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的时候,在我上一篇博客讲到 3D 打印增加配重的那个问题里头,那一个项目是我给小柒他们舞蹈队做的一个纪念性质的奖杯。当时是在比赛之后,我跟他们说你们表现得非常好,我要做一套奖杯奖励你们所有小朋友。这个承诺就变成了一个自我驱动的任务,我要完成。而且非常巧合的是,它成为我的工作室正式注册以后的第一个完整的项目。
Funes 他们所做的事情是将物理世界当中的,这些对人有意义的东西进行建模数字化,采用的方法是非常亲民的摄影测量法,用无人机拍摄许多张图片,由软件生成模型。我自己之前也尝试过用 iPhone 上面的软件来扫描身边的物体。我实际上可以尝试把物体进行扫描,再通过 3D 打印机把它复制出来,而不仅仅只是在屏幕上,让 AR 的图像和那个物品摆在一起。它们是在两个时空里存在,但我现在有方法让他们真的同时存在。
所以我就尝试用 iPhone 把身边这一把宜家的椅子进行了 3D 扫描建模,并且把它通过一系列的转换,形成能切片的三维文件,打印了出来。
这种艺术形式的方法,或者说流程,是使用 3D 扫描仪在街头或者任何一个你感兴趣的场所,把它缺失或者破损的那一块进行扫描建模,再把这一个文件作为基础,在上面添上一些造型。它可以是很基本的型态补全,也可以是一些锦上添花的创作。总之,它的表现方式,是通过 3D 打印的物件,嵌合在城市中那些破损的角落里,让它成为一件微小的雕塑。如果你有幸发现了这一件雕塑,就可以把它拿走,而这个雕塑的底部会藏有艺术家的个人信息。
但我必须强调的是,这种快乐并不是以成功为前提的,并不是说我成功地做出了一样东西,它让我快乐。因为在我看来,失败同样也是可以享受的。因为正如我上篇日志所说的,我喜欢那种圆满的失败,因为圆满的失败意味着我能从中得到一些珍贵的东西。它能够让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以及如何去处理它。当我手上拿着 3D 打印这种能力时,我比以往更加盼望着「失败」这件事。因为「失败」就意味着迭代和调整的机会。类似于生物演化的过程,用无数的个体去进行尝试,最终,这些方案中,失败的就会死亡,成功的就会留在基因里,一代一代地推出一个优秀的方案。
这是一期 荒野楼阁 WildloG 和 皮蛋漫游记 的串台节目,由我和零号、初号一起,聊聊今年 Apple 发布的新产品以及一些周边的信息,作为 设以观复x两颗皮蛋 合作的那期视频内容的一些补充。
今年 iPhone 16 系列着实挺闹心的,一方面是 Apple Intelligence 的大饼迟迟未能落地,另一方面 Camera Control 独立按键加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我们还是决定在深入体验和使用 iPhone 16系列之后,能够匹配我们的深度测评内容一起,跟大家聊聊今年库克又挤出来了多少牙膏?
没错,今年 AI 的爆发指向了一个新的趋势:对话式交互界面。但人类之所以发明绘画,开始通过设计图来制作各式各样的新工具,恰恰就是因为语言本身的效率太低。这个逻辑其实也可以从媒体形态上找到端倪:文字–> 图像–> 视频。仅仅依靠对话,我们无法构建出一个一把剪刀;仅仅通过语言表达的播客,也无法传达任何需要视觉才可以精准理解的信息。对话指令的交互界面与图形交互界面之间的关系,并非只是 dos 和 windows 之间的差异,更重要的点在于,后者可以更直观地完成交互,以及精准地进行创作行为。AIGC 的重点不仅仅只是 AI,而是我们如何使用 AI 进行「Generative Content」。
2、增强现实和人的链接,是融合,不是制造一个虚拟世界代替。iPhone X 发布的时候,我曾写文章说,需要有边框来界定虚拟和现实的边界,因为沉浸感越强越需要清晰的退出机制,人才会有安全感,才更愿意用。这是交互设计要死守的底线。果然,苹果选择用数码表冠来切换融合程度,而且,这是一个实体旋钮,是唯二的实体操控部件之一。可想而知,其优先级和对交互体验的重要程度。
所以群體不再重要,也無法重要,因為在破碎的環境中無法建立起大面積的信任。我之所以不信任 DAO 這種組織形式,並非老頑固或者害怕前進,恰恰相反,作為一個向來積極主動擁抱新技術的人,我無法對人類持有這樣樂觀的想法。人與人之間的「心之壁」是與生俱來的系統限制。因為語言本身並不是一種優秀的系統,它是抽象和概括的。每一次「對話」都需要經歷至少四次「轉譯」:
來自 A 對世界的體會和理解的語言化,A 向 B 表達時將語言化的觀念輸出成的語言,來自 B 對世界的體會和理解的語言化,B 用自己語言化體系所理解的 A 的語言。
最近关于 AIGC 的关注度太高了,自己也时不时会抽空去了解一些情况,或者尝试去用一些工具。很多关于 AI 要替代人的观点大行其道,也一直有不少 AI 要让设计师失业的看法在坊间流传。但我自己的感受和看法是:
在 Midjourney、Stable Diffusion、ChatGPT 这些 AI 工具出现后,「手头功夫」并没有因此丧失意义,它们只是不再具备作为门槛的价值,但依旧是重要的前提。因为「手头功夫」是培养我们发掘问题、判断优劣和快速取舍的重要训练,缺少这部分锻炼,会让人在这一系列 AI 工具面前感到无力。准确地识别问题并提出诉求,这是未来教育的重中之重,也会反过来强调人的价值。
正好,前段时间后浪送了我一本书,是前微软包容性设计的首席总监 Kat Holmes 写的《误配》。一边看这本书,我就一边在结合自己的工作和最近关于 AIGC 的思考,我觉得这本书里提倡的理念,正好回应了当下的舆论思潮。
一週裡有一半時間都坐在這裡工作 / I spend half of the time in a week working here / 私は一週間の半分の時間をここで働いています我讓店裡特意給我保留的專用裂口杯 / I asked the store to keep a special slit cup for me / 私は店に特別なスリットカップを取っておいてもらった
I was originally notified that I had to meet with a client in the morning, but when I rode to the place where I usually park, I was told that it was not going to happen. Because I got up earlier than usual, I felt a little sleepy. So, I sat in the shop and meditated for five minutes, and took a couple of sips of caffeine to get some blood back.
在最近幾次冥想的過程中發現,Apple Watch 的這個呼吸頻率對我來說已經偏快了,如果完全按照我自己的節奏來控制,起碼得是 3 次,或者 2.5 次這個頻率,但 Apple Watch 已經不能設置更慢的呼吸節奏了。
I found out in the last few meditations that this breathing rate of Apple Watch is too fast for me. If I completely control it according to my own rhythm, it should be at least 3 times, or 2.5 times this frequency, but Apple Watch can no longer set a slower breathing rhythm.
剛才測了一下時間,我三次呼吸(一呼一吸)的總時長是 2:03 (兩分零三秒)。這樣的話,換成 AW 的呼吸頻率計算方式應該是「每分鐘呼吸 1.5 次」。
I just measured the time and found that the total duration of my three breaths (one inhale and one exhale) was 2:03 (two minutes and three seconds). In this case, using AW’s breathing frequency calculation method, it should be “1.5 breaths per minute”.
*The English and Japanese translations are done by New Bing’s AI.
*以上の英語と日本語の翻訳は、New Bing の AI によって行われました。
但是,翻譯完之後,它居然一直反問我新的問題,是對我和我的行為感到好奇嗎?
But after translating, it kept asking me new questions. Is it curious about me and my behavior?
しかし、翻訳した後、新しい質問をずっと聞いてきました。私と私の行動に興味があるのでしょうか?
不是的。據我所知,它只是一個根據字詞關係來生成對話的超大模型,這種對話其實非常可能來自人類語庫中不要讓話掉在地上的社交禮貌用例。所以,這種反問並不能證明這個對話 AI 已經具備了意識。
No. As far as I know, it is just a huge model that generates dialogue based on word relationships. This kind of dialogue is very likely to come from human language libraries that do not want to let the conversation fall to the ground. Therefore, this kind of rhetorical question cannot prove that this dialogue AI already has consciousness.
いいえ。私の知る限り、それは単に単語の関係に基づいて対話を生成する巨大なモデルです。このような対話は、会話を地面に落とさないようにする人間の言語ライブラリから非常に可能性が高く来ています。したがって、このような反語的な質問は、この対話 AI がすでに意識を持っていることを証明できません。