paint with marked surface texture. However, that off-white paint has itself been applied wet-on-dry over a pale green layer. This couldn’t have been achieved in the same day, even when the ambient temperatures were warmer during the early autumn, but probably reflects at least three sessions with drying time in between th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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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ude Monet (1840–1926), Grainstack, Sun in the Mist (W1286) (1891), oil on canvas, 60 x 100.3 cm, Minneapolis Institute of Art, Minneapolis, MN. Wikimedia Commons.

Grainstack, Sun in the Mist, numbered 1286, is thought to be one of the later paintings in the series, apparently showing the sole remaining grainstack in the Spring of 1891. It too has multiple layers applied wet-on-dry, with many hatched brushstrokes in shades of orange and pink apparently applied over a well-dried surface. These are again shown well in the detail (below) of the grainstack itself.

At the right side of the foot of the grainstack, the lowest layer of paint consists of dull blue and green that appear to have been applied at about the same time and have blended in places. When that layer had dried, infrequent and relatively thick streaks of white were added wet-on-dry. When that had dried, brown-orange was applied to form the uppermost layer. That uppermost layer has also been used to remodel the form of the grainstack using thickly-applied flesh, pale yellow and orange pa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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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ude Monet (1840–1926), Grainstack, Sun in the Mist (W1286) (detail) (1891), oil on canvas, 60 x 100.3 cm, Minneapolis Institute of Art, Minneapolis, MN. Wikimedia Commons.

The evidence points to Monet starting each of this series with a sketch using more dilute paint in front of the motif in the circumstances described in the title. He then brought each canvas into his studio, where he continued to work on it, making further adjustments, adding partial layers of paint, and tweaking each work in comparison to the others in the series. This would have taken place over a period of several weeks: in the case of the canvases that he had started at the end of the summer of 1890, such as W1266 above, that period could have amounted to six months.

That may well have been longer than the time taken by Cranach to paint Salome.

A green weekend: Malachite

As we all should really be on holiday, I’m taking a long weekend to look at the stories of three green pigments, starting today with the oldest and most elusive of them, the mineral malachite.

Because green is a secondary colour, it might seem better mixed from blue and yellow, as it has been in various recipes such as Prussian green. But the painter always prefers using single pigments for the purity of their chroma, and the fact that the more pigments that get mixed, the closer the colour comes to muddy grey.

Given the shortage of lightfast bright greens, it’s surprising how little-used malachite green is in European painting, despite its rich colour. For a while it rejoiced quietly under traditional names including chrysocolla, green verditer, and even green bice, but it only ever became popular in Japan and China.

As a natural mineral, malachite is not uncommon, and a reliable source of pure pigment, which is chemically basic carbonate of copper. Malachite green was known to the ancient Egyptians, who appear to have used it as eye-paint. Found abundantly in Japanese and Chinese paintings from the seventh century onwards, it wasn’t used much in Europe until the Renaissance. After that, it almost died out in Europe until the nineteenth century, when it enjoyed a brief revival.

Two versions of the painting by Watanabe Kazan 渡辺崋山 of Sato Issai 佐藤一斎(五十歳)像 show malachite green at its fin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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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tanabe Kazan 渡辺崋山 (1793-1841), Portrait of Sato Issai 佐藤一斎(五十歳)像 (1824), ink and colour on silk mounted on panel, 212.2 x 67 cm, Freer Gallery of Art (Purchase — Charles Lang Freer Endowment), Washington, DC. Courtesy of the Freer Gallery and the Smithsonian Institution.

This version from 1824, now in the Freer in Washington, is known to use malachite green with a slightly blue shade and deep in col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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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tanabe Kazan 渡辺崋山 (1793-1841), Portrait of Sato Issai (age 50) 佐藤一斎(五十歳)像 (1821), colour on silk 絹本着色, 80.6 x 50.2 cm, Tokyo National Museum 東京国立博物館, Tokyo, Japan. Wikimedia Commons.

This smaller and earlier version from 1821, now in Tokyo, is a lighter, more yellow shade. I’m not aware of its pigment having been analysed, but I’d be surprised if it was straight malachite green.

The biggest problem with its adoption in Europe was the popularity there of oil paint. The pigment worked well where it could be ground quite coarsely and used in water-based media like fresco and egg tempera, but the finer you grind it, the paler it becomes. Oil painters like smooth buttery paints with fine pigment particles, which sadly didn’t work for malachite gr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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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inello Aretino (1350/52-1410), Virgin Enthroned with Angels (c 1380), tempera and gold leaf on panel, 195.3 x 113 cm, Harvard Art Museums/Fogg Museum (Gift of Mrs. Edward M. Cary), Cambridge, MA. Courtesy of Harvard Art Museums/Fogg Museum.

The rich, almost emerald green robes of Spinello Aretino’s Virgin Enthroned with Angels from about 1380 contain malachite green, here in tempera medi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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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bert van Eyck (c 1366–1426) and Jan van Eyck (c 1390–1441), Adoration of the Lamb, panel from the Ghent Altarpiece (c 1425-1432), oil on panel, 137.7 x 242.3 cm (panel), Saint Bavo Cathedral Sint-Baafskathedraal, Ghent, Belgium. Wikimedia Commons.

Among its earliest appearances in oil paint is this spectacular centre panel of the van Eyck brothers’ Ghent Altarpiece, famous in its own right as the Adoration of the Lamb (c 1425-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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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o della Francesca (c 1415/20-1492), The Baptism of Christ (after 1437), egg on poplar, 167 x 116 cm, The National Gallery (Bought, 1861), London. Courtesy of and © The National Gallery, London.

Continuing use of egg tempera in the Southern Renaissance helped it survive. Piero della Francesca’s famous The Baptism of Christ (after 1437), made in egg tempera on poplar wood, relies on the pigment for its greens. Microscopic examination of the paint layer here shows coarse mineral particles typical of natural malach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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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cesco del Cossa (c 1435/6-1477/8), Saint Vincent Ferrer (c 1473-75), egg on poplar, 153.7 x 59.7 cm, The National Gallery (Bought, 1858), London. Courtesy of and © The National Gallery, London.

In Francesco del Cossa’s Saint Vincent Ferrer from about 1473-75, it has been identified in the dark green grass at the foot of the painting. This too was made using egg tempera.

However, microscopy of this paint layer shows that these pigment particles don’t seem to have been fractured as if they have been ground, but are globular, as occurs when the malachite green has been made by a process of precipitation. Such artificial malachite green didn’t appear in European paintings until after about 1430, just in time for Francesco del Cos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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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toretto (1519–1594), Saint George and the Dragon (c 1555), oil on canvas, 158.3 x 100.5 cm, The National Gallery, London. Wikimedia Commons.

Although he painted in oils, Tintoretto was an enthusiastic user of malachite green. To obtain the range of greens seen in the rich and varied colours of vegetation in his Saint George and the Dragon from about 1555, he used this pigment with copper resinate glazes, a technique found in other paintings of the peri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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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toretto (1519–1594), The Last Judgment (1560-62), oil on canvas, 1450 x 590 cm, Chiesa della Madonna dell’Orto, Venice, Italy. Wikimedia Commons.

Tintoretto’s vast oil painting of The Last Judgment (1560-62) in the Chiesa della Madonna dell’Orto, Venice, has been found to contain malachite green, I suspect in the band of green depicting the Flood just below the centre. The detail below makes this a bit clear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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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toretto (1519–1594), The Last Judgment (detail) (1560-62), oil on canvas, 1450 x 590 cm, Chiesa della Madonna dell’Orto, Venice, Italy. Wikimedia Comm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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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menichino (1581-1641) and assistants, Apollo pursuing Daphne (1616-18), fresco formerly in Villa Aldobrandini transferred to canvas and mounted on board, 311.8 x 189.2 cm, The National Gallery (Bought, 1958), London. Courtesy of and © The National Gallery, London.

When painting the frescoes formerly in the Villa Aldobrandini between 1616-18, Domenichino and his assistants relied heavily on malachite green. It has been formally identified in this section, showing Apollo pursuing Daphne, where it’s the mainstay colour remaining, and is suspected in most of the others.

Although only classed as moderately permanent, these and other examples of very old frescoes show how well malachite green has retained its colour after four centuries or more. But with the rise of oil painting in European art, it fell from fav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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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re-Auguste Renoir (1841–1919), Chrysanthemums (1881-82), oil on canvas, 54.7 × 65.9 cm, Art Institute of Chicago, Chicago, IL. Image by Rlbberlin, via Wikimedia Commons.

One of those who participated in its revival in the nineteenth century was Pierre-Auguste Renoir, whose painting of Chrysanthemums from 1881-82 shows how it could still be used in oil paint. But by then there was a much wider choice of more modern green pigments; the revival was short-lived, and malachite green has hardly been used since.

Reference

Rutherford J Gettens and Elisabeth West Fitzhugh (1993) Artists’ Pigments, vol 2, edited by Ashok Roy, Archetype. ISBN 978 1 904982 75 3.

液态玻璃意味着透明 iPhone 将争夺 AI+AR 的主动权_13.ylog

🎙 苹果真的只是在给 UI 换皮吗?

WWDC25 上发布的「液态玻璃」,看起来只是一次 UI 升级,但你有没有想过:

👀 为什么苹果要在这个时间点,推出这样一套动态、半透明的视觉语言?
📱 为什么它要在 iPhone 上实现这种「液态玻璃」的设计?
🤔 难道它背后还有更大的目标 —— 比如,透明手机?或者,是为某种尚未到来的设备铺路?

这一期播客,我们不聊参数、不聊功能,而是试着从设计语言出发,拨开这层玻璃迷雾,看看苹果到底在把我们往哪带。

这不是一场关于好不好看的争论,而是一场你可能没注意到的、正在发生的平台迁移。

也许,你正在用的那块手机屏幕,已经悄悄变成了未来世界的第一道入口。

欢迎收听本期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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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 10 年间的所有线索(等边三摄、Face ID、Lidar、Liquid Glass)都指向空间计算,那显然 iPhone 就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接触到的第一台空间计算设备。最便捷最普及的空间计算设备,才是让 AI(不止LLM)真正普及到每一个人手上的基础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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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 vs 混乱:iPhone 在 AI 时代下的牙膏和迷茫_10.ylog

这是一期 荒野楼阁 WildloG 和 皮蛋漫游记 的串台节目,由我和零号、初号一起,聊聊今年 Apple 发布的新产品以及一些周边的信息,作为 设以观复x两颗皮蛋 合作的那期视频内容的一些补充。

今年 iPhone 16 系列着实挺闹心的,一方面是 Apple Intelligence 的大饼迟迟未能落地,另一方面 Camera Control 独立按键加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我们还是决定在深入体验和使用 iPhone 16系列之后,能够匹配我们的深度测评内容一起,跟大家聊聊今年库克又挤出来了多少牙膏?

2:03 关键词:初号「过山车」苏志斌「意料之中」零号「Ridiculous」

8:10 AirPods 4 代很值得购买,刀法也足够精准

11:01 AirPods 助听器功能的背后

17:32 中文字体字重的调整

20:11 Siri 物理意义上变快了

22:31 相机控制按键:理想很丰满,现实…….

31:53 Mac 预览和 shownotes 支持 HDR 视频的延伸和补充

36:55 色彩风格+魔改 RAW

40:44 App Intents:让系统 应用互相直接能联动

45:57 Apple Watch:9 代到 10 代减薄的背后,11 代可预期的更大显示尺寸

54:55 相机按键如果是 AI 的视觉按键成立吗?

1:00:40 加了这个按键之后到处都是混乱和矛盾

1:06:25 手机为啥(暂时)不能 edge(显示)to edge(中框)

1:12:19 什么是产品的核心体验?

1:23:34 苹果会做折叠屏吗?

1:34:00 Meta Orion 是否是比 Apple Vision Pro 更正确的验证路线

1:41:54 为什么最好的虚拟现实 AI 设备一定是眼镜?

|登场人物|

苏志斌:从业 15 年的工业设计师,车联网智能硬件企业联合创始人及产品经理

零号:两颗皮蛋的零号,前手机行业产品经理,主管运营和项目管理

初号:两颗皮蛋的初号,前手机行业产品经理,主管内容创作和出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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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展阅读|

录这期播客时遗漏的话,聊一聊苹果的设计团队「怎么了」

视频:设以观复 x 两颗皮蛋 联合深度解析 iPhone 16 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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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可还有设计哲学?从 iPhone 16 到 Mac,解构三十年苹果设计演变_9.ylog

在 iPhone 16 发布之际,盘点了手机/Mac等产品线的外形演变史,设计哲学的背后,我们看到了产品理念、技术实力、组织架构也在决定着产品的外形。

03:30 – iPhone 16 设计解析:为什么「胶囊」形状摄像头和新增的按钮是在扶持 Vision Pro?为什么这一代的标准版大概率畅销?

手机设计盘点:为什么说「从 iPhone X 开始,手机的最终形态已经被确定了?」科幻电影中的「黑石」如何影响了 iPhone?

33:30 – 解构 Apple 历代产品设计:从 Mac/Watch 等产品线的外形变化背后,我们看到苹果的变化。Ive 在 2019 年的离去标志苹果设计的黄金年代结束了吗?为什么新一代的设计语言,藏在 HomePod、AirPods Max 和 Vision Pro 的 3D 编织材料里?

本期节目是和 脑放电波 的串台,推荐关注;也是脑放电波 Apple “Privilege”(苹果“特权”)系列的新一期节目,本系列旨在围绕苹果公司的发展历程和商业策略,剖析其在产品设计、品牌营销、供应链管理、隐私(及社会责任)等方面的种种“特权”,帮助你深入理解全球第一市值公司背后的故事,相关节目:苹果供应链迷思 / 苹果广告底层逻辑 / iPhone 15 和它的前任们 / 苹果零售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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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场人物|

  • 主播:托马斯白 – 脑放电波主播,资深科技营销人,前XR创业公司CMO,科技媒体特约作者,养生爱好者; Nixon – 脑放电波主播,XR产品经理,前科技媒体记者,养生爱好者
  • 嘉宾:苏志斌SUiTHiNK – 资深工业设计师,电子行业产品经理,科技企业联合创始人,个人播客 荒野楼阁 WildloG
  • 剪辑制作:Kari,柒

节目中用到的音乐:来自 monkeyman535 的 90’s Rock Style,地址 freesound.org;来自 kjartan_abel 的 Berlin Town,地址 freesound.org;基于 CC BY 4.0 DEED 使用

|拓展阅读|

苏志斌讲解iPhone”无边泳池”及灵动岛苏志斌讲解iPhone 12、我们的标题模仿了李楠的文章 iPhone 可有设计哲学?

脑放电波往期节目精选(搜索关键词可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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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内 Apple Vision Pro 不会出现杀手级应用|设以观复 番外篇 Vo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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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视频是一期比较随性的闲聊,主要从产品、设计、混合现实三个角度,谈谈我对 Apple Vision Pro 这款产品的看法。因为几乎都是独白,所以也可以当作一期 podcast 来收听。

以下为文字大纲:

先说我的观点:苹果选择了一条更艰难的路线。但只要「不做缸中脑」的价值观继续贯彻,这款产品的生态和迭代就是非常值得期待的。但是,它不会取代iPhone,它的目标也不在此。从它的产品定义来看,恐怕还有一个更大的 one more thing 在等待发布。

关于产品

1、不是VR!太好了!

2、之前的预测基本都对了:一体机、眼手控制、层与深度的交互、空间建模、空间音频、LiDAR 人脸建模。技术路径的连贯性。我之前说 M2 芯片单独划出了图形引擎,可能是有手势操作的考虑。但当时我还觉得,可能得要到 M3 才会实装,那是我低估了苹果,从各方体验的反馈看,M2 处理手部操作已经非常强悍了。这样子的话,M3 就真的不着急了。

3、从各方体验的反馈来看,初代产品的完成度非常高。但第一代产品很显然不是面向消费者的,从售价和硬件配置来看,都是给开发者的入场券:「想在下一个时代展示你的才华吗?加入我们的开发平台吧!」所以,买不起没关系,因为不用买。虽然,它有初代 iPhone 的感觉了,但很多人不免怀疑是不是要等三四代以后才堪可用?我到觉得不用那么久,因为软硬件的完成度已经是接近 iPhone 4 的状态了,也就是说,它先奠定了空间交互的完整逻辑和操作体验,硬件也足够强大。要知道,iPhone 初代除了大屏幕和多点触控,几乎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东西,但它的交互设计改变了整个时代。所以 avp 剩下需要做的,就是把软件生态做起来。以苹果今天的开发者号召力,软件神态会比 iPhone 初代更快达到 4 代的状态,这个过程会更短。

4、发布会时,我第一处惊讶的地方,外部屏幕显示实时的眼神:你看着它,它也在看着你,实时计算双方关系。之前的观点:空间重建,让设备认识世界。因此设备下方有大量摄像头,用于捕捉用户手部的精细动作,这种程度的认识现实世界,是 avp 空间交互的基础。

5、我之前说过,头显设备不会替代手机,它的续航、应用场景、对空间的要求以及使用方式,都不会是一台手机这样的随身电子设备。这一点,我们从后续的官方设计原则上也能看到苹果对这件事的理解。人是在室内、坐着使用的。因此续航在现阶段并不是问题,它可以连接常电来使用,和我们的任何一台桌面显示器一样。苹果甚至不建议开发者去设计界面还原的操作,因为它们直接在系统内处理好这件事,你换个座位、换张沙发、换张床后,设备自己识别环境来让你视野内的界面回到合适的位置上。

6、官方设计建议,移动时从沉浸空间中淡出,稳定下来后再回到沉浸空间,这也是官方在主动表达,坐下来、在固定的空间内使用。一方面,这是创造沉浸感的条件,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人身安全,在虚实结合的环境里快速地移动或手舞足蹈是很容易弄伤自己的。因此,我们在用现有的 vr 产品时都会有划定安全区这个操作。

7、杀手级应用?很多人说「3D照片/视频」,但我不觉得这个有足够的吸引力。它确实可以提供新的、生动的体验,但要成为「杀手级应用」,需要足够的便利条件。手机摄影之所以可以动摇传统摄影,是随身携带和随时按下快门。但 avp 的拍摄,更类似无人机视角,是一个你需要这样的视角时,才会需要的东西,它不够便利,不够快。avp 真正的的杀手级应用一定不会在一年内出现,甚至是上市后的一年内也不一定有,它需要开发者和时间一起酝酿和探索。况且,比特与原子的融合,还需要很多后台的工作来完善,比如更大的世界模型,或者催生出新的需求场景。总之,独属于这个平台的杀手级应用,一定诞生在基础建设更完善的时机。

工业设计和交互设计

1、现有产品的大融合吗?在我看来,它更像加大号的 aw:如出一辙的曲面玻璃盖板,复杂的曲面贯穿铝合金机身和玻璃,有机的整体轮廓搭配编织物绑带,贴身部分全部由织物和硅胶材质构成。这就是苹果这几年做手表和耳机的过程中总结下来的,穿戴数字产品的设计原则。avp 上的所有细节,都能在 aw 和 app 上找到对应的处理方案。

2、可以说,继铝合金后,另一个材料探索的方向:织物。亲和力、强韧、富于变化,很适合穿戴式计算设备的设计。这类材料是传统工业设计师并不熟悉的,通常只有部分家具设计师和家纺类产品的设计师会接触到。但是要注意一点,编织物是一种复合材料,它不仅不是塑料、金属这类单一实体材料,它甚至可以是不同种类材料的混合编织,因此可探索的边界,以及可变化的范围,是具有很大想象空间的。这类材料师师会比我了解,看看她有没时间出些视频给大家讲一下这类材料的设计。许多年前的宝马概念车和“大白”,都是柔性材料在科技领域很好的启发。我觉得,这是苹果在工业设计上的进一步探索,也将会带来产业链上的变化,类似氧化铝合金的普及,设计师和产品经理可以关注。

3、所有界面片层化、小组件化,所以小组件可以交互了。在分析灵动岛那条视频里我就说,它是中间交互层在 Face ID 上的具体结合。现在再看 avp 的交互,尤其是应用边缘的交互菜单,是不是很自然地从已有的交互习惯转移到新的空间交互里来了?

4、与 iPhone 初代的拟物化界面类似,AVP 采用了和现在 Mac 一致的界面布局和风格,帮助用户和开发者尽快适应新的空间交互。但是,界面风格其实从 iOS7 开始就固定了,毛玻璃一方面是让界面与环境保持良好的光照、氛围的互动,也能让更多层的展开显得自然。值得注意的是,在设计时,设计师和开发者不需要自己做出立体的分层效果,只需要做好平面的分层,毛玻璃的立体分层效果,是系统来处理的。这些协助和预设不起眼,用户也不会注意到,但对于开发者来说是非常有帮助的,它们不仅规范了所有应用的整体品质,也减轻了开发工作量,让更多人愿意为这个生态去做更多的尝试和探索。这也是护城河的一部分。

5、一个细节:设计原则中建议,层窗口不应跟随视线,而是锚定在现实中的固定位置。换言之,作为设计师和开发者,是可以选择跟随或锚定的。据我了解,把虚拟物品和界面锚定在现实中,是一项比较复杂且难度较大的技术,非常容易因为抖动而破坏沉浸感。这是由于细微误差的累积造成的技术问题。我们目前不知道苹果的技术实现方式,但如果明年上市时看到的确实是稳稳锚定的界面,那这背后的技术储备其实是相当深厚的。

6、观看的内容放大放在远处,操控的部件放在近处并且较小。这里用到了一个符合直觉的设计逻辑:电影、模型、网页这些被观察的对象,应该与人保持距离,和显示屏一样,而操控部件应该在离手较近的地方,方便你的视野锁定并操作,和键盘鼠标触控板一样。

7、苹果对层级的设计有建议,新元素出现时,已有界面和元素应该向后退一些,确保主次关系,保证良好的视觉重心体验。但这个尺度所以所有开发者来说都是比较难把控的,后续的设计规范中应该会有系统层面的自动化方案,不需要设计和开发去重新考虑。

8、设计建议中有一项比较值得注意的,是声音。苹果说你可以让界面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也可以四面八方,或者某个指定的角度,这取决于你的应用怎么使用、怎么设计。这一点之所以要重点关注,不仅仅是它有空间音频,更重要的是在空间计算的设备中,声音其实已经是整个UI的一部分了。你对应用的体验、理解,以及交互,都将与空间中的声音紧密相关。因此,参与了这款产品开发的苹果前员工也在推上强调,声音的体验是极少人关注、但极为重要的事情,而这款产品会给人巨大的惊喜。我想,所有设计师和开发者都应该注意这件事。

9、通过最简短、清晰的标签和符号,指引人离开、退出。这不仅仅是 UI 规范的事。因为在沉浸空间内,指引不明确是会比操作电脑、手机,更容易感到困惑、惊慌或愤怒的。在你想离开时,眼睛看向标签,锁定,确定,这种确认方式既符合直觉,也给了人可以随时退出的安全感。

10、因为选定完全依靠眼球追踪,所以为了确保准确度,苹果在设计规范中也提到,按钮的实际可控面积是比按钮本身的面积更大一些的。这里我要补充一点,人眼的活动本身并不是完全线性的,在慢速运动时,其实是一顿一顿的,只是大脑算法弥补了这种抖动。因此,在盯着界面看的时候,人眼实际上就处于这种慢速抖动的状态,眼动追踪也会检测到这种眼球抖动。所以,无论是因为算法矫正,还是优化选择容错率,这种选定范围大于实际面积的设计原则都是必须的。这在触摸屏的交互上,也是很常见的规范。但苹果规定一个按钮至少要保证 60 像素的面积,那就是说,它的眼动锁定范围的极限,大概就是在 60 像素这个区间左右。这一点,在推远玻璃面板时,会自动放大的轮廓也有所体现。因为如果跟随距离缩小,会导致后层界面的交互精度下降,造成系统不可用的问题。至于选定具体文字的精准操作,根据前员工的披露信息,我个人猜测,是由传言中的「眼部脑机接口」的「读心术」来辅助完成的。这件事可以以后再跟进确认。

疑惑

1、交互的力反馈怎么处理?对体感游戏很重要。会有单独的游戏配件吗?

2、混合现实游戏的玩法:不是复原现实游戏,应该是现实中玩不到的玩法,比如巫师棋、游戏王。这样的话,其实也不需要力反馈了。

我对于 XR 的一些看法

1、选择了「不做缸中脑」的价值观,很棒!

2、增强现实和人的链接,是融合,不是制造一个虚拟世界代替。iPhone X 发布的时候,我曾写文章说,需要有边框来界定虚拟和现实的边界,因为沉浸感越强越需要清晰的退出机制,人才会有安全感,才更愿意用。这是交互设计要死守的底线。果然,苹果选择用数码表冠来切换融合程度,而且,这是一个实体旋钮,是唯二的实体操控部件之一。可想而知,其优先级和对交互体验的重要程度。

3、因此,是「多一个」,不是替代关系。但说实话,我对人性没有那么乐观,当其生态足够完善后,肯定会有多数人主动选择待在里面的世界。届时,不仅仅是手机被替代,而是连同电视、电脑、大房子、电影院、足球场这些东西,统统都会被吸引这个黑洞里。

预言在应验:五年前所讨论的未来人机交互的新范式_6.ylog

从 2024 年的今天,回望 2019 年的 Apple 和 Ive 团队,我们会发现有些变化和趋势似乎是早已注定的。在过往的观察和分析中,我们所预言的事情正在成为现实和主流。常言道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今天再看当时的 Apple 和 Ive 团队,关于产品的演进思路和设计策略的变化都早有端倪,也能预见在 AI 席卷的浪潮下,Apple 将会如何应对。

在这一期,你会听到:

—- 二十年前的专利文件:通体透光的 iPhone

—- 国产厂商和 Apple 在设计上的差异

—- 成功的设计:AirPods 只是剪掉线的 EarPods

—- 塑料手机的设计巅峰:iPhone 5c

—- 刘海与机器视觉:早早布局的 AI 伏笔

—- 未来十年的人机交互:人和人之间怎么交互?

—- 设计策略上的「S型曲线」体现在哪里?

—- 产品路径上迷路的 iPad

—- 光洁的划痕:是矫情还是哲学?

—- 史上最佳手机壳:iPhone 5c 的多彩硅胶壳

—- 拟物化的残党,现在理解扁平化的先进性了吗?

|相关图片|

首款 Unibody 设计于 2008 年 10 月发布
截图来自:Designed by Apple in California

查看更多图片和设计讨论:Mac Pro 2019

|拓展阅读|

如何评价 iPhone X 的工业设计?

交互的王,时代的狂!万字详解灵动岛的今生来世!

十年轮回?经典进化!工业设计师深入解读 iPhone12!

从技术寿命 S 曲线,看阳极氧化铝的设计

抽象的产品,用户「界面」的设计

如何看待 Evans Hankey 从 Apple 设计团队离职?

注定会离职的 Jonathan Ive 和科技产品的设计趋势

|登场人物|

苏志斌:工业设计师,车联网智能硬件产品经理 / 联创,《设以观复》作者

王汉洋:AI 行业从业者,多档播客主播,《拯救东北1910》《山有虎》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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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是由人文驱动的:体验后再谈 Apple 空间计算机_1.ylog

前几天我去找一位科技媒体的朋友,体验了一晚上 Apple Vision Pro(苹果新推出的空间计算机),我将那晚体验的感受以及我们讨论的内容,整理出了这一期节目。本期节目为单人讲述。如果你遇到网络环境波动问题,加入列表缓存后,即可正常收听。

在这一期,你会听到:

—- 交互设计很优秀,但为什么说它不完整且反直觉?

—- 你的眼睛是你的注意力,你的手是你的行动,日常生活中我们这两个部份是分工协作,分头行动的,但在 Apple Vision Pro 的交互体验中,这俩完全没法分开;

—- 空间沉浸感一流,彩透效果超群,但多任务体验并不好;

—- 这种立体感,和在电影院里看 3D 电影是很不同的。Apple Vision Pro 这个恐龙的应用所展示出来的,是一种大脑完全相信的,是一个空间,而不是把前后景处理得很好的分层的画面;

—- 眼动追踪像魔法,但也很脆弱:

—- 当我刚设置完的时候,他非常的准,极其的精准,真的就是魔法一样,指哪打哪,很爽,但是在我用了一段时间以后,他会稍微有一些偏移,就对不准了;

—- 眼动追踪矫正流程中的色彩细节,为什么?

—- 最喜欢的两个应用:看星星,火星车;

—- 这就好比你画画的时候,需要用笔,但你一旦需要在三维的空间里去做雕塑,你需要的是雕刻刀和铲子;

—- 太顺理成章的工业设计:苹果的行活儿;

—- 缺少思考后的冲突感,仿佛设计部门和工程部门都没有怎么吵过架就落地了;

—- 预言:什么时候能普及?

—- 普及的好产品 = 渣男喜欢的类型

—- 强制性 vs 超越感官

—- 不要抽象地谈论科技:科技是由人文驱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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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志斌:工业设计师,车联网智能硬件产品经理/联创,《设以观复》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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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灵M6 pro播放器的自问自答

山灵m6 pro是国内老牌音响厂商推出的便携音频播放器,官方售价4598元。

1. 外观如何?

我看行。不过仅有“钛”金色供选择,对只喜欢黑色的直男来说太不友好。

2. 手感如何?

做工不太行,胶水都不均匀,拿在手上没高级感,只能说凑合,如果是4600块钱的手机估计会被喷死吧。右侧音量滚轮感觉略松,按下去时候的声音廉价,背面自家标志在两层面板间都没对齐。除此外还不错。

3. 充电快吗?

大概两个小时充满。

4. 对机身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缺少实体hold健,太容易误触,另外不确定是否采用康宁玻璃,包装里送了贴膜,不过贴膜我是不会贴膜的,这辈子都不会贴膜的。TF卡接口太紧了,不用工具我是打不开的。官方皮套得单独购买,200块钱,目前我的机器背面已经有些划痕了。

5. 发热怎样?

自家播放器播放自己卡里的高码率音乐会有轻微发热,如果播放流媒体的话基本没明显发热,感觉不错。

6. 安卓?

是的,深度定制的安卓7.1系统,整体流畅度不错,比想象中的好,不过这个系统是没有经过谷歌认证的,即便是国外的版本也无法安装谷歌框架和商店,官方倒是给出了安装方法,略复杂。

目前我也没安装谷歌框架,通过apkpure安装了spotify和tidal,运行良好,系统整体也比较稳定,至少没有出现什么必须重启才能解决的bug,一般清除后台就可以了。

7. 有三个耳机接口可以同时使用三个耳机吗?

不行,不过可以同时使用2.5和4.4这两个平衡接口,这已经挺让我意外了,还等什么快跟你喜欢hifi的对象分享音乐吧。

8. 山灵播放器软件如何?

不错,常用功能都有,对于音频的设定也都放在了下拉通知栏里,方便操作,本身还自带云音乐,不过也是要花钱加会员才行。软件扫描tf卡里的音频速度很快,这点让我印象深刻。不过除了本身软件外,其他部分都还是原始的安卓痕迹。

9. 纯音模式?

可能是为了让一部分担心安卓会劣化音质的朋友放心,所以确实有个纯音模式,但我觉得并不是网上说的另一套系统,而只是一个只能运行山灵播放器这一个软件的安卓7.1而已。反正我从来不用。

10. 网络怎样?

我家里是meshi网,几个房间自动切换没问题,公司里的WiFi隔了一堵墙表现也挺好,这方面我觉得不用担心,有时候我倒是希望它能支持sim卡,这样真的可以随便带出门玩耍了。

11. 能看视频吗?

能,我装了plex可以晚上睡不着的时候看看nas里的影片,一般也不卡,不过如果看高清4k什么的应该还是会卡的吧,没试过,不太可能拿它长时间看视频。

12. 耗电如何?

感觉一般,目前我只用2.5平衡和4.4平衡,要不停地听8个小时应该没问题,但谁会这样听歌呢?加上待机,以及偶尔听流媒体,还要打开spotify找找歌啥的,一天一充肯定是要的。

13. 现在搭配什么耳机?

有三个:

AKG K3003,3.5单端,用低增益。

AKG n5005,2.5平衡(原装线),用高增益,整体感觉都比K3003有提高,目前主要使用这个耳塞。

Sony Z7第一代,4.4平衡(金宝线),用超高增益,要论素质我觉得可能比不上n5005,但是音乐氛围好很多,就是戴着太热。

这三个耳机我觉得都是能”推得动“的,音量不超过35%,至于有些网友说能推到7成啥啥的,我也不知他们是如何判断出来的。

另外机器还支持高清蓝牙音频传输,不过我没有什么好的蓝牙耳机就没试。

14. (以后想起来再补充)

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关注过播放器了,这次总体来说还是满意的,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是流媒体加蓝牙耳机,已经快忘记好听的声音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了,所以一下子听到如此清晰,有质感的声音的时候甚至都感动了,这样又可以玩耍一阵子了。

Surface pro 7

是的,为了能愉快的看PDF我又买了surface pro 7。

为什么不买iPad pro?

在确定购买surface pro之前确实非常认真地考虑过要不要买一台iPad pro,毕竟80%的时间我是需要爱奇艺的,但:

  1. 之前用过iPad pro 10.5寸两年左右吧,屏幕坏过两次,一次是保修期内一次过保,所以对苹果已经比较失望了。
  2. 不管是平板还是笔记本我都有打字的需求,用iPad打字实在是一种折磨,还不如galaxy tab s6,总不能出门带一个蓝牙键盘一个蓝牙鼠标再加一个支架吧。
  3. 我有Galaxy tab s6而且还打算继续使用。
  4. kickstand,就是surface背后那个支架,我在淘宝上花了半个小时想找到适用于iPad的kickstand支架,非常遗憾,没找到,kickstand这东西太方便了,不论是生产力还是爱奇艺。
  5. 我决定给surface pro一次机会。

用Surface pro 7 看PDF的目的达到了吗?

达到了,非常爽,不用像iPad或者安卓设备那样考虑网络问题,不论是办公室的电脑还是家里的nas都能非常方便的连接,文件放一个地方随时同步,关键是没有那些限制,要连哪个服务器用什么协议非常清楚。

问题是为了这么一个目的花了8000多块,我脑子有坑吗?为啥不买Sony电子纸?还能充值信仰。

来理一下思路

我需要(排名分先后)

  1. 可以看PDF的平板
  2. 偶尔敲敲字的笔记本电脑
  3. 方便访问各种网络和网盘的设备
  4. 可以简单画画的平板
  5. 爱奇艺

那么surface pro是一个好的选择吗?

先说说优点

如果以平板电脑的眼光来看,硬件部分几乎没什么亮点,比如二合一的设计从第一代开始就是如此,现在第七代了体验几乎没变化,所以只能降低标准,自己跟自己比吧。

  1. usb type c接口,扩展性进一步增强,还能用充电宝充电。
  2. 快充,官方说法一小时充电80%,两个小时充满。
  3. 息屏待机,以前的surface经常一休眠就“死”过去了,得长按重启,而目前这台使用了几天,待机最长有十几个小时,目前还没遇到睡死过去的情况。
  4. 面部识别速度很快,当然还是无法跟手机比。
  5. 我买的i5版是没风扇的,非常安静,温度也不错,没遇到烫手的情况,当然我也没使用多大型的软件。
  6. 官方键盘盖的触控板非常舒服。
  7. 手写笔吸附在侧边框上的吸力非常大,很有安全感。
  8. WiFi 6。
  9. 完整的Windows体验,如果当笔记本电脑来使用的话,软件不是问题,敲字非常舒服。
  10. 没了。

再说说缺点

作为一名surface pro 3的老用户,相隔这么多年后再次使用surface,本来期望在体验上能有全面的提升,但非常遗憾,并没有,所有我对于surface pro 3的记忆可以全部套在pro7上。

  1. 机器摸上去还是有塑料感,没有密实的感觉,边框某些地方甚至能按出响声,好像没粘牢一样。
  2. 手写笔在大部分软件中依然不跟手。
  3. 重量与surface pro3比也没有明显变化,轻了20多克。
  4. windows10这么多年了,surface产品出了十几款了,但对于触摸屏、手写笔的优化毫无进展,别说第三方了,自己家的系统都无法愉快的玩耍,比如不接键盘的话我要如何从一个全屏软件回到桌面?
  5. 平板模式下的软件特别匮乏,软件商店里的app没几款是针对surface触摸屏进行优化的。
  6. 大边框,无法理解的大边框。
  7. 屏幕颜色显示非常一般,即便是增强模式下也明显感觉颜色缺失,色彩偏灰饱和度不够。
  8. 面部识别的时候摄像头旁边会亮起一盏红色的灯,low爆了。
  9. 续航感觉毫无进步,我是说跟surface pro 3比,如果跟pro 6比甚至还差一点。
  10. 低配版没有颜色选择,想买黑色至少得i5 256G以上才有。另外微软是不是对“亮铂金”有什么误解啊?分明就是灰色嘛。
  11. 所有我试过的绘画软件,不论功能多少都无比卡顿,网上看,即便i7版本也一样,zoom一下都要等3秒,这要不是为了挣钱谁忍得了。
  12. 生态还是稀烂,如何将手机里的文件导入?思来想去可能还是微信最方便。
  13. 预装系统从以前的专业版变为家庭版,升级专业版得800块。
  14. 等等。

总而言之

如果抱着购买一个平板的心态来买surface的话在2019年仍然是令人失望的,如果主要是使用完整的Windows偶尔看看PDF的话还是非常合适的。当然用来看爱奇艺也是极好的。

所以,后悔了吗?

是的。

脑子有坑吗?

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