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观音 · 毗卢洞

四川省安岳县的崖壁石窟被公认为文化瑰宝,里面保存着跨越数世纪的精美石雕。其中,位于毗卢洞的「紫竹观音」是宋代的杰作。这座观音像展现了高超的艺术技巧,其优雅宁静的面容体现了观世音菩萨慈悲为怀的精神。这尊观音像赢得了国际赞誉,作家韩素音称其为「东方的维纳斯」,因其优雅和谐而闻名。

勘测/建模:FUNES.world
制作/摄影:苏志斌
文档地址:
funes.world/ZizhuGuanyinInPiluCave









四川省安岳县的崖壁石窟被公认为文化瑰宝,里面保存着跨越数世纪的精美石雕。其中,位于毗卢洞的「紫竹观音」是宋代的杰作。这座观音像展现了高超的艺术技巧,其优雅宁静的面容体现了观世音菩萨慈悲为怀的精神。这尊观音像赢得了国际赞誉,作家韩素音称其为「东方的维纳斯」,因其优雅和谐而闻名。

勘测/建模:FUNES.world
制作/摄影:苏志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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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第一次在大家面前表演贝斯,放炮了,但是我们组所有人都同时放炮了哈哈哈,间奏有一段该停下来的部份,大家都忘了停,明明每一次排练都停得好好的哈哈哈。
散场后,我习惯地留下来收拾,和以前在剧场里一样。
一边听阿吉说话,一边看着鹏鹏收自己的摄影装备,我觉得他们俩都很棒,知道自己要什么,也在践行这些想法。直到回到家里,我的脑海里还在想着早上的梦。
一场恶梦。
最开始,我和一些人在港口分别,我也看不清他们是谁,但就是一个离别的场景。那个港口很像香港天星小轮停泊的地方,但梦里看上去要更开阔一些。岸边似乎是一些山石和斜坡,我们在岸边分别后,他们走向了那艘巨大的邮轮。但是,我的视线重新回到那艘邮轮的时候,它冒着浓烟,正在下沉。
没有声音,听不到一点呼救声。
只有黑白色调的画面,邮轮的一头已经没入了水中,浓烟直直地升向天空。
他们还没上船,向别处跑去了。我远远地看着只有浓烟没有火光的船缓缓沉入海中,倾斜,直到露出一头的船底,黑色的浓烟继续上升。那是泰坦尼克号,沉在了面前。
我走向码头,穿过人群,走进了码头的屋子里。
穿过拥挤的茶餐厅,色调开始变得明亮温暖起来。我和筱烨、小柒一起走出茶餐厅,走了很长一段路,在一个阴天中,抵达了一片绿草地,这是一个度假村。
说是度假村,但地方一点也不宽敞,走过大堂后,这里面的格局仿佛狭窄的香港旅馆,一人肩宽的走廊和学校宿舍一般的房间并列展开。我们的房间在 14 号。这是我出去一趟回来找不到房间时,正好看见筱烨出门才看到的房号。糟糕的事情就在此时发生了。
她说遥控器失灵了。我进门,看见桌子上两支细长的遥控器。伸手一拿才发现,这是一块长如肩宽、宽如小臂长度的盒子,细长的印象来自这个长方体的侧面。我抱着这坨东西,仔仔细细地看,突然职业病就犯了:「这什么垃圾设计?功能和指示做得稀巴烂!」与其说它失灵,不如说这上面的按键和文字都表明它根本没有正常电视机和空调该有的一切功能。
在我研究这坨工业垃圾的时候,筱烨和小柒出去逛街了。
我非常沮丧地走出门,并没有什么在追着我,但我一个人走在荒芜的草地上,视野的边缘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白色金属栏杆,栏杆的顶上有卷边卷叶的样式,空气里飘着肃杀的气氛:整个世界都空了。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恐惧,立刻给筱烨打电话。
电话立刻就通了,但是我听不见声音。几乎是哭着的我,断断续续地在这头问,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哪里?
我感觉自己哭了很久,浑身疲惫地醒了。
与其说醒了,不如说是掉出了那个空间。
这三段画面在我脑海里飘了一整天,我直到现在还记得,那艘船、那个房间、那片草地。它们让我看见了自己对于失控的恐惧,看见了心中的那个孩子。
长久以来,驱动我的是恐惧;敬仰的是强健的女性。
前者来自动荡、不安的成长环境,是基调,是逃避;后者来自母亲这个角色的缺失,我人为塑造了一座虚构的雕像。
我忽然有点感谢抑郁症把我强行按停了下来,也许是渐渐适应了药物,我开始可以重新看见自己、看见情绪、看见他人。梦是恶梦,但也如醍醐灌顶。
今晚的演出并不成功,但我在鹏鹏拍的照片里看见了自己久违的生命力。



人与他人的相处中,会有各种碰撞,肢体的碰撞可感知身体的虚实,语言的碰撞可感知文化和观念的边界,意识的碰撞可见到彼此的区别,因此可见「自我」的形状。可见「自我」并非自性,而是文化、观念、偏见所围合而成空间,是阻断自性与空之间的墙壁。「自我」是孤岛。

我与汉洋在东北吃菜,才见到粤菜之于我的影响;我用 mamiya 645 1000s 拍摄 120 胶卷,才见到数码摄影的便利之于我的限制;我在观众读者的留言和争论中,才见到自己秉信和坚持之物;我向母亲痛诉她的不在场所造成的一切痛苦之时,才真正见到了自己的痛苦,见到了不在场不意味着空。
见到菜系的差别,可放下差别;见到胶卷与数码的差别,可专心拍摄;见到人与人观念的差别,可不执著于自我。
见到碰撞的边界,是否一定可以解除边界?

六边形的五条边都消失时,余下的一边是否还存在?
这两天,我脑海里一直在回想野狐禅中的「不昧因果」。修行之人不会「不落因果」,因为因果是客观的存在,不会改变和转移。见到因果而不执迷于因果,就是看见而不做区别对待的意思。是么?
那么「不昧因果」是不是看见自我边界的形成过程而以无视之来化解呢?见其成而若无物,即为不见,即不存在。如此,是否无所住,而生其心了呢?
恐怕不能。
视而不见,还是在回避因果,但因果不可回避,又会产生新的因果和痛苦。

心性应如水,淌过石头产生波纹或浪花,但不会因此而成为其他东西,依然是水,不带着石头的影响继续流淌下去。如何能达成这样的状态?我还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